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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思意調笑的聲音再次響起。

九音猛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那男人白白長了一張帥氣bī人的臉,漂亮的讓人厭惡。

九音扶著牆壁站起來,強忍著身體的異樣,冷笑一聲:「恐怕四哥要失望了!」田思意不明所以的看著她,九音攢足了力氣,瞥了一眼門的位置,抬腿奔跑起來。

田思意驚了一下,「你干什么去?!」九音沒有聽他的疑問,凌亂的腳步踩在樓梯上,快速的奔跑到船尾的甲板上。

來不及多想什么,只是知道不能再讓他看了笑話,爬到欄桿上,縱身一躍,直直的跳了下去。

「九音!」田思意大喊了一聲,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身影消失在船尾,撲通一聲,不知道水花濺起了多少,只是他趕到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她的掙扎。

「混蛋!」田思意咒了一聲,毫不猶豫的縱身而跳,水花四濺。

他水性極好,所以即使是黑夜,在水下也可以正常伸展,由於兩個人是從同一個地方跳下來的,船又沒有前行,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九音。

幸好船尾有可以攀爬的地方,不然,總是天思議水性再好,他們也會凍死在這水里。

不管這里的冬天是否寒冷,夜間水里的溫度,也足以讓你渾身顫抖了。

在跳下水的那一剎那,九音的腦子是空白的,她並不是相思,只是想要緩解身上的這些不適,她還沒有到要去死的地步,不過是被人羞辱而已,有什么呢?還有什么是沒受過的?再難的都可以忍得住,只要她相信,總有一天風水lún流轉。

果然冰冷的海水,緩解了她身上的燥熱,舒服的像是有人在用手撫摸著她,她chún邊竟然有了笑意,緊接著嗆了幾口水進去,呼吸開始困難,好像有人掐著她的脖子一揚,她開始胡亂的揮舞著,突然又有什么束縛了她,一直向上拖著她,她的腦子一片朦朧,什么都不思考了。

砰的一聲,兩個人倒在甲板上,水漬很快浸濕了地面,夜風吹來,讓人渾身的顫栗。

他們的衣衫濕透,黏在身上,勾勒著二人較好的身型,卻沒人理會那些個有的沒的。

田思意的頭發不斷的滴水,滴在九音的臉上,她卻沒有什么反應的,那張本就白皙的臉,蒼白著,雙chún毫無血色不說,反而有些發青。

他用力的拍了拍九音的臉蛋,有些發狠的說道:「喂!醒醒,別跟我裝死!」九音眼皮沉重得很,躺在那里文思未動,又或許是她不想醒過來。

田思意見她沒動,更加用力的拍打著她的臉頰,「你還在裝模作樣嗎?快點給我醒過來!別以為這樣就沒事了!」那原本蒼白的臉頰,竟然有了些紅暈,是被他拍打所致,然而她就是不肯醒過來,不肯看看田思意。

田思意有些著急,雙手壓在她的xiōng口,用了的按了幾下,她卻一口水都沒吐出來,反復又做了幾次,還是依舊。

他捏住她的鼻子,嘴巴掰開,度了幾口氣給她,再在她xiōng口用力的擠壓著,如此反復的進行著,總算她吐了幾口水出來,眼睛也緩緩的睜開,這夜色里,燈光的照耀下,有些蒼白無力。

「你這白痴!你是在找死嗎?你自認為你水性很好嗎?你到底有沒有腦子?你知道現在的海水是什么溫度嗎?你把這里當成三亞了?你到底有門?!」田思意搖晃著她的身體,咆哮著,臉上卻分明有喜悅。

九音只看了田思意一眼,就轉過頭去,望著看不清楚的海平面,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么?不是一直這樣bī迫她的么?「蠢貨!你這蠢貨!」田思意的聲音越來越低沉,緊緊的將她抱在懷里,身上的濕衣服被海風吹得冷颼颼的,他們抱著也並不能溫暖對方。

田思意感覺到她的顫抖,猛的抱起她,迅速的向船舷走去。

開了空調,溫度調到二十幾度,將她放在床上,伸手就要脫她的衣衫,九音突然向後掙扎,田思意一把撈過她,按在床上,「你扭捏什么?我給你換衣服!」不由分說的將她的衣服脫的一干二凈,又抱起她,走去了浴室,放了熱水才將她扔進浴缸里,水花再次四濺,濕熱的水觸碰著她的皮膚,卻沒有感覺到溫暖。

田思意也脫光了衣服,坐了進來,九音驚恐的看著他,田思意卻瞪了她一眼,「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九音咬著chún,一句話也不說,轉過身去。

浴室里再次發出聲音,是田思意從浴缸里出去的時候,也順便將九音撈魚一樣的撈起來,胡亂的擦干了,然後抱著她回了房間,仍舊是放在了那張大床上,不同的是,這一次是輕放。

在儲藏間里找了葯,大概是預防感冒的,他自己吃了,又拿去給九音,九音對吃葯還是抵觸的,不過田思意根本就沒給她反抗的時間,直接塞進她的嘴巴里,含了一口水,度給她,完全防止了她將葯丸吐出來。

之後喝的熱牛nǎi,也是被田思意強行guàn下去的,她掙扎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他的力氣大,喝完了牛nǎi眼睛里已經那個蒙上了霧氣。

田思意皺緊了眉頭,「你這是什么表情?」九音吐了吐舌頭,「太燙了。

」「我看看!」田思意捏住她的下巴,仔細的瞧了瞧,不由得眉頭更深鎖了,「你就不知道說句話?啞巴嗎?!」你又給過她說話的機會嗎?貌似是沒有的。

九音也不反駁,田思意嘆了口氣,抱著她躺下去,被子裹在身上,漸漸的溫暖了起來。

她累極了,這一天jīng神時時刻刻緊綳著,方才那么一鬧,更是一點力氣都沒了,所以才能在這樣詭異的環境里睡去,忽視了身邊的田思意。

而他是怎么都睡不著的,支起身子,看著她的睡顏,手忍不住的就撫上了她的臉頰,輕聲嘆息。

期末考試悄然而至,學校的課程卻是松散了很多,其實這學校的高考氣息一直都不濃厚,不像一般學校那樣,分秒必爭的備戰高考,學校的升學率,決定了他們的名聲以及新生的人數。

而像這樣的貴族學校,更重視的不是升學,二十綜合素質,課堂上也是發散思維,從來不會教你應試技巧,大學是要他們來挑的,哪怕高考只考了三十幾分,想要去國內的名牌大學,也不是不可。

可九音就是這個學校的另類之一,那些課外知識再豐富,也不會出現在高考的試卷上,中國畢竟還是應試教育,於是她將自己放逐在題海之中,她需要再高考中取得一個好成績,這樣才能為自己爭取更多的自由,她沒有一刻不想擺脫掉田家,依靠別人,她只怕是要等到死亡,只有自己變得有足夠的能力,也許才能離開田家的管制。

「喂!」突然有人拍了九音的肩膀,在她耳邊大喊了一聲,九音頓了下,繼續奮筆疾書。

孫慧子挫敗的坐在她的身邊,「我說九音啊,你也太鎮定了吧!這樣都嚇不倒你?你到底是什么做的?不行,讓我看看,你的本質是何方神聖!」這點驚嚇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