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爆裂符咒(1 / 2)

末日崛起 太極陰陽魚 1653 字 2020-08-11

</br>三天,在鎮魂碑前站了三天。

相比於第一次,這次鎮魂碑帶給劉危安的震撼更大,更強烈。第一次進入鎮魂碑的時候,他的符咒之道只是剛剛入門不久,大半年來,他對符咒的領悟有了長足的進步,正因為進步,才能看到更多的東西,越發的感覺鎮魂碑深不可測。

有句話叫做,學到的東西越多,越感覺自己的無知,劉危安現在就有這樣的感覺,剛剛接觸解屍咒的時候,感覺解屍咒很復雜,之後遇上金石符咒,感覺金石符咒很復雜,領悟雙重符咒畫法之後,有一段時間感覺符咒也不夠如此,再畫解屍咒感覺好簡單,但是他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如果簡單的話,為什么解屍咒從來無法畫成雙重的

然後得到了火焰符咒和寒冰符咒,雖然復雜,但是也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這種有點自傲的心理在遇上爆裂符咒的時候,遭受到了打擊,苦修半個月,他已經能夠畫出爆裂符箭了,但是不穩定,以至於他一直不敢使用,因為他不確定,這爆裂符箭是先炸了自己,還是魔獸。

正真有把握的,讓他感覺沒問題的只有一張,存放在空間戒子里面,留著救命用的。

也正因為幫個月的苦修,讓他對符咒之道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如果說,以前只是隔著窗戶看風景的話,半個月的苦修則是把玻璃搽干凈了,干干凈凈,可以清晰地看見外面的風景,纖毫畢現,但是總是隔著一層,他能夠看見很多東西,卻失蹤觸碰不到。

如今一切疑惑,一切問題的答案,在鎮魂碑前,得到了解決,當然,說是一切,可能有點誇張,因為在得到答案的同時,又產生了心的問題,好比窗戶的玻璃打破了,能夠更加清晰看見外面的風景,沒有任何阻隔,伸手也能觸摸到,但是心里又有了心的欲望,不滿足於用手觸摸,想走出去,全身心的感受外面的風景。

三天,劉危安感覺一瞬而至,又感覺過了三年,直到離開的時候,依然渾渾噩噩,一直到回到石屋,才倏然驚醒,露出了一絲笑意,三天所學,比普通人三年的進步還要大,時間長短無所謂,重要的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

「妍兒,研磨」

……

梅花商會的生意終於有了起色,劉危安答應供應物品換取去鎮魂碑三天的條件之後,就抓緊時間制作了一批盾牌,火焰符箭則不必,梅花商會的鄒冷之雖然制作的符箭穩定性不足,但是還是有很多玩家購買的。

等眼睛休息好了,抓緊時間又看了三百個肉囊,開了3件黑鐵器,18件青銅器和11件白銀器,黃金器1件,連帶之前開的黃金器,拿了那邊重劍出來,共計2件黃金器供給梅花商會。

梅花商會是大商會黑鐵、青銅裝備不缺,卻的是高級貨,白銀器和黃金器,劉危安提供的數量是算太多,但是足夠解決燃眉之急了。

兩件黃金器一起出現,還是能夠引起很大轟動的。

黃遲生雖然沒把中年人弄走,但是已經把他完全架空,連夜調了一批上品黃紙和箭矢過來,幾乎是成本價賣給劉危安,同事從劉危安手掌收購了一批肉囊。黃遲生重點高了幾次開肉囊的賭局,把玩家的注意力轉移過來了,大大地緩解了武器裝備上的壓力。一條組合拳下來,總算把梅花商會的不良影響消除了。

黑龍商會最近的生意也在下跌,閆開福看的眼熱卻無法復制,他沒那么多肉囊,之前從劉危安手上收購的基本上賣完了,這段時間,進進出出,量不小,但是基本上沒有囤貨,錢是賺到了,但是想要開賭局,商會里面的肉囊是不夠的。

……

毛筆剛剛提起,黃紙冒起一縷青煙,火焰擴散,眨眼把黃紙燒成了灰燼。這已經是第二百八十張還是二百八十一張了。

劉危安臉色如常,黃紙鋪開,筆尖顫抖,紅色的軌跡一閃而逝,符咒已經完成,線條清晰流暢,一氣呵成。

解屍咒。

不過,第二個符咒落下的時候,問題就來了,直接就報廢了。

兩個符咒,他已經能夠做到大小、線條一模一樣了,紋路也分毫不差,看起來,似乎一切都很完美,如果劉危安沒有三天在鎮魂碑的領悟,一定會摸不著頭腦,煩躁不已,但是現在,他很清楚問題在哪里。

金石符咒是防御型符咒,只要能夠做到形狀、大小、紋路和頻率一模一樣,就等於成功了,解屍咒不同,解屍咒是攻擊性符咒,穩定性差,除了上述所言,還要契合陰陽,讓兩個符咒完美融合。

打個比方,雙胞胎,看似一模一樣,實際上呢,細微的視野來看,到處都是詫異,性格、語速、動作、思想等等,世界上沒有兩片一模一樣的葉子,自然也沒有一模一樣的人,絕對上來講,想要畫出兩個一模一樣的符咒,是不可能的,但是契合陰陽還是能夠做到的。

時間流逝,不舍晝夜,眨眼兩天兩夜過去了,妍兒對此已經不再擔心了,畢竟半個月的時間她都見過。

劉危安突然停下來了,不再畫解屍咒,而是選擇了之前一直不穩定的爆裂符咒,筆走如龍蛇,奇異的事情發生了,之前感覺生澀晦暗地方,一筆滑過,流暢的令他自己都不敢形象,紅色的光芒一閃而逝,奇異的波動爆發了一下,迅速消散。

爆裂符咒,成功了。

劉危安換了一張黃紙,再畫,光芒落下,一氣呵成。

成功

再畫……

成功

成功

成功

……

劉危安的速度越來越快,一張張符咒形成,奇異的波動不但閃耀,一閃而逝的紅光如黑夜的星星,照亮了石屋的黑暗。

喜悅,如涓涓細流,緩緩流入心田,這種欣喜很淡,卻流遍全身,讓劉危安始終保持最佳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