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證據下,足夠判處死刑。
而問邢擎淵認不認罪時,邢擎淵卻回頭,薄唇陰陰勾著笑,目光落在星辰的臉上,說了三個字。
「我認罪!」
全場嘩然,他的辯護律師被他認罪兩個字氣的臉都綠了。
宋星辰皺眉看著邢擎淵,捏著慕霆蕭的手很緊。
很生氣。
他一點都沒覺得自己做的,會給其他人帶來如何的痛苦和折磨。
「你對你殘害過的女姓,感到後悔嗎?」
原本只是坐著的邢擎淵,忽然站起來,背對主審官,面對宋星辰。
「我只對一個人感到後悔,那就是宋星辰。」
頓時,法庭上所有人議論紛紛。
若是宋星辰是普通人倒罷了。
可她如今很有名氣,明天的頒獎典禮,都獲得好幾個大獎。
今天和慕氏太子爺慕霆蕭一起來了。
邢擎淵公然這么說,是想讓慕霆蕭放他一碼?
不要逼迫的這么緊?
誰都知道慕家有背景,尤其是政治背景,帝都一家獨大。
「為何只對宋星辰一人後悔,其他被你殘害而亡的女性呢?」
「因為,其他人死了便死了,我最後悔的是,沒能睡到宋星辰,如此集智慧,美貌於一身的極品,哪怕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全場轟然!
慕霆蕭頓時站了起來。
手攥的很緊,目光陰森憤怒瞪著邢擎淵。
星辰目光沉沉的看邢擎淵,以他律師的能耐,或許他還能判個死緩。
可惜,在法庭上大逆不道的說出這么一番話,公然藐視法庭,對自己所做的事,沒有一絲絲悔改。
死刑是判定了。
不過,今天的邢擎淵和她上次來時,所見很不一樣。
上次來時,邢擎淵的求生欲望很強,而且告訴星辰方家是牽頭人,以爭取死緩。
死緩的話,他在里面表現的好一點,用錢打通各個關節,或許能判為無期徒刑。
現在無期徒刑,說是無期,也就是二十年左右能放出來。
再爭取一點,十七年就可以出來了。
二十多歲,十七年後,也就四十,八十年的壽命也才過一半。
他急著作死干嘛?
有人威脅他嗎?
四方的目光都看向星辰和憤怒的慕霆蕭,星辰拉了拉慕霆蕭的衣袖,小聲的說:「坐下,沒什么可生氣的,你不覺得他這是找死嗎?」
他的辯護律師,把一大疊資料狠狠往桌上一拍,想撂擔子不干了。
哪有這種不配合的客戶。
這樣的官司還怎么打,早知道,不接這個案子,多少錢都不接。
客戶這么做,不是把他成功率和名聲,按在地上摩擦嗎?
主法官重重敲了下,警告邢擎淵,「被告人,請你說話注意,法庭上每一句話都會成為呈堂供證。」
邢擎淵無所謂笑了笑,好像不在乎什么死刑不死刑的,沒他什么關系。
星辰瞧著不對勁,小聲問李明律師,「能不能查到,他最近見了什么人嗎?他這態度,和咱們上次過來見的不一樣啊。」
李明也瞧出來了,明擺著在作死。
但是,查這東西,他一個律師再有人脈,也不能在第一法庭背後查。
宋小姐身邊這位,才是帝都身份背景最強的。
不求他,來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