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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夏逢泉是活著的。
而葉西熙,也是活了過來。
她走到夏逢泉床前,坐下,俯下身子,躺在他身邊,
她依偎著他。
經過了失去,她才明白,夏逢泉對自己有多么重要。
她愛著他。
就像他愛自己一樣地深。
夏逢泉的身體,是暖的。
葉西熙微笑著。
等到神經徹底放松,疲倦和虛弱像潮水一般像她涌來,葉西熙閉上眼,開始打盹。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有人在爭執,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聽見,有人慢慢向自己走來。
她費力地睜開眼,看見了游一誡。
他看著她,眉宇間有種她從未見過的神色:你看上去,臉色很差。
葉西熙撐起身子,直直地回視著他。
慕容品趕來了,警戒地說道:游先生,我們的人也在這里,請你別輕舉妄動。
這是在意大利,只要你們在這里一天,就斗不過我。游一誡緩緩說道:我既然敢殺夏逢泉,就不會在乎多殺他一次。
葉西熙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慕容品也沉默了。
游一誡的話沒錯,強龍敵不過地頭蛇,即使夏家再厲害,在意大利的勢力無論如何也比不上游一誡。
昨天游一誡放過他們,也是一時的情形所迫。
今天,他們恐怕沒有這么幸運了。
西熙,如果你乖乖跟我回去,游一誡柔聲道:這次我便放過夏逢泉。
葉西熙站了起來,她的臉依舊是蒼白的,毫無血色的。
慕容品有些焦急,沉聲道:西熙,你想清楚。
葉西熙看著游一誡,道:我可以和你單獨說句話嗎
游一誡微笑:多少句都行。
葉西熙帶著游一誡,越過他眾多的手下,來到隔壁病房中,牢牢地鎖上門,然後,轉身。
游一誡走近她,伸手撫著她的臉頰:才不過一天,你就瘦了這么多。
葉西熙微笑著,那是一種非常怪異的微笑。
游一誡忽然覺得有哪里不對勁,可他沒有時間猜測了,因為就在下一秒鍾,葉西熙用膝蓋,狠狠地撞上了他的下身。
葉西熙的速度很快,游一誡本沒提防到虛弱得像隨時都會暈倒的她,會有這么大的力氣。
那是一種恨之入骨的踢法。
游一誡大意了。
同時,他也遭殃了。
男人的分身,是他們的驕傲,也是他們最脆弱之處。
再強大的男人,也會因它而倒下。
游一誡也不例外。
一股劇痛襲擊了他的全身。
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雙腳是癱軟的,險些站不起來。
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了防護能力。
葉西熙同樣知道這點,沒有任何停頓地,她用盡全身力氣,向他揮了一拳。
游一誡被她打到在地,嘴角滲出了血。
葉西熙的手指,也因為這一拳而青腫。
葉西熙,你
游一誡試圖阻止她,可是葉西熙甚至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她揪住他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