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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的!」張西亞打趣道:「這么說我還是中年?」田嬈搖了搖頭,堅定的說著,「是青少年!」張西亞的眼睛彎了起來,弧度十分的好看,像是上弦月,明亮的,笑道:「你這個丫頭,青少年要是長成我這個樣子,國家都改哭了!」田嬈又跟張西亞東拉西扯了一會兒,九音方才發呆的那件事,就這么被淡忘了,不多時,田嬈就告別。

張西亞也沒挽留,看著她們跟幾位哥哥回家去。

自己卻是有些失神的,難道真的變成慈善家了,干什么又幫那丫頭解圍呢?不過,她聽到陸曉要回來了,那驚慌失措是為了什么?回家之後,田嬈就被老爺子叫到了書房去,大概也知道老爺子要發威了,為了田嬈在醫院里的表現,幾個哥哥擔心的想跟去看看,關鍵時刻,怎么也能幫著說幾句好話,但是老爺子橫眉冷對,誰還敢去招惹?這能讓田嬈,自求多福了。

況且,老爺子疼她,也不會真的把她怎么樣的。

也就是思想教育而已。

九音回去了之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腦子里亂糟糟的,好像一切都因為田陸曉要回來而被打亂了。

象征性的有人敲了門,沒等九音應聲,就自己進來了,人站在了九音的身後了,九音都沒有發現,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思考著一些有的沒的問題。

似乎是嘆了口氣,田藝馨彎腰抱住了她,「你瘦了。

最近過得不好嗎?」猛的有人在她耳邊說話,嚇了她一跳,本能的就要起身,卻被他的重量壓住了,在反應過來這人是田藝馨以後,不但沒松口氣,反而還更加緊張了起來。

九音不安的動了動,眼睛盯著門口,生怕有人突然進來,蒼茫的問道:「大哥你怎么來了?找我有事嗎?」田藝馨輕輕地笑了,「沒事,就是過來看看你。

」「哦。

」九音敷衍的應了一聲,眼睛還是看著門口,她怕田思意會過來,怕給他撞見了。

「你在怎么這樣慌張?」田藝馨輕柔的為她捋著頭發,「看著門口做什么?我鎖了門的。

」九音松了口氣,提著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

田藝馨輕聲的笑了,「我就那么蠢嗎?你覺得我會讓人瞧見了?」九音怔了怔,的確是如此,田藝馨可能比自己還要擔心被人瞧見吧,他是田家長孫,顏面的問題當然是要考慮的。

只是她想到了另外一層,若是真的被發現了,只怕田藝馨能安然度過,而她肯定是要受到懲罰的。

她心不在焉的樣子,田藝馨看在眼里,知道她在擔心,索性就放開了她,自己坐在一邊,單手支撐著下巴,眉眼如絲。

田藝馨的側臉其實最好看,頭發是規矩中的一點凌亂,額前的碎發偏在一邊,有些遮擋住了眉眼。

鼻梁高挺的,讓他側臉的弧度更加的飽滿了,一雙薄chún,chún形看起來很舒服,很柔軟的樣子。

最讓人難以捉摸的是那雙眼睛,深邃的,烏黑的,好似一個漩渦,你看不通透他眼睛里的東西,你無法通過這樣一雙眼睛,去窺探他的內心世界。

九音還在局促著,咬了咬chún,還是開口了,「大哥有什么事,我們以後再說,你先回去吧。

」田藝馨不由得眉頭深鎖,「這么久沒見,一見面就趕我走?九音,可有良心?」九音焦急的想要解釋,可又聽到他說:「我逗你玩呢。

我說過我有分寸的,不過貿然過來。

」九音瞥了一眼房間的門,管得好好的,但是她轉念一想,他們兩個人在房間里,門又鎖著,這不是明白了告訴旁人他們之間有問題嗎?可是看田藝馨的樣子,短時間也不會走,難不成又想著那事?她臉頰上的溫度頓時升了上來,一來是羞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想,而來是怕他真的是來找她發泄欲望。

似乎有人嘆了口氣,牆上的鍾表滴答滴答的走著,房間里的溫度讓人覺得燥熱難耐,九音怕冷,所以將房間里的溫度弄得很高,而這會兒卻開始後悔了,她已經汗流浹背,面對著田藝馨,總是有一種緊張的感覺,因為她根本就看不透這男人的心思,他到底想什么,到底把他們這樣的關系當做是什么?有時候,未知的東西多了,開會恐懼,田藝馨就是這樣,所以九音一直順從著他,幾乎是任由他為所欲為,最開始是半推半就,但是漸漸地,就已經配合著他,從未反抗過他。

對待其他人就大不相同,有過橫眉冷對,有過冷嘲熱諷,有過抵制反抗,而對田藝馨,似乎就真的一直都是順從的,像一只羊,可以讓他隨意食用的羔羊。

九音再次咬chún,她這個輕微的動作,落入田藝馨的眼睛里,潔白的貝齒,咬在蒼白的嘴chún上,因為唾液的原因,那雙chún漸漸地變得殷紅,像是一顆飽滿的櫻桃。

她像是下了多大的決心一樣,抬起頭來看著他,「大哥,明天晚上你有時間嗎?有什么話,到你的公寓說吧。

」田藝馨平淡的看著她,內心是喜悅的,憂慮的,可是表面上完全看不出來。

她是在暗示他,今天不行,明天會陪他。

可是為什么,他心里的喜悅越來越小了,明明可以跟她單獨在一起了。

是她主動的原因?是她眸子里的無奈?漸漸地,沒有來的溫怒,但只是眸子冷了幾分,面上還是一樣的溫潤。

「你休息吧,我先回去。

」他站起身,再沒看他,向門口走著。

九音還未明了,但是隱約感覺到了,他在生氣,不敢去追究原因,就站起身來算是送他。

突然田藝馨像是想到了什么,站定了身形,頭稍微扭轉了一些,用眼睛的余光看著九音說道:「陸曉要回來了,離他遠遠的,其余你不用多想,一切有我。

」九音幕的一怔,他輕描淡寫地說出了自己的擔憂,最後那句,算是承諾嗎?是要護著她?應該是的,這么長時間以來,被田藝馨遇上的,與她有關的,他都是護著自己的。

她呆愣的看著田藝馨的背影,突然覺得他的肩膀很寬闊,被冰凍了的內心,也有融化的跡象,淡淡的微笑著,在他出門去的一剎那,說了聲謝謝。

田藝馨沒有留步,直接開了門出去。

九音注意到他的動作,再次驚愕,他根本就沒有鎖門!她將所有的燈都關上了,徒留了一室的月輝,讓這黑夜里也有了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