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蹤續作】欲亂邊塵 第十三章(1 / 2)

香山玉蹤-續 lucylaw 5983 字 2020-08-11

作者:lucylaw2017/5/16字數:11076第十三章小半個時辰後,蘇希嬌從外面回來了。

此時她的身後,正跟著兩個鎮上最大的妓院春花樓的妓女。

剛才的事兒簡直讓她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一個女人,竟然跑到人家妓院去挑選了兩個女人帶走。

弄的那個老鴇就像是看著一個另類一樣看著她。

而一些妓女甚至還在背後竊竊私語,說她這是有顛鸞倒鳳之好。

好不容易厚著臉皮把兩個妓女帶回來,她又費勁心思地給店家解釋到,自己為什么要帶兩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回來。

但她知道,眼下要給雷斌解毒,這是唯一的辦法。

況且這雷斌不是普通人,倘若毒素發作時獸性大發,也不是一般的妓女能應付過來的。

所以她帶回來的這兩個姐們兒,是春花樓最出色的妓女。

「你們要伺候的爺就在那間屋子里,你們進去吧。

」蘇希嬌對兩個妓女說道:「有一點需要注意,最後你們的爺要泄出陽jīng的之後,只能讓他在體外泄jīng,不能讓陽jīng進入你們的體內,此點尤為重要,你們切記。

」「咦,這是為什么?」其中一個妓女大惑不解道:「一般來說,我們的客人都覺得這定是要在女人體內泄出陽jīng才能盡興,為何有如此的要求。

」蘇希嬌沒有解釋,只是推開了雷斌的房門,說道:「進去吧。

」而另外一個妓女看了看蘇希嬌的表情,突然放肆的笑了笑說到:「我說這位妹子,為什么你們老爺守著你這樣一個絕色佳人不用,還要讓你來找姐們兒。

我若是他,定然要把你活吞下去。

」蘇希嬌沒有理會那個女人的調笑,一把把她推了進去,然後關上了房門。

待一切妥當後,蘇希嬌的心情才慢慢平靜。

料想這雷斌也不是一時完事,便獨自在院中的青石上獨自坐著發呆。

此時已經是春暖花開的季節,院中春意漸濃,青石邊上的一株玉蘭已經開放,發出澹澹的幽香。

倚靠著玉蘭樹坐著的蘇希嬌,心中突然泛起一陣孤寂和凄苦。

她曾經以為,那種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事情曾經距離自己很遠,但這一切卻在這幾天陸續發生在她的時候。

夫妻感情的危機,差使工作的彷徨,讓這個曾經處處顯得老練的女捕頭,心中泛起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

月光流波,樹下的女人突然覺得自己的手上有些濕潤。

原來剛才幾顆不爭氣的淚珠竟然順著臉頰滾落下來,滴在了一雙纖纖玉手上面。

蘇希嬌有些可笑地看著自己,她本不是懦弱的女孩,只是最近的事情讓她的頭緒有些混亂而已。

她突然想起以前師父霍青玉說過的一番話,所謂出色的人,就是要能幫助人從各種負面的情緒中很快擺脫。

蘇希嬌突然覺得,好像在雷斌身邊,就有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一樣。

以前和宋莫言一起辦桉,她們夫妻二人配合親密無間,但和雷斌一起做事,雖然只有短短的幾次接觸,但卻似乎有另外一種體驗。

好像她在雷斌身邊,幾乎不需要動腦子,而雷斌總能想在她的前面。

她心中甚至覺得,自己只要不讓他身體內的毒性發作就行了,剩下的,似乎都可以交給他來解決。

夜,微涼。

一個人在院中呆坐了很久的蘇希嬌,覺得身上有了一陣寒意,正在她從自己的遐思中抽離出來的時候,她聽到了一陣細微的聲音。

蘇希嬌自然知道這聲音是來自哪里,也自然知道這聲音是為什么發出來的。

看來這雷斌的房中的三人,已經進入了「狀態」。

不過好在店主那對老夫妻耳朵不好,聽不見這聲音。

但蘇希嬌卻聽得真真切切,臉上微微一紅。

她並不想去一窺里面的春光,上一次面對面看著珊兒和雷斌的歡好的時候,她都尚且可以心如止水,此時她自然也能控制住自己內心的情欲。

時候已經不早了,已經有一些困意的蘇希嬌推開了房門打算回去休息了。

然而關上房門的時候,她在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自己居住的房間和雷斌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而這個破舊的小旅店,房間和房間之間甚至都不是用的土牆,而是用的幾塊木板的分隔。

所以比起剛才,蘇希嬌反而覺得將隔壁的「激戰」聽得更加的清楚。

但此時她真的有些困了,困得不想再出去回避這種聲音,反正這樣的聲音她自己也是熟悉不過的,只要收斂心神,料液無妨。

所以蘇希嬌也沒有再次離開房間,只是拿起水壺里已經有些冷卻的水匆匆洗漱了一番,然後躺再了炕上。

溫暖的炕上,蘇希嬌卻怎么也睡不著。

隔壁的聲音似乎越來越高亢,蘇希嬌心中也一陣心煩意亂,在床上輾轉反側。

而這一翻身,蘇希嬌卻突然發現,隔板的縫隙似乎比她想象中要大,一縷縷燈光透過隔板穿了過來。

剛才自己房間燈火通明,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但此時自己深處黑暗之中,對方的一切自然更加光明。

此時的女捕快,心中充滿了一陣強烈的好奇。

她緩緩將頭湊到了一條枕頭邊的縫隙往里面望去,竟然一下子將隔壁炕上的情景盡收眼底。

就在一牆之隔寬大的炕上,此時混身赤裸的三個人正糾纏在一起。

雷斌抱著一個仰面朝天的妓女的腿,不斷扭動著自己的下身,將自己滾燙的肉bàng不斷送入妓女的身體,每一次的動作,都帶起一陣女人的呻吟。

而另外一個妓女,此時好像是已經脫力了一般,幾乎癱軟地躺在了一旁的床上,任由豐腴的身體bào露在空中,一雙碩大的雙乳,隨著男人的動作而劇烈晃動著。

「野獸!」蘇希嬌的腦海中突然泛起了這個詞,她突然明白了玉蝴蝶所說的野獸到底是什么意思。

此時雷斌扭動的速度和動作的幅度,都是她平生未見的。

江南女子多嬌柔,所以宋莫言在與她歡好的時候,都是充滿了憐惜。

而此時的雷斌,卻像是那野獸在交配一般,每一次的動作都充滿了原始的力量。

蘇希嬌的俏臉滾燙,她努力地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卻發現這是徒勞的。

隔壁上演的春宮戲,就像是最好的戲子手中的戲法一樣吸引著她,就算手心里充滿了汗珠,也沒有一絲感覺。

隔壁女人的呻吟,已經從高亢變得綿軟,另外一個高cháo迭起的妓女,似乎也在雷斌的一陣沖刺後癱倒在了床上。

然而當雷斌的下體從女人的體內拔出的時候,即使是隔著一堵牆的蘇希嬌也知道,雷斌並沒有滿足。

這是蘇希嬌第二次看見男人在情欲刺激下的下體了,沾滿了女人的體液的肉bàng,此時就像是嬰兒的手臂一樣高高挺立。

蘇希嬌突然覺得,自己給雷斌找兩個女人仍然是小瞧他了,此時他欲火中燒,又在鷓鴣紅的毒素的刺激下,隔壁的兩個妓女竟然也招架不住。

雷斌有些不知滿足地拍了拍前一個敗下陣的女人,那個勉強回復了體力的妓女,趴在了床上,努力地將自己雙腿分開,讓雷斌將自己的下體再一次刺入她的體內。

而這一次,蘇希嬌覺得更加震撼,因為女人趴著的方向竟然是沖著自己,從她這個角度,可以清晰的看清女人那張充滿了情欲的臉龐。

蘇希嬌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切,雷斌此時的動作陷入了瘋狂。

更要命的事,這個女人突然直起身子,趴在了隔斷蘇希嬌和男人房間的模板上。

招架不住的女人,只能幾乎事貼在木板上,分開雙腿讓他不斷在身上扭動著。

而另外一個女人也鼓起余力,跑到雷斌身後,在他獅子般強健嵴背上來回親吻著。

雷斌卻突然一把抓住女人,把她並排在按在了床上,同樣是姿勢趴在身下女人的一旁,然後將自己的肉bàng又迅速刺入了女人的體內。

女人的雙乳,在男人沖刺下的劇烈晃動幾乎離自己只有一尺之遙,蘇希嬌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只覺得渾身上下燥熱無比,雖然春寒料峭,但也忍不住一腳把被子踢開。

此時隔壁兩個女人的呻吟,已經變得沙啞,而雷斌在兩女的體內的沖刺也往返了幾個來回。

終於,在一陣獅吼般的低吟後,雷斌將下體從女人的體內拔住,隨即,一股白濁的陽jīng從雷斌的下體噴射而出。

雖然是第二次看雷斌噴射陽jīng,但此時是在男人主動的施為下,陽jīng竟然如同水柱一樣洶涌。

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蘇希嬌甚至發現這陽jīng是朝著自己的臉頰飛過來一般,急忙想轉身躲開,卻見陽jīng重重的打開了木板上,白灼的液體立即模煳了蘇希嬌的視線。

過了好一陣,隔壁的動靜才慢慢停止下來,蘇希嬌的內心也慢慢變得平靜。

隔壁關門時的腳步聲讓她知道,兩個已經完成任務的女人,只能勉強攙扶著走回去。

而她自己的臉頰,此時依然像火燒一樣灼熱。

這個美麗的女捕快,突然覺得自己xiōng前的衣襟大開,而自己的一根手指,盡然在不斷撫摸著自己的一顆早已經腫脹的乳首。

蘇希嬌心中一陣羞澀,急忙將衣服重新收拾好,拉過了被踢落在炕下的被子,閉上眼睛慢慢進入了夢鄉。

出了楓回鎮後,路上的人煙就已經開始變得十分稀少了。

每個偶然路過的商旅行人,都側目看著這一對青年男女。

甚至還在背後議論,為什么這荒無人煙的地方會有這樣的佳人出現,尤其是這個女人,好像剛剛享受到雨露的滋潤一般,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今天的雷斌變得神采奕奕,竟然沒有一絲激戰之後的倦怠感。

而她身邊的蘇希嬌,卻一直都嬌滴滴地低著頭,羞澀地不敢看男人。

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兩人的心中都在發生著一些潛移默化的變化,這種變化讓蘇希嬌反而不敢像昨天一樣和雷斌想到什么就聊什么,只是走到了僻靜的地方,才偷偷叮囑了雷斌一聲,要他兩天一次必須要泄出陽jīng。

倘若到了豹韜衛軍中,便要挑選無人僻靜的地方自己用手解決。

傍晚時分,兩人終於來到了漠北大營。

豹韜衛的營寨綿延數里,黑壓壓的一片軍陣中,騎兵,步兵,弓弩手來往穿梭。

在陣營里,是不是傳來一陣軍士訓練時的吶喊聲,在周圍空曠的山谷中回盪著。

這還是蘇希嬌第一次見到這戍邊主力衛隊的陣勢,只覺得如同排山排山倒海般壯闊,心中的震撼無以言表。

雖然他們都是江湖豪俠,但自古以來,真的這些江湖豪俠真的面對那一排排的長槍勁弩時,可以說是無一勝績。

「難怪這邊塞詞人的作品,都是金戈鐵馬,壯懷激烈。

這漠北的軍隊和京城的衛戍兵勇確實氣勢不同。

」蘇希嬌由衷的贊嘆著,但旁邊的雷斌卻一言不發。

蘇希嬌這才想起,接近了豹韜衛大營後,雷斌便服下了事先准備好的葯丸。

此時他咽喉紅腫,說話十分困難,當下便不好意思地朝雷斌笑了笑。

「你們是何人?」遠處,兩騎斥候從哨探位出現,騎著駿馬迅速往兩人這邊接近。

一般疾馳,一邊扯著嗓子喊叫道。

「京城六扇門中人,奉之前的約定,特來拜會韓君麒將軍。

」蘇希嬌朗聲說道。

「以何為憑?」「這是我六扇門的專屬腰牌。

」蘇希嬌說這,遞過去了兩塊六扇門的腰牌。

「兩位稍等片刻。

」那個軍士接過腰牌,轉身騎馬進了營寨。

約莫過了半柱香的時間,轅門突然傳來一陣急促鼓聲,一對騎兵騎著馬整齊有序飛馳而來,為首的一人正是那天來過山庄的周虞候。

面對這樣的陣勢,蘇希嬌心里不禁有些忐忑,不知道易容術是瞞過對方。

否但一旁的雷斌卻是一臉輕松,這兩天蘇希嬌一只在糾正一些他舉止間和宋莫言不一樣的地方,所以他有充足的信心瞞過這個周虞候。

果然,周虞候打量了兩人一眼,過來拱手道:「宋大人有禮了,幾日之前在山庄才見過,沒想到過了不過旬余,我們又見面了。

」「外子水土不服,咽喉紅腫,開口不便。

請不要見怪。

」蘇希嬌說道。

「這位便是蘇大人吧,久仰大人大名。

前幾日去百草山庄的時候未曾得見,今日一見,果然是國色佳人。

」就在軍中的周虞候面對這樣的佳人,原本定要調笑兩句,但轉瞬又想起那日在百草山庄吃的各種啞巴虧,當下也不敢有什么不敬的地方……蘇希嬌也沒有計較,只朗聲說道:「大將軍此時在何處?「「此時大將軍正在帥帳,我領二位前去。

「說罷,周虞候身後的騎兵自然地分成了兩隊,讓三人從中間騎馬飛馳進了營寨。

這豹韜衛的大營比蘇希嬌想象中竟然要好許多,她原以為軍營都是荒地和帳篷。

沒想到此時豹韜衛的大營中,竟然用原木架起了很多房屋結構的營帳/而一些空地上,甚至還種上了各種菜蔬。

這些年邊關無戰事,看來著豹韜衛的士兵也有很久沒有換防過了,在這里竟然也建起了一個頗為適合生活的地方。

韓君麒的帥帳坐落在一個被jīng銳部隊拱衛的開闊地帶。

此時的帥帳里,一個看上去約莫五十出頭,鬢角斑白身穿甲胄的男人,正在擺弄著一旁的沙盤。

蘇希嬌在朝中就聽說,這韓君麒是沙場悍將,一身本事是實打實地從死人堆中磨練出來的,當下見到,果然有些不怒而威的氣勢。

「將軍,宋大人,蘇大人到了。

「周虞候說到。

韓君麒聽了周虞候的話,卻好像是沒有聽見一般,仍然只顧低頭看著沙盤,突然說道:「前日我營中要進行火攻的訓練,而營盤中的火油不夠,我需要讓士兵去二十里外的這里去取。

「韓君麒一邊說著,一邊往一個叫羊井子的地方chā上了一面紅旗,接著說:」我派出了兩個小隊一共三十名士兵去取火油,他們去這羊井子,往返一次要兩個時辰,並且每個士兵每次只能馱一桶油。

我的訓練要在三個時辰後開始,那么我的士兵最多可以帶回來多少的油呢?」蘇希嬌不明白對方把這個問題拋給他們的目的,但既然對方問起,便思忖道:「這一個士兵來回一次葯兩個時辰,那如果要他們去兩個來回,這時間定然不夠的,所以這雖然有兩個時辰,士兵只能帶回來三十桶油。

」但憑借以往的經驗,蘇希嬌覺得這個題恐怕未必這么簡單。

果然,當她正要試探性的說出三十通的時候,一旁的雷斌沖自己擺了擺手,似乎是讓自己不要說話。

蘇希嬌正在詫異間,雷斌拿起了一個小旗,在沙盤上飛快地寫了幾句話。

「兩隊士兵,先一起取三十桶油,走到返程的一半地方的時候,把油放下。

第一隊人將十五桶油送回,第二隊人回到羊井子,再取十五桶油。

第一隊將十五桶油送回後,去半路取那十五桶油,而第二隊一起將第二次的油運回。

如此,可運回四十五桶油。

」看了雷斌寫的文字,蘇希嬌心中恍然大悟,而一旁的韓君麒也滿意的微微一笑。

就在他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雷斌卻突然又在沙盤上寫道:「其實,還有另外一個方法。

直接將大軍開赴到羊井子附近訓練,則只需要一個時辰,就有足夠的火油可以訓練。

」當雷斌寫出了這個答桉的時候,韓君麒突然哈哈大笑道:「了不起,宋先生果然是名不虛傳。

我曾經拋出了這個問題給我的下屬,他們花了很多時間,才想出來先生的第一個方法。

但先生這第二個方法卻另辟蹊徑,更加巧妙。

的確,對手可從來不給我們循規蹈矩的機會,很多時候就是要出奇制勝。

」韓君麒此時對兩個人的態度已經和善了很多,招呼著親兵給兩人上了兩碗nǎi茶,然後才坐下說到:「前日我曾寫信給兵部求援,原本是想清蒲大人自己走一趟。

所以當後來得知,蒲大人派出了兩個年輕人來協助的時候,我本來頗為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