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狂野征服(2 / 2)

「做什么?」

「過了再說。」

阿蜜依走到他身旁,他伸手就拉住阿蜜依的柔手,把她扯了下來,她微反抗,他就更大力地扯,阿蜜依一個不小心,撲落在他的懷里。

他摟著她,道:「我絕不和娘娘腔坐一條船!」

權衡反罵道:「誰要和你一條船了?無恥,色狼,蟲!」

「你他媽的,忘了加上拳王和歌神了。干,等下老子還要唱歌,太悲傷了,竟然要死在這里?我寧願唱到死,也不要無聊死,或者是餓死!」

楊孤鴻胡說一通,對懷里的阿蜜依說:「親我一下。」

「我不。」

楊孤鴻撒嬌道:「親嘛!都快死的人了,還怕什么?」

「不。」

阿蜜依還是堅決地道。

楊孤鴻雙眼一翻,俯首就吻住阿蜜依,洞里的所有女人又傻了——這家伙,這種時候,還有心情偷香?

「第一次和男人接吻?」

楊孤鴻吻過阿蜜依之後,驚訝的問道。

阿蜜依羞得埋臉在他的胸膛,已經忘了身處沒有出路的石洞了。

「想想,林嘯天真的很失敗,我一點也不像他。」

阿蜜依細聲道:「你是不象嘯天,他是絕對不會對我這樣的。」

楊孤鴻道:「那么,我想確定,你現在是誰的情人了?是林嘯天的,還是楊孤鴻的?」

阿蜜依沒有回答,但她的嘴兒在楊孤鴻的胸膛輕咬了一下。

楊孤鴻道:「算了,我不問你了,我先把這洞打開再說。干,我是拳王,一拳就能把洞口打通!」

阿蜜依懶懶地站了起來。

楊孤鴻就大喊道:「讓開,讓開,我要發飈了。」

一直未說話的菲沙硒道:「這洞口堵塞了一百多米,你打得通?」

楊孤鴻奪過里玉手里的燈籠,舉到她臉前一看,喊道:「哇,怎么多了個美人?你是什么時候進來的?簡直把我嚇一大跳了。」

菲沙道:「我高興什么時候進來就進來,這風嘯洞又不是你的。」

楊孤鴻道:「吆,說話還挺賤的嘛!但是,你還不是要陪我一起死?我實在太高興了,要死了,你竟然來陪我一起死,哈哈!」

「死就死,有什么了不起的?」

楊孤鴻又把燈籠舉近一點,幾乎要碰到她的臉,他道:「你似乎什么都不怕?」

菲沙道:「這種時候,明知道沒有活的可能,還怕什么?」

「也不怕?」

楊孤鴻壞壞地道。

菲沙看了他一眼,道:「不怕。」

「干!」

楊孤鴻把燈籠還給里玉,道:「等下我打不通這洞口,老子回頭就打你那個洞,娘們,叫你知道洛天厲害還是老子厲害!」

菲沙驚道:「你……你怎么知道我和少主?」

楊孤鴻得意地道:「就憑洛天那色狼,他能不碰你?別開玩笑了,據我所猜,那什么十大弟子中的五個女弟子都他媽的是洛天開的苞,對吧?而你,你這女人一定是洛雄開的苞,然後交給了他兒子。靠,兩父子都是一貨色,竟然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做了又不負責,老子怎么說都負責,他們竟然叫你來送死?你,真是悲哀!」

菲沙更是大驚,這楊孤鴻說的就像是親眼所見的一樣,她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就是笨,當然是猜的了,難道是我親眼所見?那么骯臟的事,別弄臟我的眼睛,懶得看!」

權衡道:「楊孤鴻,你要說這種話之前,麻煩注意有沒有別人在場,順便問問別人想不想聽。」

「屁事,說話是我的自由,不愛聽就走一邊去,等下老子還要大干一場,不愛看也滾到一邊去,都到這份上了,老子還怕個鳥!」

楊孤鴻狠狠地說著,走到被堵塞的石洞口,猛的踹了幾腳,轉身搔頭,沖著眾女笑道:「塞的真結實,竟然踹不動,嘿嘿!」

眾人心中一致的感覺就是——白痴。

就在此時,在淡光中,那一雙眼眸變得如鬼魅般的邪異。

身體的衣服暴脹,隱隱的雷聲在洞里回響著,眾女感到從他身上爆發出來的氣勁強大無比,被這氣勁逼得往後退……

「我是拳王!」

楊孤鴻猛的轉身,雷聲大震,他身上的衣物在他轉身的瞬間全部震碎,強壯無比的、赤裸的身體直沖往塌塞了的石洞,右拳帶著從未有過的悍勁朝那土石擂擊過去。

「蓬!」

雷聲在石洞里回響,震耳欲聾!整個山洞似乎也被這一拳震動,碎土從山洞頂上紛紛掉落!

被拳勁打碎的石土連同反沖回來的拳勁倒飛回來,偏過楊孤鴻的身子,直射後面的眾女,眾人連忙閃躲,把碎石土擊落。

誰也無法預料,這白痴發狂的一拳,竟然像雷轟一樣?

這到底是什么拳?

雷聲隨著楊孤鴻的怒吼,以及那擊打在石土之上的巨響,不停的在山洞里響盪。眾人知道,此人為了要打通一條出路,已經在拼命了,到了發瘋的地步!

可是,這一百多米的堵塞,就如同一座山,他能把一座山打倒嗎?

繼續了半個時辰,楊孤鴻終於停止下來,但山洞的回響和落土卻持續著,楊孤鴻緩緩轉身。

向著退出很遠的眾女走過去,赤裸著他的雄軀,直直走到權衡面前。權衡看到他的雄物,扭臉不敢看——可能是自卑吧?

「把刀給我!」

楊孤鴻盯著權衡,冷冷的道。

他的那雙眼盡是邪芒,權衡回臉和他對視,心頭一震,不自覺地把手中的刀遞向他,他顫抖著抬起右手接過刀。

眾人注意到他的兩只手滿是鮮血和石粉土末,阿蜜依心一痛,眼淚就流了出來。

里玉和明玉走到他兩旁,托起他的雙手,道:「楊孤鴻,不要再繼續,好嗎?」

楊孤鴻甩開她們的手,回轉身,站定,道:「我必須出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止我!」

雷聲再作,烈陽真刀燃起巨焰,照亮整個山洞!

他的身影伴著他狂亂的身影,感到驚訝的同時,也感到隱隱的心痛!

此白痴,無論如何發瘋,也是為了找一條出路啊!

菲沙道:「我們估計錯了,此人的武學已經超出了常人的想象,要殺他,簡直是妄想,可惜,也要困死在這個山洞里了。」

權衡罵道:「你在說什么風涼話?要說這種話,等出去再說!」

阿蜜依道:「你為何也被困在這里?」

菲沙道:「我喜歡在這里就在這里,怎么了?」

阿蜜依恨道:「待會他不死,我希望他把你整死,你這爛女人,到這種時候,還對我們懷著沒有必要的敵意。」

菲沙沉默了,在沉默中,她想起楊孤鴻的巨物……

一切的聲響靜止了,楊孤鴻無力地跪著,手中的烈陽真刀豎立在地上,支撐著他的身體。

他結實的背肩上下聳動著,急喘得厲害,那重呼吸就像悶雷一樣敲擊著洞里每一個人的心臟。

一會之後,他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右手提著烈陽真刀,頭上的散發把他的臉也蓋住了,恐怖之極!

「當啷」一聲,烈陽真刀從他的手中掉落!

與此同時,眾人看見他的胸膛發出金色光芒,火雲獅虎的頭部漸漸地涌現在他寬闊的胸膛,栩栩如生;從他的亂發中射出血紅色的光,透過那沾滿汗水的亂發,他們看到,那雙本是黑白的眼睛,變成了血一般的鮮血,閃爍著殘酷的芒光!

他的身體也發出白色的淡光,那白光,越來越強!他走到眾人眼前。

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用那雙血眼掃一眼所有的人,然後緩緩的轉身,眾人看見他雪白的背部浮動著一條血紅的——龍!

獸吼龍嘯陡然響起,他那強健的腰猛的往前彎沉,他背上的血龍透體而出,騰空而起,紅光和金光在洞里交雜,眾人看見,他的面前,多了一頭張牙舞爪的火雲獅虎……

他彎沉下去的腰強勢仰起,熾白的光芒把暗洞照得通亮,如同白晝,把紅光和金光全部覆蓋!

耀眼的白芒令得洞里的人,在那一剎那,不自覺地閉上雙眼。

當他們再度睜眼之時,只見楊孤鴻已經往前狂沖,金色火雲獅虎在前、血龍在上,楊孤鴻的身影在瞬間變得模糊,只見一天的刺白,以及熾白里的血龍和火雲獅虎。

楊孤鴻的本體似乎已經融在這白光、血光、金光交雜的光彩里,在刺耳的龍獸嘶叫中,那血龍和金色火雲獅虎不停地撲擊著山壁。

整個山洞都在震盪,比剛才的震盪還要猛烈,山搖地動的,落石飛土亂墜,洞里的人或多或少被擊中,有好幾個還受了輕傷。

此種情景持續了半刻鍾,龍影獸形消失了,光彩也跟著消失,石洞里寂靜如死。

只有幾盞燈籠的微弱的光,要死不活的。

楊孤鴻一動不動地爬躺在山壁下,太陰教三女撲到他的身旁,只見他渾身都是傷,看上去,如同一個血人一樣,連頭發都變成了血紅色。

她們把他翻轉過來,卻見他的額頭也受了傷,想到剛才那血龍和金色火雲獅虎也是狂猛的用頭去撞,他的頭豈能不傷?

阿蜜依急忙查了他的身體,發覺他雖然全身是傷,但脈搏還很平穩,呼吸也順暢……他沒有死!只是昏暈過去了。

「死了?」

權衡也緊張地問道。

太陰教三女都流著淚,阿蜜依沒好氣地道:「他還沒那么短命。」

權衡等人也走了過來,菲沙道:「這家伙還是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

明玉回罵了一句。

「看來大哥說的不錯,他除去好色這項,的確還算一個好人,從來沒見過如此拼命的人,全身都傷,血肉翻騰的。」

權衡嘆道。

阿蜜依道:「他本來就是好人,你們那個洛雄才是最壞的。」

權衡道:「我對洛雄的好壞不感興趣。」

阿蜜依從自己的衣裙上撕下一塊布,輕擦著楊孤鴻身上的血與土,明玉和里玉也各自從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塊衣布……

「還好他的身體有著止血的異能,否則,在這種情況下,他會流血致死。」

阿蜜依的眼淚滴落在楊孤鴻的臉上,那臉傷痕累累,以後不知會是什么樣子?

阿蜜依又撕了一塊衣布,夢姬也跪落在楊孤鴻身旁,無言地撕下一塊濕的衣布,正欲替楊孤鴻擦拭。

阿蜜依推開她的手,罵道:「走開,都是你這壞女人沒安好心,把他引到這里,你要勾引他,哪里不成,偏偏要這死山洞?難道這世界就沒有一張床了?」

她在悲憤中,說話也顧不得文雅了。

「一群不安好心的人,個個都想害他,就像以前害嘯天一樣,其實嘯天當年殺那么多人,本身是你們逼他的,現在又要害一個像他的青年。我跟你們說,你們都看到了,他和我們一起死在這里也罷了,若他出去,你們逼他發瘋,我想他會比當年的血魔還要可怕!」

「洛雄當年把嘯天逼到絕境,今日又想把他逼到絕境,但嘯天是孤立的,他卻不是,你們都給我弄清楚一點,舊事絕對會重演,但那結局一定會改寫的。」

權衡聽了阿蜜依的自言自語,道:「我想問問你,你是他什么人?」

阿蜜依愣了一下,道:「這不關你的事。」

權衡道:「我還以為你會說是他的女人哩,畢竟這個色狼挺想占有你的,可惜年齡不符,你應該可以當他的媽媽了。」

「權衡,你是不是想在暗洞里開戰?」

阿蜜依怒了。

權衡轉身走往里面,道:「你還是先照顧你的兒子情人吧!多大年紀了,還在這么多人面前哭哭啼啼的,看著不順眼,我還是睡一覺去,明天等人來救。」

阿蜜依道:「救你?你別妄想了,這山不要一個月,挖不出一個坑來的,他們挖出來的時候,我們早就餓死了,還活著等他們來救?」

權衡道:「總比亂浪費力氣好吧?」

「你這奶油小子,一點男人氣概也沒有,你去睡你的好了,看著你,我也眼不順。」

阿蜜依不再理權衡等人,繼續擦著楊孤鴻身上的血跡。

三女為楊孤鴻擦拭的差不多,里玉道:「我們也把他抬到里面去吧?」

阿蜜依道:「不想跟他們在一起,我們就在這里躺躺,看看明天如何。」

說罷,她就躺了下去,摟著楊孤鴻,讓楊孤鴻的頭枕在她柔軟的酥胸……

楊孤鴻的一夜未歸,令眾人放心不下,張詩終於把事情說了出來。

「楊孤鴻昨晚到風嘯洞赴金發女人的約,他不准我把這事告訴你們!」

張詩道。

趙子豪道:「胡鬧。」

張中亮道:「我們到風嘯洞看看吧!」

「那金發女人怎會勾引楊孤鴻,她不是洛雄的小妾嗎?」

李小波覺得有些疑點。

黃大海道:「我到北陵庄去找洛雄,你們前往風嘯洞看看。」

「大海,我也去。」

張中亮跟了出去。

火龍和趙子威對望一眼,也跟著黃大海走了。

一群人風風火火地前往著名的風嘯洞,到了風嘯洞前,卻個個傻了眼——這洞怎么不見洞口了?

李小波道:「昨晚的地震……」

李小曼搶道:「昨晚那一點點輕微的地震,不會把這山洞震塌了吧?」

李小波低頭道:「我沒有其他更好的聯想了。」

「你這是最臭的聯想!」

李小曼不客氣地罵道。

「哥被埋在里面,嗚……」

張詩第一個哭了出來,其他的女人也跟著哭泣。

趙子豪道:「你們先別這樣,楊孤鴻在不在里面還未知。」

陳醉道:「那他在哪里?」

眾人愣住——是呀!

不在里面,又會在哪里呢?

楊孤鴻醒來,發覺自己的頭枕在極柔軟的物體之上,心里一驚。

聞到淡淡的香味,他醒覺自己是躺在女人之間,而且頭枕在某個女人的胸脯之上了。

他的手在那胸脯上輕輕一抓,女人發出一聲輕呼,只聽她道:「你醒了?不要亂抓!」

竟然是阿蜜依的胸脯?

楊孤鴻幾乎被嚇住了,怪不得手感這么好,原來是頂級美人的!

「不好意思,我用勁過度之後,都會突然睡著的,想不到睡在你這里了……」

黑暗中,阿蜜依伸手捂住他的嘴,只聽她滿帶羞意地道:「是我讓你睡的。」

楊孤鴻驚道:「你怎么對我這么好了?」

阿蜜依嬌嗔道:「我哪時候對你不好了?」

嘿嘿,楊孤鴻在黑暗中搔頭傻笑。

里玉和明玉也醒了,她們異口同聲道:「是呀!小姐對你可好了,林公子也沒有得到這樣的待遇的,你該知足了。」

楊孤鴻道:「我可沒那么快知足,我還要這樣……」

他的雙手就抓摸著明玉和里玉,兩女嬌笑,回音把里面的人吵醒了。

只聽到菲沙道:「你們要在那里調情,也不要弄這么大聲,當這里沒有其他人了嗎?」

吆,玩得好好的,竟然出現掃把星了?楊孤鴻心里又不爽了,繼而想起沒昏睡前的誓言。

阿蜜依突然道:「你不是說如果打不開洞口,回頭就打她的洞嗎?」

啥?阿蜜依在說什么?她竟然說得出這種話?

楊孤鴻驚得張口結舌,這不是把她的形象全不顧了嗎?

她竟然慫恿他,打菲沙的洞?

多么骯臟啊!說得魯,虧阿蜜依還是絕代美女,不,應該還是……

明玉和里玉道:「我也支持你,那女人太可惡了,在這里,你可以無法無天,因為你是最強的。」

楊孤鴻叫道:「我當然是最強的了,我是最厲害的拳王!」

「那么厲害,又不見你打開洞口?」

又是菲沙嘲弄的聲音。

接著權衡也出聲道:「菲沙,你少說兩句行不行?吵死了!」

楊孤鴻站了起來,道:「我的刀呢?」

「在這里。」

里玉道。

她把刀給了楊孤鴻,刀在楊孤鴻的手里,發出火一般的光耀,把這洞照得通亮,他提著刀往里面走去。

明玉道:「小姐,我們過去嗎?」

阿蜜依道:「我不想看。」

里面的人看到亮光,便見到楊孤鴻提著發亮的烈陽真刀進來,那紅光耀眼之極。

菲沙看見他直朝自己走過來,驚道:「你要干什么?」

她驚懼地盯著他那雙邪惡的眼睛……

他的臉上滿是傷痕,已經不復當初的英俊,此刻簡直是丑惡的。

配上他那雙野獸般的眼眸,令眾人看的心驚膽戰——他為了沖破山洞所表現出來的悍勇,深入他們的心靈,令這種恐懼更加深刻。

菲沙感到完全的無助,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她的身子仿佛軟在地上了,連坐起來的力氣也沒有。

「我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楊孤鴻笑道。

但這笑,在菲沙的眼中卻是致命的刀!她害怕的道:「我……我不記得了!」

楊孤鴻吼道:「可我記得!你媽媽的,老子沒惹你,你專惹老子!都他媽的困在這里了,我也大可以什么也不管!無論是在哪里,我都不管什么,只管我心里痛快……死前,就讓你痛快一回!」

「不要……」

光明忽去,楊孤鴻放開手中的刀,向著躺在地上的菲沙撲去。

菲沙已經怯得無力動作,下一刻,她的身上就多了一個發了狂的楊孤鴻,她吶喊,但沒用,楊孤鴻的手爪在瘋狂地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她並非如此無能,只是在這黑暗里,且對著這個可怕的男人。

她的心已經失去抵抗的力氣了,身體自然也無從抵抗——兼且其他的人也似乎並不想幫她?

她是孤立無援的!

在這里,洛天、洛雄,甚至整個大地盟都無法支持她。她絕望了,只希望這個男人能夠溫柔一些,但他卻是絕對粗暴的。

黑暗中,楊孤鴻撕開她所有的裝備,除下自己的褲子,連上衣也未脫。

那的巨物就頂撞在菲沙的,幾下之後,無法進入,他就把縮小到最低程度,擠壓進菲沙柔嫩的外唇。

菲沙劇痛,呼喊道:「不要……啊……好痛……」

楊孤鴻的頂入她干燥的蜜道,突地又擴大他的,巨龍突挺……下略……

權衡最終無法忍受,以他尖銳的聲音道:「楊孤鴻,夠了,你這禽獸,你做得太過分了。」

「娘娘腔,你他媽的是不是眼紅了?」

楊孤鴻一邊著,一邊回道。

權衡道:「你瘋了!」

「我是瘋了,又怎了?這娘們可惡得緊,我讓她以後見到男人就要怕……干!」

權衡沉默,暗洞里只響盪著女人的嘶叫以及男人的粗喘……

在眾人的未覺中,菲沙的被撕裂的鮮血潤滑了她的蜜道,痛苦卻在減少,或許是麻木,在粗壯的物體插磨中,伴隨著痛苦而來的是興奮……下略……

這是她第五次醒來,她的那里不知為何很濕潤了,也許是血,也許是液……

一線光亮照到她的臉上,那是從洞頂射落下來的!

「咦?」

山洞里響起驚呼。

楊孤鴻停止一切的動作,雙眼定定地看著菲沙那淚痕未干的臉,那巨物渾渾地插在她的蜜道里……

這光線大概有三十多米長,但寬度不大,所能照到的只有一米之寬——這是最亮的一線,其輻射的范圍達三米左右,只是一米以外的明亮度逐漸減弱。

眾人抬頭看去,洞頂上有道裂痕,只有巴掌大,光線便是從那里照射下來的。

權衡的身影突然在洞里東飄西盪,一會之後,他落下地來,無奈地道:「光線是從這裂痕出來,但是,我猜,這裂隙比那被堵塞的洞還要深長,除非我們人人都變成一只飛蟲,否則,也只是在死前見到光明罷了。我根本就無法看到上面的光景……」

他的話,令升起在眾人心中的希望又跌落到了地底,埋了起來。

楊孤鴻回眼看著仍在濕潤的菲沙那蒼白無血色的臉,這張臉的確挺美挺妖艷,那彎細的雙眉、適中的嘴兒,以及尖俏的細臉和尖致的玉鼻,造就她非一般的姿色,她的美眸里流露著難以言說的痛苦。

楊孤鴻從她的身體抽身出來,坐到一旁,硬挺的巨物在暗洞里的光線帶之間,閃著血色的光芒——這是沾染自菲沙的的。

「以後你安靜些,沒事別亂講話,對你沒好處!」

他道。

「哇……嗚……」

菲沙終於大聲地哭喊出來了。

權衡等人看到菲沙的滿是血,那里似乎有著變態的腫脹,而當看到楊孤鴻的巨物,都猛的轉眼不敢看了。

權衡道:「楊孤鴻,你穿上褲子!」

楊孤鴻道:「雖然天氣有點涼了,但我皮厚,我就是不穿褲子,我還要把衣服也脫了,這衣服沾血了!」

他果然把全身脫得精光,此時,正好太陰教三女走了進來,他就把衣服給里玉,道:「你把這衣服拿到那水里洗洗,或許以後有機會出去,會用得上,在這里,我不想穿了,覺得這樣比較舒服一點。」

「楊孤鴻,我讓你穿上。」

權衡尖叫道。

「我為何要聽你的?」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又道:「難道是你這娘娘腔看了我的東西,你覺得自卑?」

權衡看也不看他——其實他和他的八個伙伴都沒看楊孤鴻,都扭臉看黑黑的山洞了。

「懶得理你這禽獸!」

權衡罵道。

楊孤鴻聽了,就走到他面前,道:「你說什么?是不是想在這里干架?」

洞里的氣氛一緊,權衡看了他一眼,又急忙扭臉不看了。

楊孤鴻道:「我覺得你一定是自卑心理作祟。」

權衡道:「不是。」

「不是?不是,你就脫褲子,我們比比,如何?」

楊孤鴻建議道。

權衡氣得跺了一下腳——果然娘娘腔!

楊孤鴻看著覺得奇怪,可又找不出原因,他搔了搔頭,又走向其他八人,逐個問道:「你要不要脫褲子比比?」

,這家伙,剛才還像凶獸一樣女人,現在又恢復他的無賴本色,竟然找人比尺寸?

「不用比了,你的是最大的。」

這是菲沙的沙啞聲音。

楊孤鴻回頭盯著她,道:「你沒事又說話了?」

菲沙驚怯道:「我……我下次不敢了。」

「早這么乖,就不會有剛才的事了,即使做,我也會溫柔些,可惜你現在才學會乖!」

他轉臉又對權衡等人道:「看來你們這九個家伙都自卑得不敢見光!」

權衡道:「是沒有你那么無恥!」

楊孤鴻道:「你明知我無恥,為何不阻止我?」

權衡道:「你——」

楊孤鴻狠道:「我沒殺了你們,已經是最大的忍耐了!但想到就這事上,還有著很多自然的因素,並非你們一手造成的,所以,老子忍下來了……被活埋在這里,以為老子心里就痛快了?你們這群家伙,沒事就想陷害老子,可惜,你們也得陪葬,哈哈,痛快痛快!」

他的聲音帶著從未有過的悲愴之意。

他轉身走向菲沙,菲沙看他走近,嬌體發顫。

他走到她身旁蹲了下來,隨手取了一塊碎布,輕擦著她血跡斑斑的,道:「不要怕,以後你不犯我,我也不動你。」

「真的?」

菲沙緊張的問道。

楊孤鴻嘆道:「我想是真的吧!你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因為我對敵人,不大講真話,也不講信用,更不講道理,你懂吧?」

菲沙的頭點了點。

他又道:「所以想問問你,你以後想做我的敵人,還是想做我的朋友?」

菲沙立即道:「朋友。」

楊孤鴻笑了,擦了擦她的眼淚,道:「你做我的朋友,我就跟你說真話吧!我以後還會要你——」

「啊!」

「但是——」

楊孤鴻凝視著她,緩緩地道:「我下次會很溫柔,而且是等你傷好以後,我想我會把你心靈的創傷也一起填補的。」

他那滿是傷痕的臉,在笑的時候也似乎是可惡的,然而,他的雙眼中所流露出的笑,卻令菲沙感到輕松了許多,她道:「你不會再傷害我了?」

楊孤鴻道:「只要你嘴里說的朋友是真的,我的話也是真的。當然,若是假的,我百倍奉還給你!」

菲沙緊張地道:「是真的。」

楊孤鴻抱起她,把她放到暗黑處,道:「那里太耀眼了,你在這里休息一會,我到潭里去洗個澡,看看有沒有魚,否則我們都會餓死了,等我從水里上來,我就開演唱會,娛樂大家,哈哈……」

「撲通!」

他跳到水潭里了。

唱歌?洞里的人大驚,你看我,我望你的。

權衡對阿蜜依道:「待會你掩住他的嘴,在這里,他只聽你的話。」

阿蜜依無奈地道:「我盡力而為吧!我也不想聽他唱歌。」

「那簡直是比還要痛苦的事!」

這是躺在黑暗里的菲沙說的,她的這句話,簡直說出了洞里所有人的心聲。

楊孤鴻突然從水里冒出頭,歡呼道:「有魚,很多的魚哩!」

黃大海等人很快就到達風嘯洞前,洛雄父子以及一大干武林人士也來了,他們看到風嘯洞的情況,也呆住了。

「這山,怎么塌了?」

火龍道。

陳醉不客氣地道:「洛雄,楊孤鴻到底在哪里?」

洛天道:「那色狼昨晚勾引我的後娘,我們正想找他算帳。」

張詩道:「誰勾引你後娘了?是那個金發的女人自己發,約楊孤鴻進洞的。」

洛雄憤吼道:「你說什么?」

說罷,正了正神色,又道:「對不起,我一時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我想不到她是這樣的女人……既然如此,哪怕她被困在山洞里,我也不會救她!這女人太可惡了,竟然背著我偷男人?」

大家也覺得他很可悲——武林盟主戴綠帽,耶耶!

「這種女人死了最好……」

「盟主,這種女人應該浸豬籠……」

「盟主,把她交給我,我剝光她,在她的胸前寫上」賤婦「兩字,掛在城門上……」

一大群武林正道人士在為盟主鳴不平了,似乎這「夢姬」成了他們的女人——仿佛是自己的女人偷男人一樣,令他們氣憤!只可惜金發美女不是他們的女人,好可惜呀——他們的心里也在悲憤地感嘆。

洛雄道:「謝謝大家,這女人從此不再是我洛雄的女人,大家要怎么樣就怎么樣。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留在這里了,我先回去。」

他似乎很傷心地走回去了,武林四大家的人也不敢攔住他,因為沒有個攔的理由。

洛雄走後,歐陽婷婷也帶著幾百人沖往這里,形勢一下開始緊張。

這樣才更有動力。

洛天高聲道:「各位,聽在下一言,別輕舉妄動。」

「一切聽少盟主的。」

歐陽婷婷對火龍道:「見到我師傅沒有?」

火龍受寵若驚,道:「歐陽妹妹,我沒見到,你師傅不見了嗎?」

歐陽婷婷道:「別叫我妹妹,我聽著想殺人!我師傅和兩個護法昨晚說要到風嘯洞一趟,今天還沒有回來。」

火龍指了指風嘯洞,道:「喏,楊孤鴻也說來這里,但是這里已經塌了,山都塌下來了,如果他們在里面,可能……最好是他們不在里面。」

歐陽婷婷驚道:「楊孤鴻昨晚也來這里?」

「聽說是的。」

「這家伙,竟敢勾引我師傅!我說過不准他勾引師傅的,我找到他,一定要揍扁他,竟然想大小通吃?」

歐陽婷婷天真而又怒氣沖沖地道。

李小波閃了過來,道:「等等,你和姐夫是什么關系?」

歐陽婷婷知道他口中的姐夫就是楊孤鴻,她也很干脆地道:「我為了他,已經不做太陰聖女了,我就是要嫁人,就是要做他的妻子,你說是什么關系?他得到了我,還要誘惑我師傅,實在是貪心之極,必須狠狠地教訓他一番!」

眾人聽罷,稀奇了,這美麗的聖女怎么成了楊孤鴻的女人?什么時候的事,他們為何不知道?這不是胡扯嗎?可她好象說得很認真耶!

火龍嘴張得老大,噓喘道:「你……你說你是楊孤鴻的女人?」

歐陽婷婷美眉一挑,道:「怎么了?」

「不……不怎么,我是想說,你的確是第一美女,楊孤鴻的女人中就數你最夠勁!」

歐陽婷婷驕傲地挺挺胸,環顧了四周,然後指著秋韻,道:「這里除了她,沒有一個人比得上我……等等!」

她又指著洛幽嬋,「她也可以和我相比,不過我比她年輕!」

這世上,竟然有這種女人?

眾人覺得她和楊孤鴻真的很像了,一樣的不知天高地厚,還有點……

厚顏無恥,即使真的絕美,也不要從自己的嘴里說出來嘛!

嘿嘿,費蓮若在此,可能都要服輸了。

趙子威有點不服氣,道:「你似乎忘記了我們的夢香小姐。」

「誰?」

歐陽婷婷不滿地道。

趙子威指了指蒙著臉的夢香,道:「夢香小姐,明月峰的月女。」

歐陽婷婷道:「讓她解下面紗,否則難以服人。」

一直在流淚的施曉雲卻突然哽咽道:「你們是來救人的,還是來選美的?」

耶,小啞巴說話就是厲害!

陳醉道:「曉雲,你怎么知道楊孤鴻他們在洞里?」

施曉雲道:「我只是覺得應該在里面……他和一群女人在這里約會,不會很快出來的,一定是……在做著……做著的時候,這山就塌了,嗚嗚……」

她還挺了解楊孤鴻的嘛!眾人覺得她說得很有理。

也就在這個時候,聽到了高高的山峰上飄盪著隱隱約約的歌聲——爛得叫人難以忍受的歌神之音。

「這次餓不死了,想不到這暗無天日的洞里,竟然還有魚,還挺肥的。」

楊孤鴻說罷,把手中的一條魚丟了上來,就丟在那光照的范圍里,那魚就在光底下蹦跳著,特別的醒目。

「喂,娘娘腔,你也和你八個啞巴一起下來捉魚吧?」

權衡緊張地道:「我們為何要下水?」

楊孤鴻道:「你他媽的笨,這里人多,我一個人兩只手,怎么捉得夠你們吃?」

權衡沒好氣地道:「誰說我們要吃你的生魚了?」

「你們不吃?」

「不吃!」

楊孤鴻歡呼道:「那實在是太好了,我還怕有人和我搶,害我白擔心一場,我繼續捉魚,捉夠了就上來,哈哈,想不到在這洞里,還能享受到大魚大肉。」

他又潛了下去,一會之後浮了上來,兩條魚也跟著被拋了上來。如此一陣過後,石洞的光照之處就有十多條魚了,他從水潭里爬起來,赤裸地走到光亮處,拿起一條魚就往嘴里塞,洞里傳出一片驚呼。

阿蜜依道:「不准吃。」

她也走到楊孤鴻面前,楊孤鴻才發覺,原來她的外衣全部沒有了,只剩下一件花色肚兜兒,把肚兜頂的高高的。

潔白如雪的嫩肩也露出來了,韌性十足的平坦腹部也見了一半,那雙玉臂就像剛出泥的洗干凈的嫩費蓮藕,他忘了吃魚,看著阿蜜依,直流口水——可能是餓著了,像一頭餓狼。

阿蜜依從他手中搶過魚丟到地上,嗔道:「你怎么能吃生魚?好惡心!」

楊孤鴻咽了咽口水,道:「魚本來就可以生吃的。」

「可你也不能吃……」

「難道你想讓我餓死?」

阿蜜依堅決地道:「餓死也不准你吃。」

啥啥?阿蜜依竟然叫他餓死也不准吃美味的生魚肉?她憑什么控制他的口福?難道就憑她春光大露?這可不成,人說,飽暖思欲嘛!他人餓著了,沒呀!

「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

楊孤鴻又咽了口水——這絕對不是色心的表態,此刻他怎么可能還有色心呢?他是餓著了!他道:「除非你把衣服全脫了。」

「你這色狼!」

阿蜜依嗔罵道。

楊孤鴻無辜地道:「我只是餓了嘛!」

「你餓了?我覺得你滿身是勁,心也很來勁!」

阿蜜依盯了盯他的。

楊孤鴻也垂首看了看自己的,大喊道:「哇,它怎么起來了?這家伙真是不識趣,我餓了,它竟然斗志昂揚。」

他突然拉住阿蜜依的手,強拉她的手去握他的硬挺巨物,道:「阿蜜依,看來它也餓了,你來喂飽它好不好?」

阿蜜依首次接觸,在她的手碰到楊孤鴻的之時,心一陣酥熱,嬌體顫了顫,幾乎無法站立,她急忙抽手回來,道:「我……我不喂……」

「喂嘛!要不然它就要餓死了!」

阿蜜依不敢低頭,只是仰著臉道:「它怎么會餓死?」

「你不信?你看看,它有氣無力了,等下就死了……阿蜜依,快看看!」

阿蜜依好奇地往下一看,呵,那巨物竟然軟垂了下去——這不是很正常嗎?

「喏喏,瞧它多喜歡你,知道你在看它,它又來勁了,又復活了。」

楊孤鴻說著,那又立即硬挺起來。

阿蜜依羞得撲倒在他的身上,道:「你一定要這樣逗我嗎?」

楊孤鴻把她摟緊,他的巨物便從她的肚兜下邊竄入她的腹部。

直達她的胸部,擠壓在她的里,道:「好舒服,阿蜜依的胸部就是溫暖。」

阿蜜依感到巨物上的燙熱,嬌喘不已,她的雙乳正夾著楊孤鴻的陽根,這是她連想也沒想過的事情,而她現在竟然沒有半分抗拒?

權衡實在看不過去,罵道:「你們兩個無恥男女,表演夠沒有?」

阿蜜依驚咦一聲:她怎么忘了這里還有別的男人?

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推開楊孤鴻,而是摟得更緊,幾乎要把她的身體擠進楊孤鴻的胸膛了。

她的臉像火一樣燒紅,楊孤鴻卻因了她的擠壓,傳來一陣快感,不自禁地挺聳了兩下,阿蜜依則呻吟了兩聲。

楊孤鴻道:「娘娘腔,你嚷嚷個什么鳥,你看著心里癢,大可找你的金發美女也表演一番。,我女人的身體讓你看了,你他媽的還敢放屁?」

「鬼才看她!」

權衡恨恨地罵著。

楊孤鴻道:「你最好不要看太多,否則把你那雙不像男人的眼睛挖了下來,再拿去喂魚。還有,如果你娘娘腔還有點男人的沖動,就找那金發的女人,別找我的女人,否則把你的jiba也割去喂魚。哈哈,吃了jiba的公魚一定很夠勁,亂和母魚雜交,這樣就有更多的魚生出來,我就可以吃到更多的魚,就不會死了,真是好主意啊!」

洞里的人被他的高論驚呆了,權衡不屑地道:「魚是生出來的嗎?」

楊孤鴻道:「不是生出來,難道是屙出來的?你他媽的真搞笑!」

「你才搞笑!魚是蛋孵出來的,笨蛋!」

「那就生很多的蛋出來,然後孵出很多的魚——啊!對了,有蛋,不就是可以吃蛋了嗎?真不錯,等下我就到水里找蛋,好久沒吃雞蛋了。」

「魚蛋很小的——」

菲沙話沒說完,楊孤鴻就道:「你又說話了?」

「我不說了……嗚嗚……」

黑暗中傳來菲沙的抽泣。

這里也沒有一個人安慰她……

楊孤鴻道:「你們都不吃魚嗎?想吃魚就說一聲,不想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沒有人出聲,他就放開阿蜜依,挺著他那巨大如臂的龍根在光線處來回地走,在黑暗中的人也不知有沒有看著他。

他走了一陣,驚道:「約,我的身上怎么都是傷痕?」

眾人知道他身上的傷早就結疤了,但他現在才發覺,好象……好象太遲鈍了些吧?

他低頭東看看西瞧瞧,看看他的前面,又扭頭看看,終於道,「還好,寶貝沒有受傷,真是的,全身哪里都傷了,就是寶貝沒受傷,好厲害哦,你們說是不是?」

呸呸……

「是了,我的臉有沒有受傷?」

楊孤鴻終於想起他的臉面來了,這可是非常重要的問題。

眾人又在暗處看著他那傷痕累累的丑臉,權衡高興地道:「我覺得現在的臉正配你這人。」

楊孤鴻道:「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臉沒受傷了?真好,像我這天才般的拳王和歌星,當然得配上迷惑眾生的臉蛋了,哈哈!」

權衡道:「你似乎弄錯了,是你那丑臉才配得上你丑陋的靈魂。」

楊孤鴻並不在意權衡的羞辱,聽了他的話,他愣了一會,突然大喊大叫地道:「哇,你是說我的臉受傷了?這可怎么辦?我是公眾人物,我還要開演唱會的,以後怎么見我的歌迷?哇哇,好慘啊!」

「不過——」

他又來回走了兩圈,覺得應該是把洞里的人的胃口吊起來了,他才道:「我身上的傷痕都會很快消失的,哈哈,以前我打架的傷痕就一點也沒有留下來,所以,出去之後,我還是能開演唱會掙錢的。」

權衡雖感驚奇,但還是道:「你省省吧!死到臨頭了,還想唱歌!」

楊孤鴻被權衡提醒,走到那些還有點氣的魚之前,坐了下來,他那根東西卻一柱擎天,高高地豎起,直達他的心胸處,他說道:「真討厭,沒事長這么高干嘛?縮短,縮短!」

眾人便發現了奇異的事情——那粗巨無比的家伙很快地縮成常人的大小,可是,仍然堅挺著……

這家伙,什么怪物來著?

眾人都在暗處看著——反正不看也看了,都幾乎習慣他的裸體了。

且這裸體某種程度上還是超級的棒,更何況,在這黑暗里,誰知道誰在看?

大家都在看吧!用猜的。

楊孤鴻拿起一條魚,喊道:「誰借我一把劍?」

里玉從暗處走過來,她的臉竟然是紅著的?她把手中的劍遞給楊孤鴻。

楊孤鴻接過劍,問道:「里玉,這劍利不利?」

里玉點點頭。

楊孤鴻又道:「里玉,你坐到我身旁,我弄魚給你吃,等下讒死那些家伙,我只給你們三個人吃,不給他們吃。」

「我不吃……」

里玉怕怕地道,可她仍然是坐在楊孤鴻的身旁,無意間又瞄到楊孤鴻的堅挺,她的臉就更紅了。

楊孤鴻便不說話了,埋頭弄魚,把魚肚里面的內臟全部清除了,就又拿起另一條魚繼續作著,沒用多久時間,他就把十多條魚的內臟清干凈了,他道:「明玉,你也過來吧!阿蜜依老婆,快點幫老公把刀拿來。」

阿蜜依聽到這句話,羞得臉面粉紅,跺了跺腳,卻沒有出言反駁,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烈陽真刀,站在楊孤鴻的右邊,道:「刀。」

楊孤鴻仰頭看了看她,伸手把她拉下來,讓她坐在他的右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吻了她的臉,然後笑道:「老婆,真香。」

阿蜜依料不到前不久他還只要她做他的情人,此刻她竟成了他的「老婆」了?

里玉和阿蜜依一左一右坐在他兩旁,明玉走了過來,就在他的前面坐了。

他左看看,右瞧瞧,前望望,發覺三女的外衣都不見了。

都是掛著一件肚兜,阿蜜依的是花色的,里玉的是紫色的,明玉的則是白色的,他嘖嘖稱奇,道:「你們怎么都這么露了?」

明玉道:「我們把外衣撕下來擦你的身體了。」

「原來如此,還好,不是暴露狂——差點以為是哩,嘿嘿。」

「你以為人家像你一樣喜歡暴露嗎?你這有點變態的暴露狂!」

阿蜜依低聲道,她一直垂著臉。

楊孤鴻奪過她手中的刀,雙手握刀,向前舉,道:「你們快點用劍把魚串好,快,我要烤魚了。」

「烤魚?」

洞里傳來許多聲音。

楊孤鴻道:「一群大笨蛋,難道不知道我的刀能燒著嗎?」

他這一說,里玉和明玉立即把地上的魚串好,阿蜜依也埋頭用劍把魚串起來,十五條魚就這樣被三把劍串成了三排。

明玉突然站起來,楊孤鴻道:「你去哪里?」

「我去洗一洗。」

明玉道。

其他兩女覺得她說的有理,也跟著她往水潭走去,雖然很黑。

但她們憑感覺找到了水潭邊,在那里把魚連劍放在水里浸泡了下,又回來,還是像前一次一樣坐好。

楊孤鴻道:「我起火了,喝。」

只見烈陽真刀紅光大射,把這洞照得紅亮,接著全刀燃燒起來,三女便把劍舉過去,放到那紅火之上,這刀所發出來的紅要比一般的火要熱許多,魚很快便烤熟了,魚香滿溢洞中。

「流口水了吧?」

楊孤鴻看了看洞里的眾人,得意的道。

火光消失,烤魚大業也告結束,楊孤鴻道:「三位老婆,我們在這里吃魚好不好?」

里玉和明玉齊聲道:「好。」

阿蜜依卻小聲道:「不要叫老婆好嗎?」

「為什么?」

阿蜜依羞道:「人家還不是你的……」

楊孤鴻干脆地道:「那吃了魚之後,我就和你們洞房,真是的,一定要做了才是嗎?先喊著不成?」

阿蜜依細聲道:「隨便你,反正在這里也出不去了,我……我就任你吧!」

「你們呢?」

楊孤鴻色色地看了看里玉和明玉。

她們一愣,道:「這里人好多。」

「怕什么?讓他們看著干著急。來,咱們吃,哈哈,真香!」

他就取了一條熱魚,猛咬了一口,其他三女也跟著吃了起來。

在黑暗處看著他們吃的人,都悄悄地咽著口水。

楊孤鴻吃了一條魚,擦擦嘴,說一聲「好美啊」就站了起來。

走到菲沙身旁,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把赤裸的她抱到光照處,他坐了下來,也讓他靠坐在他的懷抱。

他從里玉的劍上取出一條烤魚,道:「你也吃吧!」

菲沙的眼淚剛流停,此刻又流了出來,他把臉埋在他的胸膛,輕輕地抽泣。

楊孤鴻道:「別只顧哭,吃點東西,否則我可生氣了。」

「恩,我吃。」

菲沙接過烤魚,含著眼淚咬了一口。

楊孤鴻則舉手擦拭她的眼淚,道:「慢慢吃,別噎著。」

「你為什么還要對我好?」

菲沙問道。

楊孤鴻笑道:「因為你已經說做我的朋友了,不是嗎?」

菲沙美麗的臉難得一見的淡紅,埋頭吃魚了,兩行清淚繼續流到她手中的烤魚之上……

五人把十五條烤魚一掃而光,楊孤鴻放開菲沙,讓菲沙坐在阿蜜依和里玉之間,他則站起來像農民大叔一樣拍拍肚皮,大聲道:「吃飽了,這下有勁唱歌了,在茶飯之余,為大家獻上我的傑作,誰敢阻止我,我就打誰,哈哈!大家聽好——別以為埋在洞里咱就會死,別忘了我們這里還有魚……」

「楊孤鴻,不要唱了,」

阿蜜依終於開口,這洞被楊孤鴻的音波震得都動搖了,再唱下去,可能又要塌下來,怎么這世上就有人叫喊的這么大聲?

唉,實在不能把他的叫喊與「歌」聯想在一起啊!

眾人早就無法忍耐了,這家伙吃飽了撐著,在光亮處走來走去,那物事也晃來晃去的——東瞄瞄西戳戳,他還做著各種不堪入目的動作,比如扭扭彎彎腰之類,最難入目的還是他握著他的陽根向前猛的挺他的臀,配著他口中的所謂的歌調「……啊……」

這算啥?

他稱之為「裸體勁舞」可是洞里的人卻覺得他在侮辱、在、在封殺人的眼睛,即使在這暗無天日的山洞里,也不用這么過分吧?

楊孤鴻看了看阿蜜依,發覺這阻止他的人是不能打的,便轉身又走向另一邊,挺了挺的事物,繼續仰首高歌……

權衡忍無可忍,道:「楊孤鴻,我和你打架!」

楊孤鴻一聽,吆,這是阻止他,還是要和他干架?權衡難道不怕被打?

那算了,他不怕,打他還有什么意思?還是唱歌爽些,於是就道:「我不干了,我在演唱,必須保持形象,唱完再打,這次饒過你,啊哈,別忘了我們這里還有魚……」

一只手就掩住了他的嘴,歌聲中斷,楊孤鴻看見這只手的主人竟然是阿蜜依?

阿蜜依道:「求你了!要唱,到了外面再唱,這里回音又重,又無處可躲,我……我實在無法聽下去了。」

有這么嚴重嗎?他拿開阿蜜依的手,泄氣道:「不唱就不唱,真沒勁,唱到一半就讓我停止,這好比撒到一半就忍住一樣,有夠難受的。老婆,你親我一個,我就不唱了。」

他俯首下去,阿蜜依看了看四周,抬臉去親吻他的唇,剛想退回來,他卻突然摟抱了她,吻著她不放,阿蜜依的身體扭動了幾下,就不再掙扎了,任由他吻個夠。

他吻完了,離開她的紅唇,笑道:「你的嘴里有魚的味道!」

洞里的眾人都覺得阿蜜依真是巾幗英雄,為了大家的耳朵,不惜獻上珍貴的紅唇,因此,也就不覺得她發了——簡直是聖潔無比了。啊啊!

美麗的聖女紅唇,救了這洞里所有人的聽覺……

「我剛吃了魚嘛!」

阿蜜依尷尬地道,那臉幾乎垂在她頂聳的胸脯了。

楊孤鴻道:「好吧!我不唱了,你們這群家伙沒有一點音樂細胞,唱給你們聽,簡直是浪費我的天才歌聲,算了!」

他放開阿蜜依,一坐了下來,那巨物又頂挺如鐵柱,他嘴里喃喃道:「總得找點事做吧?好無聊啊!不讓我干這干那的,難道就活活悶死在這里?」

他想了想,抬頭看了看站在面前的阿蜜依,又看看明玉和里玉,便對阿蜜依道:「老婆,我們洞房吧?」

阿蜜依一聽,雙腿一軟,就坐倒在地。與此同時,洞口那邊傳來某種震響……

「是楊孤鴻,那是楊孤鴻的爛歌聲……」

眾人驚喜,幾條身影閃電般地射出,往著群山的高處飄去,那是黃大海、張中亮、趙子威,以及陳醉……

「原來他還沒有死!」

「哇……」

在明月峰陣營里突然傳來兩聲哭泣,一個是抱月,另一個女孩竟然是雨紗?

她與楊孤鴻有何關系,為何也哭了?

很多人驚訝地望著她,特別是她的五個姐妹,更是不明白她為何要哭。

依敏問道:「雨紗,你哭什么?」

雨紗抽泣道:「他……他沒死……我高興得哭了。」

「他是誰?楊孤鴻?他與你有關聯嗎?值得你為他哭?」

雨紗道:「你們不知道,那晚要了我們的,其實就是他。」

「你說什么?」

被楊孤鴻的其余五個以及花浪身旁的芳兒驚叫出聲。

絲嫫抓住雨紗的雙肩,歇斯底里地喊道:「雨紗,你再說一遍!」

雨紗哭道:「楊孤鴻才是要了我的男人,你們都不知道,嗚嗚!」

很多不知道她口中所說的事,但那晚被楊孤鴻搞過的女人卻是清楚的,她們都愣住了。

絲嫫抓著雨紗雙肩的手勁輕了許多,她道:「雨紗,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鼻子很靈,那晚我記著他身上的味道,後來我們要落發為尼時,他出現了,他從我身旁走過之時,我聞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與眾不同的,而且我一輩子就只聞過那種味道,是一種另女人有點興奮的香味兒,再加上他所說的話,以及那晚浪公子不說話也不開燈,所以我確定,那晚要了我們的男人就是他了,但一直沒有跟你們說。」

絲嫫突然轉頭,盯著花浪,道:「是不是雨紗說的?」

花浪覺得臉面無光,掉頭就走,芳兒跟了上去。

後面的幾個女孩喊道:「花浪,你給我們一個答復!」

花浪頭也不回,道:「是我那晚把他踹到里面去的。」

「花浪,你對得起我們嗎?」

我花浪對不起的女人多著哩,還差你們幾個?走,走走……走得越快越好,這么多人在,被審問起來有夠丟臉的。

眾人看著花浪突然的離開,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有當事人清楚此中的細節。

黃大海等人在山頂上喊了一陣,又飄了下來。

眾人急忙問道:「找到沒有?」

趙子威道:「那混蛋應該是被困在山洞里了,因為那歌聲是從底下傳上來的,可是,我們找來找去,找不到任何入口,我們喊他,也不見他回復,應該是聽不到我們的聲音。」

他們哪里清楚,聲音是從那道裂縫傳出的,而那道裂縫處在半山腰,他們在山頂找——還找個屁啊?

張中亮道:「只有我聽得見那家伙的聲音,他的歌聲是超分貝,但我們的聲音卻沒有他的聲音大,而且我們的聲音從外面進不到洞里,他卻可以從里面把聲音逼出來,因此,我斷定他完全聽不到外面的情況。」

「這可怎么辦?」

一群人撲到洞口叫喊著,可是里面卻沒有回應,歌聲仍在爛爛地飄仿佛是從很遠很高的地方傳來的。

洛天突然發言道:「各位英雄們,我們要發揚武林正道的道義,把一切的恩怨先放下,先把這山洞挖通,把楊孤鴻和阿蜜依等人救出來再說,你們說如何?」

他特別把「阿蜜依」三字喊得特大聲,且還是拉長音,那雙眼帶著笑意望著歐陽婷婷……

歐陽婷婷從心里討厭,道:「不要你們這群家伙幫忙,不久前還要滅我們,現在裝什么好人?惡心的家伙!」

洛天本想討好歐陽婷婷,不料卻碰到了玫瑰——那可是有刺的。

歐陽婷婷對她的教眾道:「你們分一些人回去取工具來,其他的人用受上的武器全力挖掘,一批一批的換,誰偷懶,我就殺了誰。」

四大武林世家突然覺得她像個大姐頭,陳醉道:「你還不錯,很會辦事。」

歐陽婷婷道:「當然,我的老公和師傅都在里面,我能不急?」

黃大海道:「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希望大哥能支撐到我們挖開這通道……」

於是,人們便動起手來,挖洞。

「什么聲音?」

楊孤鴻在洞里道。

權衡道:「一定是他們在挖洞口了,我們有救了。」

楊孤鴻道:「別太開心,等他們挖成,你早已經餓死了,至於我嘛!我有魚吃。」

阿蜜依道:「他們是怎么確定我們在里面的?外面應該聽不到我們在里面的動靜吧?」

權衡道:「你別忘了這里還有個歌神,他那聲音能傳幾百里。」

呵呵,有這么神?楊孤鴻得意之極,他得意地笑。

眾人在說話的同時,也向洞口之處走去,對外面喊叫,可是卻聽不到外面有任何回應,而外面——當然也聽不到他們的叫喊了。

權衡道:「看來只有慢慢等了。」

楊孤鴻卻坐了下來,雙手在那土地石上爬抓著。

阿蜜依道:「你在干什么?」

楊孤鴻道:「他們在外面挖,我也在里面挖,這樣不是快了很多嗎?」

「白痴!」

權衡罵了一句,就走了。

阿蜜依道:「你一個人沒多少用的,還是省點力氣,別做些可笑的事情。」

「可笑?我挖通道,你們竟然說我可笑?老子不干了。」

阿蜜依低聲道:「對不起。」

黑暗中,楊孤鴻笑道:「老婆,既然不挖洞了,我們就洞房吧?」

楊孤鴻又道:「等他們挖通這里時,我可能已經在你們那里挖出一個活生生的小東西了。」

「你這壞小子,壞透了!」

太陰教的三女異口同聲地笑罵,對於這個年紀小她們許多的男人,她們實在是——又愛又恨。沒有一刻不在挑逗她們的……弄得她們像個十八歲的少女,羞喜交雜。

楊孤鴻卻突然站起來,在黑暗里,把阿蜜依抱住,抱著阿蜜依往里洞走去……

「我代替林嘯天完成他無法完成的任務,阿蜜依,以後林嘯天從你的感情世界消失了,我不但是你的情人,還是你的老公,讓你替我生多多的孩子!阿蜜依,我決定就在此時此地和你們洞房,我要和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