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欲教師(05)(1 / 2)

靈欲教師 rescueme 5670 字 2020-08-11

第五章:差點做肥料除靈事件我所任教的學校,在教室走往教職員宿舍的柏油路上,路旁有著一整排樹齡數十年的欖仁樹;柏油路到欖仁樹間,則是一個坡度約30度的小斜坡,上面種滿不知名的草花,這種草花會一直往外拓展范圍。

我導師班的班級掃地區域就在這附近,每天都有掃不完的欖仁葉和欖仁果實。

「喂,輕一點,用耙子把欖仁葉『尻』起來就好,別把草花也連根拔起嘿。

」我看著斜坡上張泰山頭頂般童山濯濯,指示著我們班上一個過動兒動作小一點。

他叫做蔡秉賢,我接他們班到現在不到一個月,他已經因為把班牌用跆拳道的下壓擊碎而被記了小過;教室的前後門都是木門,也被他大動作的開開關關搞得斑駁不已,我真不知道怎么勸導他。

這私立貴族學校的學生父母有很多都是財大氣粗的怪獸家長,認為破壞一些公物只是小事,用錢就可以解決。

學校方面既要賣他們家長面子,我又不能對他們脫序的行為置之不理,真是矛盾。

在早上打掃時間結束前,學生們已經搞定全部的清掃區域,開心地回到教室獲得額外休息的時間,准備參加等一下的朝會,不過有個女生卻和其他同學反方向地從教室掃具間拿出工具,又往掃地區域走來。

我迎面向她打了聲招呼:「喬姍,你在干嘛?」我歪著頭打量著她的舉動,我很確定斜坡和草地上已經沒有欖仁留下的枝葉或果實。

「沒有啦,老師您去休息啦。

」詹喬姍鬢角都被汗水濡濕了,卻不跟著大家回去休息打pì或自修,竟然還要工作?我對她的舉動也不過問,更怕被我一問之下、她一解釋清楚就連休息時間都沒有了,我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看她默默地拿著鏟子和水桶,開始從草花比較茂盛的部份將草花枝葉連根截下一小段,然後移植到斜坡上只剩下黃土的部份;那附近只要用力清掃欖仁葉時,就會變成一副黃沙滾滾的黃土高原景象,所以這小女生大概是希望用這樣的方式綠化當地,讓大家以後掃地時不再發生沙塵bào的情形。

「喬姍,你在干嘛?」其實我已經知道她在做什么,但我還是希望藉此得知她的動機和個性,我可不想在學期末成績單上的評語亂寫。

說句題外話,我的國中導師在我國三成績單的評語剛好就是我高中和大學的校訓「質實剛健、誠正勤仆」,現在想想他真的是神,竟然完全預測准確我日後就讀學校!現在我已經為人師表,我想要和我國中導師一樣,好好地寫出每個人最值得稱讚的人格特質。

「我在種花啊,這種草花會一直往外綠化這片土坡,以後學弟妹掃地時就不會被黃土飛揚的場面搞得全身髒兮兮的。

」她的長發沾上不少黃沙,清秀的臉蛋被九月的太陽曬得紅紅的,加上168公分左右的勻稱修長身材,可說是人美心更美。

「可是這一片土坡那么大,你要種很久喔。

」我看著這個單純的清秀小佳人,雖然眼里充滿嘉許之意,嘴里卻在考驗她的決心。

「啊……連中國大陸的黃土高原都已經被綠化,這里才一小片,在學期結束前一定會變成一片綠意盎然!」她拿出手帕擦著汗,手里的鏟子未曾停過動作,她就像愚公移山一樣地堅毅,不住地挖出一個個小洞,把草花的根jīng埋進後溫柔地澆著水,看到她這樣熱心為學弟妹著想、又兼顧環保的偉大情cào,我感到非常欣慰。

「老師也幫你。

」我接過她手中的鏟子在土坡上寸草不生的部份挖著洞,然後她拿著一枝枝截下的草花根jīng部份遞給我,為了加快效率,我們連起身的時間都沒有,像在玩趣味競賽這樣蹲著移動著,這高一的小妹妹也對我毫無防備,竟然跨蹲著讓我看遍她灰色校裙下的裙下風光!她雙手撐在兩頰,雙腿大開地蹲著看著我在朝陽下揮汗的模樣,她微笑著像在欣賞心儀的男性賣力為自己工作。

我承認我長得不丑,但詹喬姍你可別輕易愛上我啊,科科。

我無意地往她胯下看去,她敢做出這么大膽的動作,想必有穿安全褲,即使沒穿,校裙的裙擺也應該能遮住我不該看見的部份。

天啊,我是怎么了,這小妹妹可是個情cào這么偉大的好女孩,我怎么可以把目光放在她的胯下,何況是白色的內褲正中間,而且略為隆起的yīn阜下面竟然還看到凹下的駱駝蹄,更別說已經發育完全的濃密yīn毛也透過薄薄的內褲讓我看到駱駝蹄上的一片yīn暗。

我怎么好意思把我導師班學生的裙底風光盡收眼底呢?我趕緊把目光別開,然後就在我大概看飽了、略感悔意的瞬間,我的鬼diǎo又啟動了…「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白衣觀世音,出來吧,鬼diǎo!」干!現在需要靈視的只有我自己,我根本就是被yín魔附身,竟然對著女學生勃起,來來來借個鏡子來讓我反省一下。

「死變態,又勃起啦。

」看家的張筱潔一邊看著重播的「雌犬女王」─好像是關於一個在sm俱樂部上班的欠干母狗,一邊很清楚知道現在沒有狀況,冷冷地用他心通又揶揄了我一番。

我趕緊轉身背對著詹喬姍,我可不想讓她知道我對她胯下的年輕器官頗有興趣。

靠,既然勃起了,還是靈視一下吧。

不過大白天的,我靈視到的只有一些不yīn不陽、無法定義正邪,卻能在光天化日下抬頭挺xiōng存在的完全體,例如植物的靈性。

它們平常不像動物丑陋地弱肉強食,而是盡責地將動物所謂的穢物轉化為有用的部份;把二氧化碳變成滋養萬物所需的氧氣和葡萄糖,把糞便、遺體內的礦物質、有機物回歸大自然,是最純真的靈性。

我看到那片草花發出光明的氣場,它們也希望趕緊綠化這片黃土;周圍的欖仁樹雖然沒有表情,也朝氣十足地集中能量傳心給我表示它們會努力行光合作用,也不會留戀該凋謝的部份,會讓它們早日回歸自然;而還呈現綠色、充滿葉綠體的部分,都會努力讓這附近的環境變得更適合天地萬物生存。

欖仁樹在這一瞬間利用膨壓作用讓枝葉顫動,看起來就像它們正在拍著枝葉向詹喬姍搧著涼風,幫她趕走暑氣;地上的草花也加速光合作用釋放出氧氣,讓周圍空氣更清新,連喬姍的裙擺都被微微吹動了,不過那些花草植物的靈性完全沒有惡意,單純是慰勞喬姍的善心。

「老師,好涼喔,勞動後的休息最舒服了!」喬姍雙手展開迎著微風,堅挺的xiōng部也撐起校服襯衫,看起來可愛中更帶著性感。

不過,欖仁樹大哥大姐,我的功勞也不少吧,你們他媽的只吹我學生是怎樣!我可是熱死了啊!不知情的人一定會被這詭異的畫面嚇到,明明周圍都沒起風,但欖仁樹的枝葉卻啪啪地輕輕搧動,不過這是善良的靈現象,沒什么好擔心的。

我看著這和諧的一切,尤其是詹喬姍溫婉的氣質,疲累卻滿足的表情,如果我是個高中生,我一定會把她當做夢中情人。

隔天,巡視完其他的掃地區域,我最後才往土坡走去,如果喬姍還需要幫忙,我也一定會再貢獻我的力量。

一看到我的身影,喬姍開心地又跑又跳向我狂奔過來,c罩杯的xiōng部雖然稱不上波濤洶涌,洋溢青春氣息的嫩乳抖啊抖的,還是讓我們家小小豪怪怪的。

「老師!草花長出嫩芽了!顏色也很翠綠,應該活得了!」她開心地停在我面前,身體起起伏地喘著氣向我報告道。

傻孩子,只要你努力,天地萬物的靈性都在幫你,我昨天就已經知道那些草花一定會堅強地活下來,只是它們演技太爛,應該長慢一點比較像樣,大概是想要討詹喬姍這個善良少女的歡心,竟然一天就給我長這么多。

再隔一天,照例最後才巡視那一區時,一反平常大家已經結束掃地工作回教室休息的常態,欖仁區竟然聚集了十幾個學生,看似在爭吵。

「發生什么事?」我趕緊從圍成一圈的學生中鑽了進去,大聲問。

「詹喬姍找我麻煩啦。

」蔡秉賢拿著掃欖仁葉的耙子,氣呼呼地道。

「誰找你麻煩。

」詹喬姍眼睛已經紅了,她噙著眼淚,蹲在一片狼籍,新種的草花區那邊,也不在意內褲被看見,傷心地檢視著前兩天剛種下,以為日後會欣欣向榮的草花們被連根耙起、屍橫遍野的悽慘景象。

「蔡秉賢,這邊先暫時輕輕掃,以後等草花繁盛後,不就不用再忍受黃沙飛舞了嗎?」我雖然很想guàn他一拳,卻意識到自己為人師表的身分,忍住怒氣輕聲指導他。

「你知道詹喬姍利用你們打掃完、回教室休息的時間,花了多久才把這邊弄得比較有綠意,然後才匆匆忙忙地參加朝會。

你不為這樣善良的女同學心疼嗎?」我曉以大義,畢竟這年紀的高中生會這樣自以為酷,甚至有更多人逞凶斗狠、校外滋事,多半也是希望吸引異性注意而已,現在詹喬姍哭得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我想他再怎么樣也能聽得進去這道理。

聽完我的勸說,蔡秉賢先看了詹喬姍一眼,然後低著頭思考了幾秒鍾,只說了聲「喔。

」桀敖不馴的他,很沒禮貌地丟下耙子,雖然沒道歉,但也出乎意料地沒再頂嘴,推開圍觀的同學便走回教室。

然後我和幾個熱心的同學繼續幫詹喬姍把黃土區繼續種上草花,她也堅強地不再啜泣,只是紅著眼眶繼續照顧這些平常逆來順受,其實是世界上貢獻最大的角色。

其實我對素食觀念不置可否;以防止溫室效應的角度來說,吃素當然是好的,飼養牛羊直到牠們變成餐桌上的佳餚,損耗的植物量遠比我們直接吃素對大自然的影響還要多出許多;但是如果是因為宣稱植物沒有靈性就基於宗教信仰的理由吃素,我倒覺得這種想法無明至極。

植物也是生命,它們看起來沒有喜怒哀樂,是因為它們任勞任怨。

它們不會為親戚朋友被殺而露出不忍,是因為它們已經知道它們的一生就是這么悲慘,只能無奈接受,所以在演化的過程中增加了繁殖的能力。

有些植物甚至連根、jīng、葉等營養器官都能用以繁殖,那是它們迫於無奈、逆來順受地演化自己,不是它們不愛自己的小孩。

千萬別用植物不會感受到痛、不會流淚這樣的理由殘害包括植物在內的所有生物。

當天傍晚,雖然我不住學校內的教職員宿舍,而是在校外租房子,卻還是踏上那一條環繞cào場邊通往教職員宿舍的柏油路,我很好奇喬姍的草花長得怎么樣了,希望這些植物的靈性再幫點忙,努力再長快一點,我可不希望再看見詹喬姍哭泣。

結果我遠遠地就看到住附近的詹喬姍回家後又跑進學校,制服還沒換,雙腿內八地坐在比較茂盛的草花區上,黃土區那邊卻有人在施工。

「喬姍。

」不管我怎么叫她,她都沒有回應,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邊,我這才發現施工的人是蔡秉賢。

他把制服下擺都拉出西裝褲以便工作,現在正渾身髒wū、辛苦地在動工,他不知道從哪邊搬來一袋水泥,正在把黃土區、連同下面剛種下的草花都覆上一層混凝土!他用袖子擦拭額上的汗水時看見我,難得地主動向我打了聲招呼:「老師,這樣以後都沒有黃土了。

」我一時不知道怎么回應,只好微笑著向他點了點頭。

我看著整片黃土邊坡被半乾的混凝土覆蓋,驚訝地不知該說些什么。

從這孩子勞動的程度還有大方地向我打招呼的模樣,我知道他個性不壞,他是真心想讓大家以後打掃時方便一點,不用節制施力,拼命掃就好了,在混凝土凝固後,這個掃地區域的學生們再也不用受到黃沙的侵襲。

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這樣,沒有所謂的對錯,蔡秉賢的方式最快,而且他也沒麻煩其他人,他也付出最多,身心相當疲累;詹喬姍的方式則兼具環保和美化環境,是我比較讚賞的方式,而且以大自然之母的角度來看,當然也不會選擇蔡秉賢的方式。

看著詹喬姍無助地坐在草花區的背影,我不知如何安慰起詹喬姍,只好坐在她身邊不發一語地看著蔡秉賢收拾著工具;他一臉滿足,充滿了成就感,好像完成了一件偉大的工作。

這段時間內經過施工區,要回教職員工宿舍的老師三三兩兩,也都稱許蔡秉賢的努力呢!接著他又發揮他的bào力傾向,他往那排欖仁樹中最大的一株狠狠地踢了幾下,讓它已經枯黃的樹葉和成熟即將掉落的果實掉了滿地:「老師,這樣沒關系吧,明天早上掃一掃,後天可以早一點休息。

」他說得也沒錯,讓已經快掉落的部份掉一掉,明天過後的幾天之內,大家早上掃地時間都可以早一點掃完回教室休息。

就在這個瞬間,詹喬姍本來呆坐良久的身體突然一躍而起,她撲向蔡秉賢。

完蛋了,我坐太久,一時腳麻,竟然不及阻止!「喬姍,你干嘛!」我張口大叫。

只見詹喬姍雙手緊緊握住蔡秉賢的手臂,以蔡秉賢bào力十足的身手,要掙脫絕對不是難事,但是我只看見蔡秉賢冷汗直流,絕對不是沉溺在與心儀的人的肢體接觸中,而是想掙脫卻掙脫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