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蹤續作】欲亂邊塵 第九章(1 / 2)

香山玉蹤-續 lucylaw 6731 字 2020-08-11

【香山玉蹤續作】欲亂邊塵作者:lucylaw2017/5/2字數:12081第九章宋莫言本來已經打算告辭,見雷斌似乎還有話要說,停住了腳步問道:「庄主還有何事?」「宋先生莫急,我們慢慢說。

」雷紹裘說道:「不知宋先生對我山庄眼下的形勢,以為如何。

」顯然雷紹裘的意思是,要問一問宋莫言對於眼下的百草山庄群雄逐鹿一事的看法。

雖然他平時對這百草山庄的事情也是思慮頗深,但真要讓他給雷斌分析一下山庄的形勢,很多話卻也不便開口。

雷斌見宋莫言沉默不語,便說道:「宋先生不過顧慮,在下直言相告。

目前山庄內部已經派系林立,瀟湘子一派實力逐漸壯大,已經成為了我們難以遏制的力量。

我這邊的蔣門已經是群龍無首的一盤散沙,而張康自己又身中劇毒,戰斗力折損十分嚴重,當下的情形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十分凶險的。

」雷斌頓了頓說道:「七日之後,正好是山庄重新擬定四大掌故門派的時候。

我和二弟有兩個想法,不知道哪一個好。

第一個是開放今年的門派更換,讓其他門派選擇四大門派的進行比試。

在這一次的比試中,瀟湘子,姬月娥的門派自然是沒有人敢挑戰的。

而張康雖然中毒,但依靠他門下的實力,應該還是可以應付過去。

不過蔣家,應該就保不住前四了。

在候選人中,實力最強的孫,卓,尉遲三家中,孫玉蓉和尉遲義進都是我曾經親自培養起來的,對我足夠忠心。

因此他們兩家無論無論誰勝出,對我們都十分有益。

」「但是這樣做,也有一個弊端。

」雷紹裘接過話題說道:「大哥現在剛恢復,我覺得也應該以維穩為主。

且蔣鐵青這些年對大哥也是竭盡忠誠,大哥不想給他人留下一個過河拆橋的話柄。

對此,我們兄弟二人意見不一,宋兄弟見多識廣,因此我們才冒昧以山庄之事相問。

」宋莫言明白二人的心思,眼下山庄中兩派斗爭已經勢如水火。

倘若瀟湘子真的發難起來,只要布置妥當,即使有雷斌恐怕也勝負未知。

這樣的情況下,就更要求雷斌等人行事的謹慎了。

宋莫言沉吟了一下,說道:「在下意味,庄主目前首要的,的確應該是維穩,但維穩不意味著被動。

宋某建議庄主,或許可以納新而不吐故,借這次機會將四大掌故改為六大掌故,一方面,可以維持其他的掌故的安定,控制人心。

另外一方面,又可以吸納新鮮血液,讓新人去制衡老人,二位以為如何?」聽了宋莫言的話,雷斌似乎恍然大悟,而雷紹裘更是拍腿叫絕。

雷斌正色說道:「好,就依先生所言。

二弟,麻煩你通知山庄,七日後舉行大典,四大掌故保持不變,新增兩個大掌故的席位,接受其他山庄門人的公開比試。

」但兩人不知道,宋莫言的這番想法其實是有自己的私心的。

幾天前,寧氏曾經拜托過他要幫忙保全蔣門在山庄中的地位,當時他雖然沒有答應,但寧氏那充滿風韻的眼神早就留在了他的腦海里。

這兩天雖然他努力思考著如何給雷斌說這事兒,但終究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

但就在剛才,雷斌主動拿山庄的變更的事兒跟他講起的時候,他卻突然福至心靈說出了這個想法。

雷氏兄弟二人還在低頭討論著山庄的事物,而宋莫言心中卻飛到了其他的地方。

這寧氏的央求似乎就這樣在不經意間,被他看上去輕描淡寫的兩句話解決了。

不知道這個俏寡婦得到這個消息後,會作何感想。

「庄主,蘇夫人來訪」侍女的聲音打破了三人的交談。

恢復生機的蘇希嬌,此時穿著一身鵝黃長衫,背著葯箱出現在了房門口,嘴角還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

而一旁面色紅潤的珊兒,此時更是面目含春,似乎兩個女人之間剛才聊到了什么閨蜜間的隱私話題一樣。

「啊,少爺也在這里。

」珊兒說道:「庄主,蘇夫人特來給庄主號脈。

」「啊,蘇女俠,快請進。

」雷紹裘招呼道:「正好我們的事情也談完了,雷某就此告辭,勞煩蘇女俠了。

」經過了昨天的事,山庄上下對蘇希嬌都恭恭敬敬的,甚至比對宋莫言還客氣。

宋莫言把蘇希嬌叫道一遍說道:「娘子,恰才我和庄主說了很多陳年往事,這些事情,可對我們有很大的幫助。

」說罷,簡單把剛才的事情給蘇希嬌說了一遍。

蘇希嬌對山庄後面的權力斗爭並不感興趣,但唯有雷斌和桃花的一段感情糾葛,她聽的十分仔細。

而另外一旁已經完全被雷斌俘虜的珊兒,此時聽了更是臉上露出一陣憐惜。

「相公。

」蘇希嬌打破凝重的氣氛道:「我是來給庄主診脈的,你卻在這雜七雜八說這么多。

」一邊說著,一邊打趣道:「這查案啊,是你們男人的事情。

從今日起,我的角色就是幫庄主恢復男人的元氣,這里面還要珊兒姑娘的多協助。

」蘇希嬌的本意是幫助雷斌恢復身體,然後協助調查。

但這句無心的話實在有些歧義,讓雷,宋二人微微一愣。

但這邊的珊兒卻知道蘇希嬌內心的意思,是想借此機會,讓她照顧庄主的身份做實,心中一陣感激。

卻又見蘇希嬌表達不善,不禁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蘇希嬌見本來化解尷尬的話,竟然把氣氛弄得更加尷尬了,於是只好吐了吐舌頭,來到雷斌的床邊。

蘇希嬌一邊叫雷斌脫掉上衣躺在床上,一邊從葯箱里拿出了銀針,在他上身的幾處大xué扎了進去,然後又點燃了幾根艾條開始在上面烤灸著。

宋莫言知道這針灸沒有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只覺得一個人呆著也是無聊,便說去看看張康,離開了小屋。

「庄主今日運功,可有什么感受?」蘇希嬌在雷斌的幾處大xué上灸了一針後,柔聲問到。

「今晨起來之後,我曾嘗試運功,只覺得經絡之間似乎還有一些阻塞,以至於真氣運行並不十分通暢。

」「嗯,庄主中毒太深,雖然此時體內的毒性已經祛除了八成,但還是有一些余毒殘留體內。

倘若運功之時遇到阻塞,切不可強求。

待日子久了,經絡痊愈,自然可以恢復。

」蘇希嬌說著,突然俏臉微紅道:「今日前來,還有一件要緊的事要囑咐雷庄主。

」「哦?夫人請講。

」「庄主可知,你的毒是怎么化解的么?」雷斌聽了蘇希嬌的話立即說到:「我正想請教夫人,因為我中的這鷓鴣紅之毒,毒性甚為猛烈,且毒素會附著在肌肉間,夫人是怎么化解的?」雷斌是制毒的高手,自然也是解毒高手。

他本以為這鷓鴣紅之毒獨步天下,沒想到竟然被化解,自然是十分渴望知道這其中的方法。

蘇希嬌當下便將昨日如何用蒸汽之法,然後用女體交合為引,用來祛毒的過程一五一十告訴了雷斌。

單單只有情況危急之時,自己用雙手替雷斌揉捏下體排jīng的事,略去不說。

「哦,夫人竟然使用如此奇法。

」雷斌聽了蘇希嬌的說法十分驚訝,其中的關鍵幾步的理解更是覺得匪夷所思。

好在雖然他驚訝,但言語之間並不輕挑,所以並沒有讓蘇希嬌覺得尷尬。

雷斌沉默了好一陣才嘆了口氣說道:「看來這個世界上,真沒有解不開的毒素」過了好一會兒才轉過頭,對珊兒說道:「珊兒,幸苦你了。

」珊兒聽了,急忙連連搖頭說不,但情之所動眼淚卻反而忍不住地滾了下來,嬌滴滴的樣子,讓雷斌也為之一顫,肩上銀針隨之一抖。

「庄主切莫激動,收斂心神,不然容易跑針。

」蘇希嬌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雷斌肌肉嶙峋的背部,若有所思地說道:「珊兒對庄主是一片真心,望庄主珍惜才是。

」「蘇女俠放心,在下等傷愈後,即刻宣布納珊兒為側室,定要好好補償她,給她一個名份,夫人以為如何?」這正是蘇希嬌想要達到的效果,自然說好。

聽了二人對話的珊兒,此時激動的情緒幾乎就要失控,跪下身子對蘇希嬌說道:「夫人,你對珊兒的天高地厚之恩,珊兒永世無以為報。

」卻聽見蘇希嬌噗呲笑了一聲道:「你謝我干什么,你要謝的是庄主。

」珊兒聽了,紅著臉說:「珊兒自當竭力服侍庄主。

」蘇希嬌有心要調戲一下珊兒,聽了她的話便說道:「珊兒,你這服侍是什么意思?」弄的珊兒心中又是羞澀,又是歡喜,特別是昨日在雷斌身上得到的快感,竟然又在心頭浮現。

「好了,說正事吧。

」蘇希嬌說道:「此刻庄主雖然毒素已經去了七八成,但還是有一些殘留毒素的,除了這兩日一次的針灸,庄主還需要一法方可化解毒素。

」「哦?什么方法。

」雷斌的問題,讓蘇希嬌竟然有些難以啟齒,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庄主需要每兩天行房一次,每次行房次數不可多,也不可少,泄身一次即可。

這鷓鴣紅的毒素,會逐步隨著庄主的行房而被排出體外。

不過庄主功力深厚,想來也是陽氣旺盛。

所以,珊兒你在這方面你還要好好動動心思。

」珊兒明白蘇希嬌說的動動心思是什么意思,這雷斌天賦異稟,床第之間的持久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昨日她在雷斌昏迷之時的主動出擊尚且片甲不留,若待他身體恢復,縱情伐撻,那自己是決計受不了的。

看來,這找來其他姐妹一起配合承歡雷斌膝下,自然是少不了的了。

「對了,還有一事,需要牢牢記住。

」蘇希嬌說道:「此時庄主的陽jīng尚有余毒,所以萬不可在女子體內泄身,否則毒素將會被女體吸收的。

所以還望庄主保持清醒。

」「夫人叮囑的事,在下自然謹記。

」眼前的場景,雷斌只覺得有趣,兩個美妙女子,就這樣當著自己的面條論自己的性事,也算是奇聞一件。

卻說這邊宋莫言在張康處呆了很久,直到午後才從那里出來。

此時關於擴充掌故人數的消息已經被散播出去了,周圍的每一個人好像都在議論這個事情。

尤其是那些年輕弟子,個個都摩拳擦掌,似乎要借這個機會一舉出人頭地。

宋莫言看著他們,心中想起了那個一籌莫展的寧氏,此時她應該心結解開了吧。

不知道她再見到自己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宋莫言心里想著,竟然不知不覺地來到了蔣門的地盤上。

此時蔣門的門人,似乎也是一臉愁雲散盡的樣子。

雖然當家的身遭不測是前不久的事,但畢竟自己的地位能夠保存,也算是一件喜事。

宋莫言看著更他十分有禮貌的打招呼的路人,心里琢磨著倘若這些人知道是自己的功勞讓他們能夠在山庄中保住名聲,不知道這些人對自己又是什么態度。

然而在那個和寧氏相逢的涼亭中,卻並沒有再次遇見佳人,宋莫言只覺得心中有些空盪盪的。

兩邊的過往行人依然絡繹不絕,但他卻不敢去問起寧氏的住所。

然而就在這時,山間想起了幾聲琴聲,婉轉而悠揚。

這琴聲立即讓宋莫言心中一動,知道只有寧氏才能彈出如此引人入勝的曲子。

當下宋莫言便尋著琴聲的方向,來到了一個孤獨的院子前。

這個院子雖然和周圍的院子款式差不多,但院牆高築,門塗朱漆,顯示了主人的身份。

宋莫言料想,這定然是蔣鐵青的住處,當下也不敢去驚動看門人,而是縱起輕功,輕輕跳入了院內。

一入園內,琴聲更加清晰,這琴聲從西北角的一處房間里飄過來,和上次異樣,琴聲中夾雜著無盡的哀怨和悲思。

宋莫言不願意破壞這個氛圍,輕身來到那個房前。

房間的大門正開著一道縫,而房中果然是寧氏在暗自撫琴。

此時的她依然一身素服,對著瑤琴講訴著自己的故事。

比起那日見到的女人,此時的寧氏似乎更加的楚楚動人。

宋莫言本不想打擾寧氏,但寧氏卻好像知道他來了一樣,琴身湊停。

宋莫言原以為自己的行蹤已經bào露,正想要上前推開房門進去。

然而他的想法卻錯了,因為寧氏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她只是從琴旁邊站了起來,走到了房屋的另一頭,將一塊麻布拉了下來。

看來寧氏的那個泥雕作品已經完工,她竟然雕了一個娥羅多姿的女子,雖然手法的確生澀,但也算得上是栩栩如生。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宋莫言卻想破腦袋也想不到,這寧氏突然抓起了旁邊的一根金剛杵,重重的砸在泥雕上,竟然將泥雕的一只胳膊擊得粉碎。

不光如此,寧氏此時就像發了瘋一樣,惡狠狠地揮舞著金剛杵,不斷地砸在上面,不一刻,一具完整的泥雕已經被砸得粉碎。

而寧氏還不依不饒,繼續擊打著那些破損的泥胎,嘴里突然叫道:「桃花,你這個賤人,我要你挫骨揚灰。

」「桃花。

」這是今天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了,然而這一次的驚訝,比上一次還要多。

但一切卻讓宋莫言卻沒有時間驚訝,因為一轉眼間,那根金剛杵,已經襲擊到了他的面前。

本來以寧氏的女人體質,能掄起這種金剛杵已經不易。

但此時的金剛杵竟然來得還如此迅疾,隱隱中竟然有風雷之勢。

宋莫言心中一凜,立即側身低頭,千鈞一發間躲開了這重重一擊。

然而這寧氏的進攻,卻如同bào風驟雨一般滾滾而來。

「夫人,宋某此來,並無惡意。

」宋莫言不欲還手,只好連連閃躲。

但這寧氏的杵法甚是jīng妙,雖然功夫比起宋莫言要差很多,但面對一昧閃躲的男人,竟然慢慢bī得宋莫言只能在房中不斷游走。

但這女人畢竟還是女人,一番連續攻擊的不成,這金剛杵的盡頭也開始減慢。

宋莫言觀察著這寧氏的功夫套路,只覺得其中的路子頗為新奇,似乎並不是中原武學。

但眼下的情形,也不由得他一直觀看,宋莫言趁著寧氏一記重劈落空,閃上身去,就准備要使出擒拿手,去搶奪寧氏的摒棄。

但沒想到的是,就在宋莫言的手剛搭上杵身的時候,寧氏卻突然撒手,將金剛杵扔在了地上,自己身體向前,竟然一下子撲入了宋莫言的懷里,緊緊抱住了宋莫言。

這一下變化,讓宋莫言始料未及,但又一下子束手無策。

這女人香軟的玉體一下入懷的感覺,立刻讓他方寸大亂。

卻聽見懷中的佳人,竟然不斷抽泣道:「我恨她,我恨我丈夫,我恨桃花這個賤人,我丈夫一直愛的是她,但她卻一直戲耍我丈夫,如果沒有她,我們夫妻可以過得很好,家夫也不會身遭不測。

我恨這個賤人。

」這男人最怕的,就是女人流淚,尤其是個美麗的女人,況且這個美人還楚楚可憐。

宋莫言雖然一頭霧水,但料想定然在這三人之間有什么感情糾葛。

他知道只有讓寧氏宣泄出來,女人才能夠讓她好受一點。

於是當下也不阻攔,任由女人在這個昏暗的小屋里緊緊抱住自己。

原本宋莫言打算等女人哭鬧一會兒就推開她說明來意。

但就在此時,宋莫言竟然驚奇地發現,自己竟然有了男人的反應。

下身支起的一個帳篷讓宋莫言尷尬不已,而正想收斂心神的時候,卻看見寧氏慢慢抬起了頭。

此時她已經止住了哭泣,只剩下眼淚汪汪的眼神,看著宋莫言說道,說道:「妾身無狀,望先生諒解。

恰才婦人聽說了山庄此時不替換四大掌故門派的事情,心中煩澀頓消,一時情緒失控,先生不要笑話寧兒。

」「寧兒?」宋莫言正琢磨著寧氏用這個名字稱呼自己的時候,卻一低頭,卻看見了一番綺麗的光景。

此時寧氏的xiōng前的衣物,竟然因為剛才的動作而滑開了一大片,潔白圓潤的xiōng部玉肌,竟然就這樣bào露在宋莫言的目光下。

一看見這一幕,宋莫言的眼神就像是被吸鐵石吸引住了一樣。

雖然這蘇希嬌的雙乳才是世間少有的極品,但男人就是這樣,對那些陌生的東西充滿了新鮮感。

況且蘇希嬌雙乳的完美是體現在xiōng型上,而寧氏的雙乳,才讓男人知道什么叫碩大。

這西域女人本就多豐乳肥臀,而這個寧氏的雙乳尤其是這樣。

沉甸甸的雙乳此時就像是兩個蜜瓜一樣在吸引著他。

眼下的情景只要是個男人,就一定抵抗不了這種誘惑。

宋莫言當然是男人,十分正常的男人。

他本來想扭過頭,但卻發現女人似乎依然在直勾勾的盯著他,好像並沒有抗拒被他窺探自己赤裸的玉乳一般。

宋莫言只覺得一陣頭暈,似乎女人是在誘惑自己一半,終於忍不住將自己的右手,就這樣從衣襟的開口處探了進去,毫無保留地直接摸在了寧氏碩大的雙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