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征服秋韻夢香抱月(2 / 2)

唐思道:「你無須知道,也不配知道。我只想告訴你,若三天之內不交出他們兩人,你們大地盟便不會有活著的人。」

洛水道:「姑娘,請你了解你現在的處境。」

夢姬用生硬的中原話道:「洛水……閉嘴!」

洛水的臉色不好看,扭頭看著洛天,對於這個原是洛雄小妾的夢姬,他也沒辦法,只好讓洛天來頂。

洛天冷眼看著夢姬,道:「夢姬,你這賤女人,你已經被我爹休了,在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余地。你與楊孤鴻之事,我們從此不想國文,卻想問問你為何與這群女人一同來大地盟鬧事?」

夢姬被反問得無言以對,唐思道:「洛天,夢姬再賤,也賤不過你老子!洛雄那老烏龜,竟然叫夢姬去勾引——」

「胡扯!立殺這爛女人!」

洛天聽到唐思正要把洛雄讓夢姬與勾引楊孤鴻之事說將出來,顧不得許多,怒吼出來,打斷唐思的話,並發令讓大地盟的弟子圍殺唐思眾女。

「洛天,你他*的未免太囂張了!誰敢碰我的女人一下,我就砍了誰!」

楊孤鴻的吼叫從門外傳來。

九大弟子的身影突然停下來,洛天道:「你們退回來!」

四大武林世家的幾百人圍在門外,楊孤鴻帶領一干人走了進來,大地盟的人以及眾武林人士也都讓開一條路。

楊孤鴻走到唐思的身邊,柔聲道:「剛才誰碰你們了?」

唐思道:「還沒有,你來早了一些,否則我就殺了好幾個人了。」

楊孤鴻嘿嘿地笑著,道:「我緊張你嘛!所以來得早了一些了,你如果覺得不好,我就退出去,讓你殺幾個人,我再進來,如何?」

「你緊張我?你要是緊張我,就不會一直待在大宅門說廢話了。哼,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她習慣把小宅門說成是大宅門,因為她踏入小宅門,楊孤鴻就把那院子改叫大宅門,所以她也一直認知為——大宅門。

楊孤鴻摟住她,道:「我本來就是壞東西嘛!我是好東西,就不會站在這里了。你要知道,人家大地盟,可是武林正道第一派的,我要和它作對,當然就是壞人了。你瞧,我們四大武林世家的人都來了,也就是說,我們准備豁出去了!」

他這番話,看似無意,聽者卻有心,所謂的連名譽都不計較了,哪還計較什么?

在場的武林人士當然明白,洛天也是了解,他的心里暗驚,知道四大世家已傾全力而出,又因明月峰是否站在大地盟這邊,且大地盟的大部分勢力已經撤離龍城,如果真要斗起來,而武林正道旁觀的話,敗的可能就是他洛天。

明月峰的搖擺不定,使龍城的正派勢力也搖擺不定——他可以說四大世家已經淪為邪道魔門,可明月峰卻絕對是名門正派的。

「楊孤鴻,她是你的女人?」

洛天避重就輕地問道。

楊孤鴻道:「今天到這里鬧事的,全都是我的女人,連你原來的後娘也是我的女人,你想怎樣?」

洛天聽到楊孤鴻提到夢姬,臉色微變,雖說他從來不承認夢姬是他的後娘,洛雄也在公眾面前宣布夢姬已非他洛雄的小妾,然而,天下都知道,在那之前,夢姬的確是洛雄的小妾,名義上也是他洛天的後娘,楊孤鴻的這句話,簡直讓他們父子無顏見人。

洛天微怒道:「楊孤鴻,你這無恥之徒,奪人之妻,你還有臉說?」

「我怎么沒臉說了,你家老頭沒本事,連老婆都保不住,還說什么保護整個武林正道?你老子和夢姬那么久,也沒讓夢姬替你生一兩個小妹小弟之類,瞧瞧老子,一上馬就讓夢姬懷孕。」

洛天暴怒,青筋暴起,吼道:「楊孤鴻,你別惹火了我,否則我也不會給你留余地——」

暗龍在洛天耳邊道:「少主,冷靜,不要動氣,盟主說過,一切等他回來再說,現在時機未到。」

洛鳳梧吸了幾口氣,讓頭腦冷卻下來。

楊孤鴻又道:「我沒惹你,你老子也想陷害我了,想叫老婆來害我,卻不了解老子對女人的吸引力,賠了夫人又折兵,他老小子肯定每晚抱著枕頭哭。」

洛天道:「隨你怎么說,天下人自有公道,但是,若你們今天繼續在這里鬧事,則是不把武林正道放在眼里。」

楊孤鴻環顧了四周,那雙本來帶著無賴笑意的眼睛漸漸地迷茫,入邪,他的嘴角上挑,臉上的傷痕也跟著蠕動,看似猙獰之極!

「武林正道嘛!嘿嘿,我楊孤鴻為什么一定要把他們放在眼里?若看我不順眼,盡管出來找我打架,但是——」

他緩了一下,一字一句地道:「請你們記住,你們不是我環山村的兄弟!」

很多人不知道他為何提起環山村,也有許多人不知道環山村是什么地方,可是,火龍等人卻清楚,他這次所說的打架,絕不是他以前愛打的那一種。

火龍到:「楊孤鴻,聽說,大風他們到了遠揚鏢局。」

楊孤鴻驚喜,問道:「什么時候的事?」

火龍道:「就是在你失蹤的這段時間,大風帶兄弟出來,看看我們有沒有被外面的人欺負,如果我們情況好,他們玩一陣就回環山村。火爺爺說,他特地留大風他們在鳳仙鎮,還讓他們護送了幾次鏢哩,大風一定掙了不少錢。」

楊孤鴻大叫道:「哇,他家本是環山村最有錢的人,他還要掙?這大風真貪心,想當初我在環山村的時候一個女人也沒有,他卻一夜之間娶了五個……」

「也是,我那時只知道小紅。」

火龍苦著臉道。

唐思怒道:「楊孤鴻,你來這里是懷舊的嗎?」

楊孤鴻搔搔頭,又是一副死皮賴臉之相,他道:「你想怎么樣,我都支持你,行了吧?」

郭美美道:「我要他們抵命,不管誰是凶手,我爹都是在大地盟遇害的!」

洛天道:「羅姑娘,你這就不對了,我們也有很多兄弟死了,他們又該找誰墊命?而住在大地盟的各派,也各有損失。你爹娘和權大哥的事,是我們始料不及的,當時是黑夜,情形又亂,等一切結束之後,已經無法挽救了。我們只能盡全力替你們找回權大哥和你娘!」

「我根本就不相信你們父子!」

唐思悲憤地道。

洛天無奈道:「那也沒辦法,這里的所有武林人士也見證了昨晚的戰事,不是我洛天單方面的說詞。」

唐思道:「你們父子專長與瞞天過海。」

「姑娘,請你沒有證據,不要隨便誣陷!」

唐思冷笑道:「很好,洛天,你敢讓我搜大地盟嗎?」

「有何不敢?你把大地盟翻過來也成,但是,如果你找不到他們,則你們也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洛天很干脆地道。

唐思深思了一會,道:「洛天,你行,我不搜了。但是,三天之內,我不見到他們,我不管對錯,我一樣會領兵來踏平大地盟!」

洛天心中一驚:此女到底是誰?

洛土破口就罵道:「三八,別以為有個鄉巴佬替你撐腰,就可以蔑視我們!」

唐思氣得渾身發抖,楊孤鴻安慰道:「別太激動,他小子沒本事,所以連個女人也留不住的。」

「楊孤鴻,你說什么?」

洛土怒吼。

楊孤鴻笑道:「大概你還不知道吧!你的洛葉其實已經和我睡過覺,而且,她還說,你很差勁,你下面那東西根本就不值一提,哈哈……」

洛葉的臉瞬間紅了。

洛土轉眼盯著洛葉,怒喝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洛葉無言以對。

洛土道:「怪不得你近來總找藉口不准我碰,原來早已移情別戀了,*貨。」

洛葉平靜地道:「洛土,請你收回你的話,你不相信我,我也沒必要跟你廢話。」

「你他*的就是*——」

「啪」一聲,洛葉當眾給了洛土一個耳光,罵道:「洛土,以後我和你之間的關系一刀兩斷!」

洛天道:「你們之間的私事,別拿到這里來吵。楊孤鴻,你們既然不搜了,就請趕緊走人。」

楊孤鴻笑道:「誰說我不搜了?我就偏要搜。」

唐思道:「他們敢讓我搜,一定有備在先,根本不可能搜到。」

楊孤鴻道:「可是,總得搜搜吧!形式上也要做做的。嘿嘿,怎么說,既然來了,搜得到搜不到,也叫大家到大地盟的各個房間竄竄門,翻翻東西,是吧?人家想收拾我們,我們就做點事出來,讓他們事後也好好收拾收拾一番,你們不覺得這是絕妙的注意嗎?」

大地盟的人聽罷,幾乎被氣得腦門爆血。

洛天硬是吞下涌上心頭的那口怒血,喝道:「好,你們盡管把大地盟翻騰過來!」

楊孤鴻直接走如幽憐齋,外面怎么搜,他是不管的,即使四大世家的人把大地盟的所有東西都翻出來砸爛,他也只有開心的份,但他特別悄悄地吩咐,不得進入幽憐齋。四大家的首要人物都知道他與洛幽嬋有一腿,可能是進入與洛幽嬋談判,所以,在幽憐齋的周圍都守著人,卻沒有一個人進入里面。

他在房門前站了好一會,不知該不該敲門,他原來說過,若他再回到這里之時,會帶上血魔,然而他現在只是單獨前來,這令他很難決定要不要再見洛幽嬋。

就在他猶豫不決中,屋里的洛幽嬋聽到外面吵吵鬧鬧的,就走了出來。門打開之時,她見到站在門前的滿臉傷痕的楊孤鴻,驚楞住了。

「我走錯地方了!」

楊孤鴻說著,轉身欲走。

洛幽嬋趕上來拉住他的衣服,輕聲道:「你不准走。」

楊孤鴻轉過身來凝視著她,她道:「你跟我進來。」

她拉著楊孤鴻走入屋里,把門反鎖了,突然轉身撲到楊孤鴻的懷里,哽咽道:「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來找我了。」

楊孤鴻輕摟著他她,發覺她的牆上多了很多畫,畫的都是他——他確定畫中的是自己,因為他與林嘯天雖有著相同的地方,但僅僅是臉蛋,他更多的是象瑤琴吧?林嘯天是冷酷的臉,而他擁有的是一張俊邪的臉,只是他的這張臉,現在成了傷疤臉了。

洛幽嬋緊緊地抱著他,輕輕地抽泣著。

他坐到了床沿,讓她坐在他的雙腿之上,安慰道:「我以為你不歡迎我,所以不敢來找你。」

「那你這次為什么來了?既然來了,為什么不敢敲門?」

洛幽嬋的聲音聽起來很委屈。

「我……咳,我曾經說過,我再來的時候,會把你的情人帶回來,可我沒有……」

洛幽嬋道:「你是不是很喜歡翻舊帳?」

楊孤鴻道:「也不是這么說,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的。」

洛幽嬋道:「你很多時候都是說話不算話的,我早就習慣了。」

「啊!不會吧?我覺得我是個很守信用的人的。」

洛幽嬋道:「說,你和阿蜜依怎么了,聽說你和她都被困在風嘯洞,她有沒有跟你回來?」

楊孤鴻道:「你問她干什么?」

「你回答我。」

「那就也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失蹤的這段日子,你有沒有想過我?」

洛幽嬋仰首盯著他,那雙幽然的眼睛泛著淚光,她道:「我想你!我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我不應該想你的,可是我什么時候都在想著你,你這小混蛋,害我經常一個人哭……」

楊孤鴻驚道:「你不想林嘯天了?」

「我……也想嘯天。」

她看到楊孤鴻的臉色變了一下,又緊張地道:「可是,絕大多時間都是想你,我……這畫的全部是你,你看見了嗎?」

楊孤鴻嘆道:「你為何突然對我這么好了,你應該恨我,找我報仇才對的!」

「我不知道……我覺得我好象懷孕了。我……孩子是你的,我想,我是因為孩子才想你的。」

洛幽嬋極力地要尋求一個合理的解釋。

「等等,你說是因為孩子?那么,如果你沒有懷孕,則你根本不會想起我,是吧?」

洛幽嬋深心一痛,環抱在他背上的雙手緊緊地抓入他的背肌,強忍著哭,道:「你,在逼幽嬋?」

楊孤鴻垂頭,下巴頂在她的額頭,嘆道:「好吧!我不說了,你把我當一回事也罷,不把我當一回事也由得你,畢竟我沒權要求你的。」

「你還說這傷人的話?你想讓我哭?」

她其實已經哭起來了,淚水流過他的兩邊嘴角,她把淚含入嘴里,道:「你說,你和阿蜜依怎么了?」

楊孤鴻道:「她心甘情願地做了我的女人,且也有了我的孩子了。」

洛幽嬋道:「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阿蜜依的,既然阿蜜依也都跟了你,我也就認了吧!」

楊孤鴻道:「你認了什么?你什么也不必認的。我這次來,不是要強迫你什么,你不願意的,我也不強迫你,雖然我很討厭大地盟,但我不會再傷害你,這趟來找你,只是想問問有關權傾國和郭年之事。」

「什么事?」

洛幽嬋疑惑地道。

楊孤鴻看著她幽美的臉沒有半分作假的神情,那雙雅致的眼睛有的只是疑問,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清楚此事,連權傾國的失蹤以及郭年的死,她都不知道的。想想也是,她本來很少出幽憐齋,當然也不會管大地盟的任何事,他知道她已經不可能給他任何的答案了。

他道:「沒什么,不關你的事的。」

「也許我會知道——」

「你不會知道的,即使你知道,或許也不會和我說。假如我說,有一天我與大地盟為敵,你會否覺得為難?」

洛幽嬋道:「我……不知道。」

楊孤鴻不想再為難她,便道:「我走了。」

洛幽嬋一陣緊張,心兒也揪緊,道:「你,這么快就要走?」

楊孤鴻道:「我不能留太久,否則你的侄子會來趕我的。」

「嗯,你說的也是,我畫的畫,象不象你?」

楊孤鴻點點頭,微笑道:「很象,可我不知道,也不敢確定你這些畫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你能對我說說嗎?」

「我……」

洛幽嬋說不出來,她凝視著楊孤鴻,發覺他這次很認真,可她卻忽地不喜歡他變得認真。

楊孤鴻道:「如果畫著沒有任何意義,也就不要費力地畫了。我從阿蜜依口中得知,當年你之所以不能和林嘯天在一起,是因為你大哥陷害林嘯天,而我和你,雖有著某種不應該有的關系,可洛狗熊那家伙也象當年害林嘯天一樣陷害我。他想讓我死,你知道吧?」

洛幽嬋的額頭輕頂著他的胸膛……

「想殺我的人,我都會讓他比我死得早的。如果你決定了,要么就來大宅門來找我,要么就把你肚里的孩子毀了……我知道也許我沒權要求你這樣做,但我就是這么一個人,很難改的。得跟你說清楚的是,在來大宅門之前,你必須確定,林嘯天已經不在你的感情世界里。」

他站了起來,把洛幽嬋放到床上,洛幽嬋抓著他不讓走,他說:「給你自己一些時間。」

洛幽嬋的雙手漸漸地無力,垂落下來。楊孤鴻突然俯首下去,托著她的臉,在她的淚沾濕的唇上,輕輕地一吻,之後轉身出去。

洛幽嬋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喃喃自語道:「你可知道,在我的心中,你已經是我最重要的人……唯一的……」

楊孤鴻從大地盟出來,發覺四大家的人都在等他。

那些武林人士正對著四大家的人指手劃腳,楊孤鴻就知道沒有找到權傾國和陳紅瓊——這本是意料中事,如果這兩個人在大地盟,洛天哪有那么容易讓他們搜?

洛天道:「楊孤鴻,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了吧!」

楊孤鴻心頭一驚,笑道:「喲,天哥哥,你要什么解釋呀?」

他以最肉麻的聲調說了出來,眾人聽得起雞皮,他還不罷休,繼續道:「對不起啦,都是人家不好。天哥哥,你原諒人家好不好嗎?」

變態——在場的人都覺得這楊孤鴻不但無恥,且是絕對變態。

「楊孤鴻,你不要在這里丟人現眼了,沒事請盡快離開大地盟!」

洛天保持基本的風度和禮貌,冷冷的說道。

旁邊的武林人都覺得他有大將風范,胸襟廣闊,不愧是大地盟的少主。

楊孤鴻看了看郭美美和唐思,道:「你們說吧!」

唐思道:「走吧!若三天之內,我見不到人,再回來之時,必血洗大地盟。美美,我們回去。」

接著,四大家的人便退出了大地盟,楊孤鴻走在最後面,他出到門外時,看見了守在門外的秋韻,她現在比在嘉陵鎮時還要憔悴,但這憔悴仍然掩蓋不了她那艷妖絕世的臉龐,她的雙眼在黯然中仍然散發著天生的誘惑。

她的身旁,站著水仙和杜鵑,估計是兩女出來是,見到她們的小姐,就停下來陪她了。

「你們先回去!」

楊孤鴻交代一聲,折了個方向,走到秋韻面前,輕聲道:「你在等我?」

秋韻道:「你陪我走走好嗎?」

楊孤鴻牽住她的手,道:「你要去哪里,我都陪你。」

「謝謝。」

秋韻有點哽咽地道:「你們兩個也一起跟來吧!這些日子我很寂寞,爹娘已經回仙緣谷了,卻留下我一個人在這里,我不知道找誰說話。」

從上次玉蛇門與地獄門聯手打擊大地盟之後,洛雄果然以長輩的身份說了一通秋鳳梧夫婦,秋鳳梧心里不痛快,但洛雄又是他妻子的大哥,他只好認了。沒過幾天,他就離開了大地盟,本來他是想連同秋韻也帶走的,只是女兒已經許配給洛天,而兩家本來是親戚,於是便讓秋韻留了下來。

他們夫婦想,秋韻也許會舍不得離開她的表哥吧?然而他們錯了,他們沒有了解他們的女兒——秋韻,已經不是當年跟著洛天轉的小女孩了。

秋韻把手兒讓楊孤鴻的打手握著,無目的地走了許久。在此過程中,她一直沉默,楊孤鴻也不說話,水仙兩女就更加不會說了。

「我是洛天的未婚妻,你一點也不怕嗎?」

秋韻終於打破沉默。

楊孤鴻笑道:「他老爹的小妾我都搶了額,我還怕他小子?咳,開玩笑的啦!我見你越來越不開心了,臉上也沒有以前燦爛的笑容,好象變了一個人似的。我最初見到你的時候,你是很活潑可愛的,不是嗎?」

「你說我那時可愛,為何那個時候不理我?」

秋韻怨言道。

楊孤鴻放開她的手,伸手摟住她的蠻腰,把她的嬌體摟靠在他的臂彎,道:「看來你記錯了,你的初吻是我的,我教會你怎么樣接吻,怎么能說我不理你了?你除了和我之外,還和誰接吻過?」

秋韻道:「沒有。」

「洛天那家伙沒有吻你?」

秋韻道:「我不給他吻。」

楊孤鴻笑道:「你這樣做好象不對耶,他是你的未婚夫,你卻不讓他吻你?」

「其實,他也很少接近我,他總是有好多事要忙。雖然同在大地盟,我與他卻很少碰面。浪哥一天到晚地往外跑,四處拈花惹草的,我知道他是不想待在大地盟。從嘉陵鎮回來後,浪哥極不喜歡大地盟的人,若非爹讓他留在大地盟照顧我,他早就離開龍城了。」

杜鵑道:「小姐,沒人陪你,為什么你不來找我們?我和水仙什么時候都願意陪小姐的。」

秋韻那嫵媚的春眸泛起晶瑩的淚光,她感激地看了看杜鵑,道:「我知道你們對我好,可你們那邊,我不好去。」

「秋韻,我想認真地問你一個問題。」

楊孤鴻突然停下來,凝視著秋韻。

秋韻仰起臉,淚眼同樣凝視著他,兩顆淚珠劃過她的眼角,滾落下來……

楊孤鴻舉起右手,擦拭著她的淚,道:「在你的心里,你愛的是誰?」

「我……」

「不要緊張,如果讓你為難,就不要回答了。」

秋韻垂下臉,細聲道:「我不知道……也許我還小,根本不懂得愛,我原以為我愛表哥,可是……那也許只是我小時候的天真。你,你能給我一些時間嗎?等我決定了,我再回答你。」

楊孤鴻淡淡地一笑,拉扯著他臉上的傷痕,在三女的眼中,依然是柔情萬千。

「你來找我的時候,我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吧!你不是小女孩了,很多事要自己做作主的。秋韻,相信我,你已經長大了,你會是一個完整的女人的。我以我的生命來保證,你在我的生命中,不只是好看的花瓶!」

秋韻的臉微紅,她含淚的雙眼露出一絲笑意,這臉上的紅暈把她原來的暗淡替代了,令她的絕世美臉再度閃爍她那天然的風,哪怕僅僅是若有若無的一笑,也展現了她驚人的嫵媚。

她道:「我回大地盟了。」

「不用了,我自己會回去的。今天令我很開心,我想回仙緣谷一趟,讓爹娘把婚退了。自從訂婚以來,我發覺心里多了一塊巨石,象一座山一樣壓著我。我找過幾次阿姨,他的屋里都是你的畫像,我以前沒有問她,待會我去找她談談心。」

她對楊孤鴻盈盈一笑,轉身離去了。

楊孤鴻見她走遠,分別摟住水仙和杜鵑,道:「你們兩個想不想和我談心?」

兩女雀躍道:「想呀!」

「晚上脫光衣服,我們就慢慢談。」

說罷,楊孤鴻當街大笑,招來白眼無數。

秋韻在她的房門前,見到了洛天。

「表哥,你有事找我?」

秋韻走近,驚疑地問道。

洛天笑道:「嗯,我們進屋里說。」

兩人隨後進屋,將門虛掩了。

洛天道:「秋韻,剛才你和楊孤鴻出去了?」

秋韻點點頭道:「我很悶,讓他陪我走走。」

洛天愧疚地道:「都怪我不好,整天忙著武林的事,沒時間陪你。」

秋韻道:「表哥是做大事的人,是武林中的大英雄,忙些是應該的。」

洛天笑笑,道:「秋韻,以後悶了,就和我說,你我畢竟是未婚夫婦,你若和其他男人走在一起,別人會說閑話的,雖然我知道你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

秋韻是什么人,洛天自然清楚——哪個女人都能紅杏出牆,就她秋韻沒那個資格。

「表哥,你和我結婚,到底是為什么?」

洛天笑道:「傻瓜,當然是因為表哥愛你。」

秋韻道:「是這樣嗎?」

「難道你不相信表哥?」

「我相信表哥,可是,我總覺得這樣對不起你。」

「為什么這樣說?」

秋韻垂頭道:「我的心里總想著別的男人,而且我根本不能人道,你也不會介意嗎?」

「楊孤鴻是吧?我知道,他的確是少見的美男,任何女人見了他都不免心動。可是,秋韻,你要明白,象他那種無恥的男人,是不值得你對他傾心的……」

「表哥,不要說了。」

秋韻打斷他的話,「如果我要退婚,你會惱我嗎?」

「什么,秋韻,你要退婚?」

秋韻直視著洛天,道:「嗯,我這段日子想了好多。我當初以為自己喜歡的是表哥,其實只是執著小時候的承諾罷了。我知道這樣說,會令表哥難堪,只是我不能再欺騙自己了。我現在……真的很不快樂,求你放過我吧!」

「不行,這豈非是讓天下人笑話?」

秋韻吃了一驚,沒料到洛天會發怒,怯怯地道:「表哥,你不疼秋韻了?」

洛天看著她許久,才嘆息道:「秋韻,如果你一定要這么做的話,我也可以答應你,但你要替表哥做一件事。」

秋韻驚喜地抬臉,道:「表哥,你說,我什么都答應你。」

洛天道:「你今晚去找楊孤鴻,如果他能夠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我們的婚約,也就在他進入你的那一瞬間,作廢!」

「表哥,這根本不可能!」

秋韻驚怒地道。

「那你應該知道,退婚也是不可能的,除了今晚,你以後都不得接近楊孤鴻!」

洛天臉爆怒色,轉身走了出去。

秋韻驚訝地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心中一陣驚怕,她突然間不了解她的這個所謂表哥了。

楊孤鴻怎么也想不到芳兒會來找他,這個花浪的女人,糊里糊塗地與他有了一腿,花浪把以前的那些女人全部拋棄了,就是甩不掉這個。

對於花浪來說,的確有幾個女人知道他在某天某夜里找別的男人代勞了,可這些女人此時都加入了明月峰——除了絲嫫。

芳兒並非絕美,可花浪畢竟舍不得她——若是花浪無意留她在身邊,無論她怎么威脅,花浪也會毫不留情地把她從身邊趕離。

芳兒出身青樓,從小就學過各種侍侯男人的方法,她的媚術自然無法及得上仙緣谷的女人以及一些天賦異稟的女人,但是,她的體貼以及柔順,在任何時候都替男人想,任何時候都盡她的能力討好男人,這是其他女人不及的。

人說,女人需要哄,其實男人也需要哄的。特別是花浪這種風流慣的人,很多時候,他的心都很孤獨,而芳兒恰恰是他孤獨苦悶時最好的伴侶;她平時很少說話,只有當她覺得花浪需要她說話的時候,她才盡心地哄他,她也不管他在外面如何地風流,但每當他回到她身邊的時候,她都一心地相伴著。

也許,男人都會有點牽掛——芳兒,就是花浪在空虛之時回望的那一個女人吧!

花浪有很多女人,且不停地尋新女人,同時拋棄舊的女人,他似乎從來沒有為哪個女人心動過,夢香或許是他最為想得到的一個女人。但,不論是夢香,還是其他的女人,都是與芳兒有所不同的。

芳兒,是他默許長留在他身邊的,唯一的女人!

然而此刻,這個女人卻找上了楊孤鴻……

「可否借一步說話?」

芳兒仰首看著楊孤鴻,這個男人,在未知的黑暗里,曾經一度進入她的體內,給予她難以形容的快樂,那是她的人生中,最滿足的一次。

楊孤鴻放開兩女,道:「快到大宅門了,你們自己回去。」

兩女很識趣地離開了。

楊孤鴻道:「說吧!」

芳兒道:「我想清楚那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楊孤鴻心中一驚:她知道是老子干的?

他道:「花浪告訴你的?」

「不是。」

「你很聰明,當晚就知道進入你的不是花浪,可是,如果花浪不告訴你,你怎么會知道是我?那件事,就只有我和他心知肚明。」

芳兒道:「雨紗說的。」

「雨紗?」

楊孤鴻想起那個嬌美靈敏的小女孩,笑道:「嗯,她說我的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是與眾不同的。怪不得我回來之後,看見那六個女孩的眼神都怪怪的,絲嫫好象還有點惱我,可她們怎么不跟我說?」

芳兒道:「你剛回來,她們不想煩你吧!」

楊孤鴻笑笑,道:「那你打算怎么煩我?」

芳兒嘆道:「既然是無心之錯,我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楊孤鴻……你,能否再陪我一次?」

楊孤鴻先是一驚,接著猶豫道:「這樣不好吧!花浪那家伙,我現在不怎么討厭他了,你是他的女人,我有點難以下手。」

「若我真是他的女人,我就心滿意足了,可惜他的女人很多,且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被他趕走……」

「好吧!我給你一次明白的。」

芳兒歡喜地道:「我已經提前在客棧訂好房間了。」

原來她早就知道黃色狼抵擋不住她的獻身——楊孤鴻突然覺得自己做人好失敗。

和我,這是我的第一個請求。」

秋韻找上楊孤鴻的時候,是個平靜的傍晚,但她的這句話,卻象一顆炸彈一樣,在大宅門里爆開了。很多人都清楚秋韻乃是雪鯨之身,按照李小波的說法,和這種女人,男女雙方都會死得很難看——做鬼雖然是很風流的,卻絕不是風光的。

李小波和李小曼堅決不允許楊孤鴻答應秋韻這個桃色請求,其他的人見他們兩姐弟如此緊張,也不准楊孤鴻風流了。楊孤鴻說,他什么請求都能拒絕,就是這樣的請求他實在無法拒絕,他說他乃色狼一匹,憑什么要他拒絕一個絕頂美人兒的邀請?

他要了一個房間,在關門前的那刻,他對跟在後面嘰喳的眾人說,我不是那么輕易死的,如果和女人做一次愛就會死人,那我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他對眾人笑,那笑里充滿著無比的自信,李小波突然說,我相信姐夫的九陽重體是戰無不勝的。

當屋里只剩下楊孤鴻和秋韻,秋韻安靜地坐在床沿。

楊孤鴻道:「你想好了?」

秋韻道:「洛天說,我只能在今晚找你,若我成了真正的女人,則我和他的婚約,便在你進入我的那一瞬間解除。」

「什么?」

秋韻不敢看楊孤鴻,低著臉繼續道:「我不想把我們之間的任何事當成一種交易,我也知道如果你進入我的體內,或許我們兩個都會死去。所以我不想把感情牽扯在其中,我只提出我的要求,你卻只是完成你的承諾。當這一切過去,我和洛天的婚約就作廢,那時,我給你,我純潔的感情。」

「我的名字叫秋韻,是一種矛盾的存。秋,代表的是成熟,它本身不能說純潔,就象我這個人,在別人的眼里,我都是嫵媚風,可真實的我,誰能說不純潔呢?如果沒遇上你,我會繼續保持我的純潔,直至老死。你是我深愛的男人,我爹娘說,只有我愛的男人能夠令我的純潔融化。」

楊孤鴻聽她說完,也坐到她的身旁,柔聲道:「玉石般的純潔,桃花似的風,你的確是少見的女人,象你這種女人,世上應該只有你一個。」

秋韻抬起臉,帶著歉意的笑,道:「象你這種男人,世上也是少見的。」

「我們如果死了,洛天就會說,象我們這種人本來就不該活在世上,是吧?」

秋韻道:「我不明白為何他那么恨你……」

楊孤鴻笑道:「不說他,說起他,我就想揍人。秋韻,你和幽嬋談得如何了?」

「阿姨說,她只想替你生孩子,其他的事,她不管了。她讓秋韻告訴你,從你進入她生命的那刻起,你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沒得選擇,也不想去選擇。」

「嗯,我明白了,但是,我在等待。」

「你對不起阿姨,你沒權等待的,你欠我阿姨的,你總要還。」

楊孤鴻笑道:「你說得對,從你這句話,我知道你的確是長大了,就讓我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吧!秋韻姐姐,是讓我撕衣服,還是你自己脫?」

秋韻緊張地道:「粗人,我自己來,絕不許你再撕我的衣服。」

「呵呵……」

楊孤鴻笑了,無論如何,秋韻似乎已經走出沉郁的心境,仿佛又回到了他初遇她時她的心態,那時她或許只是個傲慢的、調皮的十五歲小女孩,可她卻有著驚世的美艷和妖冶。

她象孩子一樣的純潔,又象是一般的風。

「姐姐,剛才你為何那么激動?」

抱月和夢香回到寢室時,抱月對剛才夢香憤而指責楊孤鴻,且堅決反對楊孤鴻和秋韻相好之事,她不明白,夢香什么時候開始緊張楊孤鴻了?

夢香道:「我是看不過去了,那家伙那么多女人了,還不懂收斂,去到哪里都收購一堆女人回來,這也罷了,現在竟然色到連命都不顧了。」

抱月道:「也許李小波說的是錯了,也許他不會死呢?」

夢香道:「李小波雖然經常說謊,可李小曼應該不會說謊吧?」

抱月道:「也難說,女人都是最會說謊的哩!」

「你……這是在氣我?」

抱月笑道:「沒有啦,姐姐,我說的是實話,比如你嘴里說很恨楊孤鴻,可你從風嘯洞出來後,你流了眼淚。我想,你的眼淚不是一個謊,而是一個真實。」

夢香道:「那里風太大,我的眼睛是被吹著的。」

抱月驚道:「你是說風嘯洞里風大,姐姐,我發覺你從頭到尾都在說謊。師傅已經說過了,他是我們的干大哥耶,即使你不喜歡他,也不要損他哩!」

夢香道:「我哪有損他了,師傅寵著他,我什么話也不說,他倒好,把六個女人全往我身上推。」

「姐姐,那是花浪的女人,不是他的。」

「抱月,那絲嫫已經懷孕了,你敢說不是她的?」

抱月道:「姐姐,我和那六個女孩談過,她們雖然很驚訝,但並不恨楊孤鴻。」

夢香道:「入了我明月峰,沒有我的同意,她們也別想嫁給楊孤鴻。那家伙為何總要不停地收納女人?」

抱月道:「可能是那些女人喜歡他,他不能叫她們傷心失望吧!」

夢香瞪了一眼抱月,道:「這樣的男人,你還愛他?」

抱月幽幽道:「我不管他這些,我想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我心里只有他,但是姐姐不允許……」

夢香嘆道:「抱月,我們以前的約定作廢吧!」

抱月道:「姐姐難道就不能和我同時嫁給楊孤鴻?」

「那是不可能的!」

抱月被夢香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接著道:「姐姐,歐陽婷婷和秋韻真美,聽火龍他們說,再加上那個千葉蓓,這三個女的可以和姐姐並稱為武林四大美女哩,可她們都愛上了楊孤鴻,我不相信姐姐對他沒有一絲感情的。我發覺,姐姐對著他的時候,都很反常、很特別。姐姐不是情緒容易波動的人,絕大多時候,你給人的感覺都是一種如夢似的飄渺和平靜,只有在楊孤鴻面前,你才會有其他的情緒。據我所知,楊孤鴻是唯一吻過姐姐的男人,而你,並沒有為此生氣。」

「你怎么知道我不生氣?」

夢香有些生氣了,竟然說黃色魔是她唯一的接吻對象?但是,事實也的確如此。每次想到楊孤鴻的吻,她的心都不自覺跳動加速……」

抱月小心地道:「我是覺得,姐姐根本就不會生氣。姐姐也是會做夢的,你以前說我做夢的時候也喊著他的名字,可你是否知道,你做夢的時候喊著誰了?」

夢香那幻夢的雙眼突地慌張,她道:「我喊誰?」

抱月笑了笑,投入她的懷里,嘴兒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我說了,你可不要罵我啊!你常常在夢里這樣說,『混蛋,吻我……又說以後不吻我……我才不稀罕……你才不是我大哥……香香不要什么大哥』,你在夢里說話斷斷續續的,說得也不大清楚,但是說多了,我就知道這每次都要重復的,自從你上次和他在屋里打了架之後,你做夢的時候就喊起他的名字了。」

夢香嬌嗔道:「以後不准你跟我睡,你愛跟誰睡,就去跟誰好了,討厭。」

抱月歡呼道:「姐姐,你撒嬌啦,還臉紅哩!我很少見你這樣子的,好美,哪怕有什么四大美女,姐姐也是最美的。」

赤裸的兩人互相地凝望著,秋韻拘謹地坐在床上。豐滿而柔滑的潔白嬌體,象水晶所雕塑的女體,迷人在它的光潔透徹。在她的身上,幾乎找不到一根汗毛——除了她的秀發之外,她的其他地方,也根本沒有生長發毛。

這個年僅十五的女孩,或許有著童貞未泯的心,卻有著成熟的女體,以及揮不去的媚態。她的身體是近乎完美的,雙峰挺拔而圓碩,修長的玉腿以及柔細的腰身,恍似最精致的手工雕刻的玉人。

楊孤鴻的眼睛專注於她那光潔如玉的,那兩扇永不開啟的門,今日會否為他蓬門漸開呢?

雪鯨之女,只有在她心愛的男人的撫摸挑逗下,才會初開蓬門的。

秋韻愛不愛他,就看她為不為他敞開紅門了……

她也傻傻地盯著楊孤鴻的裸體,她以前看過的,那是趨近完美的男體,此刻卻多了許多傷痕,她突然覺得,這傷痕,令他增添了許多視覺上的野性美——他本來是一頭野獸,許多時候,野性是他最令女人動心的元素。

「你確定這不是一場賭博?」

秋韻道:「也許這還是一場賭博,賭的是你我的命運。」

「我把我的命也交給你好了。」

楊孤鴻淡然一笑,李小波姐弟雖把雪鯨之身說得那么恐怖,但他卻是不怕的,他從來不相信,做那事,也會死人。瞧這世界,哪還那么多人喜歡做呢?

他碰觸到秋韻時,她的嬌柔身軀微微地顫抖,她很柔順地躺了下去,雙眼滿含羞意地看著他,這雙眼睛含著某種深情,也洋溢著熱情的期待。

她的雙眼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她的身體也漸漸地升溫。

楊孤鴻壓在她的上,笑道:「不要緊張,來親一個!」

秋韻閉上了雙眼,他就照著她的紅唇吻了下去。

秋韻與人不同的是,在他吻在她的唇時,會從她的嘴里傳出一種迷人的芬芳,那是她天生的香味兒。

他迷戀在和她的熱吻里,經過楊孤鴻多次的調教,她已經不是當初那不會接吻的女孩了,她的丁香象蛇一樣纏著他的舌,給予他最溫柔的刺激。

楊孤鴻的手悄悄地放到她光潔的,那里滑嫩無比,透著絲絲的涼意,他的魔爪不停地撫捏著,手指不能進入她的里面,只能在她緊閉的表面撫捏,感覺象在撫摸滑溜溜的玉石表面。

秋韻的呼吸變得急速,楊孤鴻知道她已經動情,這是和她上次的賭不同的,上次不管他怎么弄,她的呼吸也不象這般的喘急,在她的心里,此時的確為他藏著強烈的感情,這種感情通過她的呼吸撲到他的臉上,通過她的心跳節奏震動著他的心……

他的暴怒而起,硬挺地頂在她的腿內側,他爬了下來。秋韻的唇紅潤透濕,她睜開了雙眼,眼里滿含著春意與不舍,似乎還想與楊孤鴻繼續吻下去,可楊孤鴻已經吻在她的頸項,接著是她的胸脯、……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帶,盯著她的雪鯨之陰,從外形的漂亮程度,秋韻的外陰無疑是最令人喜愛的。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從原來的涼徹變得有些溫熱了,她呻吟道:「楊孤鴻,我覺得……我那里好象要軟化了,我身體很熱,那里是不是也熱了?」

楊孤鴻笑道:「你自己摸摸看!」

他拉著她的手下來,她剛碰到自己的地方,立即驚叫,縮手回來,「我……真的熱了,這是我身上從未有過的啊!難道我真的愛上你了?」

「傻瓜,你當然愛我,否則哪會見面沒多久便要求我吻你,還要求和我?」

「那不同哩……噢,不……摸得有點感覺了,以前我摸的時候是沒感覺的。」

楊孤鴻驚道:「什么?你自摸?」

秋韻無地自容了,羞道:「我的身體,我當然有時候會摸摸的,以前也摸過水仙和杜鵑的,她們的都與我不同,她們的軟軟的,我的卻硬硬的。我娘說,如果經過了第一次,我的也會和正常女人一樣的。」

「這么神奇?」

秋韻嗔惱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要你一定相信。現在你高興了吧!我在為你發情了,娘說,只有我發情,我的那里才會變得和正常女人一樣哩!好羞人,不和你說了。」

「有什么羞人的,我們都要做那種事了,你還羞?嗯呀!讓我吻吻你可愛的那里。」

楊孤鴻逗著她,趴爬在她的雙腿之間,俯首吻舔著她的,她的的確在漸漸地軟化,一絲絲的液體從她的細縫里滲出,也許就是這些溫熱的液體令她的表面開始軟化的。

秋韻被他吻得更是情動,腰部微微扭動,雙腿也開始打顫,雙手抱著楊孤鴻的頭,嘴里呻吟,「喔喔,要拉了嗎?你不要吻我了,我好癢呀!想……」

「那就出來吧!哈哈!」

「你好壞啦!」

秋韻嗔道。

楊孤鴻道:「你也不是一樣,小色女!」

「哇,你竟然敢說我,早知我不來了!」

「來了就沒有退路了。」

說話的同時,楊孤鴻的舌頭已經在她的上舔吻,突然,他的舌頭把她的擠壓了下去,一驚而抬臉。

秋韻道:「怎么了?」

楊孤鴻道:「秋韻,你那里已經很軟了,很柔,很濕……」

「是嗎?我看看!」

她伸手到她的,摸捏著,突然,她把她的中指里,然後傻傻地盯著楊孤鴻,道:「真……真的可以了……我是個正常的女人了……嗚嗚……我再也不是怪物了。」

楊孤鴻一楞,想不到她會激動得哭泣,他道:「別哭啦,你本來就是女人,且是世上最美麗的女人。」

「是嗎?你不要吻我那里了,我快受不了了耶!」

「我偏要吻!」

楊孤鴻立即又埋頭下去苦干,秋韻漸漸迷茫。由於她的動情,體內動的元素開始爆發,無限的從她體內爆發。她乃極陰之體,這種呈現一種寒性的根質,與她的的溫熱構成強烈的對比,她體內的寒流越多,則她的便越燙熱,軟化得更快。

楊孤鴻的舌頭終於可以滑入她濕熱的蜜縫里,他抬起臉,雙手按在她的蜜戶,把這包得緊緊的白玉之戶扳開,里面竟是最嫩的紅潤之色,她的嫩紅的肉之上泛流著晶瑩的液汁。

此時,秋韻呻吟道:「楊孤鴻,你在干什么,我那里有點疼……啊!我被你弄疼了……」

「還沒進去,你就說疼了?」

他埋頭下去,嘴壓在她的蜜道口,那濕熱的舌頭勁舔著她的。

秋韻頭腦一熱,雙手壓著她的頭,感覺到體內的沖動被他的舌頭摩擦得更激烈,一股暖流從她的體內涌出,她驚呼道:「不…………我受不了啊!楊孤鴻……我快爆了……」

她感到身體要在一瞬間爆破,寒根之性被引發卻無處發泄,充脹著她的身體,不能外泄出去,除了,她的其他部分開始感到冷了,她顫著聲音道:「楊孤鴻,我快不行了,你進來好嗎?我娘說過,如果我的被引動,不能與男人行瘋狂,我會死的……我不想死,我……好愛你,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我爹說,九陽重體之人是極陽之人,極有可能解開我的雪鯨之禁,我……是不會害你的。」

楊孤鴻也知道如果不進去導引並消除她的寒流,則她必死無疑,他已經感到她身體的變化了,他猛的爬了上來,道:「對不起,秋韻,我這次不能溫柔了,可能會很痛,你那里好小的,你忍一忍,我進來了,喝!」

他大喝一聲,手提著堅硬無比的,把縮到最小的程度,頂挺在秋韻光潔濕潤的細縫,臀部沉壓前挺,沒有一絲絲的猶豫,強硬地擠入她的細縫,直捅入她緊狹無比的燙熱的濕潤里……

「啊……痛……」

秋韻悲叫出來,楊孤鴻的象刀一樣分開她的緊夾,那燙熱的玉龍狠猛的刺破她的。

沉重的沖激,摩擦著她那從未展露過的,所有的刺激,從她的傳遍她的神經,令她體內的陰之流在瞬間爆發,企圖尋找一個泄口。因了陽氣的突入,她的陰氣自動迎接而上,楊孤鴻的仿佛造就了一個強大的磁場,把她體內的陰之流全部吸引過來,這強大無比的根性寒流,透過他的,洶涌而至!

強大的陰氣沖入他的身體,令他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身體在瞬間近乎僵硬,無法再繼續動作,而秋韻卻因為痛苦與陰寒根性的爆發,痛苦得暈了過去,只是,她體內的陰氣仍然源源不斷地傳到僵直的楊孤鴻的身體里。

寒流侵入體內,在瞬間占了優勢,即使楊孤鴻天生的九陽之脈氣也無法抵抗,然而,他的「天地心經」卻在受到這種突然的沖擊時自動運轉,天陽地陰之氣滲透全身,透過他的,與秋韻的天陰之氣連結,在兩人的體內周轉,以圖達到調和她的無限陰寒……

楊孤鴻的身體漸漸地發出紅色的光芒,強大的九陽之氣被秋韻的天陰之氣逼出體外,火焰般的紅光把兩人的身體罩過。半刻鍾之後,紅光漸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瑩白的光華,如同夜晚里幽潔的月之光。

他終於承受住了秋韻的雪鯨之陰,把這陰性的侵入抵抗住了,九陽之氣重回體內,天陽之氣源源不絕地逼入秋韻的嬌體,調和她體內的天陰,天地心經終於在兩人的體內沒有阻礙地自動運轉,達到一種水流的地步。

「撲」的一聲,楊孤鴻無力地倒在秋韻的上,呼吸急速,兩人連結著的,依然進行陰陽的交流,楊孤鴻卻只是軟趴著,這是他第一次在中感到無力,且是由始至終地無力,他心想:差點死了,還好老子撐了過來,真他媽的神了。

經過天地心經的運轉以及天陽地陰的調和,秋韻從昏睡中醒了過來,當她睜開她的雙眼,她道:「我們,還活著嗎?」

楊孤鴻喘息道:「活……是活,只是我他媽的一時沒有什么力氣了。」

「哇嗚嗚,我好痛啊……」

秋韻開始大哭大鬧,這證明她自己的確沒有死,如果死了,還能感覺到撕裂般的痛苦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在門外守著的許多人聽到這許久的寂寞之後的慘叫,心里大松,就聽得李小波怪叫道:「喲呵,姐夫成功了,不愧是九陽重體的猛男!」

秋韻聽到外面的聲響,突然不敢大叫了,她忍著痛,小聲道:「你的東西好大。」

楊孤鴻苦笑道:「這還大,我已經縮到最小了,比平常人還小一些的。你那里真的好緊,而且熱得要命,我感到你的緊緊地壓著我的家伙,且從進入你的那刻開始,你的里面就象鯨魚一般地吞吸著我,我要抽出來都很難。」

秋韻驕傲地道:「我娘說,我這是鯨吸之,能享受到我的美妙的男人,是世界上最優秀的男人……真痛,我娘沒說這事會這么痛的……我恨我娘,她說很快樂的,一點都不是,除了痛還是痛。」

楊孤鴻道:「你不要什么事都提你娘好不好?其實我算與你娘做過這事的。」

秋韻驚震,「什么,你與我娘做過?」

楊孤鴻笑道:「你娘和幽嬋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我與天風雙嬌做的時候,她們給我的感覺也很象的,而我與幽嬋做過,你娘和幽嬋應該沒有什么差別吧?所以,我算間接和你娘做了,有時把幽嬋想成是你娘,也是極不錯的。」

「你,你,你竟敢打我娘的主意?我不准你想我娘,你這人壞死了,簡直是一個大壞蛋!我,我夾死你!」

秋韻的雙腿用力地一夾,突地又張開,驚道:「好痛……你把你那東西增大了?」

楊孤鴻道:「我好喜歡你里面的緊夾感,舒服極了,不知不覺中就增大了,我還要繼續增大……」

「不要,不要,我痛的……啊,不要再大了,我快要被撐死了。」

秋韻要推開他,可她也是根本沒有力氣,兩人經過剛才的陰陽交戰,都已經精疲力竭了。

如同一根巨大的異物塞在她的雙腿之間,強硬地把她的身體分成兩半,痛苦是免不了的,但一種異樣的感覺卻令她從心底喜歡。

她道:「我要說出我的第二個請求了。」

楊孤鴻伏在她的身上,手抓著她的柔軟胸脯,吻著她的潔白頸項,最後咬在她的耳珠之上,她開始迷糊地呻吟。

「和我。」

秋韻說出了簡單的四個字。

「啊?」

楊孤鴻驚訝了,這不是正和她做著嗎?且這個請求和第一個請求是完全一樣的?他道:「我很不明白,你的兩個請求都是一樣的,而且我們的身體正相連……」

秋韻道:「我的第一個請求,是為了解開我和洛天的婚約,也可以說,是因為洛天提出的條件,我才要你和我,那不能算是我的請求,他的出發點,是要用我的身體來毀滅你。但我愛你,無論如何,我都得賭一次,所以我請求你和我。我現在的請求,是我真心想要的,我真的好愛你,因此,也請你拋開一切,好好愛我,我願獻上我最純情的心和感情、最迷人的,以及所有的一切……」

她深情地凝視著楊孤鴻,「你是我的唯一!我給你說個事兒,其實我長大之後沒有愛過洛天,我以為我愛他,但那是小時候的一個願望,不能算愛。自從遇見你,我才獻出我真正的愛的。我以前都是在氣你的……你把我和洛天之間的約定解開了。我的請求是因為而訂立,所以我也想用來解開,因此我的兩個請求,和我以前所說的在床上決斗,其實是同一種方式,都是要和你,嘻嘻,我是不是很狡猾?」

楊孤鴻吻咬著她的玉鼻,道:「但是,你的第一個請求不算數,那是洛天要求的。現在,我想再給你一個機會,也就是還給你一個請求。」

秋韻道:「我用這個請求,請求你愛我一生一世,永不放棄我,並且,現在,立即完成的所有動作以及程式,讓我痛苦終結,把歡樂帶給我!」

楊孤鴻的雙臂突然撐起,笑道:「我立即給你永生的歡樂,一種由構成的單純的歡樂,我將把這種符號打進你的身體,刻在你的靈魂……」

從秋韻離開大地盟,前往大宅門,洛天便使人關注她動向。

暗龍回報,「少主,塔妮說,楊孤鴻成功地解禁了秋韻的雪鯨之身。」

「什么?」

洛天驚叫起來,這簡直是難以相信的,他道:「楊孤鴻這家伙在這方面竟然如此牛?」

暗龍道:「少主,說句心里話,如果不牛,也不會讓那么多女人死心塌地了,他算是我這輩子看過的性功能最強的男人,也是最神奇的男人,一個看似不懂任何武功的人,卻總在最危險時刻把對手擊敗,也不知他是幸運還是他的實力了。」

洛天道:「的確如此,以前是看錯他了。」

暗龍道:「菲沙已經是他的人了,她會不會把我們的事都泄露出去?」

洛天深思道:「也有這個可能,然而,楊孤鴻回來這么多天了,也不見他來找我們麻煩,估計菲沙也沒有說多少。而她以後應該也不會說,如果要說,造就說了。況且,菲沙知道的也不多,我們很少讓女人參與我們的秘密之事,因為我根本就不相信女人。女人什么時候都會變的,因此什么時候都得提防。」

暗龍道:「少主這句話深得我心,就好象塔妮,她在四大世家那么久了,也沒給我們說什么。都是我們問到了,她才說一些,且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我懷疑她變心了,畢竟少主不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女人的心總傾向進入她的第一個男人的。還好塔妮不知菲沙之事,否則她也待不住了。」

洛天道:「塔妮從她的第一次任務失敗,就已經對我沒有什么作用了,況且她把楊孤鴻和黃小月,唐思思之間的事告知我,從那刻開始,她完全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她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大不了她回天竺去。暗龍,以後我們的事,不必與她說。」

暗龍道:「秋韻怎么辦?她畢竟是少主的未婚妻。」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女人本來就不能用,我要娶她,是想得到她的勢力,而她的雙親竟然離龍城而去,估計也不會相幫,秋鳳梧畢竟是無所事事的人,起不了什么作用的。且我們現在掌控了皇帝,便等於掌控了天下,我還有什么好怕的?明天我向武林宣布,取消與秋韻的婚事。暗龍,我讓你學皇帝,你學得怎么樣了?」

暗龍道:「少主,我每天都在觀察皇帝的一舉一動,努力地學他的聲音以及姿態,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我會模仿的惟妙惟肖。」

洛天笑道:「很好,以後皇宮的幾千宮女都是你的了。」

暗龍無奈道:「少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那些美女對我沒用,我幾年前就不能人道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咳,我的幾個情婦都離我而去了。」

洛天道:「這也好,如果你能人道,進了宮里,和那些妃子歡愛,她們很容易察覺。相反,你不接近她們,就沒那么多麻煩。這也是我選你扮皇帝的原因,我想,我爹一定非常喜歡我這計劃。」

「少主英明果斷,年少有為,盟主有你這樣優秀的兒子,自然開心了。」

暗龍大拍洛天的馬屁,心里想著:這輩子沒算費時,總當了一回天下第一人了,皇上萬歲,嘿嘿,我將是皇上耶!

洛天問道:「塔妮還有其他話和你說嗎?」

暗龍從皇帝夢中驚醒,道:「哦,是有,她讓你明晚進到大宅門找她,她說她很想你,少主的魅力比那火龍大多了。」

洛天想了想,道:「也好,我明晚去陪她,順便把夢香給結了。」

「啊!少主,你不是從來不強來的嗎?」

洛天笑道:「我已經改變我的原則了,從昨晚陳紅瓊開始,我覺得這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的,我有點喜歡上了。這夢香是我一直想得到的女人,不妨也用在她身上,我想一定很美妙。」

暗龍道:「可是,夢香的武藝很高,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再說,那是在大宅門,可能行不通。」

洛天笑道:「不要緊張,我也是想想而已,有機會就做,沒機會就算了,我不會因小失大的,我向來都是很能自制的人。」

暗龍道:「的確如此,只有少主這般的自控能力,才能有這樣的成就啊!」

洛天道:「你回去吧!我要好好睡一覺。玉蛇門在上一戰損失不少,楊孤鴻他們暫時也掀不起什么風浪,只等爹一回來,什么都結束了,楊孤鴻一定會被整個武林追殺,那時四大世家也不會幫他,我們的離間計,定然百無一失。」

暗龍出去,洛天躺在床上,睡不著,又站了起來,喃喃道:「還是去找陳紅瓊那娘們比較爽……」

楊孤鴻大清早起來,就看見了夢香和抱月,這兩個女人只要一出到外面,就會把臉蒙起來,但是,他已經看過兩女的真面容,自然明白她們面紗背後的臉並非見不得光——簡直連光見到她們都要失色!

抱月歡喜地道:「楊孤鴻,你沒事了,昨晚人家為你擔驚受怕的。」

楊孤鴻就想上前摟抱月,夢香突地擋在抱月前面,道:「楊孤鴻,你想干什么?」

楊孤鴻嘻笑道:「香香,叫我哥哥,我是你的哥哥啦!」

「睡說你是我的哥哥了?」

夢香微怒。

楊孤鴻道:「我娘說的,她是你的師傅,你是她養大的,她說你是妹妹,我就是你哥哥。怎么了,難道你敢違抗我娘的意思?」

夢香氣得面紗飄盪,道:「你、你、你竟然敢抬出師傅來壓我?」

「用的著嗎?我自己都能把你壓得死死的,我力氣大得很,不信你讓我壓壓看,你絕對不能翻身!」

楊孤鴻很得意,想起那次壓著她,她的確翻不了身。

夢香氣得說不出話——抱月說得沒錯,只要到了楊孤鴻面前,她都會失控,也只有楊孤鴻能夠令她手足無措。

抱月道:「你不要惹小姐生氣。」

楊孤鴻道:「我哪有惹她?是她惹我,她吃飽了不放屁,我要抱我老婆,她卻擋著,我干,我連她一起抱好了。」

他說話的同時,一雙長手已經摟抱過去。夢香料不到他話還沒說出就先動手,想要躲時已來不及,反射性地後退一步,剛好撞上抱月,兩女就被楊孤鴻抱個正著。

夢香被夾在中間,拼命地掙扎,嘴里喊道:「楊孤鴻,我殺了你!」

楊孤鴻的胸膛擠壓著她挺立的雙峰,大是舒服,特意地擺動了胸膛,隔著衣服摩擦她的雙峰。

夢香仰首,雙眼一瞪,身子有些發軟,呻吟道:「你……壞!」

「一點都不壞,哥哥抱妹妹是很正常的,一下子抱兩個也是正常的。夢臭屁,喜歡我的胸膛嗎?」

「不要叫我夢臭屁!」

「那就叫你香香,可是……一旦這么叫了,我就想這樣!」

他俯首下去,在她的美額上輕輕地吻,笑道:「說過要香香的,當然就香香你了。」

夢香一跺腳,用力地踩在楊孤鴻的腳背之上,楊孤鴻痛呼一聲,只聽她道:「你放開我,我不管你了。」

楊孤鴻笑道:「親我一個,我就放了你。」

「不。」

夢香拒絕,同時道:「你以前不是說不親我的嗎?」

「啊!什么時候?」

夢香道:「就是那次,你說最後一次親我的,你……你這混蛋,色魔,變態……說最後一次親我,剛才你親……親我!」

楊孤鴻道:「哪有?我剛才只是碰了你的額頭,要親嘴才算,你冤枉我,我得親你的嘴!」

夢香突然低下頭,似乎真的怕楊孤鴻親她的嘴……

楊孤鴻突然放開兩女,道:「不願意給我親就算了,我也記得好象說過那樣的話,男人應該遵守諾言的。」

「楊孤鴻——」

夢香不顧一切地喝道,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常態。

楊孤鴻正想偏過她,抱他的抱月,聽得她的一聲大喝,便道:「什么?」

夢香凝視著他,眼睛里閃著晶瑩之光,道:「你說你是個遵守承諾的人?」

楊孤鴻道:「有時候是的。」

夢香道:「在那屋里,你向我承諾過什么,你記得嗎?」

楊孤鴻搔搔頭,反問道:「你記得?」

「你說,我是你最香甜的夢,你永遠都不會傷害我……可你、可你……」

夢香突然轉身離去,楊孤鴻蹲到地上,注視著地面,伸出手指碰了碰地面,沒有說話。

抱月也蹲了下來,看向楊孤鴻的手指處,驚道:「濕的,姐姐的淚?」

楊孤鴻突然道:「抱月,我現在想要你!」

「啊——」

抱月赤裸坐在床上,同樣赤裸的楊孤鴻跪在她的雙腿之間。

美麗的她,那純潔清澈的眼睛此時布滿一種從未有過的驚慌,她緊張地凝視著楊孤鴻,這具男體她曾經一度見過,那暴怒的巨龍,時刻都在她的回想里出現,可這次又真實地在她的眼前,她心里依然是有著強大的驚恐。

她的裸體完美地呈現在楊孤鴻的眼底,不象盛開的玫瑰,倒象是浮在水面的蓮荷,清淡而瘦潔。胸前的圓尖挺立,平坦而不顯半點脂肪,雙腿細致修長,布滿黑細的柔草,在一堆整齊的柔草之下卻是光潔如玉,兩片嫩唇雪白,沒有半絲雜草生長,緊夾的嫩唇,使得從外面看不到里面光景。

「楊孤鴻,我有點怕。」

抱月的聲音開始顫抖,她的確是怕的,她知道這將是怎么一會事,可她那里連縫兒都緊閉著,若他那根巨大的家伙進來,她又將如何適從?

楊孤鴻道:「抱月,你躺下去,心里放松,就不會怕了,乖。」

抱月道:「你為什么突然想要我?」

楊孤鴻道:「我想要發泄一下,我心里有點悶。」

「因為小姐的眼淚?」

「也因為我愛你,很久就想要你了,可她一直阻擋著,我今日決定非把你變成我的女人不可,行嗎?」

楊孤鴻柔聲道,他心里也有點愧疚,畢竟這突然地占有抱月,某種程度上是因為夢香。

抱月道:「嗯,行的。我也想成為你的女人……姐姐她不准我,我曾經和她有過約定,說如果將來要嫁人,就和她同時嫁一個人,也就是說,如果我嫁給你了,她也要嫁給你,所以她才不准我做你的女人的。」

「因為她不想做我的女人?」

「也許以前是的,可是她心里其實很早就深愛著你,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她在夢里經常夢見你,還為你流過很多淚……姐姐不是容易情緒波動的女人,可她每次見到你,都會表現得很失常。一個女人的失常,是因為她的心里在乎某件事或某個人。你,是姐姐唯一在乎的男人!」

「我知道,你躺下去好嗎?」

楊孤鴻輕輕地推在她的雙峰上,她的嬌體一涼,隨著他的手勢仰躺下去,那挺立的雙峰立即鋪拉在她的胸脯,她仍然緊緊地注視著楊孤鴻。

楊孤鴻俯首下去,看見她的縫隙處已經濕潤,的她,在對著心愛男人之時,不自覺地流出她的液,一種特有的心態,使得她的液特別地容易流出。

「抱月,你怎么這么快就濕了?」

抱月羞道:「我不知道……」

「我很喜歡你這里,讓我親親。」

「不要,好臟的。」

抱月嬌聲呼叫,可楊孤鴻已經雙手扳著她的雙腿,埋首在她芬芳的,嘴兒壓著她的,吻著她潔白無暇的嫩春。

抱月的敏感處第一次被碰觸,全身也緊抽,雙腿欲回夾,但楊孤鴻強壯的雙手對抗著她,她的雙腿回收不了,又因為楊孤鴻的繼續吻舔,他的細腰使勁,臀部微隆而起,更是把送了上來。

「喔喔,楊孤鴻,不要了,我……好癢,真的難受啊!」

「抱月,你這里太緊小,沒有一定的濕潤,進去的時候會很痛的。」

楊孤鴻繼續著,他把雙手也放到她的,把她的微微地撐開,才可以看見外唇里面的粉紅嫩唇,他的心一盪,埋頭就舔了進去。

抱月的被他這一舔,覺得濕熱的東西在她的里面刮摩,牙齒也打顫了,可那熱熱的舌頭仍然不知疲倦地卷入她的粉色小唇,直舔入她的蜜道里,那蜜道口絞結的被他的火熱一碰,一種無法預計的快感電擊她的全身。她全身一軟,臀部壓了下來,呼吸加速,無力地望著楊孤鴻的裸體呻吟。

「楊孤鴻,我受不了啦!」

她清澈的雙眼多了一些春意,那種驚慌卻又是期待的神情,打破了她心底的寧靜。

「再忍一會!」

他繼續挑逗著抱月,當抱月的身體已經軟得如同水一般時,她的也洋溢了和唾液,楊孤鴻奮而起身,趴在她的軟如棉的嬌體上,見她緊閉著雙眼,如月似的美麗臉蛋現著桃紅,煞是迷人!

他情不自禁地吻在她的紅唇,她突地睜開雙眼,扭臉避開,羞羞地道:「楊孤鴻,你剛才吻過人家那里了。」

楊孤鴻失笑道:「這有什么,我嘴里都是你的味道,讓你也嘗嘗,很香哩!」

抱月心中歡喜,道:「你騙人,那里怎么會香?」

「別的女人那里可能不香,可是我抱月的,就很香。晤,以後我經常吻抱月的香……」

他又吻上抱月的唇兒,抱月這次不躲了,伸出濕潤柔軟的細丁香和他纏綿,楊孤鴻的手也沒閑著,在抱月挺立脹大的蓓蕾上撫弄著,另一手撐著床板,臀部上抬,的仿佛靈蛇一般自行尋找洞口,頂在抱月濕透的,磨蹭著她那一條細細的。

抱月的腰扭動,臀部微擺,想要躲開那根靈性的巨物,因為她實在難受。她的手不自覺的想去阻止,但當她嫩潔的手兒抓到那火熱的強棒,卻心神一盪。

楊孤鴻離開她的嘴唇,道:「你想要看看嗎?」

「我……看過了!」

「這次仔細地看!」

他蹲坐了起來,那巨物就挺立在抱月的眼前,抱月看得雙眼瞪直,楊孤鴻道:「抱月,握住它!」

「噢……不……」

抱月緊張地拒絕,但楊孤鴻的手已經把她的手拉了過來,她只得依言握緊楊孤鴻的。

楊孤鴻道:「抱月是,什么感覺?」

「好大……好熱……」

抱月語無倫次,面對著暴怒的巨龍,她真的無法想象,待會她進入她生命的狹小縫道里,她的身體能容得下嗎?

「你要用它挺入我的身體?」

抱月傻傻地問道。

楊孤鴻道:「不,怎么能讓我的抱抱成為我真實的女人?」

「會很痛的?」

「一點點啦!」

「我不信,如果很痛,我就惱你!」

「那我溫柔一點,別讓抱抱惱我才好!」

楊孤鴻笑了,這抱月平時本來就很逗,此時更甚,他又道:「抱月,和它親個嘴吧?」

抱月一驚,道:「我不,你這用來撒的,好臟。」

「乖,就親一次,我剛才也親了你的。」

抱月看著他,終於依言抬起了頭,雙手顫抖著捧著他的巨物,盯著這血脈賁張的家伙好一會,伸出她的丁香輕輕地吻舔一下,然後垂首道:「哥,我親了。」

楊孤鴻歡喜地道:「抱月真乖!」

他摟著抱月狂吻一陣,把抱月壓在床上,凝視著她,道:「剛才你親它,它為了感謝你,就要進入你的生命了!」

抱月感到他的巨物果然又頂在她的,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手提著他的巨物磨蹭了好一會,就使勁地擠入她的細縫,她感覺到她的細縫在微微地張開著,就象是小便時的擴張,再一會,那火熱的巨頭便把她的軟虛壓了下去,陷入她的縫道里,她感到一種痛,仿佛她的縫道見要被撕開。

隨著楊孤鴻的漸漸進入,半個莖頭被她的外唇包夾著,她雖羞猶喜,閉上了雙眼,心里默語,「哥,你進來吧!你總是這么壞,抱抱就讓你壞到底。」

楊孤鴻半個莖頭被她的包容著,說不出的舒服,這抱月的濕熱之極,且緊湊無比的強韌,他覺得他的好象是被她的嘴緊緊地咬著似的。

他開始動作了,抱月感覺到他在她的淺處輕輕地磨進磨出,雖然有點微痛感,然而並不是很痛,一種異樣的沖激涌往腦中樞,她睜開了雙眼,道:「你沒騙我,不是很痛,象是難受又象是舒服,抱抱說不出那種感覺,但……很喜歡!怪不得她們整天都和你做那事了。」

楊孤鴻心里感到好笑,這還沒有進入呢!只是為了潤滑自己的武器,以及讓她感到適應,她竟然當真的進去了,待會少不了要大哭一場,痛呼連天了。

他道:「是嗎?那抱抱就好好享受,我准備進入了!」

「什么?」

抱月驚呼,「你還沒有進入?」

楊孤鴻道:「沒有啦,你上次看我醉姐,我多深,可你現在看看我在你那里有多深!」

抱月果然去看,這一看不得了,只見那根東西才進入一點點,有很長的一截種在她的,她嚇得臉色也變白了,驚道:「你說全部嗎?」

「嗯,是這樣的。」

「嗚嗚,一定會很痛的。」

抱月未經此事便先哭起來了。

楊孤鴻安慰道:「你真的很怕痛?那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抱月不哭了,緊張看著楊孤鴻,要分辨他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一會才道:「你……你進來吧!我不怕痛的,我不哭!」

楊孤鴻知道時機已到,「你確定?」

「我等這天好久了,哪怕讓我痛苦,我也……心甘情願!」

抱月堅定地道。

「你的確等我很久了,我們相遇的很早,那時候你是否想過這一天?」

「我也不知道,你帥得叫人心慌,可是又壞得叫人心慌,我不知道,心慌是不是說明女人已經動心了,如果是,我可能第一次看見你就心動了。你那時好討厭,又好好笑的……」

抱月想到楊孤鴻在武斗門大耍爛刀招,她就不自覺地笑出來,全身心也開始放松。

楊孤鴻瞄准這個時節,柔聲道:「抱月,我進來了。」

他沉腰挺進,怒棒直沒入她的濕道,捅穿她的。剎那間的痛疼,令初經人事的抱月無法忍受,慘呼出來,繼而放聲大哭……

血,從他們的處流溢出來!

楊孤鴻的深留在她的體內,那濕熱的空間無比狹小,顫動的緊緊地包夾著他的,伏在抱月的嬌體上,他沒動作,感受到抱月因呼吸而變得一張一縮所給他的美妙。

抱月哭了一會,發覺楊孤鴻沒有動,便睜開了雙眼,道:「為什么不動了?」

楊孤鴻道:「我在看你哭!」

抱月委屈地道:「我疼,所以我哭!你進入我體內的一刻,我感覺到你心里疼人家,人家也想哭。你似乎要把我撕開了,真的很痛的。」

楊孤鴻道:「我進來了,我不想壓抑自己,抱月,我想增大一點,行不?」

抱月驚道:「怎么增大?」

「就象這樣!」

楊孤鴻說著,抱月就感到她體內的物體在擴張,把蜜道撐得飽滿,一直到她覺得身體要分成兩半,那種痛苦再也不能忍受,又繼續哭喊道:「哥,不要了,抱抱不要再大了,好痛,你要把我的身體也分開了,那里會爛的,以後拉不了!」

楊孤鴻覺得好笑,道:「怎么會,拉不是用那個洞的。」

抱月又好奇了,道:「你騙人,我每次都是從那里拉……啊!好羞人,不說了。」

「我沒騙你,等以後有機會,我讓你自己看看,如果看不到自己的,我讓她們給你看看。」

「我才不看她們的。」

「以後你和她們在一起,什么不看?」

「好……好痛!嗚嗚,你還要多久?」

「早著哩,我要把你弄得下不了床!」

楊孤鴻笑道,將緩緩地抽出來,抱月跟著哭泣,抽出到蜜道口,他又突地挺了進入,抱月的身體一顫,不禁痛呼出來。

「啊啊!哥,我太痛了,你不要太快……」

「那我先溫柔,後粗暴!」

楊孤鴻果然很溫柔地抽動,抱月雖然疼,但另一種感覺伴隨著痛苦而來,那是她害怕的,卻又是喜歡的。

無論如何,這個男人的所有動作,都是她喜歡的,即使因此而帶給她巨大的痛苦,她也只有喜歡。

哭泣,更多的是因為歡喜,而不是痛苦。

楊孤鴻果然遵守他的承諾,先是很溫柔的,之後漸漸地狂野起來,象一頭野獸般在她嬌嫩的聳動。

抱月已經顧不得許多,不管是哭還是呻吟,都盡了她最大的聲量,性的快感象痛感一樣,侵襲她的全身……

就在此時,門突然被踢破,站在門前的是夢香,她憤怒的雙眼,盯著床上的兩人。

楊孤鴻突然抽出他那根巨物,面對著夢香,吼道:「你他媽的想干什么?」

抱月已經有點迷離,此時立即清醒,驚慌道:「姐姐,你……來了……關門好嗎?」

夢香盯著楊孤鴻,當然也看到他的怒棒,她怎么也想不到,抱月那里那么小,竟然吞得下這根大家伙。

她怒吼道:「楊孤鴻,你要抱月,是否問過我?」

楊孤鴻冷笑道:「我和我的女人做事,用得著問你?」

夢香道:「你和哪個女人都行,若要和抱月,就得問過我!」

楊孤鴻道:「如果你再不出去,我就把你抱到床上!」

夢香氣得全身發抖,道:「你……你,你這混蛋,我告訴師傅去,你等著。」

「我等著,我他嗎的非你不可!」

夢香憤怒地轉身就跑了出去。

楊孤鴻道:「抱月,我們繼續。」

抱月道:「不要了,好嗎?我已經快受不住了,我可能要躺好幾天。這門又破了,待會會被人看見的。」

她早已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楊孤鴻看了看她,道:「好吧!你第一次,的確不好太狂,否則對身體不好。」

他躺到外側,的巨物依然堅定,也不管那門破不破的,似乎也不怕誰進來見著了。

抱月道:「你不蓋被子,不怕被人看見?」

楊孤鴻笑道:「這宅里很多人都看過我的裸體的,不是小秘密了,再給他們看看也無所謂啦!」

抱月心想:「這倒也是,真的很多人看過哩,就拿那次從屋里出來,他就是赤裸,那時男女老少,誰不看看?他那時也不覺得羞恥,何況是現在?」

抱月覺得他的臉皮實在厚得不能再厚了,可她也覺得他的身體在強壯中帶著無限美感,被誰看到都不會失禮,她問道:「姐姐會不會真的叫師傅來?」

「喲,不行,抱月,給我一點被子,我娘來看見就不好了。」

提到瑤琴,楊孤鴻立即鑽進被窩里,扭臉對抱月嘿嘿地笑著。

抱月好奇地道:「你怎么這么怕我師傅?」

楊孤鴻支吾道:「這個……這個嘛!她是我娘。」

抱月道:「可我師傅只是你認的干娘,你那天連真燕師姑都不怕,怎么怕干娘了?」

楊孤鴻道:「親娘和干娘都是娘,那天是情勢所逼嘛!」

「我覺得你不怕你的親娘,倒是怕我師傅多些。」

楊孤鴻道:「我們不說這個。唉,抱月,你和夢臭屁真的說過同嫁一人的?」

「是的,姐姐也愛你的,而且愛得和我一樣深。她象我一樣,從來沒有愛過別的男人,只對你……唉,可她是不會說出口的。」

楊孤鴻道:「抱月,我和你說個事兒,今晚——」

他把耳朵湊到抱月耳邊,細聲說了一陣,抱月驚道:「你……真要這樣做?」

楊孤鴻不回答,只是道:「我穿衣服了,然後把你抱到曉雲的床上。曉雲、婷婷、秋韻她們無法下床,讓她們陪你,好不好?」

「嗯,抱抱和她們很熟的。」

楊孤鴻把抱月抱到施曉雲的屋里,出來的時候看見塔妮,他很少與這個火龍的女人說話,但她這次是來找他的。

奇怪的是,她只是說了一句話:「今晚你能來我房里嗎?我有些事跟你說。」

然後不等楊孤鴻回答,就離去了,楊孤鴻雖覺得奇怪,但也不多想。

與此同時,火龍同樣遇到一件奇怪的事——有人傳了張紙給他,憑著他跟火龍聞過幾天的墨水的味道,他看懂了上面的字:晚上你到塔妮的房前守著,你會看到奇怪的事!

什么奇怪的事呢?塔妮已經和他分居很久,雖然他有時往她的房里鑽,她也讓他鑽,但他火龍實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奇怪的,狗頭太簡單,也就懶得想了。

恰好楊孤鴻來找他,他也就把這事放下了,找了李小波和心不甘情不願的徐飄然,在大宅門開起了演唱會,把宅門的人全部嚇得跑出去避難,他們就直唱個天昏地暗……

晚上,楊孤鴻推開塔妮的房門,這是他第二次單獨進入塔妮的屋子,他想不到塔妮叫他來干什么,是否還要象以前一樣誘惑他?

塔妮把房門鎖了,楊孤鴻問道:「說吧!什么事?」

塔妮嬌聲道:「你這么急干嘛?」

楊孤鴻道:「我當然急了,我老婆們都在等著我,你若無事,叫我來這里,不是浪費我的千金春宵嗎?」

塔妮道:「如果我給你一個春宵呢?」

楊孤鴻笑道:「你又想跳脫衣舞了?」

塔妮有點不自然了,當初誘惑不成,此刻卻要干同樣的事,不知結果如何?

「你想看嗎?」

她道。

「如果你跳,我就看!」

塔妮果然跳起脫衣舞來了……

她在跳著的時候覺得不對勁,楊孤鴻雙手撐著桌面,眼睛卻沒有看她——而是閉上了。

她赤裸著她嬌冶的身體走過去細看,這家伙竟然睡著了,她不知該怒還是該恨,她俯首下去,雙乳擠壓著他,他頭一扭,砰的一聲,額頭撞在桌面上,醒了。

「為什么你會睡著?你不是說你是最好的觀眾嗎?」

楊孤鴻覺得額頭有點不舒服,本來想罵人,聽到她先罵起來,他有點難為情地道:「這些天一直沒好好休息過,累了,而且你跳起來很迷人,所以我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好意思,你繼續跳,這次我睜大雙眼。」

塔妮突然坐倒在他的雙腿上,一雙嫩手緊摟著他的頸項,幽然道:「難道你一點都不喜歡人家?」

楊孤鴻不答。

塔妮繼續道:「我是洛天的人——」

「我知道!」

楊孤鴻這句話,令塔妮心中大驚,呆呆地聽他接著說:「我在郭府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你不是那么簡單的,你接近我們,帶著不良的目的。後來到了龍城,我就清楚你到底是誰的人,只是我不想說。我想,如果有一天,你親口對我們說,也許會更好。」

塔妮想不到此人看似白痴,其實並非如此,她道:「洛天本來想讓我接近『烈陽真刀』的傳人,以圖取得『雷劫神刀』,然而我看錯了人,沒有成功。我本來是要接近你的,可你竟然把刀讓火龍拿?有些事,說了也許你不會相信,我以前愛過洛天,但從來沒有愛過火龍,而我後來漸漸地愛上了你……你不相信是吧?不相信也罷,我今晚所做之事,也是洛天讓我做的。我想,做了這次,我就回天竺了。在中原,留給我的只是悲傷和遺憾。可我今晚,真的想和你瘋狂一次,這是我真心的。我已經不騙你,雖然我依然騙著火龍,但我選擇不騙你。「楊孤鴻道:「不准備留下來?」

「若我留下來,你會要我嗎?」

塔妮有些憂傷,淚光在燈光中閃爍。

楊孤鴻突然抱著她走到床前,把她放到床上,道:「你睡吧!我該走了。」

塔妮扯著他的衣服,道:「一次也不行?」

楊孤鴻搖搖頭,道:「我們,無緣開始。」

塔妮好象失掉了靈魂似的,喃喃道:「你走吧!明天我也走了。我想單獨回去,我的姐妹們都已經真心地愛上了他們現在的男人,所有的事,她們都不知道的,只是聽從我的明亮。我把她們留下來,我知道她們舍不得這些男人,明天我離開的時候,你能送我嗎?」

楊孤鴻道:「如果我還有機會為你送行的話,我想,我會陪你走一程的。你沒有真正害到我們,倒是我們害了你。」

塔妮的眼神中露出一絲歡喜,道:「不要把我准備離開的事告訴火龍,我不想讓他知道,他迷戀我,我清楚,但我不愛他,這個我也很清楚。」

楊孤鴻不回答,轉身走了出去。

他離開不久,外面有人輕輕地敲著門,塔妮身披一件睡衣就道:「是誰?」

「我。」

竟然是洛天的聲音。

塔妮開了門。

洛天進來,道:「塔妮,你這次做的很好,你在脫衣的時候,火龍就守在門外,他很憤怒地離開了。明天也許就有好戲看了。」

塔妮厭厭地道:「該做的我已經做了,我想安靜一下。你不是說要在今晚得到夢香嗎?」

洛天道:「其實我愛的是你……」

「別說了,我不想聽,我也不管你的事。」

洛天道:「好吧!我先去把夢香弄了,然後再回來陪你,好不好?」

塔妮不置可否,只是幽幽地道:「我要睡覺了。」

洛天轉身,開門,消失在黑夜里。

楊孤鴻從塔妮房里出來,就直接走向夢香的屋子。

夢香和抱月本來是一起住的,可是抱月到曉雲的房里去了,她就單獨睡在床上,心靈累了一天,很快便進入夢里……

楊孤鴻手里拿著抱月所給的鑰匙,這是他今日在抱月耳語所說的事,抱月本來不答應,後來卻也給了他。他曾經說過的話,他是總記在心里的。

他要懲罰夢香……

他悄悄地打開門,巧合的是,夢香這次睡得很死,且做著噩夢,根本醒覺不了。他又把門輕輕地反鎖上,屋子很暗,但他曾來過這里,知道床的位置。他先是把自己的衣物脫除,赤裸身體,摸索到床邊。夢香,此時,正睡在床上。

他站在窗前很久,聽到睡夢中的夢香不舒服的呻吟和呢喃……

「楊孤鴻,你這混蛋,為何要這樣對我?」

站在床前的楊孤鴻大驚,以為夢香知道他來了,正准備逃亡,可夢香竟然沒有動作,也不說話,他就知道夢香沒有醒,只是夢里說話罷了。抱月說得沒錯,這夢香果然經常夢見他,難道真象抱月所說的,夢香也深愛著他?

他突然有些不忍傷害他,想轉身就此離去,可是心里又想,這夢臭屁總是對他凶巴巴的,既然她愛著他又不敢說,那就成全她吧!然而這種成全,以後會不會讓她很痛苦呢?若她以後知道事情的真相,會原諒他嗎?管他哩,先懲罰她再說,他以前不是承諾要懲罰她的嗎?干,天才應該遵守諾言的!

他得先控制夢香……

他爬到床上,夢香知覺,他大驚,立即撲到她身上,緊緊地壓住他。

夢香立醒,驚呼道:「賊——」

楊孤鴻的嘴突然吻住他的小嘴……

准備偷香的洛天也正在此時到達窗外,剛想施放迷香,突然聽到夢香的這一句「賊」心頭大驚,也來不及思考,掉頭就飄離大宅門,縮回大地盟去了。

夢香剛醒來就發覺自己被男人壓著,黑暗中又不知是誰,驚呼了出來,然而小嘴卻突然被吻住,她本能地掙扎,卻發覺身上的男人力氣大得罕見——就如同當初她被楊孤鴻壓住一樣,根本掙扎不了。

她在黑暗中,點手法不停地施出,依然沒有效果,只得強運內勁,欲圖把身上的男人震飛,但也沒有用,強大的內勁撞到男人身上,把床也撞塌了,兩人掉到地上,蚊帳把兩人網在里面,夢香感到男人的嘴里留出一股股腥熱的液體,她知道那是男人的血,剛才她的全力出擊,令男人受了沉重的內傷。

可是,為何此人仍然不放開她?他的嘴為何還要強吻她?

她的手再度出擊,轟擊在男人的胸膛,哪怕楊孤鴻幾近金剛不壞之身,也抵抗不了她的全力出擊,他不會點,若他會點,早就制服夢香了,此刻只能靠他的蠻勁來控制他,然而夢香不顧一切的轟擊,他哪能長時地忍受?

他最終離開夢香的嘴唇,一口血又噴了出來,悶痛道:「你……你想殺了我嗎?」

夢香聽到他的聲音,突然停止所有的動作,一切安靜下來,只有雙方的喘息聲。

「楊孤鴻,你這大色魔,竟然是你?」

楊孤鴻一時喘不過氣來,也就不說話。

夢香道:「你不說話就行了?放開我!」

楊孤鴻突然伏在她的胸膛,一口血又噴在她的雙峰之上。

夢香在黑暗中清楚這是他的血,道:「放開我,我打燈看看你死了沒有?」

「沒……沒死!」

楊孤鴻喘息道。

夢香道:「你為何要如此?」

楊孤鴻道:「你讓我休息一會,你剛才差點要了我的命。」

夢香怒道:「你這賊,半夜來非禮我,我恨不得把你殺了!」

「所以我才要懲罰你……你這臭屁女人,我說過總有一天我會懲罰你的,而且要你一世也脫離不了我的懲罰!」

楊孤鴻自始至終記得他的罪惡承諾。

「說,為何要如此?」

楊孤鴻道:「我都說了,我要懲罰你!」

「你……」

夢香的雙拳又捶擊在楊孤鴻的身上,卻沒有打在他的胸膛,也沒有使上任何內勁,「你憑什么懲罰我?憑什么……嗚,憑什么?」

夢香開始哽咽,捶打了一陣,雙手緊緊地抓住楊孤鴻赤裸的背……

楊孤鴻道:「憑什么?你仗著你是月女,打從開始就和我作對,仗著你是抱月的小姐,不准抱月跟我,他媽的一度想閹了老子,還他媽的去和洛天那混蛋約會……我就憑這些!」

「誰和洛天約會了?你給我說清楚,楊孤鴻!」

「那晚若不是我剛好經過,你他媽的不會和洛天上床?」

「啪」的一聲,夢香在黑暗中給了楊孤鴻一個狠勁的耳光,哭道:「你當我是什么人了?我去,只不過是他的邀約,他事前根本沒有提到這些骯臟的事,只是說要談武林之事……你這混蛋,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去!」

夢香感到很委屈,她之所以去應約,當時完全是因為她的心里突然多了個人,而這個人是她極度討厭的楊孤鴻,她欲把他從心里揮去,剛好洛天邀約,她才會去的。如今他竟然怪她?他有什么權利責怪她?即使按師傅的說法,他是他的大哥,他也管不了她!

再說,那時,師傅還沒有認他……

他是她的大哥?可大哥哪會對妹妹這樣的?

楊孤鴻道:「因為我?你給我一個解釋,我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就不要想,放開我。」

「我死也不放,我放開你,難保你不會象上次一樣亂砍我,我怎么死都不知道!」

他只相信自己的蠻勁,不相信自己的逃跑功夫——那是李小波才特有的。

夢香怒道:「你放還是不放?」

楊孤鴻鐵了心,道:「不放,有種就活活把我打死在你懷里。」

夢香沒有打他,也沒有再出言。

楊孤鴻有點奇怪,便問道:「你,怎么了?」

夢香輕輕地抽泣。

楊孤鴻的心有點軟了,便道:「如果你願意把你和抱月之間的約定作廢,我就放了你……」

「我不,我不!」

夢香在楊孤鴻的背上捶打著。

「你不想嫁人,你憑什么要抱月也跟著你不嫁人?你如果放棄那約定,我也就不懲罰你了,否則,我……奸了你!」

夢香只顧哭,她現在也不掙扎,只是不停地用粉拳打著楊孤鴻,卻是一種有形無力的捶打,根本就不見半點力道。

楊孤鴻道:「你別只是哭,到底說句話。」

「你要怎么就怎么,我死也不放棄那約定,你、你欺負人!為什么只要抱月,為什么只要抱月……為什么要逼我?為什么要懲罰我?我恨你、恨你!你要怎么就怎么,我絕不會原諒你的,你什么時候都討人厭,以前是,現在也是,將來也是!你徹徹底底的壞……」

「我壞就壞到底!」

楊孤鴻也失去了耐性,一雙手去撕她的睡衣,她除了睡衣便只穿著小褻褲,楊孤鴻一不做二不休,連她最後的防備也清除了,他竟然也不阻止,只是哭,楊孤鴻怎么也想不到夢香會如此的能哭。

畢竟是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一摸索,那里已經濕成一片,他驚道:「你怎么濕了?」

夢香停止哭泣,道:「什么濕了?」

楊孤鴻在黑暗中又觸碰著她柔嫩的,道:「諾,這里!」

「噢……楊孤鴻,我饒不了你!你竟敢這樣對我?」

「有什么敢不敢的?我敢的事還多著哩!」

楊孤鴻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巨物頂在她的口。

夢香感到異樣的壓力和熱度,驚道:「你用什么頂著我?」

「進去你就知道!」

楊孤鴻發狠地往里一挺,強大的突入夢香的聖道。

「什么?」

夢香疑問出口,突然感到一陣無法忍受的劇痛,全身顫動,痛苦道:「啊……痛,楊孤鴻,我絕不會原諒你!一輩子都不原諒你,你竟然用這種方式……嗚嗚,好痛!你停下來,停下來……」

巨物在她的體內進出,撕裂的疼痛繼續著,那巨物仿佛要把她的蜜道撐裂,她知道他此刻在干什么,她更明白自己的痛苦來自哪里,不單是因為來自,更多的是——來自她的心靈!

楊孤鴻從進入夢香的那刻開始,便覺得這絕世美女的蜜道的不同凡響,她的蜜道都會順著他的尺寸而縮張,且那緊夾之極非比尋常,任何時候都緊緊地包夾著他的,使得刺激從未消減!

同時從她的道壁傳來極大的吸力,在她的深處也傳來強大的吸力,且當他進入她的深處時,會覺得有某種東西在那一剎那間涌出來把他的莖頭包夾,他的興奮大幅度地提升。

這是他在其他女人體內很少遇到的,這夢香竟然有著與秋韻異曲同工的妙處,費甜甜和林欣等女根本就比不上。當然,歐陽婷婷也是極特別的一個女人,可她與這幾個女人不同,她的妙處,當他進入的時候,會覺得里面有什么東西在絞拌著,使得異常的刺激,興奮。

此刻楊孤鴻正碰著夢香這等美妙之,心頭大盪,也顧不得許多,猛烈地抽動著,若是其他人,早就沒力氣了,這種抽動需要很大的體力才能完成,因為那實在被她的夾得太緊,切有著強大的吸力,要抽出來,談何容易?只有楊孤鴻這個有著超人的蠻力以及體力的人,才能持續的,猛烈地動作。

和與秋韻、歐陽婷婷時一樣,他的興奮比平時快了許多倍,夢香只顧痛苦,並且夾雜著一種特有的痛苦呻吟……

「啊啊啊……楊孤鴻,嗚嗚……嗚嗚,你好可惡!你欺負我,用你那根可惡的大家伙刺進我的身體,啊啊啊!好痛……你的那根東西好長好大的,你卻把它全部放近來,我那里那么小……我永遠都不原諒你,噢噢……」

「還會繼續增長增大,且會在那上面長出許多肉刺出來……我說過要懲罰你的!」

夢香立即感覺到在里的繼續增大,再度撐開她的蜜道,那種脹痛感更是強烈,可也有著一種變態的滿足感和無法抑止的快感,同時,她驚訝地感到那上似乎多了許多突起,竟然刺磨得她的心扉之極……

「我要懲罰你!」

楊孤鴻發狠地,夢香的美妙令他發狂。

「撲滋……撲滋……」

夢香開始有些迷糊了,楊孤鴻全力的沖擊,伴隨著天地心經特有的興奮動作,令她的全身的神經敏感之極,她分不出那是痛苦還是快樂。

楊孤鴻也異常地興奮,有著強烈的沖動,他喊道:「我要讓你替我生孩子!」

夢香雖然有些迷糊,但聽到這句話,呻吟道:「孩……孩子?你是說,我們的孩子?」

當楊孤鴻進入她的體內,她就感覺到楊孤鴻心里的憤怒,他的確是有點生氣的,難道是恨她以前那樣對他?可是,當一段時間之後,憤怒消去,楊孤鴻的心里升起一絲的溫柔,但是,一種油然而起的深情,從他的沖擊中,進入她的心靈,那一刻,她明白這個男人深愛著她!

但她無法原諒他,她不承認他給予她的這種深情,她逃避……

只是當這刻聽到他要給她一個孩子,她突然不知是喜是悲:他竟然願意讓她替他聲孩子?那是代表著什么?

一個孩子……她與他生的?她將會有一個孩子……

她在昏亂中,說出她心底的話兒,「為什么你不能好好地對我?我也會象抱月一樣,我也會甘心情願地替你生孩子……然而,此刻,我真的很難原諒你,你好可恨!」

她說罷,感到身體上的楊孤鴻,聳動得更劇烈,如同抽筋一般。下一刻,她的里的顫動不止,一陣強大的快感涌上她的心頭,伴著楊孤鴻強大的而出,一同注入她的、她的生命、她的靈魂……她昏睡過去了。

楊孤鴻趴在她的上牛喘著,過了好一會,才喃喃自語道:「你不能睡這里了,我抱你到別的地方。你要怎么樣,明天醒後再和我算帳好了。」

他摸索著穿上衣服,用被子卷起夢香,便走出門去——門外站滿了人!

「楊孤鴻,你他媽的不是人,你搞夢香也就罷了,竟連我的塔妮也搞?」

火龍怒罵出口,其他的人,眼神也復雜無比。

楊孤鴻看見一臉悲傷的瑤琴,物理地垂下臉。

火龍繼續道:「虧我一直把你當兄弟,你卻連兄弟的女人也搞!我火龍從此與你一刀兩斷!」

他轉身離去,帶著他的女人,頭也不回地消失了。

李小波喃喃自語道:「這不對啊……怎么會這樣?」

張中亮道:「我們想不到你會對夢香姑娘……唉!」

「你畢竟改不了你的劣根性!」

瑤琴只說了一句,就轉身走了。

楊孤鴻抬頭看了看眾人,然後盯著他的幾個女人,道:「你們覺得很奇怪是吧?」

「無論怎樣,我們都不會離開你的。我們從來就不把你當好人看待,但你是我們的男人!」

楊孤鴻悲然地一笑,道:「我就是這么一個人!要離開的盡管離開,要和我一刀兩斷的也不必說,只要離開就行。我很累,我要去睡了。什么事,明天醒來後,再來找我好了。」

趙子威道:「這事,只是有點意外罷了,真的想不到你會從夢香的房里出來……實在是令人無法適從!」

「該如何就如何吧!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只是這次她要恨我一輩子……唉,我煩,別擋我,我想休息!」

楊孤鴻說罷,眾人讓出一條道,他的女人也跟著他走了。

黃大海嘆道:「大哥這次做得太過分了。」

趙子威道:「原來夢香愛的是楊孤鴻!」

「只可惜,他這次闖了禍,也不知夢香會不會原諒他?」

張中亮道。

李小波叫道:「你們只提夢香,為何不提火龍師傅,他好慘^」的趙子威敲了他的頭,道:「他慘,是因為他有這樣的女人!」

他不客氣地指著一旁的塔妮,「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塔妮哭著離開……

趙子豪道:「回去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商量如何做,這種事,實在不知該怎么說,現在一團糟了!都怪你們,弄出這些煩人事!」

李小波抗議道:「這怎么能怪我們?要怪就怪姐夫……」

「小波,你話太多!」

李小曼怨責道:「這事就這么算了,煩的人不是你們,你們緊張什么?都給我回去睡覺!不就一個夢香?她那么高的武功,若非她心里自願,楊孤鴻會得逞?你們也不聽聽,她一整夜說的那些話。我懶得理你們,子豪,我們回去!明天誰要離開就走,我是不會走的。」

眾人無言地分散,各自回房了。

夜已深,心甚重;宅靜,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