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小曼的姑姑(2 / 2)

倩兒大是抗議,叫喊道:「媽媽,不要咬倩兒了。」

楊孤鴻趁機道:「既然你在這里睡不安穩,我讓小曼另外安排住處,好嗎?」

「不,月兒就要在這里住!」

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著淚,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歡月兒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兒的,誰欺負月兒,你就找誰打架,還常常給月兒做風箏、和月兒一起玩。可是這些天以來,你都不怎么愛理月兒,不像以前一樣,對月兒又抱又親了,是不是因為月兒長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兒好想你像以前一樣抱著我唱歌給我聽,好想你再親親月兒。」

楊孤鴻伸手過去撫摸著她的柔發,不自然地道:「傻月兒,大哥怎么會……怎么會不愛你?你可是我最親愛的妹妹,大哥怎能不愛你?大哥……疼你!」

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種要放聲嚎哭的沖動,但最終還是忍著了。

小月撲入她懷里,哭道:「月兒也愛大哥,永遠都愛大哥!」

冷如冰聽著小月那仿佛是在發誓一樣的話語和聲調,忽然間覺得這句話里面,隱約多了一種她極不願意聯想到的情感。

她感到心悸!

小月依然住在樂華園。

自從那一晚之後,唐思思很多時候都和眾女一起在大間睡了,自然就無法攜帶倩兒,她便把倩兒交給了小月——這院子里只有小月沒有去大間。

小月幾乎每晚都聽到那種聲音,每次聽到就抱著倩兒悄悄地哭,哭著哭著就和倩兒一同進入了夢鄉。

火龍除了在晚上左擁右抱之外,白日里更是勤練他的武功了。

李小波最初讓楊孤鴻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幾天,腳都站得麻木了,卻一招也劈不出個屁來,更何況是響雷了?

於是,他又纏著讓火龍教,火龍說行,不過有個小小的條件——我教你絕世武功,你李小波得給我介紹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兩人一拍即合,李小波跟火龍說,他大姐李小曼的四個使女都不錯,其中一個足以和他的蘭花平分秋色,自從他大姐嫁給趙家之後,她們也跟著過去了。李小波還說,下次去神刀門,帶他一起去。

火龍立馬眉開眼笑,並把「轟天掌」教給了李小波。

不料李小波對於武功沒有多大的天賦,只是痴迷罷了,且時不時地被李初開叫去背讀葯名葯性。

這小子對於醫葯方面卻極有天賦,李初開每日布置下來的任務,他三下兩下就搞定了,還是跑去練他的「轟天掌」總幻想一掌把天轟出一個洞來。

然而他幻想的那個洞還沒轟出來,他大姐的那個洞卻被趙子豪轟出了一個白胖胖的小子來了。

於是,李初開夫婦歡喜前往神刀門,李小波也帶著火龍去發掘美女資源了。

在李小曼的四婢中,無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雲也有他鶯翠的姿色,令火龍看得色心大動。

同一天,他看到了一個比他蘭花還要漂亮許多的少女,一問李小波,她竟是趙子威的妹妹趙子青,啊呀!這個女人讓他睡夢中也咬著食指。

長春堂少了李小波和火龍,楊孤鴻在白天就變得沒事可做了——沒有人為他奏樂,他每日一早起來就拿刀亂劈一會,然後再東逛西逛。

這天,他不知不覺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來過幾次,但都沒有進去,因為小曼說這是李蕾獨住的,李蕾不喜歡別人打擾。

楊孤鴻逛著逛著就忘記這個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當一回事吧?

門是虛掩著的,輕輕一推就開了,里面是三間並排的別致木屋,木屋前是一個挺大的花圃,種著一些花草葯之類的植物,他不認識,一眼看過去是兩棵梧桐。

楊孤鴻逐一推開了木屋的小門,第一間是書房,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四架書,靠窗有張木制的書桌,書桌前是一張高椅。

楊孤鴻覺得沒什么意思,又進入了第二間,是李蕾的卧室,擺設很簡單,就一張床、一張椅和一張桌,桌上除了一些女性必須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兩個挺舊的小木人,看似是一個青年和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

楊孤鴻從卧室出來後,就順著推開了第三間的門,門一開竟有溫熱的水汽撲面而來,原來這是一間浴室,浴缸很大,此時正有一個赤裸的女人背朝門靠坐在浴缸里,用那兩只被熱水泡得又紅又白的手兒澆水上肩。

水流從她滑膩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潔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濕的長發貼在背上,像萬頃黑色瀑布沉入浴缸里去。此時的她只顧沉醉在沐浴的暢快中,竟然未發覺有一個男人在她背後倚著門靜靜地欣賞她沐浴!

楊孤鴻認出她是小曼的姑姑——李蕾。他不准備離開,也不想打斷她享受沐浴的樂趣,他只是靜靜地站著,看她。

許久之後,李蕾從浴缸里站了起來,在轉身的剎那看到了楊孤鴻,驚得雙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缸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楊孤鴻未因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缸前,道:「原來你喜歡在清晨沐浴。」

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膽包天,一雙眼盯著她的裸體看,心中怯道:「你是誰?你、你是怎么闖進來的?」

楊孤鴻笑道:「真要我說嗎?」

李蕾仰臉看著他,羞怒盡到那眼神中,她沒有回答楊孤鴻,只是盯著這個欲圖對她不軌的青年男人。

楊孤鴻道:「我叫楊孤鴻,這里沒人攔,門又沒上鎖,我當然很輕易就進來了。」

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驚道:「你是黃師哥的兒子,小曼的丈夫楊孤鴻?」

楊孤鴻笑道:「如假包換。」

李蕾一聽,不知從何而來的勇氣,大斥道:「既然如此,你還不滾出去?難道你連我也敢碰?」

楊孤鴻笑笑,用行動回答了她,他把她從浴缸里抱了起來,不管她如何掙扎、喊叫、捶打,也不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