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又見許洋(1 / 2)

花開堪折 雪域傾情 2418 字 2020-08-11

洛陽城東桃李花,飛來飛去落誰家?

洛陽女兒惜顏色,坐見落花長嘆息。

今年花落顏色改,明年花開復誰在?

已見松柏摧為薪,更聞桑田變成海。

我不假思索地說道:「一定是許洋姐吧。」

晨姐一聲輕笑,說了聲:「還是你面子大,他記你記得比誰都扎實。」應該不是在跟我說話,但話音仍清楚地傳進了我的耳中。

晨姐轉過頭對著話筒,正待說話,已經被搶了過去,「臭小子,知道姐姐來了,還不給我快來,難道等著去請你不成?」

許洋姐還是那副樣子,大過年的,也不注意淑女風范,說話溫柔上那么一點點。

「不敢不敢,姐姐寵招,幸何如之。小弟馬上就到。」那里還敢說別的,自己找不自在。

出了門,一路急奔,不一會兒,已經到了晨姐樓下。那位大媽仍是那么忠於職守,「小伙子,來了,有一陣子沒看見你了。」

「阿姨,過年好呀。」大過年的,她也夠辛苦的,還得堅守崗位,少不了得寒暄上幾句,然後急急地沖上樓去。

晨姐打開門把我放了進去,沖我一笑,「來的夠快,是不是裝了對翅膀?」

我回應了一聲,看到了正站在旁邊的許洋姐,她還是那副老樣子,齊耳的短發,燦爛的笑臉。乍一見到她,一下子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許洋姐已經沖我張開了胳膊,「小子,半年沒見,又長高了。」

沒有人會拒絕這么甜蜜的懷抱,再說咱也不能露怯呀,輕輕地與洋姐擁在了一起。我現在的個頭比她高了不少,雙手在她背部稍一用力,她就離開了地面。不知道的人,從旁邊看來,怎么也會以為是一對戀人久別相逢呢。

許洋做出一副很甜蜜的樣子,把腦袋在我的肩上一靠,我已經不好意思地松手把她放了開來。

「洋姐,你什么時候來的,也不早說一聲,我好去接你。」

「哪敢用你呀,怕有人會心疼的。昨天就來了,住在祁伯伯的高級別墅里。」

「嗯,還不錯,靠上去感覺還是蠻有安全感的的。」用手拍了拍我的胸膛,嬉笑著看了看站在一邊有點發愣的晨姐,「晨晨,你要不是試一下呀。」

晨姐笑著啐了一口,「你以為誰都象你呀,臉皮那么厚,象個花痴。」她暗笑自己,還真沒有許洋這樣放得開。

「哼,才抱了一下,就舍不得啦。不過,不要緊,只要你別說我勾引未成年少男,要告我非禮就行。」

我又一次見到了晨姐和洋姐在一起,兩位姐姐針鋒相對,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

怎肯虧待我的好晨姐,壯起膽子,走到她的身前,趁她不小心,也輕輕地抱了她一下。

晨姐的臉一下子紅了,「死小誠,你要死呀,跟臭許洋一起欺負我。」

許洋姐在一旁樂得拍手,「好小子,表現不錯,一會兒姐姐有賞。晨晨呀,這么多年了,你一點沒變呀,還是那么容易害羞,當心機會稍縱即逝呀。」

晨姐在許洋的肩上搡了一把,「你個死丫頭,既然這么喜歡,機會我都讓給你好了,誰讓咱們是好姐妹呢。」

「好呀,我還怕你經營了這么長時間,會舍不得呢,你既然這么說,我就放心啦。」在洋姐的話語之中,兩姐妹已經笑鬧作了一團。

我站在一邊,微笑著看著,心里一片暖意洋洋滾動。

「誠誠,我聽說你最近受了點傷,現在怎么樣了?」趁著間歇的空檔,許洋姐關心的問我。

「現在已經沒事了,好了。」

「知道是誰干的了嗎?你不會惹上了黑社會吧?」許洋姐還是不放心我。

「現在還沒有消息呢,指著別人看來是不好辦啦,以後慢慢發現吧,不知道這次是不是只給我一個警告,如果不是以後還會再動手的,到時就知道了。」提到此事我就覺得氣憤難平,怕她們會為我擔心,就盡量用一種平淡的口氣來說這件事情。

沒想到這話卻引起來了晨姐更大的擔心,「小誠,你別亂說了,怪嚇人的,我倒希望這只是一次誤會,以後平安無事才好呢。」晨姐看著我,雙眼猛然間有點發滯,臉上是一片擔心,又有些企盼。

總之是一種很復雜的表情,說不上的淡淡愁緒,激起了我心中更多的感動。

「好了,不說這些了,過年了,又湊到一起不容易,說些高興的事情。」洋姐不喜歡這種氣氛,趕緊叉開了話。

我也不想繼續下去,看著洋姐笑著問道,「洋姐姐,你是怎么回事,大過年的不在家里好好陪陪伯父、伯母,一個人就跑出來了。」

「怎么了,不歡迎我,怕我影響你們。」

晨姐聽她這一說,笑著道:「她呀,心里有事,所以連年也不好好過,就急急地跑到咱們這兒來了。」

許洋一撩她的短發,橫了晨姐一眼,「你從來就沒有說過我一句好話,信不信我收拾你。」

轉頭向著我:「我呀,可是孤家寡人過年呢,那象你們呀,親親熱熱、甜甜蜜蜜。老家一個親戚結婚,老爸、老媽年前早早就跑回去了。要不是回來的晚,坐車不方便了,我還想到這兒來過除夕呢。」

「那洋姐沒找個伴呀?」笑看著她,言語曖昧地問道。

兩人當然能聽出我的話是什么意思,沒待許洋回答,晨姐已經在旁邊說道:「你許洋姐呀,是挑花了眼睛,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話還沒有說完,許洋姐的雙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腋下,止住了未完的話語。

祁晨姐怕癢,強作的嚴肅面孔已經裝不下去,隨著洋姐的動作笑了起來。

「你們呀,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不知道我在外面混有多不容易,當找個伴都象你們這樣容易。」

放開晨姐,用一只手撫弄著我的頭發,「你以為這樣的小帥哥滿大街都是呀?我怎能有晨晨你這般好福氣,輕輕松松就撿個好做伴的。」以很遺憾的姿態嘆了一口氣,然後,又把雙眼看向了陽台上我的臨時房間,

「多好呀,這都住到一起啦。」言語之中的味道,雖然在她的熏陶之下,對這種說話方式已經比較習慣,我的臉皮卻還是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