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第 60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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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書房門口, 祿壽站在那里, 冷硬的臉上難得顯出一抹猶豫之色。

他家爺怎么那么像個變態?

屋內,那位嬌花似得表姑娘被神色嚴肅冷峻的男人攬在懷里, 歪著腦袋靠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 睡得無知無覺, 絲毫不知身後面對的是怎樣一只變態。

男人的指尖,撫在她的粉頸處,細細磨蹭, 慢慢捻弄。清冷書房內, 因著有了這么一朵嬌花, 而變得越發情動曖昧起來。

懷中的小東西綿軟如雲,散著香甜奶味,瞬時,一股子燥熱感將男人全身灼燒, 充血似得匯聚至一處。

陸重行從來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覺。他垂眸看著懷里的小東西,越發掐緊了那尾細腰。

小姑娘嬌哼一聲,似乎是不舒服了,但因為葯力,所以始終睜不開眼。

捻著垂在手邊的青絲,陸重行終於掐上那心心念念的一瓣粉嫩耳垂,果真如想象中的那樣細綿如玉, 薄薄的透著溫軟。

雖然是在睡夢中, 但蘇嬌憐卻十分敏.感的顫了顫身子, 似不適, 但無奈怎么都掙脫不得,眼皮又黏得緊,渾渾噩噩中又陷入了沉睡。夢中,她被一尾雙眸赤紅的大蟒卷住了全身,連指尖都彎曲不了。

蟒蛇吐著蛇信子,一會子舔舔她的耳朵,一會子舔舔她的脖子。那種泥濘的濡濕恐懼感,掐著她的咽喉,讓她連呼吸都在打顫。

散著清雅淡墨的書房內,男人抿唇低笑,愛不釋手的擺弄那片耳垂,刮搔著那瓣粉頸,玩弄夠了,半響後才終於抬眸看向祿壽,神色慵懶道:「說。」

祿壽垂眸,單膝跪地,「肅王世子已從姑蘇回皇城,不日便可歸府。」

「沒死?」陸重行懶洋洋道。

「途□□遇三波刺客,皆未傷其分毫。」

「呵。」男人笑道:「倒是有幾分長進。」話罷,書房內又陷入沉靜,陸重行兀自逗弄著懷中的蘇嬌憐,眼看小姑娘那蒼白面頰上緩慢染上細膩紅暈,如春日里漸盛開沾染的風流紅杏,偏又多了那么幾分素梅的干凈。

「不必盯著了,讓他回來了。」男人修長白皙的手指滑入女子領口,輕輕扯了扯那根系在粉頸後的小衣帶子。

睡夢中的蘇嬌憐被蟒蛇的利齒抵住了喉嚨,怎么喘都覺勒得慌。

祿壽起身,正欲退去,轉身時往里看一眼,嬌柔女子粉腮青絲,口脂暈開,仿佛一折就斷的身子如被軟蛇禁錮般的被男人攬在勁瘦臂彎中,嬌軟無骨,細膩如霧。

男人指尖輕動,那細滑的小衣帶子就被扯開了……

祿壽不敢再看,匆忙離去。

一覺睡醒,天色已暗。房廊上掛起長排紅紗籠燈,氤氳艷媚。蘇嬌憐有些迷蒙,她看了看四周,發現她還在陸重行的書房里,只是那男人卻已不知去向。書案上的茶尚溫。

腦袋昏沉沉的似是睡了很久,蘇嬌憐想起方才的噩夢,渾身一顫,趕緊攏袖起身。

書房門口守著一身黑衣勁裝的祿壽,看到蘇嬌憐出來,趕緊側身讓路。

蘇嬌憐側眸,看到祿壽對著自己的那副奇怪神情,尖尖細眉微蹙。

這人怎么一副……可惜又敬畏的表情?

抱緊寬袖里的小枕頭,蘇嬌憐心虛的疾步顛顛就回了自己院子。難不成她是變態痴女這件事就連祿壽都知道了?

「姑娘,老奴已將香湯備好了。」蘇嬌憐在陸重行的院子里頭呆了一下午,農嬤嬤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蘇嬌憐的腦袋還是有點不好使,她滿以為是自己睡久了,只在農嬤嬤的催促聲中愣愣點頭,先將陸重行的枕頭藏好,然後才轉身去了屏風後脫衣。

咦?這頸後的小衣系帶怎么是個死結?

蘇嬌憐磨蹭了半響,解不開這系帶,只得喊了外頭的小牙來幫忙。

小牙繞過屏風走到蘇嬌憐身後,幫著她將小衣系帶解開,然後神色疑惑道:「姑娘,您這頸後怎么紅紅的,可是被什么蚊蟲咬了?」

蘇嬌憐看不到,只當是天色太熱,夏日蚊蟲繁盛,再加上自己什么感覺都沒有,故此便道:「過會子洗完香湯替我抹點葯吧。」

「哎。」膽小心大的小牙憨憨點頭。

不過若是農嬤嬤在這處,按照其幾十年的老司機駕駛長齡,肯定一眼就能分辨出這塊紅痕的真正出處。

懵懂羔羊蘇嬌憐帶著懵懂羔羊小牙進了香湯沐浴,兩人嘰嘰喳喳的說了一會子話後,蘇嬌憐起身,換過褻衣褻褲,坐到了書案後頭。

馬上就是陸嘉的生辰了,蘇嬌憐記得這里有一段劇情,她要親自畫幅陸重行的肖像畫送給他。

別問她為什么明明是陸嘉的生辰她卻要畫一幅肖像畫送給那個變態男主,這沙雕劇情就是這么規定的。

上輩子從沒握過毛筆的蘇嬌憐聚目凝神的坐著,目光死死盯住面前的白紙,然後突然揮筆潑墨,十分豪氣,一氣呵成。

「姑娘,您畫的什么呀?」小牙替蘇嬌憐端了一盅溫奶來。

蘇嬌憐心虛道:「你覺得像什么?」

「唔……」小牙歪頭想了想,然後突然雙眸一亮,「像院子里頭的大掃把!」

蘇嬌憐:男主我對不起你。

低頭用力的瞪向自己的畫,蘇嬌憐覺得雖然不像陸重行,但怎么看也能看出是個人吧?一雙眼睛雖然一大一小,那鼻子雖然有點歪,那嘴雖然大了點,那臉雖然崎嶇了點……好吧,確實是很不像。

不過沒關系,書中男主根本就連看都沒看就把她這畫扔池子里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