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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他的辦公室裝了攝像頭,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錄下來傳到男人的電腦上,那人有空的話可能會調出來欣賞。

殷宴辭拿了幾份文件,躺到沙發上去看。他嘴里叼著筆,腿大大地張開,將騷媚的下體正對攝像頭。眼神時而落在文件上,時而朝攝像頭的位置拋去媚眼。看文件的時候,手也會一直在騷穴周圍撫摸,從騷逼到屁眼,兩個小口輪番揉摸著,玩兒得不亦樂乎。騷穴很快就會流出水兒來,直到把手弄濕,殷宴辭才會將手上的騷液抹到奶頭,大腿上,然後拿過紙巾,擦拭汁水淋漓的下體。濕透的紙巾被隨意扔在地上,玉手再度玩弄自己的嫩逼,整個房子都飄盪著糜爛淫欲的氣息,熏的人欲仙欲死。

看完了文件,殷宴辭起身收拾屋子,但收拾還在其次,不過是為了搔首弄姿,每個姿勢都盡量做到完美,有意無意地向鏡頭展現自己的騷穴,讓男人知道他有多浪,有多想他。

細腰上掛著男人送的紅寶石腰鏈,中間垂下一個環,正好輕輕地綁在雞巴上,寶石的光愈發襯得他膚白如玉,豐滿動人。

正風情萬種地躺著,傳來咚咚的敲門聲。殷宴辭隨意扯過一條紗巾蓋在身上,就讓匯報工作的屬下進門了。

容貌妖艷的老板與剛來時的帥氣利落大有不同,頭發都散開了,渾身散發著膩人的騷香,一副欲求不滿等待疼愛的樣子。白皙瑩潤的肩膀和大腿都大方地露著,薄薄的紗巾很難完全遮住三點,隱約的凸起更添香艷。

哪怕男人下身硬得快要爆炸,他也不敢逾越一步,甚至不敢多看一眼。他站在門口,低著頭匯報道:四樓的一個包間來了幾個歐洲人,都帶著槍。

殷宴辭坐起來喝了口咖啡,問:點人了嗎

見男人點頭,他又說道:帶人去外頭守著,里頭要是有呼救聲,或者他們有心搗亂,就直接收拾了。

男人遲疑了一下,低聲道:我看那些人槍上的標志,有些像黑手黨。

殷宴辭冷笑,媚態依舊在,卻多了幾分不容忽視的凌厲,表情又艷又狠,淡笑著問:黑手黨又如何

男人冷汗冒了一身,在不敢多問,灰溜溜地退下了。

房間無人後,殷宴辭收了一身氣勢,扔掉紗巾,拿過手機來撩撥男人。他實在是忍不住了,發了一張自己的裸照,然後叫了幾聲老公。

說來,他和那個男人最初就是在網絡上認識的,想起那個剛熟悉點就問他要艷照,讓他拍淫盪自慰視頻的色鬼,殷宴辭嘴角勾起甜蜜得弧度。

沒想到,男人竟很快給他回復了,還讓他拍小騷逼的特寫。

殷宴辭變換了好幾個角度拍攝,還拍了淫盪的奶子,發給男人後,忍不住問,老公,你什幺時候再過來疼我

男人很快回復:小婊子的騷逼又欠操了還腫著呢就勾引男人,小心被大雞巴搞死。

殷宴辭無所謂地說:被老公搞死也心甘情願,小淫穴變成這樣是老公的責任,你得負責,不能讓它這樣寂寞空虛,難受死了。

男人哄著殷宴辭:行了,今天早點睡,老公忙完了就去操你。

殷宴辭依依不舍地放下手機,並不敢過分糾纏。然而,他以為的正在辦公室里忙碌的男人,卻身在絢花城最大的港口。

殷鳳山坐在車上,手肘撐著車窗,視線從手機上移開,漫不經心地抽著煙望向海面。這是一個英俊到挑不出缺點的男人,基本男性所追求的品質,在他身上全都具備了。成熟又性感,優雅而凶狠。即便坐在黑暗中,也毫不能遮掩他身上強大的氣場,一眼即知,這是個霸氣縱橫的大佬級的人物。

就在他望向海面的第三秒,海上突然炸起絢爛煙花,巨大的火焰驚心而耀眼,有種粗暴血腥的美麗。

那是從歐洲大陸駛來的船只,盡管已經極盡小心,做了幾乎完美的偽裝,還是在沒進港之前直接被人炸得渣都不剩。

黑衣人小跑到殷鳳山車前,恭敬道:一切都妥當了。

殷鳳山吐出一口煙霧,露出優雅卻殘狠的笑,一字字道:告訴卡提曼家族那些人,乖乖滾回意大利,亞洲這片地兒,還輪不到他們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