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1 / 2)

小心肝 夕陽看魚 2185 字 2020-08-11

一百三十二

傷筋動骨一百天。林寶哪兒哪兒都沒事了,就是不能走路。這可把他給急壞了。頭一個月還能在床上老實呆著,但是時間久了如何能不煩躁,於是哪兒哪兒都開始不得勁了。

「又是骨頭湯,我都吃膩了。」整天給他吃的不是羊骨湯就是牛骨湯,林寶將面前的碗往邊上一推,將手里地筷子往餐桌上一拍,苦著臉蔫耷耷地坐著,不要吃了。

「真不想吃,今天就別吃了。」溫邢遠給林寶夾了一塊春筍,擱在他臉前的小瓷碟子里,耐心十足地,「吃點別的。你多吃點,骨頭長得快,過了這個月就能把夾板拿掉了。」他當然知道小東西為什么不高興。他最近幾天很忙整天早出晚歸地,林寶自己在家,要么就擱床上躺著,要么就坐在輪椅里在客廳里轉轉。電腦游戲也總有玩夠了的時候,何況林寶對那些並沒有多大興趣。楚晨倒是三天兩頭地往這跑,但是也不能時時刻刻都陪著。

當初蔣語玫的意思是讓林寶在寧城把傷養好了再過來,反正學校里也請了假了。溫邢遠當時嘴上是同意的,雖然心里頭多少有些不願意。

溫邢遠見林寶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就伸筷子將春筍夾了送到他嘴邊上,溫言軟語地勸了,結果林寶偏了腦袋就是不要吃。溫邢遠心里頭也隱隱地有些來氣——這么長時間沒有正常渠道發泄的男人能不煩躁么,「要不然明天還是送你回去吧,家里頭有你媽媽和弟弟陪著總不會太無聊。」於是白天在公司里本心里就存了點火氣的溫邢遠就說了這么一句,明知道林寶是不願意回去的,當初就是舍不得跟他分開硬要跟著他一起回來的,還這么說。結果就把林寶徹底說惱了。

林寶真惱了,反而聽話起來。大口吃完了一碗飯,最後還把那碗骨頭湯也喝了。溫邢遠問他是不是涼了,要不要給換一碗熱的,林寶不理他,一口氣把湯喝得一滴不剩。只是現在就算吃完了飯也不能瀟灑地起身就走,留一個不高興的背影給溫邢遠。還得老實坐著,等溫邢遠把他抱上去。有樓梯,就算用輪椅他也上不去。

林寶低頭坐著,愈加郁悶,溫邢遠當初干嘛非要買一套帶樓梯的房子,害得他現在連瀟灑地回房間都做不到。他覺得溫邢遠剛才那句話是有些嫌棄他了。久病床前無孝子,說的就是這么個意思。他這腿斷了才一個多月,溫邢遠就有些不耐煩地要把他送走了。

溫邢遠慢條斯理地吃飯,不急不躁,是想磨磨林寶的小性子。殊不知坐在身邊的人早已經想到別處去了。

吃完飯,溫邢遠像往常一樣,把林寶抱上了樓。伺候他洗漱。已經惱了的林寶在溫邢遠抱自己的時候不再摟著他的脖子了,溫邢遠扶著他站在洗臉台前刷牙的時候也不靠在他胸口上了,自己單腿使勁撐著。

因為腿傷,林寶在家里面穿的是寬松的睡衣睡褲,溫邢遠將人扒光了,讓他坐在浴缸沿上,把傷腿翹在一邊的凳子上,用蓮蓬頭給他洗澡。

「怎么不理人?」溫邢遠哪里會不知道小東西在跟他置氣,想想剛才自己話說得確實不對,這會只好把人往回哄,逗他說話。

林寶垂著腦袋,不搭理他。

溫邢遠用手摸著他的下巴把他小臉抬起來,林寶打定了主意不理他,把臉偏到一邊去。

林寶不理人,溫邢遠有的是辦法。手上的大蓮蓬頭先是對著脖子脊背沖,洗著洗著就從上面洗到了下面,對著軟軟的林小弟沖個不停,很快就把小弟弟沖硬了。

林寶趕緊用兩手護著腿間,眼睛睜圓了瞪他,氣哼哼地罵他可惡。

既然已經被罵了,溫邢遠於是更加可惡地將花灑丟進了浴缸,開始對著赤#裸#裸的人亂揉亂啃。可憐林寶坐在浴缸邊上,腿又不能亂動,只有任溫邢遠蹂躪的份了。跪在臉前的男人叼住他胸口的豆豆一個勁往後拱他,林寶為了不仰進浴缸里兩手只能抱緊了他的腦袋:「再拱我要支持不住了,你這個混蛋!」

「怕什么我摟著你呢。」溫邢遠壞笑著抬起臉,又一口將他小嘴叼住了。大手在滑膩的背脊,肩頭和肉肉的屁股蛋上到處游走,大力揉搓,不能做,只能就這樣抱在懷里過過干癮。到後來,溫邢遠實在是被饞得不行了,站起來將自己的大家伙硬往林寶小嘴唇上頂。林寶身上被揉軟了可嘴上還氣著呢,如何能讓他如願。

溫邢遠小乖寶貝地哄了,也承認自己是說錯了話了,「乖寶貝,把嘴張開。」溫邢遠將已經冒出透明液體的頂端追著林寶柔軟的嘴唇頂來頂去,「干爹求你了,乖乖的,嗯?寶貝,別氣了,求你了……」溫邢遠喘息地求著,*上來了就如泰山壓頂了似的,急得不得了。兩手拇指伸進林寶小嘴里去撬他的牙關。林寶看他急得可憐,被他求著求著就心軟了,翻起大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嘴里終於是松了勁了。溫邢遠急不可待地立即一挺身就將自己的寶貝送進了溫軟的小嘴里,登時舒爽得嘴里嘶嘶直響。

這一場澡足足洗了有個半小時。溫邢遠是洗舒坦了,林寶卻被折騰了個夠嗆。不但腮幫子酸麻,眼睛也紅紅的。溫邢遠連哄帶騙的長久地不願意出來,最後把他噎得眼淚都流了滿臉。

晚上溫邢遠就給林寶套了個小內褲,用浴袍包了,把人抱到床上,摟著一塊看電影。白天沒有陪著,晚上少不得得好好陪一會。

半夜的時候,林寶嫌傷口里癢癢,被夾板夾住的地方也癢得受不了。他人都沒醒透呢,坐起來就隔著夾板撓,怎么也撓不著,氣得嘴里哭唧唧地:「怎么還不好。煩死了,溫邢遠你來把這個破板子拿掉。」

溫邢遠迷迷糊糊地掀了被子坐起來,把他的腿扳到自己腿上,湊到燈下,仔細研究了,用手指頭肯定是怎么也撓不著的。半夜三更地,溫邢遠只好跑下去敲紅姨的門,跟紅姨借了一根打毛衣用的棒針,把一頭尖的用刀子削了,又把邊上棱角磨平了,就用棒針往夾板里頭輕輕地透,給林寶撓癢癢。

鬧人的小東西整個橫在床上,把被子都裹走了,早舒服地又迷糊上了。溫邢遠靠在床頭上,腿上擱著林寶的傷腿,手里頭握著根棒針還在給他撓癢,後來撓著撓著就這么靠在床頭上睡著了。

第天早上,林寶又是睡到了十點多才醒。睜開眼一轉頭就看見了床頭櫃子上的那根大棒針。肚子餓了,林寶把手機摸過來往樓下的客廳打電話,喊紅姨上來。

結果接電話的竟然是溫邢遠:「醒了?」

「你怎么在家里啊?」林寶心里小小地驚喜了一下。

「公司里沒什么大事了,在家陪陪你。餓了沒?」

「餓了。我要起來了。」

「等我上來。」

溫邢遠掛了電話,跟對面沙發上坐著的兩位部下說了句:等我十分鍾,馬上就來。

兩位部下連連地欠身點頭,心里其實在剛才溫邢遠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松了一口氣了,原來他們這事在老板眼里不算大事,太好了。還以為今天被老板喊到家里來是要吃不完兜著走呢。心里輕松了,這才有心思打量老板的住處,倒是真不奢侈,倒是真溫馨,非常有家的味道。

隔了幾分鍾,就見他們老板抱著一個十七八的漂亮大男孩從樓上下來了。兩人不知道之前是在說什么,男孩子眉開眼笑的,看上起很高興。

溫邢遠把林寶送進了餐廳,紅姨已經把早餐端上桌了。

「先吃點墊墊,中午帶你出去吃好的。」溫邢遠摸著他腦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