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欲教師(08)(1 / 2)

靈欲教師 rescueme 4402 字 2020-08-11

作者:rescueme字數:8343*********第八章:史上最強神狗的誕生收養了小憨狗之後,在家里看家的張家三姐妹總算比較不那么無聊了;不用在鬼diǎo內lún值的那一個,一天到晚抱著小憨狗和牠玩耍。

長舌八婆張筱潔也不再做出什么用陽神模擬假洋芋片陪她看電視的這種智障行為,連大nǎi殺人魔張筱真都可以抱著小憨狗一副母性光輝四射的模樣。

不過我們以後不叫牠小憨狗了,由於牠可愛的外表,無時無刻都想偷舔人表示親暱的純真舉動,牠的母親更因為(假裝)救我而(故意)犧牲;基於莫名奇妙的愧疚和疼愛,我把牠當作是家人,便給牠起了個名字─「唐憨狗」。

(迷之音:有差嗎?)不過張家三姐妹都嫌棄這個名字,對牠都各自有自己的稱呼。

由於牠一天到晚誇張地露出舌頭喘氣,喘氣的「嘿嘿」聲音雖然不小,卻很有規律,倒也不打擾我睡覺,於是張筱真便叫牠「嘿嘿嘿」。

張筱潔則意有所指地叫牠「畜牲豪」。

張筱慈則嫌棄我起的名字太沒品味,叫牠「唐小豪」。

(迷之音:根本都一樣,被你們收養有夠衰。

)於是,瞬間擁有四種稱呼的「唐憨狗」斬妖除魔的故事便開始了!(干!原來之前都是序章,憨狗才是主角!)我任教的學校是私立的學校。

基本上,公立學校退休福利還不錯,私立學校就不一定,甚至有些私立學校還有招生的業績壓力,一天到晚要到學生家庭訪問什么的。

注意喔,是到「還沒入學」的學生家里做家庭訪問「拉客」,壓力夠大了吧。

也因此,有機會的話,蠻多老師會尋求到公立學校任教的機會,所以我們學校里老師的流動算蠻頻繁的,也因此補進蠻多年輕老師。

當中以外表來說,最吸引我注意的,除了田采真教官,就是我導師班的英文老師─梅思媛老師。

她一畢業就在敝校任教,雖然年資多我兩年,年齡卻小我一歲,是學生最喜歡的老師,有中學生女神之稱。

可是學生很喜歡欺負她,還給她取綽號叫做「missyuan」,倒是從姓「梅」變成姓「元」了!不過她也很喜歡同學這樣開她玩笑,不知道和之前來演講的陳湘宜副教授相比,誰比較受高中生歡迎呢?「missyuan,我們班那些畜牲剛剛還乖吧?」在樓梯轉角碰見她,看見她老大不小還綁個馬尾,清麗的瓜子臉上總是掛著笑容,有點彎腰駝背地抱著講義,像個剛發育的高中生,我總是要虧她幾句。

「donaldduck,%@#*不過這是我們的默契,我叫她的綽號,她也言不及義地亂回我一段,當作打招呼。

正當她踏上樓梯要上下一節課時,我看見樓梯下方擺放販賣機的地方有幾個男學生鬼鬼祟祟。

看見他們閃爍的眼神、故作輕松的姿態,白痴也知道他們在干嘛,我又不是沒當過中學生,他們正准備偷窺梅思媛老師的裙底風光。

其實學生青春期會有各種性幻想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只要不過度做些淘氣的事,或者嚴重到犯罪,倒也無傷大雅。

而且即使過度慰慰,也不一定就是受到靈障攻擊。

看到那幾個男學生猥瑣的樣子,我生氣的點只有一個─「竟然沒揪!」梅思媛老師今天穿著連身白色洋裝,但是裙擺非常短,大約只勉強包住pì股再多出10公分的長度,其實不用從樓梯下偷窺,她內褲的顏色也已經透過薄薄的裙子質料而透出來了,是可愛的藍白橫條紋。

她結實的翹pìpì把內褲和裙子綳得緊緊的,也因此讓水蜜桃的線條非常明顯,難怪這些小畜牲會受不了誘惑,躲在樓梯下偷窺。

不過用肉眼偷窺是不犯法的,我們公民課堂上也講過,就算你用肉眼偷窺浴室、廁所,那頂多也只是社會秩序維護法的行政罰罰鍰的問題,繳完就沒事,也沒有前科、前案紀錄什么的。

我有時候在想,是因為我在課堂上向學生強調過,他們才這樣嗎?可惜那幾個男學生不在我導師班,偶爾我會趁睡完午覺不小心勃起的時候,靈視一下班上有沒有人卡到yīn的,這樣一來也沒有機會判斷他們是不是色魔附身還是怎樣。

這幾天身邊難得平靜,我也悠閑地享受了有子萬事足的生活;看著狗兒子愈長愈大,雖然還是一臉憨樣,卻偶爾也會難得表現出牠繼承到老媽的聰慧個性。

例如:牠會在浮游靈經過我房間時噘起嘴,露出還沒長齊的乳牙,雖然一點都不可怕,卻至少能提醒我;如果是散步時經過有人自殺過的地點,強烈的地縛靈則會讓牠難得除了露出牙齒外,還會額外用尖細的yòu犬語調「汪汪」幾聲,往往讓張家姐妹完全融化在牠的萌樣,根本就無力除靈,而是「好可愛喔」地把牠抱起又摟又親;最後除靈的任務往往落在我這個根本看不見靈體的靈界瞎子身上。

其實,別看我總是色欲薰心、跟渣一樣,我可是個全力為學生付出的老師。

除了本分上應該做的,我也會在晚上的空閑時間帶著唐憨狗逛逛校園,看看有沒有異狀,何況我的租屋處離學校本來就很近。

現在的憨狗已經能緊緊跟著我們的步伐自己走上幾百公尺的路,我便讓牠自行亂逛,然後我跟lún值的張筱真並肩跟在牠身後在校園巡視。

別看這校園白天平平靜靜的,其實真要認真除靈的話,至少也要花個五年、十年才會變成所謂「乾凈」的地點。

其實一般校園的靈異事件都不少,除了多數校園是墓園改建之外,功課壓力、感情問題有時也會導致學子自殺,加上學校一到晚上便人跡罕至、陽氣不足,會累積浮游靈或地縛靈並不奇怪。

其中有一點無解的,是多數校園內都看得到的某人銅像。

固然在歷史上他有功有過,但是他為了剷除政敵、殺人無數的殘忍手段怎么說都有違天理,別跟我說什么時代不同這類的鬼話。

我們1912年就自詡為亞洲第一個民主共和國,那在法院判決書後面加註「死刑可也」、「不可低於20年有期徒刑」是怎么回事?揪出不同政黨的政敵後,公開大規模處決是怎么回事?但是我們卻把這種人的銅像供奉在校園。

這種行為就好比把陳進興或鄭捷當成偶像崇拜一樣,請問社會的氛圍會不會受到影響?尤其是當真相愈來愈明,怎么洗腦都抹滅不了他令人發指的罪行之後,中央政府還堂而皇之地供奉他的銅像,甚至把他充滿罪愆、雙手沾滿鮮血的遺體建廟膜拜,這可是會讓很多yīn神寄宿在里面的。

但是這種現象我們卻無能為力,因為他的主靈還被供奉在北部一所紀念他的廟宇,除非直搗黃龍,在層層憲兵守衛的陵寢里除靈;否則在校園趕跑那些yīn靈,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隔天銅像還是會被浮游靈入主。

加上現在一般民眾還是有大部分把他視為民族英雄,除非全體社會願意,否則以我們的靈力,即使能進入那座yīn廟,也無力除靈,台灣地區的民眾一輩子都還是會受到他的影響。

只見不懂事的憨狗在經過那位「偉人」銅像時,還是不自量力地用童音向它「汪汪」了幾聲,我不知如何向牠解釋,這是全台灣人是非不分的無奈共業,我只好把牠抱了起來,把牠可愛的狗頭上上下下撫摸了好幾圈,在心中告訴牠,這是無可奈何的事,不是我們懈怠,讓這么危險的物體存在於校園里。

這憨狗還真的聽得懂我的意思,馬上發出yòu犬萌到極點的哀鳴,一邊輕咬著我的手,表示牠懂了,要我放牠下去繼續散步。

「『嘿嘿嘿』真聰明,跟某畜牲完全不同。

」張筱真穿著棉短褲、白t恤,挺著一對誇張的e罩杯巨乳,鎖骨附近很明顯地露出黑色xiōng罩的透明肩帶,乘著微風在我身邊冷言冷語。

馬的,好好一個人被講成畜牲,就因為我曾經為了救她一命,把鬼diǎochā在她小xué里面射jīng;從此她就不再叫我的名字了,要嘛叫我「死變態」,要嘛像這樣指桑罵槐地暗指我是畜牲。

看著憨狗那還不太熟練的走路姿勢,四只腳跌跌撞撞的,pìpì還抖來抖去;即使是張筱真這樣的冷血殺人魔,眉宇間也露出無盡溫柔。

冷不防地,連走路都還不太熟練的憨狗,竟用牠母親生前那種誇張的奔跑速度,盡力地把前腳伸到最前端,然後再往後施力,讓身體像飛箭一樣射出!牠前後腿迅速換腳狂奔的結果,讓小小的狗頭顯得特別突出,更讓我好奇牠為什么這么努力狂奔,比看到中國殺人魔的銅像分身還激動。

接著是不遠的教室處傳來一聲微弱的女性尖叫聲,劃破這秋夜難得的寧靜。

我和張筱真緊跟憨狗的腳步,趕到一處廢棄了好一陣子的教室前,只見憨狗對著教室里面狂吠,教室的後門則被破壞,里面似乎有人影。

「誰?」雖然這間教室因不明原因荒廢,電源卻沒被切斷,我便打開日光燈,在黑夜中顯得特別突兀。

幸虧我是教職員工,如果被承包的保全公司人員或學校警衛發現,掰個理由也可以隨便混過去。

那個教室四周窗戶平常從內而外貼著報紙,里里外外都積滿灰塵;平常雖然有學生好奇想窺視里面,卻都因為報紙遮住而不可得,加上滿滿的灰塵,更沒有人想碰。

隨著眼睛瞳孔適應剛打開的燈光,我眼尖發現佈滿灰塵內的教室人影竟然是梅思媛老師,她右腳陷入因陳舊而垮掉的講台,可能因此進退維谷地拔不出腳,而且小腿已經被講台的碎木劃傷,殷紅的血痕在白皙的小腿肚上更是明顯。

「汪汪!」憨狗還是露著乳牙對著那個陳舊的講台吠個不停,以牠激動的模樣,那絕對不是個小咖的靈體,加上教室無故荒廢,我想那極有可能是曾經有人意外死亡所變成的地縛靈!「憨狗,來!」我怕憨狗輕舉妄動受傷,一方面向牠招著手,要牠回我懷里讓我安撫,一方面詢問梅思媛老師傷勢嚴不嚴重。

「梅老師!還好嗎?」我不再像平常白目叫她miss元,而是擔心她失血過多,但是此時的梅老師已經失去意識,半躺半坐地倒在講台上。

「憨狗,別亂叫了!那是把拔同事!」我一方面搓著憨狗下巴附近,一方面打算過去探視著梅老師的傷勢,牠也回我一聲小小的低鳴「嗷嗚……」。

「小心!有只惡靈!」張筱真穿著非常輕便,當然就想要大展拳腳功夫,張筱慈還來不及叫她下手輕一點,張筱真已經雙手chā進短褲口袋,雙手再次伸出時,除了已經俐落地戴上手指虎,更用指縫抓起符咒,沖了過去,凌空飛起後雙拳先後往下尻去,「啪啪」兩聲,只聽見空氣被拳頭劃破的聲音,伴隨詭異的風壓;然後張筱真的長腿再用回旋踢往她剛剛出擊的地方掃去,空氣中又因氣壓改變而發出「啪」一聲,然後伴隨愈來愈細微的長長「嘶……」聲,我可以確定那只靈體已經進入虛無世界,結束悲慘的一生。

「哼,還會求饒。

」張筱真帥氣地維持右腳還懸在半空中的誘人姿勢,白底滾粉紅邊的內褲都從短褲的邊緣露了出來。

她現我正盯著她的胯下,她又瞪了我一眼:「死變態,看夠了沒?」「筱真,祂剛剛這么驚恐地拜託求饒,你至少也聽聽看祂想說些什么嘛。

」鬼diǎo中的張筱慈有點生氣地責備小妹。

「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