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帝之軀便被安放在此處,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當然,顧恆生等人是特例。
「祖帝早已坐化,後輩子孫只能讓祖帝在此長眠,落葉歸根。」
聖主解開了一道道禁制,帶著顧恆生等人走進了一間密室。
當眾人進入密室以後,兩邊的夜明珠全都亮了起來,如同白晝。
「前面就是祖帝的安眠之地了。」
前方是一個巨大的石室,大約有上萬平米,中間擺放了一塊四四方方的冰床。而柳帝則是躺在冰床之上,沒有一絲生機。
玉柳山倒也是盡了後輩的禮數,不惜花費諸多代價弄到了這一塊萬年不化的冰床,只為讓祖帝可以不受打擾的安眠。
三師兄諸葛昊空慢慢的朝著躺在冰床上面的柳帝走去,而顧恆生等人則是站在原地,靜靜的觀望著。
諸葛昊空走到了柳帝的身邊,將右手輕輕的放在了柳帝的胸口處,刺骨的冰冷襲入靈魂深處,讓三師兄的手上都出現了一些白霧。
「三先生,您這是要做什么?」
聖主不解,開口問道。
諸葛昊空將手給收了回來,轉身看著眾人,沒有直接回答聖主的問題,而是說出另外一件事情:「萬年前,我曾在雲界山居住了數載,與諸帝飲酒論道。透過歲月的痕跡,我與柳帝殘留於雲界山的執念倒也見過一面。按照約定,當年的帝戰應該可以讓柳帝的一縷執念出現,可惜並非如此。」
此言一出,導致眾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覷。
諸葛昊空此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三師兄,具體是什么意思?」
顧恆生說出了眾人心里的話。
「換言之,柳帝的那一縷執念沒有參與帝戰,不知蹤跡。小師弟,還記得當初我回來了一趟嗎?」
三師兄反問道。
顧恆生想起了當初的事情:「當然記得,三師兄從星空盡頭回來,鎮壓了帝路的諸多勢力。而且,就連墨竹林那時候都不得不低頭。」
「當初我便去了雲界山一趟,並未發現柳帝的那一縷執念了。各大禁地走遍,同樣沒有尋到。本來我以為是墨竹林搞得鬼,可事實是我多想了。」
諸帝都曾前往過雲界山,在雲界山留下了對仙道的執念。帝戰之時,有帝君化身征戰冥海,還有的則是將自己的力量注入到了古棺之中,為鎮壓北宮昕出了一份力。
唯獨柳長生,執念不見,不知所蹤。
「三師兄,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柳帝的手段?」
並非顧恆生多想,而是三師兄的這一番話實在是令人感到詫異和難以相信。
一瞬間,玉柳山的聖主、聖子秦子墨、南宮大帝和楚逍遙等人,全都神魂一顫,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冰床上躺著的柳帝。
「這不可能吧!」聖主喉嚨一緊,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祖帝已經死了數十萬年了,怎么可能還有這種本事?」
一開始諸葛昊空也沒有多想,但經歷了這么多事情,有些事情已經漸漸浮出水面了。
諸葛昊空將目光移向了聖子秦子墨:「聖子,能否取出歲月歸墟?」
秦子墨一怔,雖不知諸葛昊空此舉何意,但還是很配合的將歲月歸墟給召喚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