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等董眠真的熟睡之後，黎越鎧拿過床頭櫃的手機看了眼，下午四點……

做了一個下午的激烈運動，他不累，只是做中午沒吃飯，是在是挺餓了，他親了親在他懷里睡容越發恬靜的董眠，滿足的笑了下，穿了一身浴袍就下樓去了。

董眠醒來，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躺在被窩里，剛消退沒幾天的痕跡又布滿了全身。

想起方才發生的事，她咬著唇，難得賴床的在床上滾了幾圈，有些頭疼，壓根不想起來。

窗外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估計時間也不早了，她只好穿好衣服下樓。

還沒走到樓下，就聞到了食物的誘人的香味。

這個時候董眠早就餓了，黎越鎧端著湯從廚房里出來，見到她笑了，「醒了？快坐下來吃飯。」

她有氣無力的「哦」了一聲，跟著他進去了廚房，幫他把炒的臘肉炒筍端了出來。

黎越鎧回頭看了她一眼，給她盛了一碗魚湯遞給了她，「這次下面還疼不疼？」

董眠差點嗆到，回答得沒什么力氣，「不疼了……」

「還這么害羞呢？」黎越鎧放了碗，笑了下，「看來我們還是做得太少了。」

董眠更頭疼了，無奈的說：「你……不少了。」

下面雖然不疼，但她渾身發軟，累得不行。

她感覺她醒來了這么久，渾身都是虛的，就像是……

身體被掏空了。

黎越鎧頓了下，「很累？」

第一次的時候她好像也沒這么累。

董眠咬著她愛吃的竹筍不哼聲，表示不想和他說話。

他拉著椅子更靠近她一些，喂她吃東西，「生氣了？」

董眠張嘴吃了，卻沒理他。

「真生氣了？」

「我好累。」倒不是生氣，她是真的沒力氣說話了，她感覺她渾身癱軟了。

黎越鎧好像明白了，笑著為自己辯解，「誰讓你之前不讓我碰，我忍了這么久，開葷了那能忍得住？」

他知道他確實不止節制了點，可他也不想的啊，他也是控制不住自己。

董眠把腦袋埋進碗里，連看他都不想了。

吃完飯，她想回去躺著，由覺得躺了會更累，看電視吧，渾身沒勁，看書也難以集中精神。

最後，她抱著小臉坐在沙發上發呆。

黎越鎧和人談完事，從書房出來看到的就是她發呆的樣子。

他驚訝的挑眉，將她抱在懷里，「怎么了？」

怎么好像精神萎靡了？

董眠靠在他懷里不說話。

「還在生氣？」

董眠：「……沒有。」

「怎么不干點什么？」

「什么都干不了。」她忽然抬頭看他，「我好像明白為什么老師禁止中學生談戀愛了。」

他挑眉，「為什么？」

「做了那個……精神會不好，影響學習。」

她就是很好的一個例子。

黎越鎧：「……」他竟無言以對。

他嘆氣，伸手幫她揉了揉腰，「好，我以後在次數上減少一點，嗯？」

她點頭如搗蒜。

黎越鎧彈了彈她的額頭，確實有點不開心了，「就這么不想跟我做？」

「要有節制。」這樣下去她覺得她會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