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孤鴻走後不久,騰英三女掀帳而入。
騰英道:「族長,他這么快就完事啦?真是中看不中用!」
騰娜笑道:「他沒有和我相好,倒是說要把我殺了。」
騰玲道:「這混蛋,他沒有對你怎么樣吧?」
騰娜道:「他說若我不放了他們六人,他就殺了我,然後領兵踏平野馬族,但現在我並不懼怕他的威脅。其實他很善良,即使我不放他們六人,他也不會真的出兵滅了我們,否則,他也不會單獨一人來了。他不可能因為六人的自由,去換無數人的鮮血和性命。我告訴他,我沒有解葯,他就氣沖沖地走了,他奈何不了我的!以後隨便他在野馬族,他玩膩了,自然就回去了。」
騰秋道:「他怎么也不會知道,只要征服了我們族長,他的朋友就完全自由了。可是,誰又能征服我們的族長呢?」
四女笑成一團。
騰英止住笑,道:「族長,我看他完全適合當這次開處大典的開拓者。」
騰娜道:「不錯,他不但是外來人,而且更具有絕世風標,作為我們高貴神聖的開拓者是最適合的人選了,只是要他同意卻很難,用強是不行的。」
騰英笑道:「用強不行,可以用軟的。像他那種男人最是講義氣,我們可以把他的這個優點變成他的缺點。族長,你不是說他很善良嗎?善良的人最容易被騙了,我們就騙他一次吧!」
騰娜嘆道:「一次也就足夠了。」
四女開始密謀,不知她們要如何騙楊孤鴻?
唉,為什么所有的女人騙起男人來,都那么的來勁?
騰英給杜萌萌和小月兩女安排了一個帳篷,楊孤鴻進入她們的帳篷的時候,小月還在杜萌萌懷里哭得像個淚人兒一樣。
楊孤鴻道:「萌萌,你去看住他們,別讓他們跑進來打擾我和月兒。」
杜萌萌依言出了帳去。
楊孤鴻單膝跪在小月面前,看著淚眼汪汪的小月,道:「月兒,很惱大哥嗎?」
小月不理會他,只顧哭得更大聲。
楊孤鴻嘆息,道:「來,讓大哥抱。」
小月哭道:「我不,你剛才對月兒那么凶,月兒恨你!」
楊孤鴻坐了下來,把她抱到大腿上,極溫柔地吻去她的眼淚,道:「別哭了,大哥以後不對月兒凶了。」
小月止住哭,道:「也不准你和那野女人好。」
楊孤鴻道:「我只是有些事要和她單獨談談,並沒有真正和她相好。」
小月驚喜地看著他,道:「真的?」
楊孤鴻親了她,道:「若我和她相好,會這么快回來陪你嗎?」
小月相信了,也是,大哥和女人干起那事來,至少也要半天,哪有這么快就出來的?
她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盯著楊孤鴻俊美的臉龐,然後動情地閉上雙眼,道:「大哥,吻月兒!」
雙嘴纏綿之後,楊孤鴻抱起小月,道:「我們去找他們吧!」
小月乖乖地道:「嗯。」
兩人走出帳篷,進入火龍六人的帳篷,卻只看見杜萌萌。
楊孤鴻道:「他們呢?」
杜萌萌有些生氣地道:「去和野馬交配了。」
楊孤鴻嘆道:「如果實在沒辦法,我們就回去把他們的女人帶過來,讓他們在這里生活吧!」
杜萌萌道:「我不要在這里生活。」
楊孤鴻略作沉思,道:「既然如此,到時我與大海說一下,讓你跟著我。」
杜萌萌歡喜得撲入楊孤鴻懷里,道:「大哥,你肯要萌萌?」
楊孤鴻抱著她,深思了一會,道:「還不到那個時候!」
接下來的日子,火龍六男晚上去陪女人睡覺,白日才回到他們的帳篷。
楊孤鴻晚上就一個人在他們的帳篷睡覺,白天則帶著兩女在野馬族東逛西游。
很多野馬族的女人都對他大拋媚眼,令他心癢癢的,只是兩女的保護周全,他的獸欲得不到發泄,不能為禍女人。
可笑的是,騰珍帶著五朵金花時刻尾隨著他。他為了讓她離開,故意大唱情歌,卻沒有把她們趕走,倒是周圍的許多人遠遠地避開了。
他覺得很奇怪,為什么騰珍不怕他的歌神之音了?
騰珍從耳朵里取出一團棉花,朝他挑戰性地一笑,那意思是:你盡管唱吧!
唱破了喉嚨,本大小姐的棉花還是完好無損哩!
楊孤鴻一看,泄氣地說:「原來你早有防備。」
騰珍得意之極:「那當然,要不怎么敢跟在你後面?」
楊孤鴻說:「你讓我看看另一只耳朵是否還有棉花吧!」
騰珍有意炫耀她的傑作,低下頭來給楊孤鴻看個夠,不料被楊孤鴻偷吻了一下。
她仿佛很生氣,罵了楊孤鴻一個狗血淋頭。
楊孤鴻笑說:「你再跟著我,我就強吻你!」
騰珍一點都不畏懼,照樣跟著。
楊孤鴻回頭問:「你不怕被我的臭嘴親?」
騰珍惱怒地說:「不親也親了,再多親幾下又何妨?」
楊孤鴻苦笑,又是一個難纏的女人,難道這就是她折磨他的方法?
杜萌萌實在忍不住了,道:「騰珍,你愛上大哥就直說,何必像個跟屁蟲?」
騰珍辯白道:「誰愛他了?我跟著他,只是伺機報仇。」
小月氣嘟嘟地道:「大哥與你也沒什么仇,瞎編!」
騰珍道:「誰說沒仇?他非禮我,難道我就不該找他報仇?」
杜萌萌道:「你要怎么報仇?是否也要非禮大哥?」
騰珍道:「我、我……」
我了許久之後,才朝楊孤鴻嬌喝道:「混蛋,你還偷笑?還不幫人家說話?」
眾人為之瞠目結舌:「這不是向情人撒嬌嗎?」
楊孤鴻頭痛道:「公主,你是什么時候對我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