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群芳會聚,征戰花叢(1 / 2)

海濤的聲音把權衡從迷茫的夢中驚醒,她睜開雙眼一看,這海岸的夜很美的。

是的,很美,明星在這海的上空顯得特別的閃亮,可是她的痛以及睡在她身上的丑惡男人,卻從她的心里打破了這美好的環境。

她疼痛未消的,依然容納著男人的巨根,她想叫喊,然而轉念一想,沒有叫出聲來,她雙手去推他的胸膛,想把他從她的身上推落,可他抱得她很緊,哪怕是睡著了,也緊緊地抱著她……

「你醒了?」

楊孤鴻睜開雙眼,感到權衡正在用力地推他,他有意地動了,那在她的里一陣,權衡痛苦地呻吟出來了。

權衡道:「別壓著我,我好累。」

她恢復了她完全的女聲,那聲音很美,像海水輕輕地拍打著海岸,柔而感性。

楊孤鴻道:「以後還要和我作對嗎?」

他感到她的漸漸濕潤,可能是血,也可能是液,在這黑暗里,誰都不敢確定,可是,緊緊交接的兩人卻知道,那交接處在濕潤了。

楊孤鴻就伏在她的身上,輕輕地著,這動作他做得很溫柔,也像輕的海水親吻海的岸,他的在親吻著她的女……

他的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把她臉上的沙塵拂去,然後輕柔地吻在她的唇上,她也沒有偏開,只是緊閉著嘴唇,從傳來的快感令她不自覺地扭動臀部,雙唇之間傳出很輕的呻吟。

權衡無言,然而也不抗拒楊孤鴻與她造愛,在這並不平靜的海岸,他們平靜地造著愛,權衡漸漸迷茫的快感呻吟夾雜在海濤的聲音里。

睡在他們身旁的眾女也依稀聽到了,她們是被這聲音吵醒的,然而她們也不說話,只在黑暗中,想象著兩人的情愛,也很好奇,為何權衡不反抗?

時間悄悄地流逝,權衡的就像海濤一樣來臨,她呻吟起來,自覺地抱緊了楊孤鴻,他一愣,臀部狂挺了一陣,再一次把射入她的體內……

「為什么不說話?」

一切平靜之後,楊孤鴻問道。

權衡還是無言。

楊孤鴻看不到她的臉,只是聽到她在之後的喘息,他又道:「說句話好嗎?」

「你不是人!」

權衡以很輕的聲音,說出這句很重的話。

「我知道,我是禽獸。」

「你不是,你比禽獸還可怕,你插在人家里面多久了?你還不出去,你還硬著……你不是人!」

,原來是為這個!

楊孤鴻心里一松,便俯首下去對她亂吻,然後道:「你又不是沒見過,在風洞里我對她們不也是一樣的?你那時就不怕,嘿嘿。」

權衡輕輕地哭泣。

楊孤鴻聽了,道:「你很恨我?」

權衡哭道:「我就恨,我恨你。」

楊孤鴻道:「我都說過你不要和我作對,女人和我作對,都沒有好結果的。」

「我沒和你作對,是你逼我的。」

「哇,我逼你?你來搶我刀,要陷害我,也是我逼你的?」

權衡道:「那刀是我們的。」

「我從火爺爺手中親手接過這刀的,說是你們的,也太假了吧!當我三歲小孩嗎?告訴你,搶了刀也沒用,這刀只有我能夠使用,在別人手里,只是爛鐵。」

「你……」

權衡欲語,卻又停止,不一會轉移話題道:「和你說,你也不會懂,懶得跟你說了。」

「那就不說了。」

楊孤鴻在黑暗中又吻了她一下,道:「你那里還痛不痛?」

權衡愣了一下,輕聲羞道:「痛。」

「要不要我把我的寶貝抽出來?」

「隨便。」

楊孤鴻笑道:「那我就不出來了,在你里面好溫暖,出來會冷著的。」

「你……我被你壓得好累,身體都麻木了。」

楊孤鴻抱著她翻了個身,變了個位置,她就伏躺在他的身上了,他道:「這樣好些了吧?」

權衡想起來,可她的上被他的兩只手固定著,她只好作罷,繼續讓他的巨物充塞著她的空間,她道:「如果一輩子在這荒島也就罷了,如果有回到中原的一天,你會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楊孤鴻冷言道:「你在嚇我?」

穆秋在一旁道:「楊孤鴻,她不是嚇你,她的確有能力做到。」

「我干,你這郭老頭的小妾,我還沒問你為何要害我,你倒是很囂張。我跟你說,如果能離開這里,在離開這里之前,我要把你們一個個地往死里干!嚇我?老子怕你們這群娘們,我要你們每個的肚子里都有我的孩子,嘿嘿,權衡,你的肚子里也快有我的孩子了。」

「孩子?」

權衡全身劇顫。

楊孤鴻得意道:「沒錯,我在你里面兩次精!」

權衡愣了愣,就在黑暗中,揮動雙手猛捶楊孤鴻的胸膛,哭道:「我捶死你,你這色魔,在我身體里,要我懷孕……嗚嗚,捶死你,叫你……」

楊孤鴻心里暗笑,他道:「你慢慢捶,我睡覺了,明天醒來後再放你,今晚讓你把我生吞了。」

「你讓你那東西出去!」

權衡叫喊道。

「我喜歡把它放在你里面,你如果不喜歡,我也沒辦法,因為我只做我喜歡做的事。權衡,打累了,還給個胸膛讓你當床睡,對你夠好了,慢慢打吧!別出太大力哦!」

楊孤鴻說罷,閉眼任由她捶打他,她雖然說話很狠,然而打起來卻是不輕不重的,可能是體力沒有了吧?誰知道呢?

她打了一陣,覺得沒意思,海岸又暗,看不到其他的人。

且楊孤鴻的巨物插在她的里,她就是離不開,好象他的巨物嵌在了她的身體里似的,她就放棄了,同時覺得身體里有著他身體的一部分,也感到一種充實,就趴在他的身上輕輕地哭泣。

哭著哭著,把眼淚往他的臉上擦,兩張臉就廝磨著,當她的朱唇碰到他的嘴的時候,她停留了一會,悄悄地伸出丁香輕舔著他的雙唇,他沒有回應,她心里一安,心想:這賊真的睡了。

她也就閉眼欲睡,卻把臉兒埋在楊孤鴻的頸項,小嘴兒輕啟,輕輕地含著他的耳珠,然後靜靜地睡了過去。

那淚水滑落沙灘,濕了,悄悄地又干了。

當初陽的芒光照耀沙灘,海面升起紅艷的朝陽,照得沙灘上的每一張臉都同樣的紅艷。

眾女都醒來了,擦擦眼,看見權衡趴睡在楊孤鴻的身上,兩個赤裸的人兒在初陽的紅光之下,像是桃色夢幻里的主角,奇異地給她們一種美的視覺沖擊。她們發現,權衡的嘴兒含著楊孤鴻的耳珠,她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在光照下,顯得柔和而美艷。

眾女就圍了過來,同樣赤裸的菲沙嘆道:「這權衡是否轉性了?昨天那么凶,今朝怎么含著他的耳朵睡覺?」

穆秋道:「你別想歪了,他對我們小姐做出那樣的事,我們小姐恨他還來不及,會愛上他?只有你這才會愛上,哼!」

菲沙道:「既然知道是,你們為什么不阻止?難道你們的護主之心只有這么一點點?小心你這爛女人也被他了!」

穆秋道:「我才不怕,反正這里就只他一個男人,就,我怕什么!你要知道,他若非因為在風嘯洞里傷到臉,可是天底下少見的美男子,我會怕他?要是一輩子住在這里,小心他被我們!」

「你……你比我還盪!」

菲沙被氣得說話也不順了。

穆秋冷笑道:「你瞧你說的是什么話?我們都還是,你呢?這里的女人,就你和夢姬不是,阿蜜依她們也是被他搞了之後才不是,你在他之前不知和多少男人做過了,真是賤!」

菲沙道:「你還是?別跟我開玩笑了,你也有三十好幾了,還,我呸!」

阿蜜依道:「你們不要吵了,小心他醒來聽到。」

眾人又看著沙灘上的兩人,一會兒之後,突然聽到楊孤鴻痛呼:「啊呀!好痛!」

他猛的睜開眼,卻看見眾女在盯著他和權衡,他才感覺到那痛是從耳朵傳來的,且還繼續痛著,竟是權衡這娘……娘們咬他?他就猛搖著她,喊道:「喂,你醒醒,不要咬我了!」

權衡被他推了好一會,才睜開雙眸,滿含倦意地道:「什么……什么事?」

楊孤鴻道:「一夜之間,你是不是傻了?咬痛我,還問我什么事?」

權衡一聽,抬起臉就狠瞪著他,然後就是一陣捶打,哭喊道:「我咬痛你?你讓我多痛,我比你更痛……」

楊孤鴻坐了起來,把懷中的她抱坐到一旁。

她看著他還帶著血跡的陽根,就大聲地哭:「你的東西好大,卻把它放在我里面,嗚嗚!」

楊孤鴻道:「你那里包著我這東西,你的不是更大嗎?」

「我……我被你撐裂了……你這色魔,你會有報應的。」

「撐裂了?來,讓我看看!」

楊孤鴻就埋頭到她的,她突然雙腿緊夾,雙手掩在,嬌聲羞道:「我不給,你走開,混蛋,走開!」

楊孤鴻失望道:「約,瞧你,看看都不行,緊張成那樣,早知昨晚好好看看。」

「你走開!」

權衡雙腳往楊孤鴻身上踢。

楊孤鴻看她抓狂的模樣,便不再逗她,站了起來。

穆秋八女急忙圍了過來,穆秋道:「公……恩,小姐,你沒事吧?」

權衡道:「不要你們管,我被他……的時候,你們去哪里了?回去之後,我讓你們全部充軍。」

穆秋可憐地道:「小姐,我們已經盡力了,那時情況太突然,他都已經進入了,木已成舟,我們也無能為力,所以……」

「難道你們不能把他拉開?看著我被他,還在我里面,你們竟然不幫我?」

穆秋等女實在不知該說什么,權衡就罵道:「把我的衣服拿給我。」

楊婷把衣服取了過來,遞給權衡,權衡想站起來穿衣,可剛想站起就跌倒在地,道:「你們幫我穿,我……我沒力氣了,我那里又痛。」

八女就手忙腳亂地替她著衣,很快權衡就結束了裸體的命運,終於穿上了她那套男性化的裝束,道:「扶我起來,我要離他遠遠的。」

楊孤鴻此時正和四女打鬧,聽到權衡如此說,就道:「以後別哭著跑回來求我哦!」

權衡怒瞪著他,吼道:「我才不求你,在這里,有魚有水有山有獸,還有野果野花,不需要你,我們也能生活,這里不是風嘯洞,我們絕不求你這爛人,哼,離開這島,就有你們好看的。」

楊孤鴻拍拍胸膛,道:「怕怕的。」

權衡氣不過他,道:「我們走。」

穆秋和另外一女就一左一右扶持著她,往小島里走去,夢姬也默默地跟在她們的身後,看來她還是要和權衡在一個陣營。

阿蜜依嘆道:「這權衡也挺好玩的,想不到她是個女人,且是個十分美麗的少女。」

楊孤鴻笑道:「她當然好玩了,嘿嘿,怪不得整日說我割不了她的,原來她根本就沒有。我干,沒有更好玩。」

里玉道:「你就這樣讓她們離開,這島也挺大的,以後可能很難找到她們的。」

楊孤鴻道:「別怕,她們不敢走太遠,這這娘……娘們嘴里說得倒狠,可嬌氣的很,一旦受苦了,就會想起我的,她現在除了我,沒誰可以依靠的。」

「你這么肯定?」

楊孤鴻傲然道:「當然,別忘了她們沒有火種,且這里野獸也不少,她們雖然會武功,可終是女人,女人見了什么狼啊蛇啊之類的,就會腳軟了。」

「別小看女人!」

四女異口同聲道。

楊孤鴻笑道:「對於生孩子,女人絕對是第一的。」

「你……」

楊孤鴻摟住阿蜜依和里玉,道:「我們也進入島里,找些吃的東西,我肚子餓了。」

菲沙歡喜道:「你還要搭個木屋給我們住,里面要有木床木桌之類的。」

楊孤鴻看著她跑到前面,她赤裸的嬌體實在夠美,那圓挺豐滿的東晃西晃的有夠招人眼,他就道:「你這建議不錯,待會你去砍木頭吧?」

菲沙猛的回頭,胸前的豪乳狂擺,嬌嗔道:「我不干粗活,粗活是男人干的。」

「受不了你!」

楊孤鴻搖搖頭。

她就撲了過來,雙手掛在楊孤鴻的脖子上,道:「你弄一個大的木屋,我們就和你在屋里,好不好?」

楊孤鴻突然嘆道:「男人真命苦啊!」

楊孤鴻從早到晚,先是弄了些吃的給四個女人,然後又被她們逼著去砍木搭屋。

他憑著他強壯的身體,以及從小就在山里長大,在這荒島里大展手腳,無論是捕捉野獸,還是砍木建屋都快得要命,再加上四個女人的幫忙,到了晚上,果然讓他們搭建了一個五六十平方公尺的木屋,在這荒島的山林中,終於出現了第一個人造的房子。

菲沙很守約,當晚就與其他三女一起和楊孤鴻在木屋里大搞肉搏戰,被楊孤鴻弄得慘叫連天,附近的鳥獸被這突然加入的奇異聲響弄得不能安息。

翌日醒來,楊孤鴻在阿蜜依的美臀上輕拍一下,道:「起來,我們到島上去走走。」

阿蜜依睜開倦懶的雙眼,趴在楊孤鴻的身上嬌聲道:「我還想睡,昨晚你把人家弄得太累了。」

「哇,我一個人對付你們四個,我也不說累,你到累了?」

菲沙道:「你不是人來的,我從來沒碰過你這么強的男人,洛雄父子根本比不上你的一根毛。」

楊孤鴻大罵道:「那洛狗熊當然比不得我,他算什么?我堂堂拳王一個,一拳就讓他壽終正寢。」

菲沙道:「我不是說打架,我是說這事,你干什么又扯到打架上?」

里玉道:「我以前聽說,他除了唱歌,就喜歡打架,應該是這個原因吧!」

楊孤鴻笑道:「就是,男人不打架,還叫什么男人?男人以力量而立世,當然必須得打架厲害。」

菲沙道:「作為女人,我還是喜歡你的厲害,你簡直是女人家居的必備品。」

「菲沙,你這婆娘,我是男人,不是物品,再敢用那爛比喻,我就你!」

菲沙擺了一個姿勢,道:「來啊!我讓你干!」

楊孤鴻抱頭大呼道:「我怕你了,你比我那岳母還要!」

「誰?」

「冷晶瑩。」

「蝴蝶門的門主?」

「嗯,我們出去透透氣吧!」

楊孤鴻站了起來。

阿蜜依等女也急忙找衣物,菲沙卻道:「我沒力氣了。」

楊孤鴻盯著她,道:「我,你這女人剛才不是很有勁嗎?」

菲沙委屈地道:「我只是說話有勁而已,昨晚就我接的招最多,我真的沒力氣了,我不想出去,我要在這里睡覺,以便今晚再接你的狠招。」

楊孤鴻聳聳肩,道:「我很怕你教壞我的其他妻子。」

菲沙笑道:「我會教壞她們的,但是,只教她們對著你的時候發,對著別人的時候,我教他們怎么做聖女,嘻嘻。」

「你會教別人成為聖女?」

楊孤鴻懷疑道。

「哼,不相信人家,你以後會知道,人家對著你的時候才發,對著別人的時候很冷艷的。」

楊孤鴻笑笑,摟著阿蜜依,輕聲道:「聖女真的那么容易做嗎?」

阿蜜依道:「那么難做,我也做了半輩子了,以後我就不做聖女了。」

菲沙看著四人出了木屋,喃喃自語道:「就是不相信我,阿蜜依能做聖女,我就不能?哼,我一定要做給你們看看」她說著,突然也好想爬起來跟出去,可是究竟沒力氣——昨晚做「上女」坐得太累了,雙腿都軟了,原來「上女」真的很難做,怪不得阿蜜依不想再做了,她只好頂替上了,搞得今日無法出游,虧大了。

對於菲沙的不能出來,是楊孤鴻能夠預料的,就昨晚,這女人纏著他要,那勁,似乎是死了也要死在**中的,他想,這女人應該很久沒被男人碰過了——某種程度上,證明她還是挺能忍的,只是到他的懷了,才盡情地釋放出來。

他他帶著太陰教三女在島中的荒山里游逛,看見各種各類的鳥獸,卻見不到一條蛇,三女出來之時,還擔心會遇見蛇——別看她們都是武功高強之人,對這蛇類動物,卻天生的驚懼。

她們逼著楊孤鴻爬樹摘野果給她們吃——楊孤鴻本來是想用輕功的,可他總是忘了輕功是怎么使出來的,就只好爬了——爬樹又沒有樓梯那么輕松,實在是難為他了。

爬了半天,他赤裸的身體很臟了,三女就建議到海邊去游泳。

楊孤鴻便大聲道:「我們在海里吧?」

阿蜜依道:「隨便你,你要在哪里都行。」

楊孤鴻摟住她,在她的臉上猛親,柔情地道:「就你最好,我的老婆中也就你最美。」

「幽嬋不美嗎?」

阿蜜依記起了洛幽嬋。

楊孤鴻嘆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阿蜜依不高興了,道:「她的肚子里都有了你的孩子了,怎么還不是你的女人?」

楊孤鴻道:「她不象你,她還對林嘯天有著感情,你卻已經把身心都給了我。我當初要她時,是強來的,而你是自願的,我和她之間,是第一次見面時發生的,很不幸,她說即使我占有了她的身體,她的心也永遠不是我的。我的女人,無論是她的心還是她的身體,都應該只屬於我,洛幽嬋的身體以及她的心靈,卻都是不屬於我的,因此,我不把她當成我的女人。」

阿蜜依道:「你錯了,幽嬋很單純,她的心容不了兩份感情的,她既然為了你到嘉陵鎮來,則證明她的心里有了你,一旦她的心里有了你,嘯天在她心里的位置便已經發生了轉變,你如果以後敢傷她的心,我以後就不理你,我和她是同一陣線的女人,因為我和她有著相同的命運。」

楊孤鴻道:「我們能夠離開這小島再說吧!這些事,在這海島里說,根本沒有多少意義。」

明玉道:「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離開的。」

里玉道:「為什么?」

明玉靠在楊孤鴻的臂彎,道:「因為我從來就沒有感覺到他的擔心,象他這樣的男人,不會離棄他的女人的,而他的女人很多都不在這里,他卻從來沒有擔心過不能離開這里,所以我覺得他是有十足的信心離開的,而我對他,也有十足的信心,因為他是人家的男人嘛!」

「肉麻!」

其他兩女笑罵道。

四人笑笑鬧鬧地走到海岸,卻遠遠地看見有人在太陽底下睡覺,他們認出那是權衡十女。

楊孤鴻便走到權衡身旁,其他酒女都醒了,坐了起來看著他,他半蹲了下來,見權衡睡得正甜,可是她的臉上還有著淚痕。

阿蜜依首先和穆秋說話,「你們昨晚在這里睡?」

穆秋道:「荒島上野獸多,蛇也很多,我們找不到地方,覺得這海岸比較安全,便在天快亮時才從島上的荒林里走回這里,直睡到現在。「她的語氣中有種說不出的幽怨,怨怨地瞪了一眼楊孤鴻。

明玉道:「你們不會搭個木屋嗎?」

穆秋道:「我們這里都是女人,況且即使有木屋,這里蛇又多,還是會進來的。」

里玉道:「可是我們卻沒有看見蛇啊!」

穆秋道:「我們幾乎到了哪里都看見蛇,姐妹們嚇得雙腿都軟了。」

太陰教三女很難相信她們的話,這怎么可能呢?

阿蜜依道:「你們吃東西沒有?」

穆秋道:「吃了些野果,有些味道還可以,有些難吃得要命。」

阿蜜依好意地道:「不如你們跟著我們吧!我們叫楊孤鴻搭個木屋給你們,讓你們在旁邊住,這樣大家好有個照應,在這海島,還計較什么仇恨呢?」

穆秋為難道:「可是我們小姐,寧死也不肯和他在一起。」

其他八女也點點頭,阿蜜依無奈地嘆息一聲,走到楊孤鴻旁邊,看著地上的美麗的女孩,道:「她還未醒?」

楊孤鴻抬臉看看阿蜜依,道:「她可能太累了,還要睡的,這太陽曬得雖不猛,可這樣曬下去,以後會變成黑美人哩!阿蜜依,我們到另一邊去游泳吧!省得她醒來後和我吵,這權衡,無論是男人的時候還是女人之時,都吵得很,我有點怕她。」

說罷,他站了起來,轉身剛欲離開,就聽到權衡罵道:「楊孤鴻,你走得越遠越好,越遠越好……混蛋!天底下最壞的混蛋,帶我來這荒島,都是蛇,嗚嗚,你為什么不讓我死在海里?我恨你,你走,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楊孤鴻回眼看了看她,只見她的淚流得很急,完全不象以前的她——其實打從她的身份被識破,接著被楊孤鴻,她早就不是那男裝打扮的權衡,在這里,她只是一個無助的少女罷了。

楊孤鴻道:「我會帶你離開這里的,帶你回到中原。」

「回到中原,你就死無葬身之地。」

「別忘了,算命的說我是很長命的人。」

楊孤鴻對她笑了笑,那笑帶著十足的自信。

權衡看得楞了,她努努嘴道:「走著瞧。」

「好,走著瞧,阿蜜依,我們走吧!走著瞧瞧這大海,在大海之邊找一個地方,我和你們到海里好好地,哈哈!」

權衡歇斯底里地喊道:「楊孤鴻,大色魔,你……你……竟然如此?哇嗚嗚,你回來,我要捶你,捶死你!」

她醋勁發作,要爬著起來,但昨天傷得太重,站起來走了幾步,「哎呀」一聲嬌喊,雙腿一軟,又跌坐在沙灘上。

她看著楊孤鴻和三女離去,哭罵道:「死色魔,在我面前大聲宣揚,和阿蜜依她們,欺負我!」

楊婷道:「公主,他沒有欺負你,他和太陰教三女做那事,不對你……用強,你應該高興才對?」

此時,楊孤鴻和三女早就走得很遠,根本聽不到她們的談話。

權衡罵道:「你知道什么?」

楊婷怯怯地道:「是,公主,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權衡道:「扶我起來,我要到島中去,我心里不舒服,這海……他們竟然要在這海里做那種事?嗚嗚,看見海,我就不舒服。」

穆秋道:「公主,可這荒島上很多蛇的。」

「被蛇咬死,也好過待在這里。」

楊孤鴻和三女暢游了回來,接著又去做苦力了。這次竟然是他自願的,他拿著他的烈陽真刀砍下許多樹,說是要造一艘世界上最大的船,四女早就在木屋前烤肉了,任他發揮他的天才。

他忙活了半天,突然歡呼道:「哈哈,船造好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四女就沖出來看,卻見他所說的船就是他用蔓藤把樹木扎排在一起,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木排。

菲沙道:「你這不是船,是木排,在小江小河或許還可以一用,在這大海,嘻嘻!」

「怎么了?」

楊孤鴻似乎受到不小的打擊。

菲沙道:「也可以一用,就是把這木排放到海邊,我們可以在木排上。」

楊孤鴻罵道:「你這娘們,只想,我這船是用來回中原的,不是用來當海床的。」

阿蜜依搖搖頭,道:「你喜歡,你就繼續造船,這天都黑了,我吃飽了,也該睡覺了。」

其他三女跟著她回去,楊孤鴻看看木屋前的火堆,那上面掛著半只烤羊,他就跑了過來,坐在火堆前,捧起烤羊就咬,邊咬邊道:「媽的,老子辛苦忙了一天,竟然說我的是木排,我吃你們的羊排,真他*的!」

「楊孤鴻,快點進來呀!人家要!」

菲沙在屋里嬌喊道。

楊孤鴻道:「哇,好,我干,干到你骨頭都不剩。」

菲沙又道:「楊孤鴻,不要干羊肉了!」

楊孤鴻回頭看看木屋,那里面有著昏暗的火光,他回頭又咬在羊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把半只烤羊丟了,轉身就走進屋里,喝道:「菲沙,你是不是想死?」

「嗚奧,人家就是要欲死欲仙……」

「我!」

楊孤鴻大喝,撲到赤裸的菲沙的上,巨棍往她的里狠勁地插了進去。

菲沙痛呼一聲,呻吟道:「慢……慢點,我受不了你……」

楊孤鴻呼著大氣,道:「你不是很嗎?」

「人家是,可人家那里也不是很大,被你撐得……快死了……」

「我就讓你,我干,你這娘們,就得張嘴!」

菲沙嬌吟道:「不是一張,是兩張,奧奧……」

島上的夜就開始奏起迷人的小夜曲,在島上生活的動物,被這種突然侵入的聲響吵得不能安睡,它們沒有人的智慧,也就不懂得人的行為,更何況他們在進行繁殖性『交之時是很安靜的,哪能想到人類無論是什么時候都是這么動呢?

當木屋里一切聲響平息之後,沉睡的人們被未曾睡去的人兒吵醒了,木屋里突然多出兩個少女,屋里的人也跟著被她們叫醒了。

阿蜜依看見這兩個驚慌的少女,問道:「你們怎么來了?」

楊婷道:「我們……我們被蛇群圍著,她們還在蛇群中,我們是跑來向你們求救的,她們合力助我們兩個逃出蛇群的包圍。」

「蛇群?」

另一個嬌美的少女道:「恩,她們在保護小姐,所以只有我們過來,那蛇真多,又恐怖,我們看著雙腿發軟,我們已經殺了好多蛇了,可是好象那蛇是殺不完的,現在也不知她們怎么樣了。」

阿蜜依喃喃道:「蛇,我們也怕蛇……」

楊婷指著未醒的楊孤鴻,道:「他不怕的,他是男人,這島上只有他是男人。」

里玉就把楊孤鴻搖醒,楊孤鴻醒來,看見兩女,就道:「你們不跟著權衡,跑來這里干什么?」

楊婷道:「我們遇見了蛇群。」

楊孤鴻全身縮了起來,還發顫,他道:「蛇呀!好可怕。」

眾女料不到他如此反應,難道他也很怕蛇?

楊婷立即走過來,坐在他赤裸的雄軀之上,雙手抓著他的雙肩,叫喊道:「楊孤鴻,我忍你好久了,你趕快給我起來救她們。」

「哇,你是我什么人,干嘛要聽你的?你不知道我也很怕蛇嗎?瞧你長得挺嬌美的,這么凶,比蛇還凶,還有,你的嘴兒真小,象我的蕾蕾一樣的小,說話起來卻象蕾蕾一樣大聲,我,我不去,見到蛇,我就全身發軟。」

楊婷道:「在郭府,我就忍你很久了!你這混蛋,你會怕蛇,你裝什么?快起來!」

楊孤鴻無奈地道:「你坐在我的肚子上,我怎么起來?」

楊婷就想站起來,卻被楊孤鴻按著,她羞道:「你讓我起來。」

楊孤鴻的雙手抓著她的蠻腰,笑道:「你以為你起來,我就會去救她們?」

楊婷道:「你想見死不救?」

「我都說我怕蛇了。」

「你……我要抓狂了!」

楊婷說著,雙手就去扯他的耳朵。

他痛叫著呼喊道:「喂喂,楊婷,你這娘們,放開我,別扯我耳朵。」

楊婷道:「你去不去?」

楊孤鴻道:「除非你們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么條件?」

楊孤鴻在微弱的火光中,看著另外那個少女,突然間覺得她很象費甜甜,是的,在這模糊中,他收次發覺這個少女極象費甜甜,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欣。」

楊孤鴻嘆道:「你長得很象我的一個女人,你的臉蛋和你的身材都很象,讓我想起了她。」

楊婷罵道:「廢話少說,把你的條件說出來。」

楊孤鴻道:「我要你們兩個做我的女人,我救出她們只後,你們就跟我回到這里睡覺,以身相許。」

楊婷傻住了,她回頭看看林欣,林欣點點頭,道:「我答應你,第一次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

楊婷也道:「混蛋,我也答應你,你快跟我們去救人。」

楊孤鴻道:「可你還沒有說你喜歡我。」

「我不喜歡你,我就不會無所顧慮地坐在你赤裸的身體上,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嗎?」

楊婷嘶叫道。

楊孤鴻道:「我迷人?楊婷,迷人是形容女人的,你別用在我這大男人身上。」

楊婷道:「快些起來,我們已經答應你的色情請求了,你還要磨到什么時候?」

楊孤鴻無奈地道:「好吧,我這就起來。唉,為了女人,竟然連最怕蛇的我,也要犧牲我的恐懼……我真的很怕蛇,你們為什么就不相信我?」

「因為這里只有你是男人,即使你真的怕蛇,也要拿出男子漢的氣概來。」

原來如此,男人真命苦啊!

楊孤鴻被楊婷拉著跑,他本來輕功很厲害的,可他說他要見蛇了,雙腿發軟,楊婷便拉著他跑,他就牽著楊婷的纖纖玉手,嘿嘿,果然跑得很快了。

他手中的烈陽真刀一直燃燒著,象一把超級的火炬,把荒林照得煞亮。

當他們跑到目的地之時,他們卻楞住了,只見那里一條活著的蛇也沒有,只是有許多死了的蛇,而八女中,除了權衡餓穆秋,其他的六女都已經昏死過去了,似乎是中了蛇毒,穆秋看見他們到來,也無力地跌坐在地。

楊孤鴻道:「喲,你們可真厲害,殺了這么多,全都被你們殺死了,還要我這拳王半夜起來殺蛇?還好,沒有活著的蛇,否則真會不把我嚇死。」

楊婷也不敢相信地道:「穆秋,你們把蛇都殺死了?」

穆秋痛苦地道:「你們一到這里,不知為何,所有的蛇都退走了。我以為我撐不到你們來的,卻不料你們一來,蛇都逃跑了。」

有這種事?

楊孤鴻哈哈大笑道:「看來所有的蛇也怕我這拳王。」

穆秋卻對阿蜜依道:「你們說你們到了那里都見不到蛇,是不是?」

阿蜜依道:「是的,我們從來沒看見蛇,而且在我們所住的地方,也沒有蛇的出入。」

穆秋道:「可我們到了哪里,都見到蛇,而且絕不是一兩條。」

里玉突然道:「難道蛇也怕我們?」

穆秋道:「蛇不是怕你們,而是怕楊孤鴻這混蛋,剛才退走的蛇,聽到他的一聲怪叫,有許多蛇就斷命了。我現在終於想通你們為何見不到蛇了,這混蛋在山洞能夠把血龍也逼出體外,可見他的身體里藏著龍的精氣,蛇都怕蛇王,何況這家伙是龍?所以你們去到那里都見不到蛇,是蛇避開了你們。」

眾女想想,也覺得有道理,楊孤鴻笑道:「我以外只有我怕蛇,原來蛇也怕我這天才,呵呵。既然蛇已經退走,我就回去睡覺了。」

穆秋道:「除了小姐之外,我們都被蛇咬了,中了蛇毒,我們或許無救,但請你救我們的小姐,她行動不方便,你們若留小姐在這里,待會你們離開,蛇又會回來的。」

權衡道:「我不要他救。」

話雖說得很硬,但誰都看見她流著眼淚。

楊孤鴻道:「里玉,你們去揀些干木柴堆起來,我在這里起堆火。」

幾個女人便把地上的干柴堆成一堆,楊孤鴻把燃燒著的烈陽真刀往堆里放了一會,干柴便燃著了。

楊孤鴻看了看中毒的眾女,似乎還有兩三個沒有昏死過去,他就道:「這些中了毒的,我一樣可以救活。」

眾女驚道:「你能救活?」

穆秋道:「你有蛇毒的解葯?」

楊孤鴻走到她面前,蹲了下去,道:「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穆秋想也不想,就在楊孤鴻的臉上吻了一個。

楊孤鴻高興地道:「我是萬毒不侵之體,我的血液可以解開萬毒,哈哈,就這么簡單,厲害吧?」

眾女都看著他,就象看著一個怪物一般,穆秋驚喜道:「你的血液可以解開萬毒?」

楊孤鴻笑道:「嗯,也可以解開蛇毒。」

楊婷過去就輕踢了他一下,罵道:「那你還不解開我姐妹的毒?」

楊孤鴻回頭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楊婷道:「你是不是又有條件了?」

楊孤鴻道:「你真懂我心,我是有些條件。」

「快說。」

「我想我救了她們,她們應該對我以身相許吧?」

「我就知道你會如此說。」

許多女人異口同聲地道。

權衡斷然道:「不行,我不答應。」

楊孤鴻道:「又不是救你,你緊張什么?」

權衡道:「她們是我的人,我就不准你碰她們。」

楊孤鴻移到她面前,道:「她們的命是她們自己的,由不得你來說。」

「你錯了,她們的命是我的。」

楊孤鴻冷冷一笑,突地吼道:「如果我說她們是老子的,你能把老子怎么樣?」

權衡被他突如其來的怒吼驚住,忽地撲到他懷里,哭打著,道:「我捶死你,叫你對我凶……」

也就在此時,穆秋昏倒在地。

楊孤鴻看情況危急,道:「你被蛇咬了?」

權衡道:「我沒被蛇咬,他們拼命護著我。」

「你看她們對你多好,你就不能對她們好些?難道眼看著她們死去?乖,如果恨我,就狠狠地咬我一口!」

楊孤鴻把手腕遞到她的嘴邊。

權衡仰臉看了看他,張嘴就使勁地咬在他的手腕,楊孤鴻大叫:「哇哇,好痛!」

他越叫,權衡就咬得越來勁,他道:「出血了,哇,出血了,權衡,不要咬了,再咬我就跟你翻臉。」

權衡卻咬著他不放,他的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把流血的手從她的嘴里抽出來,道:「你這娘們,一尋到機會,就會死咬不放,怕了你。」

他轉頭對眾女道:「你們把中毒的人全部抬過來,我把血滴到她們的嘴里,她們就會醒過來了,我的血比任何解葯都靈。」

眾女連忙把昏死過去的少女抬過來,排成一列,楊孤鴻就逐個喂她們,把她們的嘴強硬地打開,把血滴到她們的嘴里,流入她們的胃里。

說也奇怪,他的血一進入她們的嘴里,便馬上被她們吸收,很快地,七個女人都相繼醒了。

楊孤鴻得意地道:「瞧瞧,我多厲害,一滴血就叫她她們活過來了。」

阿蜜依拿起他的手看了看,道:「這么快就止血了?」

楊孤鴻道:「所以我讓你們把她們安置好,否則慢些的話,我就得找人再咬一口,嘿嘿,又讓咬我的人泄恨,又可以救人,真是兩全其美。」

權衡道:「我永遠也不會泄恨。」

楊孤鴻把楊婷和林欣摟過來,笑道:「那我管不了,我現在要回去睡覺了。」

「放開楊婷、林欣。」

「我為什么要放開?她們說要做我的女人,我才來這里的。」

楊婷道:「小姐,他不肯來,我們只好答應他。」

權衡氣得嬌軀發抖,道:「你……你欺人太甚!」

楊孤鴻笑道:「有嗎?她們說她們很喜歡我。」

兩女把臉垂了下去,證明了楊孤鴻所言是真的。

楊孤鴻道:「我們回去了,如果再有蛇來,你再派兩個女人回來找我,我會趕來把蛇嚇跑的,哈哈!」

阿蜜依道:「權衡,如果實在不行,你們就在我們的附近落腳,至少我們附近沒有蛇。」

「我為什么要和你們在一起?」

她說罷,看看其他剛醒來的眾女,想到她們剛才為了她連性命都不顧了,就嘆息一聲,道:「你們,扶我起來,我們就在她們的附近待著好了。」

眾女雖然被蛇咬了,但除去毒,那點小傷根本不算什么,所以很欣喜地扶起權衡,跟隨阿蜜依身後走。

有楊孤鴻走在前頭,這一路果然沒有遇到任何蛇獸。

回到木屋前,阿蜜依道:「你們進屋里嗎?」

穆秋道:「我們不進去了。」

阿蜜依又道:「你們沒有吃東西吧?」

眾女便點點頭。

阿蜜依道:「屋里還有些半生熟的獸肉,我們取出來再烤烤,讓你們吃。」

穆秋由衷地道:「謝謝你了。」

太陰教三女便進去取肉,出來是,便見到穆秋帶領帶領眾女撿回了許多干柴,已經把柴堆好了。

阿蜜依對屋里道:「楊孤鴻,出來幫忙生火。」

「我正在里面忙著。」

楊孤鴻剛和兩女進去屋里,剛想大展手腳,卻被阿蜜依叫喚,他就極不願意了。

阿蜜依有些惱了,道:「你到底出不出來?」

「阿蜜依老婆,我立即就出來。」

他赤裸著跑出來,的巨物硬挺如鐵,他接過里玉手中的烈陽真刀,往柴堆里一放,生起了火,便轉身跑了進去,頭也不回地道:「沒什么事,不要叫我。」

權衡忍不住了,罵道:「楊孤鴻,你會死得很難看的。」

楊孤鴻被罵,好象又想起什么,他就折身跑了回來,抱了一些干柴進去,接著又跑出來,取了烈陽真刀,笑道:「洞房之夜,有點火光比較浪漫。」

他再度跑了進去,屋里燃起了火,把木屋照得紅亮,漸漸地,便聽到少女迷情的呻吟。

接下來的日子,權衡等女就在木屋的附近住了下來,果然沒有了蛇的出入,她們奇怪為何這個男人會如此神奇,連毒蛇也怕他、躲著他?阿蜜依本來想讓她們到屋里住或是讓楊孤鴻造一個木屋給她們的,可權衡不領情,寧願露天睡覺,他不要住進木屋,也不要楊孤鴻幫忙。

林欣和楊婷倆女自然是住定木屋的了,盡管這樣做,權衡很生氣,然而她們已經認定自己是楊孤鴻的女人,而且實際上她們也是楊孤鴻的女人,所以她們住的心安理得,也吃的心安理得。

權衡等女倒是吃自己的,她們自己去打獵——這在她們並非難事,她們比母老虎還凶,公老虎都不敢近她們,一見到她們就跑,否則就是被吃的命運了。打獵回來,楊孤鴻用烈陽真到生火,她們就靠這火生活得還算有滋有味,只是熬多了晨露星霜的,她們也不是很習慣。楊孤鴻已經不造船了,他最早造出來的那一片木排,被他托頂到海邊,每次和眾女到海邊進行海浴之時,便真的在木排上和眾女輪流。

權衡等女自然也清楚這些事情,她恨不得把那木排給拆了,後來當然也沒有拆的成,她和其他七女也經常到海邊游泳,可她們總是避開楊孤鴻等人遠遠的,怕楊孤鴻看見。

楊孤鴻也有好幾次想潛過去渾水摸魚,可阿蜜依說,算了吧!別讓她們太難堪,你想要她們,直接把她們抱到木屋里,估計她們也不會反抗,權衡也只是看著干瞪眼罷了。

除了權衡和夢姬,其他的六女分別叫做:穆秋、周美靜,米紅燕、藍屏、王棉棉和魯嬈。

這六個女人中,除了穆秋是三十多歲的,其他的幾乎都是二十四五歲左右,魯嬈只有二十歲,是眾女中年齡最小的,但身段高挑,看似火爆之極,姿態與神態之間總流露著妖嬈的氣息,和她的名字正好相符。

聽到阿蜜依說了那些話之後,從海邊回來,楊孤鴻把米紅燕和魯嬈抱到了木屋。權衡雖抓狂,但那兩個女人卻不聲不響,任由楊孤鴻抱她們到木屋。

不久,就從木屋里傳出她們要死要活的哭叫,在外面吃著烤肉的權衡突然把烤肉丟掉,說以後她絕不吃烈陽真到生的或烤出來的肉……

那就是她發誓在這島上不吃肉啦?眾女不明白她為何要這么憤慨,但也就是從這天開始,權衡果然不再吃肉,只吃些野果,無論誰勸她,她都聽不下去。

楊孤鴻把米紅燕和魯嬈抱回木屋睡過後的第三天的晚上,她們遇到了來島後的第一場雨,而且是場暴雨。

阿蜜依看著六女在雨中淋著,呼喊著讓她們進木屋里躲雨,可六女沒進來,因為權衡曾經說過絕不進入那木屋——這女人什么時候都很倔強。

楊孤鴻赤裸著身體跑了出去,對她喝道:「你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時候?跟我進來!」

權衡抖著嬌嫩的身體,道:「我不要你管,我死了也不要你管,大老粗,欺負我!」

楊孤鴻看了看眾女,道:「你們也要跟著她淋雨?」

眾女無言,算是默認了。

楊孤鴻長嘆一聲,掉頭回到木屋里,里玉就過來幫他擦干身體,他狂吼一聲,把里玉壓倒在葉床上……

暴雨在後半夜停了沒有星也沒有月,海島的夜並不平靜,躁動中帶著濃濃的腥咸之味。

雨停後兩個時辰,木屋外傳來陣陣的躁動,比海的躁動更令屋里的人清晰可聞。

「小姐,你怎么了,你別嚇我們!」

「小姐,你的身體好熱……」

「不好了,小姐發燒了!」

木屋里的人被外面的吵鬧驚醒,從眾女的對話中,屋里的人知道權衡發燒了,剛才的那場雨雖大,但怎么能令武功高強的權衡得病呢?

其實權衡得病也很正常,她的武功雖高,可畢竟是嬌生慣養的人兒,加上被楊孤鴻摧殘,身體一直虛弱,又因為多天沒有獲得足夠的營養,心里的郁悶,這一場暴雨打下來,她最終病倒了。

燒的昏昏沉沉的,穆秋抱著權衡,慌道:「怎么辦?偏偏在這時節發燒?」

眾女也慌了,周美靜道:「先把她抬到屋里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這里又冷又濕,會讓她沒命的,為了她的性命,我們也只有這樣了。」

穆秋抱起權衡就走向木屋,眾女跟在她的後面,有兩三個女還也冷得直打抖,雖然她們是習武之人,但這一場雨,再加上這寒夜,夠他們發顫的了。

阿蜜依看見濕淋淋的她們走進來,忙起來招呼她們。

楊孤鴻也醒了,看見穆秋抱著的權衡忙起身跑過來,把權衡接在手里,抱的她緊緊的,然後道:「你們把干的衣服拿過。」

權衡的身體燙的很,楊孤鴻用干衣擦干權衡身上的水,然後又把干衣給她穿了,反正在這里,阿蜜依等女也是不著衣服的。

楊孤鴻道:「穆秋,你們六個也把濕衣脫了,否則生病就不好,我不占你們的便宜就是了。」

他說罷,把權衡放到葉床上,「你們照顧著她,我出去找寫草葯回來。」

眾女莫名其妙:楊孤鴻也會找草葯?

也實在瞧不起人了,怎么說他楊孤鴻也是從小采葯采大的——長大之後,又不停的「采花」對於花花草草的,可是厲害任務也。

楊孤鴻提著烈陽真刀出去,很快就回來了,帶回來了一大堆草葯,經過一番忙活,終於把一切搞定,權衡的燒雖然沒退,也總算穩定了……而且也在漸漸的退燒著……

當楊孤鴻抱著迷糊的權衡再次躺在葉床之時,天已經微亮了,她的身體在生汗,楊孤鴻知道他的葯物有效了,這出汗,則證明離退燒不遠也。

雨,總是能夠把世間的一些舊痕沖洗,而呈現另一番清新。

海的初晨的艷陽,像少女羞紅的圓臉悄悄的露出海面,仿佛是海的女兒在對她的情人歡笑。

木屋里的人兒睡的死沉,睡在楊孤鴻懷里的權衡呢喃了起來,漸漸的清晰、漸漸地把木屋里的其他人也吵醒。

「大老粗,欺負恩恩……」

楊孤鴻大驚:這權衡也自稱恩恩?

他問道:「她叫恩恩?」

楊婷道:「我們小姐的小名的確叫恩恩,怎么了?」

楊孤鴻會心一笑,道:「沒什么,我有個妻子,她也叫恩恩,我怕我以後會把她們的名字混擾。」

楊婷倒:「我也叫婷婷,你會不會把我和歐陽婷婷混擾?」

「不會啦,歐陽婷婷比你漂亮多了。」

「不理你了。」

楊婷聽了很不高薪,雖然歐陽婷婷真的比她漂亮,也不用說出來吧?

木屋里繼續響著權衡的呢喃,她在睡夢中也惱楊孤鴻的,她道:「楊孤鴻,你不得好死,真天與一堆爛女人混在一起,回到中原……我抄你全族……別以為我做不到,我是當今的公主……母後最疼我了……」

木屋里的許多人都大受此驚:權衡竟然是公主?

菲沙驚道:「公主?權衡,她是公主?」

楊孤鴻曬道:「公主有什么好奇的,我的女人中就有幾個公主,」

穆秋罵道:「混蛋,你的那些公主哪能和我們的公主相提並論?」

「有什么了不能的?我的冰冰也叫蝴蝶公主,她比權衡美麗多了。」

楊孤鴻不服氣地道。

阿蜜依在驚過之後,道:「你們把這事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權衡她怎么成了公主?」

穆秋想了想,嘆到:「到了現在這地步,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除了夢姬,我們都是宮女——」

「那權傾國是什么人?」

菲沙急問道。

穆秋道:「就這名號,你也應該猜到他是皇上。」

「啊——」

阿蜜依道:「洛雄竟然與皇宮有牽連?」

菲沙到:「大地盟本是皇宮一手培養起來,以便壓制武林的。皇宮不便插手民間武林之事,但又怕武林生事,對他們的統治不利,所以找到了大地盟,作為監視武林一舉一動的眼睛。」

穆秋道:「我們這趟出來,也沒想過干涉武林事務。皇上只想出來逛逛,順便把聖火刀取回來。這是皇朝之刀,是波斯進貢的,已經失去近百年了,在最近被大總管發現,皇上便決定取回。」

楊孤鴻疑道:「大總管?」

「就是郭松,他是太監總管。」

楊孤鴻笑道:「怪不得你們都還是,原來遇見的是太監,哈哈……」

「你笑什么?我們也不是他的小妾,只是協助他罷了。歸根到底,我們是皇上的女人,可皇上的女人多的用不完毛窩們也是有名無實,皇上根本沒空理我們。」

「沒空理你們,卻有空理我的美美?」

穆秋的眼睛盯著楊孤鴻,道:「皇上沒有碰美美……皇上是何等身份的人,會跟你搶女人?美美雖是他一早就定下來,可到了皇宮,皇上知道美美不是處子,雖然有些生氣,卻沒碰美美。皇上是有潔癖的人,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他向來不碰。憑他那樣的男人,要哪個女人不成,何必要去搶別的男人碰過的?」

「嘿嘿……」

楊孤鴻只是傻笑,可眾女從他的傻笑中,看得出他的開心。

穆秋道:「我現在不放心的就是皇上,洛雄是個有野心的人,我怕洛雄會對皇上不利。「阿蜜依也道:」

憑洛雄那種人,的確有這個可能,他什么缺德事也做的出來。「「就是。」

楊孤鴻嚷嚷道:「洛狗熊這家伙無緣無故地要陷害我,總有一天我會把他打得不成人形的。」

阿蜜依道:「洛雄要害你,是因為你長的像嘯天。」

楊孤鴻的眼睛神芒一閃,道:「阿蜜依,我突然想聽聽林嘯天的故事,你能不能說說?」

阿蜜依想了好一會,幽幽道:「好吧!我給你們說說。」

「我和林嘯天的認識,是在我救了他的那刻開始的。他那時是被明月峰的瑤琴率武林正道追殺,受傷潛逃而來,傷好之後,他就離開了我,從此我就沒有見過他。」

「知道他重現江湖之時,也就是他要澄清事實之時,武林四大家全體而出,他就在那一戰中被蒙臉蒙頭的人救走,一直下落不明,誰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

「在我和林嘯天之前,很多人以為林嘯天相遇最早的是洛幽嬋,其實在我和幽嬋之前,他早就和瑤琴相遇了。」

「他們的相遇很美,是在一條小河旁。那時的瑤琴並沒有蒙臉,林嘯天剛從山洞里出來沒多久,就遇見了瑤琴,那時他和她都沒有說話,只是相互之間雙眼的凝視,已注定了兩人的感情。林嘯天的一生,沒有愛過其他的女人,他只愛著瑤琴。」

「據我所知,林嘯天找瑤琴決斗之後,不分勝負。在那三個月里,我猜他一直與瑤琴相處。可奇怪的是,就在那段時間,江湖中傳出武林四大家的家主死於血魔之手。他或許是為了澄清事實,再出江湖……」

「這些事,知道的人很少,我是其中之一,另外還有洛幽嬋知道一點洛雄更是清楚。洛雄對瑤琴情有獨鍾,可惜得不到瑤琴,因此他恨林嘯天,他非殺了林嘯天不可,但他沒有能力,所以借他人之手,他坐收漁翁之利。」

「後來經過我從各方面進行查證,當年殺死武林四大家三大家主的『血魔』,竟然就是洛雄本人。大地盟的武學很雜,懂得很多門派的武學,當然也懂得血煞門的武學,洛雄的血爪雖不是正宗的血煞爪,但他輔以其他的武學以及自身的武學修為,喬裝成林嘯天的樣子,把武林四大家的家主各個擊殺,並且故意讓各家的底子看見。所以,武林四大家一致認定,他們的祖輩是被血魔殺死的,真是可笑。「」幽嬋也知道他的大哥盡一切的可能陷害林嘯天,因此,總不肯原諒這個如兄似父的大哥……「」我是一直不相信林嘯天會是那種做事不認的人,他和血煞真君一樣,都是血性之人,若是他做的,他絕不會否認的。而他否認,則證明不是他作的。於是,我就明察暗訪,在這二十年里,我每年都要暗中來中原一兩次,也暗里見過幾次幽嬋,慢慢地,事實的真相便出來了。「」幽嬋只知道洛雄要害林嘯天,卻不知道洛雄因何要害林嘯天。洛雄一直鍾情瑤琴,卻以外的知道瑤琴與林嘯天的結合,無論從哪方面考慮,他都必然要除去林嘯天,更何況林嘯天親手殺了他的父親洛雲?當年的武林人都知道,四大武林世家的家主和洛雲,在與林嘯天決斗之時,是暗中進行的生死決斗。可就在林嘯天打敗這四個人,殺死洛雲之時,武林正道得到消息前來,這傳出消息的人也是洛雄。他一直都是一個陰險的小人……武林中人卻把他當成大英雄,這真是可笑。」

阿蜜依幽然長嘆,道:「事情就是如此了,我這次前往中原,就是想要揭穿洛雄的真面目,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唉!其實,看現在的情勢,即使我說了,也沒有幾個人相信,我也就干脆不說了。」

楊孤鴻道:「我還以為你會說說你和林嘯天的浪漫情事哩!」

「我和他沒有什么浪漫可言,歸根結底,我知識一味的單戀罷了,你長的雖然和林嘯天相像,但他和你確是兩個世界的人,他專情如石,你濫情無度。」

「喲喲,阿蜜依,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若非我好心,你現在還是呢,你得感謝我!」

阿蜜依甜蜜地笑了,道:「我的確應該感謝你,因為你讓我知道做一個人的女人真的很幸福,哪怕你濫情,我也願意做你無數妻子中的一個。」

「我們也是。」

里玉和明玉異口同聲道。

楊孤鴻笑笑,道:「不知我壞里的公主願不願意做我的妻子呢?」

「等她醒來,你問她就好。」

權衡什么時候會醒過來呢?

「為什么……我會睡在你懷里?」

權衡醒來之後,微微一掙扎,就問。

楊孤鴻醒來,只見眾女已經出去了,只剩下他和權衡,他道:「昨晚你發燒了,我把你抱了回來。」

「誰要你假好心了?啊——我的衣服怎么換了?」

權衡大驚而叫。

楊孤鴻笑道:「是我幫你換的,你的衣服都濕了。」

權衡惱羞地道:「誰要你幫我換?」

楊孤鴻在她其嘟嘟的臉蛋上吻了一下,道:「我喜歡幫你換,順便看看你的身體。」

「我這身衣服是誰的?」

「楊婷的。」

權衡道:「她不穿?」

「她穿著底褲就出去玩了,這里又沒有其他的人,除了我,都是女人,怕什么?唏唏,權衡,你沒穿底褲耶!」

權衡罵道:「你無恥,放開我,我不要你抱。」

楊孤鴻柔聲道:「以後你們誰到我這屋里好不好?」

權衡想也不想,就道:「我絕對不睡在你的屋里。」

「那,我幫你們再造一間木屋?」

權衡還是拒絕道:「不要你那么費心。」

「你這牛脾氣,就不能改改?」

楊孤鴻提高了音量,顯然是有些生氣了。

權衡在他懷里扭動了幾下,遞升到:「你放開我,我討厭你。」

楊孤鴻忽然翻身把她壓住,她慌亂地盯著楊孤鴻,楊孤鴻道:「信不信我現在就你?」

權衡瞪了他一會,張嘴就道:「隨便。」

「我要你爬不出這間木屋!」

楊孤鴻憤憤地說著,張嘴就吻向她干燥的唇兒……

木屋里,有一半的地方,被楊孤鴻用木板鋪平了,那木板之上又鋪著柔軟的干樹葉片字,就成為一張極大的獨特的床,仿佛是睡在秋的大地,那鋪積的干葉,在紅亮的火光之中,成為一片若黃的淡紅毯子。外面的人在烤著肉,吃著肉,談笑著,楊孤鴻聽到權衡在不停地咒罵他,但他全當沒聽見,她喜歡罵便讓她罵,她罵夠了自然會閉嘴,女人都是如此的,你越和她吵,她越有勁兒。他看著站在葉床前的兩女,笑道:「你們站著就不累?」

「不累。」

楊婷道。兩女緊盯著赤裸的楊孤鴻,那雄壯的男軀已經不是第一次展現在她們的眼前。他的巨物,對於她們來說也是熟悉之極,可是這一刻,當他挺著他的巨物走過來之時,她們卻像是上了刑場的死囚……楊孤鴻樓主兩女微微顫抖的嬌體,在她們的耳邊輕聲道:「很害怕?」

「嗯。」

兩女輕哼了一聲,她們哪能不害怕?要知道摟著她們的這個男人的強悍是她們親自看過的,她們能沒有恐懼?可是,一種莫名的期待燃燒著她們的心……楊孤鴻道:「我們到葉子上躺躺好嗎?」

「只……只是躺嗎?」

楊婷羞怯地道,她的臉抬了起來,她本來不敢看楊孤鴻的臉,可是若她低下頭,她就看見他的硬挺,她只能把臉仰著--仰得好累啊!楊孤鴻仔細地看著她,她的姿色並不及李蕾,長得也不像李蕾,可是她的小嘴卻總讓他聯想到李蕾,她比李蕾要高挑,身段也比李蕾要豐滿些,豐潤的臉很是秀美,楊孤鴻無法想像,作為郭松小妾的她竟然是,但她那對羞怯的雙眼所流露出來的純情,讓他不得不相信她是純潔的少女。郭松也許是太老了,要她回來或許只是充臉面的。他摟著兩女微顫的身軀,坐了下來,坐在那滿地的干葉之上,發出柔和的「沙沙」之音,兩女自然也被他按拉下來,一左一右地坐在他的旁邊。林欣削以費甜甜,令楊孤鴻摟著她的時候,有種摟著費甜甜的感覺,他想起了那白羊族的美女,一個可憐的女人,深愛著他,卻離開了他。楊孤鴻見兩女都羞得無言,他就各抓住她們的一只手,硬拉她們的收去握他的硬挺,兩女微微掙扎,就手握著他的,從那上傳透過來的熱氣把她們的心也燙熱了,兩女的臉更是被那莫名的火燃得通紅。「其實它很可愛的,你們怎么怕它呢?」

兩女抓著他的,雖然她們天天都看到它,可用她們的玉手抓住,卻是人生頭一回,楊婷羞道:「它很丑,一點也不可愛。」

楊孤鴻笑道:「可是你們女人睡夢也想著它的,來,讓它安慰你們的夢。」

林欣突然道:「你可以出去嗎?」

「為什么?你不是答應了?你想反悔?」

「不……不是,我有點怕,真的……怕……」

楊孤鴻道:「你以前見我和她們做,也不是很快樂?不要擔心,男人只是看著可怕,其實一點也不可怕的。來,你們把衣服脫了,你們是女人,穿著這男人的衣服我看著早就不舒服了,虧你們穿著舒服。」

「真的……要脫嗎?」

「難道你們想反悔?」

楊婷突然使勁地抓住他的,吼道:「我們就是要反悔,別以為我真怕了你,你對美美做出的事,我們還沒有找你算帳。」

她的這一聲怒吼,令屋里的尷尬曖昧的氛圍被打破了,楊孤鴻叫道:「呦,你提到美美,我還沒問你,她怎么跟權傾國在一起的?還有你怎么和她們是一陣營的?」

楊婷道:「你別問,我不會說的。」

楊孤鴻吼道:「媽的,花浪那家伙說美美跟了一個男人——」

「美美沒有對不起你,你敢罵她,今晚的事就作罷。」

「我沒有權利罵她的,就像我現在威脅你們一樣,當初我對她也是強來的。」

楊孤鴻一嘆,放開兩女,仰躺在葉床上,閉上雙眼——提到郭美美,他的欲火就降了許多,花浪雖說郭美美到了龍城,可他卻沒有見到好,不是他不想見,只是他不知道該往哪里找郭美美,且那段時間很多事把郭美美的事壓下去了,他也來不及找尋的。「你……你怎么了?」

楊婷怯怯地問道。楊孤鴻睜眼看了恐慌的兩女,又閉上雙眼,道:「你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楊婷驚道:「你說,叫我們出去?」

楊孤鴻不搭理她,林欣和楊婷對看一眼,不明白他此時在想什么,握在她們手里的開始軟了下去……

楊婷道:「楊孤鴻,你給我睜開雙眼!」

楊孤鴻沒有睜眼,只是輕聲道:「我們的交易作罷,你們不用獻身給我了。」

兩女驚愣了,同時覺得心里一酸,有些刺痛感,楊婷美目流淚,道:「楊孤鴻,你把我們之間即將發生的事當成是交易嗎?」

「……你回答我呀?你為什么不說話?」

楊婷開始叫喊,屋外的人聽到里面的對話,心中充滿疑團,可是誰也沒有走進來。楊婷繼續道:「你這色魔,偏要在這種時候充君子,你是怪我們不干脆?我們身為女子,都做到這份上了,你還想要我們怎么樣?我們又不是那種盪女人……」

楊孤鴻似乎睡著了,對她的語言,完全沒有給予應有的理會,兩女的心里就更急了。她們是從皇宮出來的宮女,在宮里可能要待一輩子,難得出來一躺,楊婷雖然出來有幾年了,可也是在一個太監的身邊熬生活,也就在那里,她看見了楊孤鴻,這個好色加無賴的男人,也許不是一個好男人,卻令她寂寞的心有了沖動,她在那時就對他動情了。她寧願回去被皇上殺死,也不要這么一輩子守在皇宮里,她寧願死在這個男人的壞里的,可是,他竟然不理她了?她原是沒有理由接近他,然而他太好色了,他開出的條件就是讓她做他的女人。她雖有些憤怒,但更多的是歡喜,只是這臨陣的退縮,是出自少女的天性,他卻以此大做文章,說她們反悔,其實真正反悔的是他楊孤鴻。瞧他現在在干什么?懦夫,說話不算話的小男人……楊孤鴻終於懶懶地道:「我想睡覺了都不成嗎?」

「不成。」

兩女異口同聲地道,林欣和楊婷是同一感覺的。楊婷道:「你開出給我們的條件,必須先滿足我們才能睡。」

楊孤鴻道:「我放棄了。」

楊婷怒道:「楊孤鴻,你別逼我,我忍你很久了。」

楊孤鴻翻了一個身,伏在干葉之上,道:「我不喜歡看見女人穿著男人的衣服。」

林欣和楊婷對看一眼,就動手解自己的衣裳,楊婷看了一眼楊孤鴻,也跟著動手褪去自己的衣物……

「混蛋,睜開眼,我們已經遂你的願了。」

兩女把各自的衣物全部褪去,楊婷就開口大喊。

楊孤鴻無動於衷,兩女就趴伏了下去,兩具火熱的嬌體一左一右地伏在他的身上,他突地一翻身,那又硬挺如鐵,豎立在兩女之間。

他伸手樓主兩女,睜開雙眼,笑道:「我不出絕招,你們就婆婆他*的,現在你們就不怕了?」

楊婷曬道:「我會怕你?怕你就不是女人!」

「那你們剛才為何會肭肭縮縮的?」

楊婷惱道:「我們是女孩子,總不能對你說,「來吧!我」現在我們把尊嚴給你踩在地上了,你開心了吧?」

楊孤鴻道:「讓我吻吻你的小嘴兒,你是我遇到的嘴兒最小的兩個女人之一。」

「另一個是誰?」

「李蕾,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比你美麗些。」

「但我比她年輕很多。」

楊孤鴻道:「你不吃醋?」

楊婷又曬道:「我所見的男人,比你所見的女人,多了不知多少倍,你那幾個女人還不算什么,我吃什么醋?我還從來沒有那種負面感情,你以為我是那歐陽婷婷?」

楊孤鴻嘆道:「歐陽婷婷還不是我的女人哩!」

「她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

這是林欣說的。

楊孤鴻放開楊婷,爬到她的上,她的並不算豐滿,也與費甜甜相像,他最關注的是她會否也與費甜甜一個模樣。他爬到她的,盯住她的,那里生長著淡黑的毛兒,隆起的極高,那是豐肥之極,比之費甜甜更出色。

他看得咽了咽口水,心想:此女不但身材相貌長得像費甜甜,連那女人的也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不知進到里面去,會否與費甜甜一樣的感覺?

費甜甜雖不是他的女人中最美的女人,但費甜甜那卻比其他諸女要美妙許多,或許只有水仙和杜鵑兩女勝得過費甜甜,那種被吸住的感覺不是每一個女人都擁有的。

他道:「你真的很像甜兒,連這里都像極她的。」

林欣道:「我不管我像誰,我是獨立的個體,我希望做回我自己。」

「嗯?」

「也就是說,我希望你不要拿我和你的那個女人相比較,更不願意你把我當成她,我不是她的替身,我只是我,我的名字叫林欣,是一個從第一次看見你就愛上你的女人,我願意為你付出我的一切。」

楊孤鴻嘆道:「我不會把你當成甜兒的,你雖然長得像甜兒,但你的心和她的心不同,她是個苦命的女孩。」

「我們的命比任何女人都苦……」

林欣幽然道:「我但願永遠不會離開這里,因為到了中原,我的身體就不屬於我。」

「你的身體的確不屬於你……然而,請你記住,當我深入你的身體的那一刻,你就是我最真實的女人,你的身體屬於我!無論你去到哪里,我都保護你!愛我的女人,我是不會讓她們受到任何傷害的,這是我母親的教導。」

楊孤鴻撫摸著她俏美的臉,那臉嫩得欲破水,他說話的聲音很輕,仿佛怕把她的嫩臉吹破,但話中卻充滿了無比的堅定,聽在兩女的耳里,無疑是一種不可變更的承諾。

這個男人是強壯的,她們也相信他的諾言的強壯,驚人的強壯,無可擊倒的強壯!

楊婷翻身過來,提腿掛在楊孤鴻的背上,道:「我們相信你,因為我們從來沒有見過比你更強壯的人,哪怕是一國之君,在你面前,也無可奈何,你的力量決定你的一切,我們愛的不只是你這個人,更愛你的力量,來自身體以及來自心靈的力量,我們都愛。女人愛的,就是擁有力量的男人。」

楊孤鴻伏在林欣的嬌體之上,轉臉吻了楊婷,道:「力量並不能決定愛,但愛可以決定力量,而力量讓男人能夠保證他的諾言的實現,沒有力量的男人就沒有實現他的諾言的資格,我打架非贏不可,就是要我的力量絕對化。」

林欣道:「但是,很多人都想害你——」

「噓……」

楊孤鴻讓她不要說下去,他道:「這種時候,不要說那些煩人事,說些浪漫溫情點的,我想給你們一個浪漫而刺激的初夜,讓你們永遠忘記不了這一晚。這一晚是屬於我和你們的,我只在乎你們兩個的身體。」

他壓著她的身體,林欣感到嬌體發熱,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急了,她的雙手伸到他的背上,輕輕地撫摸著他的強壯的背,感受著他胸膛傳過來的熱度和強有力的心臟搏動,她的心臟也跳得飛的急,心中的羞怯與期待同時存在,他的頭在她的酥軟的胸撫弄著,她感覺到這一種撫摸,帶著挑釁性質的,令她的初情燒得很旺。

楊孤鴻的手悄悄地伸到她的,在那里撫弄著她的,那里已經潮濕了,她因為初次的緊張與期待,令她的大幅度地增加,從她的蜜道里流了出來,濕潤了她的,滋潤著她的淡黑的柔毛。

她的雙腿微微地張著,在楊孤鴻的撫弄下,輕輕地顫抖著嬌體,嘴里嬌喘,恍似呻吟。

楊孤鴻吻住她的微張的嘴兒,她只感到那舌頭進入她的嘴里,令她一陣迷昏,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丁香迎上去,任他戲弄。她享受著這種纏綿,嬌體扭動得更急,呼吸噴在他的臉上,令楊孤鴻知道她已經作好充分的准備了。

「我可以進去了嗎?」

楊孤鴻柔聲問道。

林欣喘息著,呻吟道:「恩……唔……」

「那我就開始了。」

楊孤鴻說著,跪了起來,就趴跪在她的兩腿之間,雙手提起她的雙腿,把她的一雙玉腿放在他的微撐開的大腿之上,火熱的巨根挺立在她的之上,她仔細地看著她那緊緊夾著的隆起得很高的肥白,心里想著,如果,會不會是費甜甜那種感覺呢?

林欣緊張地看著他,眼神中是慌亂又是熱情,他游手握著巨根,把硬挺的巨根壓了下去,頂在她的濕潤的口。這一頂,林欣嬌體大震,卻沒有扭動臀部避開,她咬著牙等待著那痛苦的一刻。

楊孤鴻道:「不要太緊張,我暫時還不會進去的。」

林欣有些羞惱地道:「我……女人……總會緊張的……」

楊孤鴻的手在她的里沾了些,塗在陽根之上,然後又頂在她的蜜縫之上,輕輕地挺聳了一陣,卻不進去,只是擠擦著她那白嫩的,那是他極愛的,是與眾不同的,那肥嫩,很少女人有,旁邊的楊婷就沒有林欣的肥厚。

他的手又在那肥厚上摸了摸,濕濕潤潤,手感好到極點的,他笑道:「林欣,你這里長的真可愛,又肥又滑,如果包著我這根東西,一定很美妙。」

林欣一陣羞喜,道:「那……我就包著你好了……」

「說話真逗人!」

楊孤鴻在她的上輕輕一捏,身體前傾,虛壓著她,一手撐在她的身旁,另一手握著他的頂在她的,慢慢地頂進去……已經濕潤的蜜縫向里凹陷下去一點……

她緊張地看著他的臉,那張臉雖布滿傷痕,看起來卻依然有著張的魅力,那一張如星的眼眸閃爍著無限的柔情……她感到她的被一巨物塞住了,那種壓迫的感覺越來越濃,就好象她的緊閉的身體受到侵襲,在慢慢地王內縮。楊孤鴻提槍挺進,那巨物的頭部閃爍著紫黑的光芒,把那兩片肥厚的白肉往里擠,漸漸地把緊夾的兩片撐開……

林欣清晰地感到他把她的往里壓,仿佛到一定程度,他的便因了她的皮肉的無法拉伸,繼續的挺進,令她的被巨物擠分開來,那巨物便擠入她的里,一陣微微的不適傳遍她的全身,可她好喜歡那巨物上的溫度,那種燙熱的感覺……

下一刻,那巨頭滑入她的蜜縫里,把她的兩片厚肉撐分向兩旁,她的如同肉包似的緊包著他的巨物,她怎么也想不到她那里淺淺的一道縫兒,會容得下這根超巨的東西,她感到微痛。

眉頭皺了起來,但沒有喊出聲,她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楊孤鴻,雙手緊緊地攀在她的背上,一雙白玉似的美腿正張開,卻因為楊孤鴻的突進,她雙腿的肌肉在打顫,雙腿漸漸地僵硬,但她怎么也不能令她的硬起來,女人的那里,無論什么時候都是那么的柔那么的軟,有時候還濕濕的。

「痛嗎?」

楊孤鴻道。

「一點點……很脹、很燙……我……喜歡……」

楊孤鴻笑道:「我也喜歡,你那里好肥,包夾得我緊緊的,很舒服。你,要不要我變小一些,待會全部進去之時就不會太痛……」

林欣道:「就……就這么大吧……我不要太小……太小沒有那種脹痛的感覺,我……我想,我喜歡那種脹脹的感覺,好充實。」

楊孤鴻神秘地一笑,林欣仿佛感覺到他的陽根增大了一些,脹得她的肥肉包好結實,那種仿佛象是身體脹脹的充實感,令她把一些些的痛也忽略了。

「喝,我進去了!」

楊孤鴻沉腰一挺,沒有任何猶豫,撕破所有的阻撓,迅猛的往里插了進去。

剎那間,他仿佛是進去費甜甜的身體,那中熟悉的感覺又涌上他的神經,林欣的果然是「蛇女」寶,里面細長無比,且時常存在著一種蠕動,象蛇一樣纏繞著他的吮吻……

「啊……痛呀……」

林欣雙眼突睜,巨大的痛苦令她放聲大呼,她的雙手在楊孤鴻撞破她的的剎那,她的心臟也在那一瞬間似要停止跳動。巨大的東西帶著痛苦刺入她的聖潔之地,摩擦過她的蜜道里面濕潤的壁,就在那一撞里,頂聳到了她的,一種比痛苦更強烈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初次的她受到這種沖擊,僵的嬌體的某些部分微微顫動,她定定地看著楊孤鴻,這個男人的東西深入在她的身體里,象是把她的身體撐裂了,她痛得眼淚急急地流,嘴里呼著一字——痛。

「嗚嗚……好痛……你的好大,男人的都這么大媽?」

楊孤鴻笑道:「我的特別大些……而且想要多大都行,只怕你吃不下,你喜歡嗎?」

「不喜歡。」

楊孤鴻把巨物緩緩地抽出來,林欣就直叫個不停。他抽出來一半,突然又挺了進去,「待會你就喜歡了,大的東西才叫女人爽!我要在征服你的心靈的同時,也征服你的身體,以一個男人的絕對姿態,把你往死里挺!」

楊孤鴻發誓似地道,在林欣那如同費甜甜一樣的芳道里沖刺著,一開始他還很溫柔,當鮮血和液布滿林欣的蜜道,他的陽根也沾滿鮮血和她的之時,那進出便順暢起來,速度也漸漸地加快,到後面,一種撕開初次的不合適的狂暴展現在林欣的嬌嫩,象是要把她完全撕毀,把痛苦摧毀,把性的快感推到顛峰……

林欣感到此人心靈在對她的愛的同時,也感到了另一個女人,這個男人沒有把她當成那個女人,卻在這一刻,想著另一個女人了,她有種酸楚,畢竟這男人心里還想著另一個女人的時候,他卻在她的身體上狂亂地。

楊孤鴻也料不到他會在此時想起費甜甜——他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當他和身下的女人的時候,他都把心靈全部放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只有這一次,他分了心,他想起了費甜甜,想起了那個懷著他的孩子,卻離開他的美麗的少女……

他的心里升起絲絲的愧疚,這種愧疚是給予林欣的,林欣也感到了這種愧疚,她的心里感到安慰,心想:你那么多女人,即使在我的身上,你想到她們也是極自然的,我只管要你……

無論楊孤鴻心中想著的是誰,他最終是以他最強的姿態,把林欣的初次推到了,這種一直持續,直到她漸漸地,快要昏睡之前,他的心靈響起楊孤鴻的喝喊:我給你一個孩子!

她的心頭一喜,便昏睡了過去。

楊孤鴻抽身出來,旁邊的楊婷已經滿脹,他爬到她的上,楊婷的嘴兒雖然象李蕾的一樣小,身體卻不是李蕾的瘦弱。她是豐腴的,她的充滿質感,每寸肌膚都彈性十足,摸上去產生無比美妙的手感。

她的很黑,隆起並沒有林欣的高,撥開她的黑毛,可以看得見那兩片花瓣,很美,和她黑色的體毛的區別是,從表面看,這兩瓣花瓣是白色的,象她身上的其他肌膚一樣的嫩白,扯開她的兩片花瓣,里面是粉紅,且濕潤之極。

兩片花瓣似乎很薄,外唇所組成的夾縫要比一般的女人短一些,證明她的的無比嫩小,仿佛是經不住任何狂暴的。

「你看起來比蕾蕾健壯,卻象蕾蕾一樣柔弱。」

楊孤鴻撫摸著她的豐滿的胸部,這胸比李蕾的大很多,楊婷的確不象李蕾,然而她們的共同點就是:嘴兒很小,很緊窄。

「蕾蕾?你的女人?」

「恩,你見過的,長春堂的李蕾。」

楊婷幽幽地道:「她比我漂亮,但是,她的嘴兒真的很小,象我的一樣小,也很好看,我最驕傲的就是我的美麗小嘴。」

楊孤鴻吻了吻她,笑道:「我也喜歡你的小嘴,吻起來真是過癮。呵呵,你下面那張小嘴更是甜,都流出很多蜜汁了。」

楊婷嬌軀扭動一下,適應楊孤鴻的壓睡,她的雙手也摟抱著楊孤鴻,嘆道:「你真強壯,剛才你和林欣做那事之時,人家在旁邊看著,雖然害怕,卻不知怎么了,感到身體好象也期待你的進入,而且我那里……也流出了很多水,我以前從來沒有試過這樣的,我是不是很盪?」

「如果你這叫盪,那世間就沒有純潔的女人了。」

「可你即將撕毀人家的純潔,你這大壞蛋!」

楊婷嬌嗔,小嘴親了一下他,又道:「我就喜歡壞壞的你,象邪魔一般的吸引著女人。」

楊孤鴻邪邪地道:「我壞嗎,我是你們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