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放屋里以後,葉麟就出去了,外面還有一輛自行車沒有修。
不過等葉麟出來的時候,已經不需要了,因為姜大叔已經接手。
「姜大叔,要不然我來吧!」
「不用,不是什么大毛病。」姜大叔一邊修一邊對葉麟說了一句。
「那行,你修吧!」
時間一天天過去,帝都已經進入三伏天,三伏天的天氣那可是一年之中最熱的時候。
一天二十四小時基本上溫差不是很大,這天晚上,葉麟剛准備關門,劉小河帶著幾個人過來。
剛過來就指著葉麟說道:「是你,是你對不對?」
「什么玩意是我,我說你小子欠收拾是吧?」葉麟把劉小河的手拍開。
葉麟這是有點做賊心虛,要不然他就不是把劉小河的手拍開了,而是直接就是一拳。
「就是你,除了你不會有別人。」劉小河又把手指了過來。
如果說剛才葉麟有點做賊心虛,那么劉小河再次指過來,葉麟就生氣了,一把抓住劉小河的手指,來了一個反轉。
「啊!!!疼疼疼,你特么快松手。」
「我說你小子找死是吧?不想搭理你,你還上臉是不是?」
葉麟說這話的時候,根本沒有看劉小河,而是看跟著他一起來的幾個家伙。
看到二傻看著他們,幾個家伙臉上極不自然,劉小河是從別的街道過來的,但是他們不是啊!他們就是前門街道的人。
說實話,他們沒有一個人願意得罪葉麟,但是劉小河叫他們過來,他們又不能不來。
不管怎么說,劉小河的父親也是副主任不是,說句不好聽的,讓他們滾蛋也就是一句話的事。
「哪個二傻,有話好說,你先把劉組長給松開。」一個家伙連忙過來對葉麟說著。
「劉組長?他還是組長嗎?」
「呃!」
葉麟這話問的,讓幾個人都很尷尬,剛才葉麟還不承認,現在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其實葉麟是故意的,就是要讓這幾個家伙知道,在前門街道,誰說的才算。
副主任的兒子怎么啦,還不是給擼了,他們這些人就更不用說了。
「那個二傻,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劉……劉小河給放了,我們這就走。」
這些家伙也很為難啊!說實話,他們很想離開這里,可是不能,因為兩個人他們誰也得罪不起。
葉麟就不用說了,在前門街道這邊,是最不能惹的人。
可是劉小河也不是他們能得罪起的啊!劉小河雖然不是組長了,但是他爹是副主任啊。
「放了他?那他指我怎么說?我看這樣吧!我把他這根手指給廢了,你們把他給弄走。」
「別,別啊!二傻,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今天就算了吧!」
如果葉麟真的把劉小河的手指給廢了,葉麟沒有什么事,但他們的事就大了。
「你自己說,是讓我廢了你?還是讓我放了你?」葉麟低頭問劉小河。
劉小河被葉麟掰著手指頭下壓,這個時候基本上和跪在地上差不多了。
這么說吧!只要葉麟願意,再壓一點點,劉小河就會跪下,但是葉麟沒有。
他就讓他難受的蹲在那,雙膝離地也就十來公分,沒辦法,葉麟不能把這小子得罪的太很。
萬一這小子來個魚死網破,他倒是不擔心,可是家里人呢。
劉小河臉憋的通紅,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葉麟這話給刺激的。
他倒是想說有種你廢了我,可是他不敢,因為葉麟真的有可能會廢了他。
這就是一個二愣子啊!什么事都做的出來。
劉小河現在很後悔,後悔為什么要過來找葉麟,現在不但副組長給丟了,臉也給丟了。
這讓他以後還怎么在革委會混。
自己為什么會這樣,劉小河很想知道,隱忍了那么久,為什么就不能多忍一段時間。
是自己膨脹了,還是想出出風頭,劉小河在心里問自己。
「葉麟,我……我給你道歉,放了一馬。」
「道歉?道歉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嘛?」
「那……那你想怎么樣?」
聽到劉小河這么說,葉麟嘴角微微上揚,熟悉他的人,看到他這個表情,一定會有多遠跑多遠。
因為他只要露出這個表情,就說明有人要倒霉,而且是倒大霉。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吧?我又沒有找到革委會指著你的鼻子罵,是你來到我這里,指著我的鼻子罵。」
「我……我沒有罵你。」
「啪!」
葉麟一巴掌抽在劉小河腦袋上說道:「指著鼻子就是罵人,連這個都不知道。」
劉小河很想哭,指著鼻子就是罵人了,這誰說的,可是他又不能反駁。
因為反駁的結果,很可能是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