「阿然,嗯,別揉了,啊啊……撞到了……嗯……不……」
「太快了嗯……阿然,阿然,嗯……啊啊啊……」
奶子隨著徐然的抽插上上下下晃動著,白花花的乳波映在男人被慾望染紅了的眼里,更形刺激。
「嗚嗯……嗯……嗯啊……好深嗚……啊嗚……嗯……」
簡瑤真的懷疑,自己會被捅壞掉。
男人粗大的肉棒將自己的小穴給塞得滿滿的,而且,還在不斷往深處挺進。
「嗯……阿然,嗚……不要再深了……嗯……啊啊……」
簡瑤尖叫著泄了身,在徐然強勢的將封閉的頸口給擠開的時候。
失控的快感,最是強烈。
徐然將簡瑤的雙腿提到了肩膀上。
門戶大開的姿勢,讓男人可以順著斜度,將整個肉棒給喂進柔軟的寶地。
簡瑤哆嗦著,抽搐著,敏感的身子,幾乎要承受不起在快感與痛感交互洗刷下所迸發出的激情。
「不要,不要了……嗯……阿然,不要了……嗚……」不知何時,眼淚流了滿面。「阿然,不行……嗯……會壞掉的……嗚嗚啊……」
「乖瑤瑤,再一會兒就好,嗯?」
與下身殘酷的掠奪和無情的侵占不同,徐然俯身,溫柔的吻去了她眼角的淚珠。
漫漫長夜,歡好不絕。
那天之後,簡瑤氣的冷了徐然一整個禮拜。
任憑徐然如何討好賣乖,所有道歉的詞都說了一輪了,簡瑤也依然沒有任何心軟。
她總算看明白了,這男人就是不能慣,慣著慣著,就慣出了得寸進尺的性子來。
徐然也知道自己理虧,是以一聲不吭,默默等女人氣消。
這等著等著,就等到了假期。
徐然自從跟簡瑤交往以來,期間只回家過節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