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啊,朱兄竟是一位神者!」
「是啊,是啊,這些日子只顧把酒言歡,未曾深入了解,真是失敬失敬。」
「朱道友,咱們日後可以多親近親近呀。」一位魔修的女子笑盈盈的說道。
祝明朗笑著含糊了過去。
事實上,祝明朗結交的這群人,其實也都是來這里混吃混喝的,他們都有自己的本領,也根本不打算舍棄自己的修為去加入到魂旗教派中,圖個熱鬧和看個新鮮罷了。
世間確實有很多機緣,但有許多廣為傳播的機緣往往就是陷阱,清醒的人或許會踏足進來看一看,但絕對不會輕易被沖昏頭腦,他們往往有自己的判斷。
清醒的人,自然和清醒的人扎堆,而狂熱的人自然也會和狂熱的人聚在一起。
祝明朗認識的這些個三教九流的道友,大半是清醒的,事實上紀遠野的傳道也不是那么深入人心,修行者並不全部都是傻子,知道要剝開表象看到最真實的一幕。
倒是祝明朗有些好奇。
紀遠野的第一大門徒陸侯又在搞什么鬼。
為何要聚集那些掌握著陰間之術的人?
「悠~~~~~~」
小白豈還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清醒了那么一小會,又眯上了自己的眼睛,完全一副對周圍發生的事情不感興趣的樣子。
不過,看得出來,它也很享受這種慵懶與安逸,只需要窩在祝明朗的肩膀上。
祝明朗撫摸著它的羽絨。
「一看就知道你不適合待在這里。」這時,那位魔修女子對祝明朗說道。
「為何?」祝明朗問道。
「你寵溺這只小白龍時的樣子,估計連女人都會羨慕,你就是牧龍師中最典型的龍奴。」那位魔修女子說道。
聽說過貓奴,沒聽過龍奴的……
但祝明朗也覺得魔修女子說得沒什么毛病。
「其實,來這里的人也有不少和你一樣的,都是對龍有著獨特的喜愛,視作自己的親人、朋友,但願他們不要受到周圍人的影響,做出讓自己後悔一生的事情。」魔修女子長嘆了一聲。
祝明朗愣了愣,沒有想到這位花枝招展的魔修女子反而看穿了魂旗師的本質。
「是啊,有的時候我也想不明白……好好的做人不好嗎?」祝明朗道。
其實,那些鐵了心要入教的人,他們自己也是清醒的。
「小心一些,明夜肯定不是什么好差事。」魔修女子善意的提醒了祝明朗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