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容喜的退意,太子微微一笑,笑意卻半點沒到達眼里。
容喜正覺不妙,果不其然,下一秒太子竟拿肉棒對准陰蒂,開始戳刺起來。
一下接著一下,粗暴而直接的動作,讓容喜腦中一片空白。
快感如潮水,前浪接續後浪,毫不留情的打擊著女人此時徘徊在高潮邊緣,敏感非常的身子。
「啊……嗯……想要……想要嗚……啊……」容喜哭了,像討不到糖的孩子。「嗯……不……啊啊……泄了……嗚……又泄……了啊……」
「好難受……嗚……」陰蒂本來就是十分敏感的一處,此時受到這般對待,對於容喜來說,無異於酷刑一樣。「嗯……想要……啊……夭夭想要……」
到底想要什麽,其實容喜自己也說不清。
她只知道,身體空虛的很,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填滿,狠狠的,用力的,像是貫穿一樣。
「乖夭夭,說出來,就給你。」太子的大掌把玩上女人隨著細腰擺動而左盪右晃的奶子。「只要你求求孤。」
容喜迷蒙著水眸,望著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
肉棒就著泥濘一般又黏又濕的體液,滑到了不住顫動的穴口。
巨大的龍首就這麽卡著小嘴。
可望而不可得的痛苦,讓容喜終於卸下最後一點強撐的羞恥感。
「嗚……大哥哥,嗯,太子哥哥……求你進來……嗚……進來……」容喜下意識的用臀部往前去套肉棒。「好癢……嗚,求,求求你……」
「真是可憐的女孩兒……」太子伸出手,抹去她懸掛眼角的淚滴子。「念在這也算是你我間真正意義上的初次,孤便放過你。」
「可夭夭,下次要記得,這不是小解的地方……」
太子邊說,原本還揉捏著奶子的手便順勢往下,探進了濕淋淋的花瓣間,好一陣撩撥後,拇指與食指一扣一撐,便將穴口給撐成了個還在淌著水兒的圓。
「這叫小穴,而現在,孤用肉棒……」太子頓了頓。「在干你——」
話落,肉棒連根沒入。
「啊啊——」
容喜弓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兒。
一時間,細致的甬道被脹的,就連里頭艷色逼人的媚肉都隱約可見。
「啊……好脹……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