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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喊救命,可一張嘴只是啞然無聲。

「啊!」她終於叫了出來,整個人坐起來,大口的喘息著,方才被奪去的空氣,一下子全部都回來了,她猛地咳嗽了幾聲。

「醒了?睡得可好?」調笑又帶了冰冷的聲音,漸漸地傳入了她的耳朵,這聲音耳熟,像是夢里的聲音。

九音猛的一驚抬頭看著白色窗紗飛揚里,坐在藤椅上的那個男人,手里執了杯酒,暗黃色的液體,在杯中搖晃著,他的chún沾染了一些,清淺的品著。

他穿了一條黑色的長褲,身上一件只系了一個口子的白色襯衫,襯衫下的xiōng膛有些許的紅印,看樣子是指甲留下來的痕跡。

他chún邊一抹輕蔑的笑容,頭發凌亂,張揚的很,在陽光下,呈現淡淡的紅色,有一部分頭發遮住了他的眼睛,你看不到他的眼神,卻感覺的到他的氣場。

是居高臨下的看著你,像一個王者,俯視一個渺小的螻蟻,他將你看的如同塵沙一樣的輕,他從未將你放在眼里,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想要羞辱你。

而這些羞辱,不是沒有原因的,是你讓他流落在外三年多。

他說過,他會回來,等他回來的時候,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這個人是曾經的那個張狂少年,他的名字叫做田陸曉。

九音環顧四周,是陌生有熟悉的地方,她並不記得自己是怎么來的,但是這里卻出現在她的夢里。

白色的紗幔再次被吹起來,她突然覺得身上有些涼颼颼的,猛的一個激靈讓她渾身都開始顫抖,被子下的她不著寸縷,夢里那些殘破的記憶,破碎的感官,一瞬間回到了她的腦海里。

像是被海水包圍了的礁石,當海水慢慢地退去的時候,一切變得明朗而清晰起來,她的頭開始疼痛,無論這一身的痕跡,還是這渾身的酸痛,又或者是這純白床單上的wū濁,都告訴了她一個事實,昨天晚上並不是一個讓人臉頰發燙的春夢,而是真實的發生過的。

而夢里面的那個她看不清楚的男人,就是田陸曉。

「啊!」她抱著被子,尖叫了一聲,眼睛像是被什么刺瞎了一樣的疼,豆大的眼淚落下來,沾濕了那真絲錦被。

田陸曉還是坐在那藤椅上,慵懶的看著她,像是在觀賞動物園的馬戲表演,他也在考慮,要不要為她賣力的演出,放上一疊鈔票。

反正,她這樣的女孩,賣給誰不是賣?不同的是,有的時候,有人給她的是機會,有人給她的是溫存,而他給她錢,等價交換。

他的笑容像是夢魔一樣的糾纏在九音的腦子里,她不想去看他,可是他卻出現在她的眼前,她終於知道,田思意那天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她也開始後悔,為什么把他的話當成了風言風語,若是她相信了,若是她沒有一個人出去,又或者,田藝馨來了,那么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

九音抱緊自己的臂膀,縮成一團,渾身都在顫抖,她止不住的落淚。

田陸曉終於喝完了手中的那杯酒,緩緩地走向她,坐在她的面前,平淡的說了聲,「好久不見。

」九音猛的抬起頭,淚痕掛了滿臉,怒目圓睜,聲嘶力竭的吶喊著,像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滾!你滾!」田陸曉目光一凜,皺緊了眉頭,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似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字詞,「你讓我滾?你有什么資本?你以為你是什么人?還真把你自己當成田家的掌上明珠了?!」她昂起頭看著他,不但毫不畏懼,反而眸子里的那種恨意和蔑視一覽無遺,一字一句,「放開我!」田陸曉捏著她的手指更加用力,指尖已經泛白,而她的下巴像是要被捏碎了一樣的疼痛。

他靠近了幾分,他早就不是少年,原本那張帶了些許稚氣的臉,此刻全都是狠辣,差不多四年了,他若是再不成長起來,再不變得強硬起來,還要被欺負成什么樣子?就是面前的這個丫頭,也能欺負了他!田陸曉淡淡的笑了起來,邪魅的讓人不敢認他,「放開你?你在命令我?你把我當成什么人?你以為,不過睡了一夜而已,我們之間就那么結束了?九音,你是蠢,還是傻?我對你大度不起來,所以當年的賬,我們要好好地算一算。

」九音撕打著他的xiōng膛,奮力地掙扎著,「混蛋,你這混蛋,你放開我!」田陸曉一把抓住了她揮舞的手臂,松開了她的下巴,反手纏住她的手臂,將她按在床上,冷冷的開口,「混蛋?再說我?狐媚的本事長了,罵人的本事怎么沒長?還是說,你這幾年來一直只注重床上功夫的修煉,其他的一概都拋在腦後了?你不會是嗎?我來教你,什么方法,比罵人還有用。

」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巧的遙控器,按了一下,對面牆壁上就緩緩地垂下了一台液晶電視。

他揪住了她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看著那電視。

「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看看你青春外表下,那個放盪的靈魂!」他壓在她的背上,毫不憐惜的鉗制著她。

畫面里,一男一女交織在一起,女人的腰身像是水蛇一樣的扭動著,承歡在男人的身下,女人的腿纏繞在男人的身上,手抱著男人的背,在他的背上用力的抓著,女人的呻吟聲打破了這房間的寂靜,女人的叫聲像是海浪一樣,一個比一個高,她叫的聲音沙啞了,越來越妖媚,越來越放盪。

那畫面里只有一個人的臉,是那女人享受的表情,是她放縱在欲海里的妖嬈,那張臉是九音。

「畜生,你這畜生!你不得好死!田陸曉你不得好死!」她怒吼著,撕心裂肺的,那具弱小的身體,好像已經只是空殼,所以爆發出來的這一聲咒罵,是空谷傳響的。

九音怎么都想不到,他會變態成這個樣子,會將它們歡愛的場面全都拍下來,他一定是給自己吃了什么葯。

她從來沒有如此的恨一個人,然而田陸曉,卻是一直都恨著的,他強行要了她,他拍下這東西,要做什么?他為什么就不肯放過她?她不過是想要好好地活著,為什么,就不肯讓她平凡一生,為什么一定要這樣來折磨她?九音發瘋一樣的反抗著,想要將他從自己身上拉下去,而他的力量比她大很多,但是他似乎沒有想到九音會突然爆發出這樣的力量,冷不防的被她撞倒,九音撲上來,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的牙關都有些發疼。

「你這瘋子!你松口!賤人你松口!」田陸曉吃痛,咆哮著,抓住她不顧一切廝打的拳腳。

她瞪著他,chún齒間一片的腥甜,是他骯臟的血液,她只想發泄出來,根本就不會聽他說什么。

田陸曉卻突然的一陣狂笑,「你在害怕對吧?你昨天晚上熱情的很!你全身都被我吻過了,你在我的身下,一直叫喊著,你一直叫我用力呢!你現在發什么瘋?!我還就告訴你了!這片子我會刻成底片,免費送給全家人欣賞!我倒是要看看,他們可還會留著你!你勾搭的那些男人,還會不會要你這樣一個不貞潔的女人!」九音突然沒了力氣,身體像是被抽空了,靈魂散落在外面,她松開了口,嘴chún上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