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進入之後並不為難所有的工作人員，讓他們全部穿好工作服，帶上工牌去外面排隊，只需拿手機身份證和錢包，其他東西一律不准帶走。

那位管理負責人面色很差，抓到他是他坐在辦公桌毫無生氣頹廢的樣子，像已經放棄了生命，進入絕望。

樓上睡覺的工人全部被喊起來。

穿好衣服在樓下等待，有些人實在瞌睡不行，拿著被子就到外面，席子鋪地，倒下就睡。

警察每個人都登記過去，檢查身份證，以及日常詢問，發現沒有問題的讓他們先上車。

這邊是不能住下了，得重新安排住所。

這是那位競爭對手的管理層，說他那邊還有空位，空了兩層宿舍樓。

買被子的錢他出了，讓工人先過去睡覺，並且把廠里的兩台車喊出來，把工人送過去。

去了兩位警察，把他們安排妥當。

確定沒有人在半路跑路，安排他們睡下之後，留下其中一人在門衛室里守著。

……

工廠這邊，那位負責人一開始如何問話都不開口，只是反復的確定，剛才離開的工人有沒有安頓好。

警察這邊說已經安頓好了，讓他放心，並且拍了視頻給他看了，原本上白班的工人全部已經睡下，新買的被子，睡了六個人一個房間，顯得比較擁擠，但條件還不錯，牆壁剛刷的白漆，床都是嶄新的。

至於上夜班的也安頓過去了。

只是他們沒有睡意，還在鋪床，洗臉，洗澡，玩手機……

以及聊天今天警察為什么會突然登門拜訪？

為什么負責人要把電閘拉上還不肯開門？

對他們來說，公司既然沒有違法，那害怕警察什么，來的煤氣罐車都是正規的渠道。

他們都在聊這些八卦。

這些人很大一部分鋼材，被負責人威脅過。

談論更多的是負責任，說他像個瘋子一樣讓人害怕，今晚要做噩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