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的玩物(番外)全文終(1 / 2)

哥哥們的玩物 准擬佳期 12166 字 2020-08-11

番外番外一(送給喜歡棲墨的親)良禽擇木而棲,棲墨的這個名字也就是這么來的。

田老爺子給起的名字,這是田家的第七個孫子,原本還真沒想到,這一胎還是個男孩,老爺子順口說了,就叫棲墨吧!其實原本想著是期末考試那個意思,後來覺得不好聽,就改了個棲墨。

田家原本也是個大家族,不過在戰亂的年代沒落了,家里的族譜早就丟了,所以田家的這幾位少爺,才各自取了名字,不過仔細的一看,還是按照排行的諧音來取名字的。

天老爺子也樂了,他原來還真沒想到。

田棲墨這個名字,不是田家少爺當中最好聽的,最出色的。

同樣的,棲墨這個人也不是最出色的,他上頭的哥哥必須個個都比他出色,長yòu有序的道理,他從小懂得收斂,唯一能讓棲墨真的放開的,只怕就是田嬈了吧。

那個粉嫩粉嫩的八妹,她是田家的公主,掌上明珠,爺爺很疼愛她,哥哥們也特別的喜歡這個粉雕玉琢的娃娃。

可後來這個娃娃變了,雖然依舊jīng致,可卻沉默的可怕,她長久的沉默著,注視著某樣不知道的東西,有時會突然的看你一眼,跟你說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家里的佣人有時候會很害怕,不敢接近這個女孩,後來她越來越嚴重,經常在雷雨的天氣,突然間變成另外一個人,活脫脫的鬼附身。

嚇得家里晚上沒人敢出來走動,佣人們常常經歷。

這一切的原因,棲墨是知道的,他親眼看到,田嬈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

家里不是沒給她找過心理醫生,但是適得其反,她自殺她大鬧。

最後bī迫的所有人無奈了,妥協了,她才安靜下來。

躲在二哥的懷里哭泣。

那個時候,棲墨就是靜靜的看著他們,幻想著,有朝一日,他一定不會再讓妹妹難過,要像二哥也一樣,成為妹妹的依靠。

十八歲的那一年,田嬈帶他去了一個地方,當地有名的孤兒院。

他是到了才知道,來的目的,她需要一個會說話的玩具,她太寂寞,而這種寂寞,是哥哥們無法排遣的。

棲墨至今還記得,那個小女孩,高挑的個子,卻骨瘦如柴。

她不像其他的孩子,是個奇怪的女孩?棲墨看她第一眼,就知道田嬈一定會選中她,果然田嬈也喜歡這個女孩,他看到了那女孩的驚訝,她難道不想離開孤兒院嗎?「從今天起,你叫九音。

」田嬈說道。

棲墨靜靜的聽著,九音九音,還是很好聽的名字的。

嬈嬈想找的,是一個知音,她太過寂寞.原本不過當她是個妹妹,可卻給他撞見了太多不該看到的事情。

現實六哥的毛手毛腳,有事五哥的搭救,再來是四哥的曖昧,大哥的強勢。

棲墨有些慌張了,那個丫頭身上有什么東西,能吸引了他這些驕傲的哥哥?回國之後,棲墨開始好奇了,他留意這個女孩,每天接送她上下學。

她有什么不同嗎?也就是跟她在一起舒服一些吧。

她安靜的時候像空氣,存在你的周圍,她偶爾談笑,給你心情的愉悅。

第一次確定她和大哥的關系,是在茶水間那一次。

本來他是該走開的吧,可就是鬼使神差的靠近了,他隱約知道一點,他怕靠近知道真相,怕不靠近錯過什么,那種矛盾心理,讓他bào露了。

他還能說什么?那個女孩,是他一直當成妹妹照顧的,他還能怎么辦?只能裝聾作啞。

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離開那茶水間的時候,腳步又多沉重,是一番怎樣的心情。

從那以後,他開始躲著她,心理有個結,於是便不舒服了。

那一次嬈嬈自殺,他是無奈才打給九音的,讓他們回來。

奇怪的又發現了,張西亞那個花花公子,對這丫頭也來了興趣,他是了解張西亞的,這樣的一旦認真起來,那就勢在必得了。

棲墨一遍遍的問,這丫頭到底是何方神聖?她那個軟弱的身體里,住著的到底是什么?當真是田家的魔咒了嗎?那次車禍值錢,他跟她說,安分一些吧!她那受傷的眼神,他不是沒看到,那眼神就像一把刀,切割者他的心臟表面,知道支離破碎,看到里面裝的是什么以後,這才算完。

當一輛車撞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是將她摟在懷里,盡可能的去保護她。

棲墨以前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可是後來他明白了,只不過,她再也不願意聽他說了吧。

她愛著的那個人,果然已經成為了張西亞。

她看著自己的時候,再也不像是幾年前,那個吧自己當成一切來瞻仰的小女孩了。

就是在那天,他完全清醒過來,站在田嬈的墓前的時候,九音來了,他就會然決定,這個女孩,再也不能放開了,不管什么理由,留下吧!他沒想到,當年的句玩笑,成了威脅張西亞的武器。

當然棲墨開了很優厚的條件,比如說,他手上的財產,他們家的事業,等等的好處,可張西亞看都沒看一眼。

本來以為,難度會是很大的一件事,結果那天晚上,張西亞在九音的病房里陪了一整夜,他看到,張西亞親吻熟睡中的九音,看到他那樣一個男人默默的流眼淚,他也聽到九音呢喃之際念的是棲墨。

他開始慶幸,那個女孩還記得他,那種喜悅竟然是前所未有的。

第二天的時候,張西亞從病房里出來,然後他收到了張西亞快遞過來的離婚協議書,九音自由了。

當他迫切的將這個消息告訴九音的時候,他竟然看到九音的臉上有些黯然神傷,她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高興,沒有歡呼雀躍,沒有喜極而泣,只有一句疑問,張西亞在哪里?兜兜轉轉的,她離開,他追隨,她再離開,他貼上來,情之一物,還真叫人又愛又怕的。

「天冷了,怎么在這里發呆?」身後突然出現了個冷清的聲音。

棲墨回過頭來,對九音笑了笑,然後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她現在有五個月的身孕了,肚子隆起來,臉蛋圓圓的煞是可愛。

「你睡醒了?」棲墨問道。

剛才確實是在發呆,想以前的事情,有些他也不記得了,有些卻越來越深刻的記憶。

張西亞的公司有些事情,他不得不回去處理,兩天一夜的旅程,他走的是一天,差點把門窗都給釘死,若不是九音現在身子不便,時常嘔吐,張西亞就帶著他一起走了。

張西亞那是防賊呢,還是防強盜?不管怎么說,防的是田棲墨吧!要真是這樣,他就要做出點什么,刺激張西亞了。

別以為自己有了孩子,就是最大的了!沒人說過,結婚了就不可以離婚吧?番外二若不是有天塌下來的事情,張西亞這個全職nǎi爸,怎么可能離開他未出世的孩子呢?他走的時候也是擔驚受怕的,一路上也沒睡個安穩覺,就是怕田棲墨那廝再乘機做點什么。

說到底還是這男人不自信了,他到現在都不知道,九音到底愛不愛他,有多愛他。

他們不過是有個孩子,九音從小失去父母的經歷,讓她一定要給自己孩子一個健全的家庭,所以他們復婚了,所以她跟著自己。

如此簡單,呢么以後呢?若是她有了別人的孩子是不是也要給那個孩子一個健全的家庭呢?這是張西亞不敢想下去的了。

所以他防備田棲墨,防備任何垂涎過九音的人,也防備以後任何可能垂涎九音的人。

張西亞成為了一只驚弓之鳥,在有了孩子以後,這種感覺尤其的強烈。

他這種感覺不是空xué來風的,因為九音自從有了孩子以後變了個人,她無論面對著誰,都會微笑著了,眼睛看著你,帶著濃濃的暖意,她柔情的能讓你整個人陷進去了,還不自知,這種偏偏是最可怕的溫柔。

難道說,不管先前是多么冷漠的女人,再有了下一代以後,都會變得溫柔如水嗎?所以這么溫順的一個老婆,張西亞怎么會放心呢?如此好的一個機會,田棲墨怎么會放過呢?他不是yīn險狡詐的人,但絕對不是個浪費機會的人。

正如現在,他總在九音的院子里發呆,九音在身後叫了他,他回眸一笑,盡量尋找著,年少時候,他們第一次想見時的感覺。

「睡得好嗎?」棲墨問道。

九音搖了搖頭,「沒睡,躺了一會兒,怎么都不困,所以下來走走。

」棲墨打量了一番,「是不舒服嗎?」不舒服嗎?她還是可以忍得住的,哪里會那么嬌氣呢。

院子里種了棵榕樹,不知道多少年的歷史了,樹干粗的需要四個人環抱,枝干上吊了個藤椅。

棲墨扶著九音坐下,藤椅慢慢的搖晃著,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

早春的天氣還是有些還冷的,棲墨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九音的身上,然後站在了她的身後,傾情的搖晃著藤椅,九音被盪起來。

她絲毫沒有慌張,甚至那只抓著藤椅的手,也沒有握緊,她好似知道,有棲墨在,她就會很安全一樣。

也似乎,一直都是這樣的吧,棲墨在的時候,她就不會受傷。

九音回過頭來,仰視著棲墨,這個男子已經出落的越發好看了,有著男人的硬起,以及男孩的純真。

「你笑什么?」棲墨停下來,俯下身子,不經意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九音竟然沒有躲開,只是笑著說道:「七哥,你越來越好看了。

」棲墨愣了下,有多久,她沒這么叫自己了呢?七哥,這個稱呼原本是獨一無二的,可如今他更希望她能叫他的名字。

棲墨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帶著點歡快的口氣說道:「哦呀!說實話了啊!終於發現我好看了啊?」九音有些不好意,「我一直都覺得你好看。

」棲墨的鳳木流彩,「那比起五哥呢?你以前說過,五哥是最好看的。

」「我說過嗎?」「那好吧。

比起張西亞呢?我好看還是他好看?」九音忽然沉默了,她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好似有關張西亞的問題,都越來越難回答了。

棲墨臉上的笑容漸漸的變了味道,有幾分惆悵,他佯裝傷心的嘆息道:「果然,還是他比我好看嗎?」九音翻了個白眼,「他長成那個樣子,怎么能叫好看?你跟他比什么啊!」我不跟他比,那么還能跟誰比呢?棲墨淡淡的笑著,如今她心里裝著的只怕就是那孩子了吧。

他再不去比一比,就該卷鋪蓋走人了。

棲墨知道,九音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雖然翻了個白眼,但是眼底隱隱約約是有笑意的。

棲墨嘆了口氣,心里默默的咒罵了一句,張西亞我呸你一臉花露水!天空忽然yīn沉了下來,竟然就要下雨了。

棲墨趕緊扶著九音起來,她已經五個多月的身孕,雖然看起來沒有旁人臃腫。

她可是個十足的保護動物了。

春雨竟然來得如此之快才剛yīn沉就開始打雷,那速度,比起女人變臉來,絲毫不差。

他們兩個緊趕慢趕的,還是濕了衣衫。

實在是因為,張西亞的這花園太大,棲墨又謹慎,所以難免就淋雨了。

只一瞬間就開始雷雨交加,活脫脫的電影里的場景,讓九音都懷疑了,這是哪個劇組在人工降雨吧?棲墨輕車熟路的去了浴室,放好了洗澡水,回來看到九音還在窗前發呆。

方才棲墨走的時候,明明拿了毯子給她披著的,可她這會兒還是孤零零的站著。

棲墨不禁皺了眉頭,用毯子裹緊了她的身體。

「這么大的人了,不會照顧自己嗎?」棲墨責備的開口道。

九音呆呆的看著窗外,已經是電閃雷鳴的了。

「九音你怎么了?」棲墨有些擔憂了,「是不是想起以前來了?」九音收回了目光,對他扯了個笑容出來,「以前在田家的時候,好像很多這樣的天氣。

」棲墨愣了下,他知道,九音想起了田嬈,那個他們如今已經只字不提的人。

棲墨忽然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不是不想念田嬈,只是不想提起九音的傷心事。

於是沉默了良久,棲墨說道:「去洗澡吧,別感冒了,你現在是兩個人呢。

」浴室是張西亞請人專門設計的,針對孕婦的情況弄的,jīng致如畫不說,關鍵是細節,你一看到,就能想起設計的那個人有多用心。

所以棲墨在看到這浴室的時候,深深的鄙視了張西亞一番。

九音的肚子已經凸起來了,自己洗澡有些不便。

九音僵持了一會兒,在思考著,要怎么洗,往常都是張西亞的工作,她被服侍慣了,反倒是不知道怎么自理了。

棲墨看了看她,突然說了句,「要不哥幫你洗?」話音未落,棲墨的臉就蹭的一下紅了起來。

那句哥幫你洗,活脫脫的讓棲墨覺得,自己是個怪叔叔。

九音也是一愣,洗還是不洗?番外三白,是凈白如玉的白。

潤,是滋潤的潤。

媚,是媚態入骨的媚。

靜,是溫婉恬靜的靜。

這一切連在一起,那就是一個酥麻。

當棲墨看到這些的時候,腦子一瞬間就停止了思考,緊接著是渾身酥麻,隱隱約約地開始發熱了。

九音是沒用他洗澡的,對於棲墨她始終是沒辦法敞開心扉,那個所謂的敞開心扉,其實就是像其他哥哥一樣,可有可無的那種存在,所以即便是發生了什么,也無所謂。

可,棲墨真的不行,她心里始終有個結,來自於田嬈。

這也是棲墨的有利的一方面,他們在一起有很多的回憶,會一起懷念過去三個人在一起的日子,那些風花雪月的年少,是無可替代的,不管張西亞往後用多少來彌補,也都無法替代棲墨在那一段日子,給予九音的關懷。

九音洗澡的時候,棲墨出去了,臉還是紅彤彤的,能煎jī蛋了的溫度。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開始害羞起來,明明對那身體是渴望的吧。

每次靠近的時候,他會感覺到自己的異樣。

為此,他也懊惱過,他也窘迫過,他也可恥過。

可慢慢地想明白了,那不過是男人的正常反應,很好,禁欲這么久,他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浴室在里面是無法上鎖的,只能在外面上鎖,這也是張西亞的匠心獨具,他是怕,有時候九音別扭不肯讓自己幫她洗澡,她一個人在里面出什么危險,這樣不鎖門,他可以隨時進去看看。

現在,這個方便可是給了棲墨了,他還真的要感謝張西亞了。

張西亞的小心思,成全了誰?時間是滴答滴答地走過去的,棲墨在外面等得焦急,他幾乎是坐立不安,九音五個月的身孕,一個人安全嗎?萬一她有個什么意外,且不說張西亞會跟自己拼命,他自己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在一個小時過去了之後,棲墨毅然決然地打開了浴室的門,他要確定九音有沒有危險。

當然,棲墨還是敲了門的,不過只敲了一下,小聲地問道:「九音我能進來嗎?」棲墨很想給自己幾個嘴巴,怎么聽起來那么猥瑣?他什么時候,變成如此的色魔了呢?他心里壓抑著,渴望著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長久的浴室里沒有聲音,可不是因為棲墨的聲音太小,九音沒有聽到。

而是,浴缸里的那個人睡著了。

棲墨進去的時候,九音微微閉著眼睛,胳膊搭在浴缸的邊緣上,頭枕著浴缸,安靜地沉睡著。

她chún邊帶了淡淡的笑意,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夢,她的臉比之原來,圓潤了,紅撲撲的,下巴圓圓的,隱約還有點雙,胳膊也是圓鼓鼓的。

透過清澈的洗澡水,可以看到九音鼓鼓的肚子,像是在里面放了皮球,肚皮都有些晶瑩了,清晰地看到血脈。

棲墨忽然之間覺得很神奇,他將手輕柔地貼在她的肚皮上,掌心突然感覺到滾動,九音皺了皺眉,並沒有醒過來,chún邊的笑意更濃了一些,沉沉地睡著。

棲墨突然咧開嘴笑,盯著九音的肚子,目不轉睛的,手掌感覺到肚皮下,有一個小生命在跟他打招呼。

他那個表情十足的傻瓜,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朵根去,眉眼含笑的,跪在浴缸的旁邊,看著浴缸里那個全裸的孕婦。

棲墨足足愣了有五分鍾,徹底回過神來以後,才將九音從浴缸里抱出來,他小心翼翼的,拿了浴巾裹在她的身上,將她放在床上的動作,也輕柔的如同羽毛。

棲墨慢慢地給九音擦拭身子,脖子,肩膀,xiōng部,腹部,大腿,甚至連手指和腳趾,他都擦得很仔細,他對自己都不曾這樣的仔細認真過。

窗外的雨一瞬間很大,悶悶的響聲,閃電將天空劈成兩半,有些恐怖的。

棲墨掀開被子,裹住九音,自己也鑽了進去,緊貼著她的身體,擁抱著她,手掌捂著她的耳朵,沒記錯的話,她是害怕這樣的雨天的,也是因為以前一些不好的記憶。

最開始的時候,他是心無雜念的,就在快要睡著的時候,懷中的那個嬌滴滴的人兒突然動了下,翻了個身,抱緊了他的腰,棲墨一下子不敢動了,好似瞬間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樣。

九音在他的懷里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窩進去,她赤裸的身體,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緊貼著他的xiōng膛。

棲墨的呼吸開始急促,他覺得好似有什么在撩撥著他全身的神經一樣,又覺得,這房間的溫度在飆升,不然怎么他蓋不住被子呢?棲墨看著九音,那爽不摸自紅的朱chún,貝齒輕輕地咬著,他的喉嚨忽然一緊,鬼使神差地就吻了上去。

他的嘴chún貼在了她的嘴chún之上,她的chún水潤,而他的chún缺因為自己體內的火焰而干裂,他的chún瓣動了動,包裹住了她的兩瓣櫻chún,慢慢地吮吸了一下,嘗到了她嘴巴里的蜜汁,他開始貪婪,眼睛慢慢地閉上,舌頭添了下她的嘴chún,從那微微張開的縫隙里,鑽里進去,勾住了她的舌頭,卷著那條粉嫩舌頭。

兩條舌頭貼在一起,他從舌尖吮吸過,一點點地走向了她的舌根,深入到里面去,好似要挑逗她的喉嚨一樣,他將她的舌根吮吸得發麻,她的那雙朱chún,也早就沾染了他的味道,變得秀色可餐。

不知不覺的,他的手掌撫摸上她的身體,在她高聳的xiōng部流連忘返。

女人懷孕和哺乳期間,xiōng部會二次發育,因為nǎi水兒腫脹起來。

九音也是如此,她時常會覺得xiōng部發脹,那白皙的雙乳,這會兒也晶瑩剔透了起來,好似已經充滿了nǎi水是的。

他火熱的吻游離了下來,從鎖骨一直到了xiōng口,他含住她朱紅色的乳,用力地吮吸了一口,那紅紅的紅暈,被他弄得更加鮮艷。

棲墨不由得夾緊了雙腿,那欲望難以克制,他是怕傷害她的,可轉念一想,主人本來就該是他的不是么,最先遇到的人是他,怎么如今要拱手讓人呢?他的親吻變得肆意起來,極盡的溫柔纏綿,他將她的身體吻遍,在她的肚子流連最久,他渴望這里面到底孩子是他的,他渴望有一個孩子。

這種渴望,越來越強烈,他迫不及待地將自己的欲望抵在了她的幽幽蜜xué。

他猶豫了一下,她會不會受傷,孩子會不會有危險,她會不會同意呢?這三個問題困擾著她,可抬頭看了一眼,她那紅暈的臉,顯然是被情欲挑逗了的,他再也沒了顧及,從她那條縫隙里擠了進去。

那過程漫長的,能耗死你,能折磨死你,他壓抑著那膨脹的欲望,一點一點地用手將自己的欲望送進去,他被她夾緊,瘋癲了一樣的感受,他內心的狂喜,身體的強烈反應,這些都在交替的折磨著棲墨。

他並不敢律動,只是將自己放在里面,感受著那花jīng的溫暖,讓她包圍著自己。

他支撐著自己的身體,壓抑著想要狠狠要她的欲望,手掌在她的身上來回地撫摸著,不知不覺的,因為那欲望的叫囂,他的手上沒了分寸,開始用力地捏她的xiōng部,他是要抓狂了,一直都是慢慢地進去,慢慢地出來,做著像是電影慢動作回放的活塞運動。

「嗯……」九音皺了皺眉,感覺到xiōng部的疼痛,起初還以為是腫脹,睜開眼睛赫然發現,她的xiōng部上有兩只手,這手的主人竟然是棲墨!那個不過是不經意嘴chún擦過都會害羞的男人。

「七哥?!」她驚訝地叫出聲來。

棲墨臉上早就不知道是興奮還是痛苦了,他挺著自己的欲望,可憐巴巴地看著九音,「給我吧,你看我受不了了。

九音……」他的聲音沙啞的不行,讓人一聽就會心碎的那一種。

九音這才發覺,一個更驚悚的事情,埋在她身體里的,那是棲墨的硬物嗎?天!這是怎么了?番外四你完全沒有預料的人和事,突然發生的時候,你是個什么反應呢?這個男人,跟你很熟悉了吧,你們甚至同吃同住過的,可跨越了一步,你們有了肉體的結合,那么你再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你會不自在。

九音就是如此,自從那一天以後,她看到棲墨的時候,會莫名其妙的就尷尬,手腳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好。

他靠近自己的時候,會莫名地覺得身體發熱,他的皮膚貼著自己,臉頰就會燃燒起來。

對於這些,九音沒跟棲墨講過,她不知道棲墨是怎么想,她會臉紅心跳,這不像她的個性,可卻是鐵錚錚的事實。

九音站在鏡子前,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臉蛋,在心里咒罵了一句,你怎么那么挫?這種情況在持續了兩天以後,終於得到了好轉,因為張西亞回來了。

張西亞基本上是當天去了,連夜辦了事情,然後又飛回來的,片刻都沒有休息過,防火防盜一樣地防著棲墨,可防不勝防。

九音在看到張西亞以後,竟然有些慚愧,她開始睡不安穩,腦子里想著跟棲墨的事情,她突然想到兩個字,出軌,她這樣是不是不檢點地出軌呢?張西亞呢喃了一聲,翻個身,將九音摟得更緊,但是他又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壓著九音的肚子。

九音有些不大舒服,動了動,張西亞噌的一下坐了起來。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張西亞前一秒還是雙目緊閉的,這一刻就jīng神抖擻的,緊張兮兮地看著九音。

九音尷尬地搖頭笑笑,「你壓著我的睡衣而已,沒有不舒服。

」張西亞長吁了一聲,好似心里一塊巨石落下了一樣,他湊過來,在九音的額頭上吻了下,「乖,睡吧。

」輕聲的呢喃,他的嘴chún流連在她的臉頰,慢慢地吻上了她的雙chún,起初不過是想給一個安撫的吻,可這一吻起來,他就不想停止了。

吮吸著她的chún瓣,手掌探入睡衣里,撫摸著她光滑的身體。

他吻著吻著,嘴chún就蔓延下去,親吻著她的xiōng口,手也自然而然地解開了她的衣衫。

九音閉起眼睛,像是在找一些平衡感。

張西亞卻突然停了下來,跳下床去,別扭地說了句,「我去洗澡,你先睡吧!」言罷,竟然一溜煙地跑去了浴室。

弄得九音莫名其妙。

其實,張西亞是舍不得,他就算再想要她,也還要顧及肚子里的孩子,他有分寸,他可以控制自己不去碰她。

不過是自己忍耐得辛苦一點而已,還有五個月而已,不算什么。

殊不知,他這樣地舍不得,卻讓旁人下了手,棲墨那時候可沒管這些。

張西亞依舊防著棲墨,恨不得在自己家周圍拉上鐵絲電網,再砌一堵高圍牆,徹底隔絕了田棲墨。

棲墨也沒有就此作罷,時常會來sāo擾一下,給九音送點補品啊,送點用品啊之類的。

實在沒什么可以送的,他就說借東西,油鹽醬醋之類的,總有個借口,層出不窮的,讓張西亞想要拍死他的腦子。

不過,礙於九音的面子,張西亞和棲墨,還是可以和平相處的,至少在九音面前是如此的,背地里兩個人斗得火熱。

秋天剛來沒多久的時候,九音接到了個電話,尚世打來的,對九音來說算是晴天霹靂的一個電話,因為太過突然,因為根本就沒有想到。

尚世說,她要結婚了對象是賈政經,就是張西亞那個好朋友。

九音詫異的是,他們兩個什么時候搞一起去了?尚世的婚禮在a市最豪華的酒店舉行的,賈政經給了尚世一個大排場,無論是場地還是婚禮的瑣事,都看得出是jīng心安排過的。

九音和張西亞去的比較晚,新郎已經在外面忙碌,新娘子留在休息室。

老遠看見賈政經穿得西裝筆挺的,乍一看上去,還真的挺正經的樣子。

「西亞!九音!你們來了,今天人多,招呼不周,可要見諒啊!」賈政經笑道,如沐春風的樣子。

九音環視了一周發現,賈政經的父母家人竟然都不在,看來,家長還是不同意的吧。

在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九音真的震驚了,她本以為,在經歷了墮胎和退學之後,尚世會淡定下來,會跟孫繼蒙走到一起去,畢竟那個男子愛她至深,可以在最艱難的時刻守著她。

可如今,九音徹底的迷蒙了,尚世跟賈政經,她響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他們在一起的理由。

賈政經似乎有些激動的樣子,一直拉著張西亞說東說西的,完全沒有注意到,張西亞已經不耐煩地想帶著老婆回家去了。

「西亞!真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不會結婚。

當初謝謝你了!」「得了!少跟我說沒用的,你好好對尚世就行了。

」「嗯嗯,我竟然確定了,以後就好好對她,再也不會出現上次那種情況了。

」「賈政經,你相信我,那孩子不是我弄掉的,真的是個意外。

」張西亞是猶豫了一番才說出這句話來的,如今他自己也有了孩子,當然知道孩子的重要性,當初尚世的孩子沒了,該是怎樣的痛苦呢?賈政經淡淡的一笑,有些凄涼的味道:「你別在一起,還是得謝謝你,沒有西亞哥,我還不知道自己愛誰呢!」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完全忽略掉了九音,她聽得也是一頭霧水,孩子?尚世的孩子?跟賈政經有什么關系?難道說他們兩個?「你那個小腦袋瞎想些什么呢?要知道什么就來問我,自己想多累。

」張西亞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九音回過神來,吞了下口水問道:「那個,尚世跟賈政經兩個人,怎么搞到一起去的?」張西亞撲哧一聲笑了,那個搞字還真的讓他覺得猥瑣了,九音說出這樣的話來,更有笑點。

止住了笑容,張西亞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就說那孩子不是我的,我給賈政經保密來著,你當初一口咬定了是我的,現在知道我是含冤受委屈了吧?趕緊給我道歉!」「啊?」九音驚訝了。

那一年的酒吧里,爛醉的尚世遇到了爛醉的賈政經和半醉的張西亞,她起初是看山了張西亞,因為那男人的外貌太美,可張西亞看上的只有家里的那個女人,他留下了尚世和賈政經,他們後來發生關系,再後來尚世懷孕。

因為家族的原因,也因為尚世的名聲不好,所以讓張西亞和賈政經這兩個天之驕子誤以為,那女孩愛的是錢。

再後來,老套的劇情發生在這一對的身上,若干年後的相遇,原來愛的是你。

人和情愛,果然都是奇怪的。

番外五妖嬈,性感,美艷,清純……這些都是形容女人的美好詞匯,可加在一起,都不足以形容她,是她太多元化嗎?貌似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

那一年,她十四歲,跟在嬈嬈的身後,嬈嬈身上那種與生俱來的女王氣勢並沒有掩蓋了她。

她不像一般的孩子那樣怯懦,她躲在嬈嬈身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直盯著你。

第一次見到九音的時候,是一個明光明媚的午後。

我幾乎不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是個什么感覺了。

這是實話。

人的腦子就那么大,我需要記住的不管是人、事物、還是感覺,都要是對我來說重要的。

很顯然,那個時候,九音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不過是一個過客而已,我從不認為,這個丫頭會在田家落地生根,會呆多久。

對於一見鍾情這么有技術含量的事情,我向來是不做的。

貌似也只是覺得她很漂亮,尤其是那雙眼睛,看著你,又看不起你,好似自已不是身在窘境一般,對於喜歡打獵的人來說,著實有趣。

只是,那個原本不注意,不屑的,完全不放在心上的人,如今滿心滿眼的都只是她了,算不算是悲劇呢?真的開始注意這個丫頭的時候,還是因為陸曉,那個胡鬧的家伙,別看猴jīng的,其實根本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之所以說他是孩子,就是因為,孩子做錯了事情之後,是可以原諒的,不管陸曉做了什么,我都會想辦法來幫他補救,來原諒他。

出海的那一次,原本是要給陸曉出口氣的,可莫名的就發覺,對她下不去手了,然後那一夜,本是要懲罰她的,看著她欲火焚身,可到了後來,竟然看不下去。

抱著她一整夜,她火熱的身體貼著我的xiōng膛,隔得那輕薄,靠的那么近。

她不斷的靠近我,雙臂像是水蛇一樣的纏繞在我的身上,她喃喃自語,chún齒見是夾雜了呻吟的哀求。

她的嘴chún貼在我的脖子上,輕柔的呼吸噴灑著,她無意識的親吻我的脖子,然後是鎖骨,那雙chún是笨拙的,明明是一個青澀的吻,卻讓我整個人都不淡定起來。

以前不是沒有挑逗過她,這么親密不是第一次,可那時候,就是一個玩鬧心態,她知道我不是認真,我也知道,這丫頭沒當真,可現在的感覺不同。

她迷離的樣子,雙頰緋紅,纏繞在我的身體之上……喉結不經意的動了動,我靠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道:「九音,就這樣要了你,你會不會怪我?」她似乎是沒意識的,又在我的懷里蹭了蹭,柔軟的身體,火熱的體溫,一切進行的自然而然。

下一刻,我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或許早就有這樣的預計,我與她的糾結。

九音的眼睛看不見了,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莫名的有些開心,偶爾想起會覺得,那個時候人品真差。

可是也只有在那個時候,她才呆在我身邊,沒有旁人來打擾我們,才能隨意的抱她,才能夜深的時候吻她。

田思意,你什么時候,也這樣的可憐了?有些事情,不是我所意願的,可卻推脫不掉,對於張西梓是真的愛我,所以我不能接受,所以這些年來一直躲著她。

也可能,起初她並不愛我,只因為我的意志拒絕,讓這個天之驕女沒了面子,所以必須要得到。

不管先前是怎樣的出發點,到了後來,累積的多了,也就成了愛。

我以為,時間久了,真的就能愛上張西梓,可訂婚的那天,我猛然的發覺,感情這東西,就算你怎么控制,就算你控制力再好,也都無法琢磨,無法收放自如。

當看到九音出現,當站在她狹小的房間門口,我擰開了那扇門,然後在黑暗中尋找她的身影,她嘴chún的芳香,好似從來沒有變過,我吻著她的嘴chún,有一種近乎絕望的瘋狂,我的牙齒嘶啞著她的嘴chún,我感覺到她的顫栗,以及她的迷茫和無助。

我再一次發瘋,想這么一直下去,擁抱著她,親吻著她。

可xiōng前那個准新郎的標簽,刺痛了我的手掌,然後是身心,原來在紅地毯的那一頭等著我的,永遠都不可能是九音。

她跟了張西亞,貌似過的很好,不過也只是表面現象,張西亞那人,對什么都不過是一時的新鮮,要不了多久,肯定是要扔掉九音的。

所以我跟她說,你等我,最多不過五年,我娶你。

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明知道她不會答應,可還是抱了期待,我用的口氣依舊是那辦命令式的,因為害怕在她面前丟了面子。

如今想起來,面子和愛人比起來,根本一錢不值。

「思意!幫我拉上鏈子夠不到呢!」西梓帶了些愉悅的口氣,歡快的,的確,今天我們結婚,她是該開心的。

我扯了一個笑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