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欲教師(序-02)(1 / 2)

靈欲教師 rescueme 11535 字 2020-08-11

作者:rescueme字數:22431************序章:史上最強靈能力者的誕生一整天耗在漫畫店,把「靈異教師神眉」從頭到尾看了一遍,聽說最近還要出第二部呢。

愈看愈覺得整套漫畫在唬爛!哪有那么好康的靈能力啊?打柏青哥百發百中,還可以把妖力分給妖怪抓神奇寶貝,把本來窮凶極惡的妖怪變成自己召喚獸,還跟大nǎi人魚、可愛雪女有一腿什么的,簡直比「獵人」還天馬行空了!不過作者一直都努力創作,在靈異教師神眉第一部結束後,還有靈媒師東名這種到處充滿沙必斯的小品問世,光這一點就比起獵人那個拖稿王不知好上幾萬倍。

唉,明明是搞笑的少年漫畫,我卻邊看邊哭,讓租書店的店員側目。

為什么要邊看邊哭?因為一人一款命啊。

我是國立台灣師范大學100級的畢業生,78年次的社會新鮮人。

民國100年畢業,卻搞到最近才在南部找到工作。

畢業到現在,花了3年才找到教職,跟某人執政無能完全沒有關系,全都是因為我的靈能力惹的禍。

在找到教職之前,我曾在桃園縣的新學校─縣立大園國際高中試教,試教到一半時,突然被華航大園空難的亡魂上身,當場在學生面前表演翻觔斗30圈,把校長嚇得目瞪口呆:「好強的體育老師,你錄取了。

」干,他還以為我是來應徵體育老師的,我是國立台灣師范大學公民教育與活動領導學系畢業,不教公民改教體育喔?不用說,當然落選。

後來在嘉義縣英語教學的明星學校─協同中學的英文口試,想靠著不錯的英語能力混個英文教師當,又被民雄鬼屋附近的靈體上身,明明是英文口試卻用日文和台語回答,還一邊叫著「還我命來!」不用說,工作又沒了。

幸虧去年到中國大陸四川省的觀光,無意間收服了一只惡鬼,在牠的幫助下才讓我的人生際遇漸漸順遂。

不過我還是很不想運用我的靈能力,因為,唉,我先解釋去年的情形讓你們了解,你們就知道為什么我不想動用到我的天賦了。

從小我就跟別人不太一樣,常常可以看到一般人看不到的東西;後來我才知道這叫yīn陽眼,用妙x師父的語言來說,就是「法體比較開」。

我的體質非常敏感,時常被地縛靈、浮游靈等奇奇怪怪的靈體上身。

從小就常常看到奇怪的東西,我的家人當然不堪其擾,也很努力想把我拉回正軌、關上我的天眼,光是花在幫我除靈的部份,就花了幾百萬台幣了。

也因為我的靈感體質,有幾位大師曾經收我當過弟子,希望我幫他們光耀門楣;可是多半是神棍的他們,後來都被我引來的惡靈嚇跑,所以我只學了一點除靈的皮毛。

言歸正傳,去年8月間我學校教職面試第50次落榜,家人也不忍心苛責我,還幫我規劃了大陸三峽旅游行程,誰知道原本高興的出游卻改變我的一生。

剛到四川省的第二天,我就因為吸引了幾只浮游靈而被旅行團員嫌惡、避之唯恐不及,後來甚至連導游也丟下我,故意設計把我丟包放生、讓我迷路。

我知道這不能怪他們,任誰跟我相處一段時間都會受不了的,我便自己尋找回飯店的路。

迷路還不打緊,我發現身邊的靈體愈來愈多,大家如果去過中南半島的貧民區,就能體會我當時的窘境,像被那邊兒童包圍起來要糖吃的盛況。

剛開始靠近的靈體都只是一些浮游靈,既沒有強大的怨念,也沒有什么目標,純粹只是被我的靈感體質吸引,所以我念了幾句經文就趕跑了幾只,連法器都不用使上。

不過我除靈除到一半,卻發現靈體的種類愈來愈包羅萬象,開始有充滿怨念的憑依靈、地縛靈靠近,實力更愈來愈強,不但經文趕不走祂們,還被祂們在耳邊挑釁:「念經沒……有……用……」,才猛然想起,民間傳說中,鬼城酆都就在四川省境內,難道鬼魂趕之不盡、驅之不絕的情況跟這有關?突然我聽見熟悉的白衣觀音大士靈感神咒,心頭一凜,太好了,一定是有靈能力者在附近,而且搞不好是他發現附近磁場的異變,特地來救我的。

我往經文傳來的方向狂奔,經過兩三分鍾,穿過一片樹林後,我終於發現經文的來源。

哇,真是人間煉獄!看起來像一個法會的現場,可是僧侶、法師裝扮的靈能力者卻屍橫遍野,還在動的幾只人形物體,嘴里滿足地囓咬著生肉,也顯然不是人類,整個會場血肉模糊、斷肢橫飛。

濃烈的血腥味現在才guàn進我的鼻腔,配合眼里噁心的畫面,我忍不住就先吐了一會兒。

現場僅存的活人,是三名道教的法師,他們背對背呈正三角形防禦陣勢,汗流浹背地在念著經文抵禦靈體的攻擊,手里也忙個不停地cào作法器,玲瓏滿目的法器漫天亂舞發揮著功用,周圍的情況卻愈顯險峻。

我振作jīng神,從懷里掏出念珠、隨手打跑兩只較弱的靈體,跳進他們的三角陣勢中,也跟著念起經文來。

他們看到有靈能者加入,冒著冷汗的眉宇間稍微舒緩了些,也微微露出笑容,但隨即又凝氣屏神地念著經文,我這才發現眼前這三位法師,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大美女。

不過我無暇欣賞她們的美貌,只能專心念著經文。

當初是我逞英雄加入她們,但是現在我連自保都有問題。

我發現我的靈力跟她們比起來簡直是流螢與滿月的區別。

說也奇怪,也許是類似傳心術的功夫,我一跳進他們的法陣就明瞭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了。

原來他們是一整個靈能體質家族,旁系、直系、門徒之類的加起來有多達幾百人是靈能力者,更不算那些後天修行的姻親、朋友之類的。

而她們三人身為該派掌門的親生女兒,除了血緣的關聯、更得到法術的真傳,可以說是青出於藍。

大戰到現在,她們的雙親雖已和門徒們一同殞命,三姐妹們卻反而還能勉強支持。

當時酆都正逢八月十五鬼門要關閉的時節,他們出動全數家族成員要辦一場法事安慰亡靈。

可是現在這種世道,莫名奇妙的靈體數量比想像中多,不只過去的先人們,逆天而行的現代人所做所為也造成磁場的異變,加上我的靈感體質吸引了太多不屬於酆都鬼城的亡靈,使得他們無法招架,犧牲了大多數家族成員。

而且,就像天氣系統一樣,本來正邪達到平衡的態勢,在靈能力者死後又干擾當地磁場,有如形成原因不明的聖嬰現象一般,造成惡性循環。

她們原本打算持續制造結界,到天亮時陽氣較盛時找機會脫困,可是因為我的加入,更讓她們進退維谷,因為我吸引的靈體遠比我趕跑的要多,反而造成她們的負擔。

就在我們苦思脫困的方法時,雪上加霜的情況發生了,一只靈力超強的惡靈出現!他一邊將弱小的靈體「吸收」,一邊往我們走來,彷彿金庸小說中的北冥神功或吸星大法,一只只的靈體不斷往祂身上融入為一體,造就祂愈來愈大的體型。

祂就像練功一樣,一邊也在找尋yīn陽調和的最終型態,所以祂不怕這邊的靈能力者,反而希望吸收她們的正氣,以讓自己成為正氣與邪氣平衡,日夜都能出現的完全體!其實,有人的地方就有信仰,正與邪在百千萬劫的lún回中形成一個微妙的平衡,世界各地也都有所謂的鬼城,凝聚了當地信仰的負面能量,而不單是四川的酆都;可是在某些作家的渲染下,使得中國地區的恐懼能量都往酆都guàn注,久而久之酆都便形成sāo靈現象最明顯的地域。

眼前的這只惡鬼身高至少有五六個俠客歐尼爾那么高,體重看起來更有幾十個連勝文那么重,雖能勉強看出惡鬼的形貌,卻也只隱約像個放大後的人形,全身都被業火籠罩著。

只見祂一揚手,地上的屍體都被高熱燒得灰飛煙滅,沒變成灰的遺體也都因為高熱而發黑蜷曲,模樣極為淒慘。

三位女靈能者眼見家人、朋友屍體被凌虐,悲憤莫名,心有靈犀般一躍而起,交替變換了幾種身法,令人無法捉摸,也從身上掏出各式各樣的除靈武器。

三姐妹中的大姐將實體經文展開,像彩帶般圍繞成一個小型龍卷風,把她們三個包圍在其中,除了將身邊的負面能量都一一阻擋,更趁機釋放靈力修補姐妹們受傷的部份;二姐則一邊念著「佛母准提神咒」,一邊像准提菩薩的三目十八臂,靈活地「咻咻咻」不斷射出加持開光過的符咒飛鏢,只只都命中那惡鬼大xué要害,戳出了無數窟窿;小妹體型最高大,則戴上了在指節刻著小八卦的手指虎,一拳一拳解決從縫隙進入結界的靈體,鞋尖也有符咒加持,俐落地一腳又一腳將靈體踹得灰飛煙滅。

不過小靈體是小靈體,惡鬼是惡鬼,大姐的經文龍卷風本來是白色,在逐漸靠近惡鬼的業火後,也漸漸泛黃、接近燃燒的臨界,而修補傷害的部份也只能修補靈性,阻止不了肉體傷勢的快速惡化;二姐的符咒飛鏢雖然在惡鬼身上准確地打中xué位,但那並不是人,不會因為大xué被命中、而像小李飛刀見血封喉,被戳出的窟窿也幾乎在瞬間又恢復完整;小妹的拳腳雖然俐落,卻在力道上吃上十足的大虧,那惡鬼揚起手輕輕一揮,小妹即使躍起,以雙手雙腳同時抵禦,也只能勉強支撐一招,然後就像斷線風箏往後飛去。

兩位姐姐未等小妹身體落地,便一左一右從脅下撐起她的身子飛出,三個人充滿默契地涌上一拼;體型最高大的小妹帶頭,二姐居中,大姐殿後,三個人凝聚所有靈力形成一個錐形陣要貫穿惡鬼中心!在她們沖上去一拼的當下,我又接收到她們的傳心術說,要是她們犧牲了,要我別害怕,她們會凝聚她們的靈力保護我,像她們這種等級的靈能力者,除非自願回歸三聖界─菩薩、辟支佛、阿羅漢,否則是可以留在六道中,不進入lún回的。

我呆了片刻,沒有一絲一毫安心的感覺。

眼前的惡鬼別說會噴火、根本就難以接近,雖然靈體沒有重量可言,但祂看起來光是用壓的,要壓死幾十個像我這樣的大男生只怕綽綽有余!果不其然,那三位貌美的靈能者並沒有如願貫穿惡鬼,還受了程度不一的傷害,清秀的面容沾上了家人、朋友屍體變成的灰燼,鬢角也因高熱而蜷曲,看起來狼狽不堪。

我雖然幫不上大忙,可是基於憐香惜玉的心理,在當時卻還想幫她們多擋一下。

於是我抱著必死的決心,在她們三個被打退、倉皇落地的瞬間,接上她們的攻擊,握著念珠往惡鬼撲了過去,而藉著傳心術我聽到那三位靈能者的心里是這么的說著:「他的靈能力正急速上昇,狗日的娃(四川式髒話),豈有此理,靈力甚至比我們還強了!」此時惡鬼也向我噴出了一束地獄級的業火,我想我的人生就到這了,我好想當一天正式的老師啊,嗚嗚。

只見那三位靈能者竟搶在我面前,以小妹為首雙手前伸、雙腳張開呈人字形,兩位姐姐則依序在後、雙手搭在前方姐妹的肩上,guàn注靈力到最前方為我承受烈火!「不行啊,你們的靈能力再強也擋不住的!」我雖然戰斗力低下,但感知力卻不弱,彷彿天生就有七龍珠中的戰斗力探測器─「史考特」一般,我預估得非常准確,她們果然擋不住對方的摧殘。

然而我的出聲提醒已經太遲了,「咿……!」只有在陣形最後的大姐勉強發出淒厲的尖叫,其他兩個姐妹連慘呼都尚未發出,三個美少女瞬間就在我面前化為灰燼,但業火的火勢也確實在我面前停了下來,沒有把我燒死。

不過,因為她們缺少某個男性才有的部位,所以她們並未完全幫我承受了業火,而是讓部分火焰穿過她們的胯下、燒傷了我的那話兒。

說燒傷其實並沒有太痛楚的感覺,而是讓它完全地灰飛煙滅、消失了。

跟了我25年的小兄弟就這么不見了,三位美女也因我而死,還有之前那幾百位除靈失敗而犧牲的靈能者也應該算在我帳上,這愧疚和悲憤的情緒讓我沖動地再次往那只惡鬼沖去送死,接著我就失去意識了。

不過我當然沒死,不然這篇故事是怎么來的呢?在我從醫院醒來的瞬間,不用旁人告知,我便自然而然知道,那只在全世界靈能量排行數一數二的超級惡鬼已經被收服了,不過卻不是靠我的力量。

後來我才明白是那數百名犧牲的靈能力者以浮游靈的形式,死後仍然奮戰不懈,逐漸減弱了惡鬼的力量,而那三位美女靈能者更在失去肉體的侷限後,發揮最大的靈力,在死後封印了惡鬼。

不過,封印靈體需要有寄主,通常封印在奇石、神木等等,但是靈能力姐妹怕封印在一般的天然環境中,惡鬼會被無心解放,帶來人類浩劫,畢竟她們家族已經全部犧牲了,當中又有多人選擇進入三聖道,留在人世協助對抗這只惡鬼的力量非常有限,所以她們必須將惡鬼封印在人體內。

在當時沒有選擇的余地之下,她們竟然,她們竟然,嗚嗚…聰明的讀者應該猜到了吧,她們三位把惡鬼封印在具有靈感體質的我身上,而因為我失去了yīnjīng,她們便讓惡鬼成為yīnjīng的形狀寄宿在我胯下了,成為史上最強力、也是最丟臉的靈力武器。

以後我要除靈時,只要褲子脫下大叫﹕「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白衣觀世音,出來吧,鬼diǎo!」我就可以普渡眾生了。

第一章:民雄鬼屋除靈事件具備了完整(?)的靈能力後,我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去找以前害我面試跟試教屢戰屢敗的惡靈復仇。

我第一個目標,就是嘉義縣民雄鄉的民雄鬼屋。

其實我自己是嘉義人,大略知道民雄鬼屋的歷史。

雖然大家繪聲繪影地說它里面的厲鬼有多猛有多厲害,但我知道的民雄鬼屋卻只是當地某旺族荒廢的祖產罷了,並不像外傳所說死過很多人,以致後來被靈體佔據形成鬼屋。

大家最常聽說關於它的鬼故事,莫過於日本兵駐紮事件,跟員外ㄚ鬟被辱投井事件等。

註:日本兵駐紮事件─日據時代鬼屋已經是荒廢狀態,所以一隊日軍就駐紮過夜。

結果半夜哨兵發現可疑人影,百喚不答後開槍示警,驚醒其他人。

後來一陣亂槍掃射後,日軍全員陣亡。

調查人員經過彈道比對,發現他們的傷口內竟然都是自己槍枝射出的子彈!雖然我一直認為這些都只是單純的謠言,但是我當初卻又是貨真價實地被附身,所以我為了釐清真相,便同我鬼diǎo中的三位姑娘一同前往。

我先大略介紹一下她們,這三位靈能力姐妹是八年級的少女。

家族中其他靈能力者是每個人都要十八般武藝皆通,但事實上顧得了心靈治療就不可能jīng通咒語施術,拳腳練得熟練了,就不可能靜下心來發揮經文百分之百的力量。

所以這三個分別只差一歲的親姐妹,憑藉默契非凡,並不像其他人樣樣通樣樣松,而是各自專jīng自己的擅長部分,再相輔相成,發揮111大於3的力量。

大姐張筱慈擅長的是心靈治療,她可以像大陸來的隔空抓葯高手「張穎」般為人做心靈治療,甚至肉體上小傷勢的修補。

我問筱慈說,她們都姓張,是同家的嗎?筱慈說張穎是她們家族出走的叛徒,學藝未jīng,只是靠魔術手法騙錢的,家族都不承認有張穎這個人,算被逐出家門了。

另外像印度有一些可以直接空手穿透人體摘除患部的功夫,她也擅長,她算是這三人組合的後勤部隊。

她身高160左右,長發及腰,喜歡做藍色系的打扮。

老二張筱潔擅長的是封印系和攻擊系的咒術,像架設結界為眾人護法、或是困住地縛靈慢慢超渡這樣的工作是她拿手的,不過她最愛的還是直接丟出符咒飛鏢讓惡靈灰飛煙滅,常常因此挨大姐的罵,大姐總是希望能盡量完成靈體對人世的依戀,超渡祂們回法界進行lún回,而不是直接讓祂們進入比地獄還可怕的「虛無」。

張筱潔身高比姐姐高一點點,習慣綁馬尾、穿牛仔裝。

小妹張筱真擅長的是攻擊類咒文和實體拳腳功夫,是一線的作戰能手,她甚至能將念力化為實體,變為武器攻擊對方;再加上172的身高,打架從未輸過。

筱真留著短發,平常則總是穿著短牛仔褲,皮上衣。

三個人都長得清麗動人,她們的打扮雖迥然不同,卻各有迷人的特色。

平常她們可以將她們的靈體化為實體出現(這叫陽神之術),如常人般行動,也由於她們生前擁有高階的靈性,死後並不怕陽氣,所以大白天的也能出現晃來晃去,不像一般的靈體要躲躲藏藏。

但由於我yīnjīng內的惡鬼還只是休眠狀態,所以她們平時都要留兩位在我體內封印住牠的力量,順便補充純陽的能量。

今天因為要對付的是民雄鬼屋惡靈,根據傳聞,祂可能是當時婢女自殺後化成的地縛靈,似乎比較缺乏主動攻擊的能力,於是我請老二筱潔和三妹筱真留下封印惡鬼,而讓老大筱慈以陽神之術現出真身在我身邊協助我。

對了,我必須澄清一下,到目前為止我可從未對這三位美女動過邪念,她們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而且從她們靈體進入我的鬼diǎo後,我也不可能再做些淘氣的事了─只要我一有邪念,她們就會馬上發覺。

雖然說我不知道她們發現後會有什么樣的反應,然而我也不敢嘗試。

為了方便接觸靈體,我們在半夜一點鍾造訪民雄鬼屋,它真的只是座普通的廢墟,好吧,勉強算是三級古蹟,可惜維護地不周全,到處都被題字破壞。

雖說民雄鬼屋看起來只是普通的三層樓古蹟,可是我卻確確實實感到一股強大的靈力。

玄關提著一首七言詩寫著:今夜峨眉泣血紅,醉月曾經弄庭鳳。

風雲色變玉奴怨,喋血西天夕陽紅。

這幾行字是好事者穿鑿附會創作的,本身沒有靈力,但卻又跟傳說的故事情節那么吻合,我看了後不禁打了個哆嗦。

雖然我知道此刻在鬼diǎo和張家靈能力三姐妹的保護下,這世上應該沒有靈體能奈我何,但我還是感到文字中傳出的怨念。

言歸正傳,看完門口的七言詩,我跟筱慈便小心翼翼地進入民雄鬼屋前院,月光透過車蓋般的老樹射進雜草叢生的庭院,地上斑斑樹影的確有些恐怖。

因為我還不太明瞭鬼diǎo的用途和鬼屋內究竟是何種惡靈,所以我還是想要依靠身邊的強力靈能力者,便看了張筱慈一眼。

沒想到張筱慈竟然害怕地拖住我的手往她身上靠,我故作鎮定問道:「靈能力者還會怕鬼屋啊?」她臉上一陣緋紅,輕聲道:「有些惡靈長得很恐怖啊。

」和她達到些微程度心靈相通的我,腦海里馬上浮現了她冷靜張設結界,張筱潔和張筱真則大開殺戒除靈的過往畫面,兩個人像冷血殺人魔般送靈體歸天,張筱慈則面露不忍,從遮住臉的手掌指縫中看著兩個變態妹妹殘害惡靈。

我看著她那可愛的小媳婦模樣,不禁心頭一甜。

有這樣可愛的美女陪伴身旁,再多惡靈也不怕了。

才這樣想,筱慈抓我手的力道冷不防變大。

我吃痛回頭看她,只見她緊閉眼睛,四肢和身軀不住顫抖,指著我的背後說:「惡靈,惡靈。

」我戰戰兢兢,以每秒1度的弧度緩緩回頭,怕太突然回頭會被恐怖的畫面嚇到。

我嚥了嚥口水舒緩自己緊張的情緒,卻在一分鍾後發現周圍一點sāo靈現像也沒有。

「喂,小姐,你在庄笑維啊?」只見她還是害怕地原地輕跳著,直指著前方的宅第內。

我確定沒有sāo靈現象,抓住她遮著眼睛的雙手用力往下一拉說:「你自己看吧,沒有惡靈啊。

」雙手被我拉開後,她鼓起勇氣張開雙眼,卻又馬上緊緊閉起,雙手則像打鼓般地直搥著我,以高八度的尖聲大叫:「明明就有!日你先人板板!」當時我只知道那是她們四川話,不知道那是很惡劣的髒話!「林娘卡好咧,我怎么沒看到?」我一方面是心里不安,一方面是覺得她在耍我,所以也罵了台式的髒話,誰都聽不懂對方的髒話意思,這樣才公平。

此時我胯下的筱潔和筱真以傳心術告知我:「你現在已經失去了靈視能力,所以你看不到姐姐看到的惡靈。

」啊,怎么會這樣?以前是不想看還到處看到,搞得靈體都拼命接近我,希望我幫祂們完成願望,現在為什么反而看不到了?「因為以前你無法駕御你潛在的強大靈力,現在多虧我們的幫助,你可以掌握控制你的靈能力了。

」「那我想看到靈體怎么會看不到?」我不解地問。

「因為你是將我們和惡鬼封印在你的小弟弟內,所以必須你的小弟弟發揮作用,你才能啟動靈能力的浮動聯結,隨心所欲駕馭靈力。

」「啊?那發揮作用是說我要在這里niàoniào啰?」我尷尬地問。

「不是耶,是要讓它硬起來。

」筱潔很不好意思地以蚊子般細小聲音說。

「不會吧,要靈視還要先勃起嗎?」現在才知道我的靈能力武器那么麻煩,我好想一頭撞死算了。

「以前你的小jījī功能正常,又是陽氣的中樞,所以你的靈能力隨著它存在;現在小jījī不見了,要再產生陽氣和靈能力的聯結,就要讓我們塑造出的陽神小jījī保持陽氣最旺盛時的狀態,最好是大量血液通過的時候,也就是俗稱的勃起。

」張筱潔得意地解說著。

「嗯,很有道理,不過你以為懶叫要變大很容易嗎?」我面無表情地挺著腰,冷冷地指著下半身道。

「很難嗎?你就讓它變硬啊。

」張筱潔狐疑地問。

「干,你以為男生說硬就硬喔!」我猜也猜得到這幾個姑娘自小修行,應該性經驗不多,但這也太離譜了,竟然以為懶叫是男生可以用大腦控制要不要勃起的。

「蛤?我們以為說你能自由控制才封印在這邊耶…」大姐張筱慈也現在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目瞪口呆地喃喃自語。

「哇靠,難道我以後除靈都要先帶本『大學刑法課』這種低級的官能小說在身上嗎?我的天啊,你們當初封印惡鬼在我身上時,都沒想過這個問題?」我氣急敗壞問。

「那不然你現在超渡我們啊,喲……小jījī沒有啰。

」筱真個性最直,充滿嘲諷地回了我一句.「對不起,我不該用這種口氣,讓我自己靜一靜想想辦法。

」我才剛低下頭,就發現原本一直不敢張開眼睛的筱慈反而急忙地往鬧鬼的宅第走去。

我一把拉住她問:「你干嘛?你不是怕得要死?干嘛還走過去?」「我不能袖手旁觀,那個女孩子太可憐了。

」張筱慈跺著腳,緊咬著下嘴chún。

我一時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連忙問她看到什么。

筱慈這才說她見到的畫面跟民雄鬼屋傳說之一吻合,一位穿著看似顯貴的男性在月圓之夜酒後亂性,對伺候他的一名女婢動了邪念,正打算對她行性侵害。

「你還不快點用鬼diǎo救那個女孩子?」筱慈露出難得見到的焦急神態催促著我。

我也想用我的靈力啊,可是我現在怎么硬得起來?我額上冒出焦急的汗水,不知如何是好。

「只好這樣了。

」筱慈下定決心般喃喃自語,然後轉身便把我的外褲一扯而下!我大吃一驚,連忙要穿回我的外褲。

筱慈卻抓住我的手,認真地看著我的雙眼說﹕「這是bī不得已的,你別想歪喔。

」嗚嗚嗚,早知道就該穿牛仔褲出門的,我的褲子太好脫了!沒想到第一次被女孩子脫褲子的經驗竟是在此種緊迫的狀況下發生。

我原本還想再掙扎。

筱慈又說:「那個女孩子快要被凌辱了,我不能眼睜睜看她被欺負。

」唉,於是為了避免那位女婢被員外凌辱,我卻要被筱慈凌辱了。

雖然表面上我裝得很無奈,百般不願意般讓筱慈想辦法讓我勃起,但其實想到我從四川回來後已經好久沒解放,現在竟然有個正妹想盡辦法要讓我變硬,內心真是爽爆了。

她褪下我的內褲,害羞地蹲在我軟趴趴的老二前,以她的纖纖玉手一手捧起我的蛋蛋,一手小心翼翼地拎起我的yīnjīng緩緩進行著前後搓揉的動作。

「拜託,小姐,不是這么弄的啦,叫你們經理出來。

」被她搞得我不上不下,不免有失望之感。

「經理?」她疑惑地問。

「沒啦,開玩笑的。

」夭壽,一個不小心把她當成上班小姐了。

「那要怎么樣弄?我只看過幾次a片,不知道怎么讓男生勃起。

」她毫無邪念地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由下往上盯著我。

「剛剛急著脫我褲子的是你,現在不會弄的也是你,切切切。

」我沒好氣地道。

她羞澀地問:「那到底要怎么樣弄嘛。

」她邊說著還回頭往鬼屋望去,看樣子非常心急。

「是不是為了救那個女孩,你什么事都願意作?」我光著下半身,雙手搭在蹲著的筱慈肩膀上,陽具離她嘴巴不到10公分,道貌岸然地正色問著。

她害羞地點了點頭說:「嗯。

」聽到她答應了,我耳邊不斷響著哈利路亞的歌聲。

「那我說啊,你先把裙子掀到膝蓋部分的高度。

」我倒退了幾步,想以全螢幕收看她的美。

筱慈雖然不曉得究竟我想怎么樣做,卻為了救那女孩還是照做了。

她嬌羞地以雙手掀起淺藍色的洋裝露出白晰的小腿,她雖然不具有像模特兒般的身材,一雙小腿卻堪稱一絕,修長的腿形不像一般四川姑娘常年爬山走出來的蘿蔔腿。

「接著一手拉住裙子,維持住現在的高度,一手撩起你的上衣,露出你的xiōng罩來。

」「干嘛要這樣子做啦?」她不解而焦急地問。

「你照做就對了啦!快!」我色性大發,想多看看筱慈擺出各種撩人的姿態,硬是忍住不讓自己勃起。

畢竟像這樣的機會下次不知何年才有。

「什么是xiōng罩啊?」「嗯,xiōng圍啦。

」我們的溝通偶爾會像這樣有一點障礙。

「喔。

」她低著頭不敢正眼瞧我一眼,乖乖地撩起了上衣露出了鵝黃色的xiōng罩。

我緩緩向她走近,溫柔地撥開她礙事的長發,托著她的下巴讓她頭仰起以便能由上往下俯瞰,將她的xiōng形和乳溝一覽無遺。

我估計筱慈的上圍應該有c罩杯吧,我個人偏好這種xiōng形,太大反而覺得嘔心。

真是太完美了,一雙長腿,飽滿的xiōng部。

我將手探至她裙擺下輕撫她大腿間的縫隙,她怕癢地往後縮了一下,但為了讓我早點勃起,又不敢違逆我的意思,只好緊咬著牙關,讓我恣意撫摸她的大腿。

我的手愈來愈不規矩,漸漸往她大腿的交會部游移,她原本是十分抗拒我的舉動的,但在我溫柔撫摸她大腿一陣子後,腿夾的力道似乎變得小多了,我一手撫摸著她的大腿,一只手也沒閑著,便輕放在她xiōng罩上隔著xiōng罩輕揉著她的乳房,而更忘情地湊上我的嘴,輕輕地吻著她柔軟的雙chún。

她原本也輕閉著眼睛享受這一切,我眼看著yīnjīng就要變硬,她兩個妹妹一定會通知姐姐說我已經勃起,不必再配合我的舉動。

我只好心一橫,不摸白不摸,在鬼diǎo蘇醒的同時,往筱慈的胯下、女人最秘密的地方伸出我的魔爪,誰知道被她一把抓住,她一改剛剛陶醉的模樣,眼神中散發著得意的光彩,嘟著嘴道﹕「呵呵,你總算變硬了吧。

」靠,她怎么會知道我在這瞬間變硬了的,一定是她兩個天殺的妹妹通知她的。

我還想辯解:「沒有,我跟你說喔,男生所謂變硬喔…」筱潔和筱真沒讓我有解釋的余地,便在我體內牽引著我往鬼屋的方向前去。

你能體會嗎,就像有人拉著你的小jījībī你往前般的痛苦。

我被她們一邊拉著一邊也看清了眼前的靈現像。

哇靠,彷彿是古裝大戲的現場。

本來隔間被打穿的殘破鬼屋恢復了以前的富麗堂皇,紅磚造的建築貴氣bī人,但古色古香的客廳正進行著一場yín邪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