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5日,風和日麗

今天有點冷,因為是星期一,公司的事情很多,很忙,累了一天,晚上還要

陪老板去c市陪一個重要客戶吃飯,於是我打電話回家給妻,告訴她晚上有可能

趕不回來了。c市距離我們所在城市兩百多公里,大約兩個小時的車程,晚上要

陪客戶喝酒,酒後是不敢駕車的,很有可能就在c市住一晚。

掛完電話,正在整理晚上要用的檔,老板走過來說:「小風啊,叫上你老

婆一起去吧,萬一晚上回不來,她一個人多寂寞啊!你張姐也去,讓她們倆作伴

好了。」原來剛才老板聽到我打電話,所以專門過來打招呼。我想也對,反正公

司出錢,不去白不去,於是再給妻掛了通電話,約好在哪里接她。

一路無話,到了c市,趕到約定的大酒店,客戶早已等候多時,於是老板和

我都被罰酒。

一通昏天暗地的酒場攻防戰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醉意濃濃、妄語連篇,客戶

色迷迷的盯著妻看,老板給張姐使個眼色,張姐識趣的舉起酒杯,走到客戶面前

去勸了一杯酒,客戶淫笑著將左手伸到她的屁股上又捏又摸:「美女勸酒,沒有

不喝的道理。」張姐藉著話題對妻說:「就是,小娟,你看,李總說了,美女勸

酒他都要喝,你也來敬李總一杯,今天要讓李總喝高興了,不醉不歸。」

妻望了我一眼,我故意不去看她,夾菜去了,妻無奈,只得站起身走到客戶

身邊敬酒。我眼睛余光看到張姐讓開了位置,客戶也站起身來假裝沒站穩,整個

人撲到妻的懷里,這時張姐的位置恰好擋在我與客戶中間,因此我看不到任何細

節。

隨著妻的一聲驚呼,酒水灑了她一身,妻連忙藉口逃到洗手間去了。這時屋

里就只剩下我、老板、張姐和客戶了,張姐滿臉堆笑的陪著不太高興的客戶,老

板悄悄走到我身邊,伏在耳邊跟我說:「跟你老婆做下工作,今天要陪好李總,

不能掃了他的興。」

我有點不高興,心里想著:『我為公司賣力,又不是賣老婆。』但嘴里卻不

敢說,只能郁悶的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等了很久,妻終於出來了,她面無表情的望著我,我將妻拉到一邊,做了很

多思想工作,說:「這是我們公司很大的一個客戶,不能得罪,況且只是陪酒,

又不是陪睡,讓他吃點豆腐哄高興了,對我的前途有利,我們馬上要買新房,看

在房子的份上,就忍了吧!張姐讓他吃足了豆腐都還笑得那麽燦爛,要學下人家

怎麽做一個成功人士的妻子。」

妻似乎被我說動了,默不作聲的回到包間,我卻走到酒店外抽了支煙,其實

我的心里比妻更難受,不願意看到妻被別的男人輕薄……

直到酒宴散了,我都沒再進包間一步,告別的時候,李總淫賤的笑聲刺破了

我的耳膜,刺痛了我的心。

老板知道我很不爽,於是原定住一晚的計畫取消,直接回程,並且這次他親

自開車,也算是對這次應酬的補償吧!

妻靠在我的身上很快就睡著了,她已經醉了,後來進去不知道被他們灌了多

少酒,也不知道被那混蛋客戶輕薄到何種程度,我不敢想。

開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老板將車停靠在了路邊,推開車門搖搖晃晃的走到

後座位置,打開車門對我說:「小風,我實在不行了,你來開吧,你後半場都沒

參加,我至少比你多喝一倍。」

我無奈的下了車,坐到駕駛的位置,張姐坐在副駕,這樣就變成了老板和妻

子在後座,來的時候是我開的車,妻在副駕,老板和張姐在後座。

我無處發泄心中的暗火,猛踩一腳油門,車驟然間一飆,妻被晃醒了,迷糊

不清的轉了個身又繼續昏睡。我從後視鏡里看到妻靠著右邊的車窗,心里稍許安

慰,至少沒有像剛才靠著我那樣靠在老板身上。

車行沒有多久,我便注意到剛才下車時故意放下的後座隔板被抬了起來,老

板此時已經整個人擠坐到了中間,側身貼著妻,將臉埋在妻的秀發里,貪婪地嗅

著,下面的動作後視鏡里看不到。我急火攻心,正要發作,卻感到胯下一涼,接

著被一陣溫潤包裹,此時我才驚訝地注意到張姐竟然趴在我的襠部,剛才因為太

在意妻,竟然被她拉開我的褲煉,掏出我的命根子,含到嘴里才發現。

這時候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妻被客戶揩油讓我

心酸,張姐的口技神乎其神讓我爽得甜滋滋,妻正在被老板欺辱讓我苦不堪言,

這種平時喜歡在網上看的換妻情節居然發生在自己身上,辣得我頭腦發麻,妻的

不反抗甚至於配合讓我咸澀難當……

我打開定速巡航,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抓著張姐的頭發,使勁往下摁,背

緊貼靠椅支撐,屁股努力向上挺,眼睛望著後視鏡,看到老板一副猥褻的側臉正

喘著粗氣,亢奮的眼睛發著紅光,頭發一震一震,我心中五雷轟頂,難道……

扳下後視鏡,我終於看到他們的下半身,妻的褲子已經被拉到了膝蓋位置,

側卧在車座上,頭埋在車窗位置,看不見什麽表情,屁股橫在座椅中間位置,雙

腿並得很緊,但卻阻擋不了老板那條粗大邪惡的陽具長驅直入。

老板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脫光了下半身,車里開著空調,所以並不會覺得

冷,反而這種刺激的游戲讓他腰上隱現汗珠。他正努力地做著活塞運動,兩只手

從腰部伸進妻的上衣,雖然看不見里面的情形,但妻胸衣物鼓脹蠕動的凸起,明

確地表明了妻的雙峰正在被蹂躪。

妻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倒是老板嘴里含含糊糊的呢喃著什麽,我豎起耳朵仔

細聽:「噢……噢……小娟,爽死我了!剛才老李幫你舔得舒服吧?你不讓老李

干,現在讓我干,我太高興了!噢……我愛死你了,小娟,啊……啊……」聽到

這里,我終於明白了,剛才妻不單被那天殺的客戶揩了油,連最私密的部位都被

欣賞、品嚐過了!

我感到全身無力,恰在此時,下體傳來一陣酥麻,張姐的舌頭在我的龜頭轉

了幾圈,然後深深的埋進她的喉嚨。後腰也傳來酸麻感,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右手順著張姐的後褲腰伸進去。

她沒有解開褲腰帶,雖然有點緊,但我還是蠻橫的直搗黃龍,食指扣在她的

肛門上,中指摳進了她的陰戶,張姐含著我命根的嘴叫不出聲,只能在喉底發出

「嗚……嗚……」的哀鳴,她的私處早已經一片汪洋。

濕滑的感覺讓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望著後視鏡里隨著窗外車燈忽明忽暗、

若隱若現,正在被老板抽插著的妻的白皙屁股,將滿含屈辱與憤怒的精液瘋狂地

射進了張姐的喉頭,嗆得張姐想抬頭透氣,卻被我的左手死死地按住不能動彈,

這個時候,我連方向盤都懶得抓了。

與此同時,老板也到了最後時刻,他掀起妻的上衣,埋下頭在妻的乳房上肆

虐,以我的位置看不到他是否含住了妻的蓓蕾,但從他口齒不清的囈語里我知道

他肯定含著什麽,但願不要是妻的舌頭,這是我最後的底線了!

妻一聲如歌如泣的呻吟打消了我的顧慮,是啊,只要妻不配合,他想以這個

姿勢吻到妻的嘴唇是不可能的。

老板粗重的呻吟響起:「噢啊……吼……」隨著這一聲響起的還有妻的一聲

長吟:「啊……嗚嗚……」我想老板是射精了,妻每次在我射精的時候都會說:

「啊……好燙啊,好舒服……」但這次沒有,她不敢說,但我知道她一定很爽。

老板滾燙的精液射進她子宮的時候,不知道有沒有比我的讓她感覺更強烈?

不敢再往下想,我專心的開起車來。車廂內恢復了平靜,張姐抽出車頭的紙巾擦

乾凈嘴後靠在椅背上假寐,後座「悉悉索索」穿衣服的聲音過後就再也沒有其他

任何聲響,只有「嗚嗚」的風聲在車廂四周回盪,似在哭訴著什麽。

一夜無話,我與妻當晚分房而睡。

第二天,老板把我叫到辦公室,告訴我c市的那單合同已經確定,並贊揚了

我昨天的表現,因為此次合同數額的巨大,我直接升任部門經理,並獎勵了我一

台寶馬320i。

走到公司大樓停車場,看著剛剛屬於自己的那輛寶馬車,車頭「bmw」字

樣刺痛了我的眼睛,是啊,「別摸我」!為了你,妻子讓別人摸了個夠、親了個

夠、操了個夠,這道陰影在我以後的人生道路上,夫妻生活上到底會產生多大的

影響,我還能感覺到幸福嗎?這筆交易值嗎?我的心里涌現出了無數的問號……

12月12日,陽光明媚

又是一個星期一,公司里的事還是那麽多,公司里的人還是那麽忙碌。上周

發生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七天,一切都似乎恢復了平靜,在這七天里,妻一直沒有

讓我碰過她,女人的心理就是這麽奇怪,明明是自己默許了老板的侵犯,卻要把

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

如果說客戶的猥褻是因為我的勸說給了她壓力,那老板真槍實彈的侵犯,則

完全是因為妻的默許,或許她會怨我為什麽沒有阻止,是我的沉默給了她無聲的

壓力。我並不知道當時她看到張姐為我口交沒,也許當時我拒絕了張姐,她也會

拒絕老板,是因為賭氣嗎?誰說得清呢!女人心,海底針,沒有哪個東方的傳統

女性會承認自己想被別人操,太多的因素讓她們找各種藉口為自己的行為開脫,

「因為酒,因為你,因為他」,就是沒有「因為我」。

昨天我去了趟老板家,周五晚上老板就約了我們兩口子到他家去吃飯,妻拒

絕了;周六晚又約,再次被妻拒絕。昨天晚上老板第三次盛情邀請,我很清楚老

板的心思,但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掃老板的面子,在勸妻無果的情況下,我只身

一人赴約。

這其實是我喜聞樂見的情形,妻的拒絕讓我心里很舒服,同時也很落寞,活

得最累的就是那些在自己最親的人面前還要戴著假面具的人,心里不願意讓妻去

赴約,還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勸說她:「去吧,人家都邀請三次了,跟領導關

系總要維系的。」聽到妻的拒絕,心里高興,表情失望:「你不去我得去,不然

以後在公司難混啊,你早點休息吧!」

妻一言不發,似乎是在全神貫注的看著她心愛的連續劇《武則天秘史》,沒

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樣。我搖搖頭,拿上車鑰匙,下了樓,開著那輛嶄新的「bm

w」往老板家方向疾馳。

晚宴開始很平淡,似乎因為妻的失約令他們有些失望。幾杯酒水下肚後,老

板開始侃侃而談,從國外見聞到他們夫妻參加的一些私人會所游戲,其中的開放

及淫靡程度聽得我膛目結舌。

我與老板關系一直不錯,卻是第一次聽他講這些很隱私的事情,以前除了工

作上的交流外,彼此生活中的事情只是泛泛而談,從未涉及如此私密的東西。我

有點受寵若驚,心想人與人就是如此,通過超越界限的親密接觸,擋在關系臨界

點的那道屏障會很輕易被撕破,上周發生的事便是撕破我與老板之間那道屏障的

利刃,進入了一個更深層次的交往。

我並不是沒有接觸過這些隱秘的夫妻游戲,但接觸的管道僅限於網路上那些

五花八門的網站,從文字及圖片上略窺一二而已。但親耳聽當事人講述那些真實

的經歷,參與其中的老板夫人也在旁邊打趣、調笑,順帶補充幾句,卻是另外一

種感受,那種興奮、激動,很難用語言形容,表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於是憋得

滿臉通紅,根本不敢去看老板和張姐的眼睛。

「好了,別再講那些風流史了,小風還年輕,沒經歷過這些,你把人家嚇到

了。」張姐似乎感覺到我的不自在,打斷了老板的話。

「就因為他們還年輕,才要言傳身教。小風是自己人,怕什麽?不好好引導

他們找到人生的真正樂趣,枉過此生。」老板喝了口酒,繼續說道:「今天不知

明天事,意外中斷的人生太多,能活著並享受生命帶來的愉悅,那就是最大的幸

福,小風上周的表現很好,是個可造之材。」

從上周發生那件事情之後,我們四個人之間從未再提起過,第一次擺到台面

上來說這事,使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老板和張姐都沒再說話,我更不知

道應該說什麽,於是安靜得只能聽見掛在牆上時鍾秒針跳動的「塔塔」聲。

過了不知多久,老板的聲音再次響起:「小風啊,今晚留下來跟你張姐和我

玩3p怎麽樣?」正在我錯愕時,張姐補充道:「小風,不是姐說你,小娟一時

接受不了,可以慢慢引導,你一個大男人,還這麽扭扭捏捏的,換了我,高興還

來不及呢!」

我囧在當場,一切都那麽的真實,這些平時流覽夫妻網站時腦海里的想像,

難道真的就這麽簡單的來到自己身邊了?這就像葉公好龍的典故,當真正的龍出

現在面前時,我反而不知所措,難以接受。

這是在下套嗎?老板在妻身上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為什麽還要下這個套?

他是想要長期占有妻,讓妻成為他的玩物,直到玩厭了為止?……我的腦海里瞬

間轉過無數個念頭,心情復雜之至。

「小風,我們只在私人會所里玩過這種游戲,外面還從沒試過,更別說在自

己家里,你跟我這麽久了,我今天是真把你當自己人,其他人我還信不過呢!」

老板見我半天不說話,以為我是因為不好意思而緊張,於是刻意用言語進一步拉

近關系。

我知道如果今天晚上留下來跟老板夫妻同樂,那麽老板也會在未來的某天與

我和妻同樂,妻能接受嗎?我能接受嗎?我還沒做好思想淮備,妻更是連淮備都

不願意接受的吧?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走出老板家的門,精神恍惚的我連車也沒有開,直接打

的回到了家,晚上強硬的與妻發生了關系,用的正是那晚在車上老板干妻時的姿

勢。在欲火燃燒的熊熊熾焰中,老板那張被情欲扭曲的猥瑣笑臉與張姐那張風情

中帶著淫盪的媚臉交替出現,火光中似乎隱隱呈現出老板與我一前一後盡情在張

姐嘴里、胯間愜意馳騁的身影……

鏡頭模糊輾轉,中間被玩弄的對象忽然間變成了妻,我依稀間彷佛聽到了老

板那滿足的淫笑聲,終於再也忍受不了,『娟啊,你知道我有多麽想與老板夫婦

3p嗎?但為了保護你,我拒絕了他們。你是我的摯愛,一次已經讓我痛不欲生

了,再次將你出賣我能承受得起嗎?我不能!我永遠不會再讓你被其他男人玩弄

了!』我在心里吶喊著。

而與此同時,飽含愛意的「蝌蚪」們歡快地順著噴薄而出的白色漿液,努力

游向妻的子宮深處,尋找著圓形的愛巢,爭先恐後,殊不知一個星期之前,帶著

另外基因的一群匪類曾經來過,游覽了這塊寶地,並在此留下了「到此一游」的

印記,這塊烙印已經深深的印在了我和妻的心里。

妻望著筋疲力盡的我譏諷道:「怎麽,張姐沒能滿足你嗎?」

我心里一陣凄苦,為了妻,我落了老板夫婦的面子,我知道,這樣的邀請被

拒絕是很讓人惱火的事情,熱臉貼在冷屁股上,不是每個人都能坦然接受的,明

天迎接我的或許就是冷遇,隨之而來的可能就是被迫辭職了。妻不但不理解我現

在的心情,還出言諷刺,這讓我難以忍受,於是反唇相譏:「是啊,哪像你,一

個王總就讓你滿足得一個星期不讓我碰!」

這一天觸及了太多的禁忌,一周以來保持的默契被無情地撕裂,我與妻終於

將那天的話題從陰暗的角落里拖了出來,彼此攻擊著對方。

妻無言以對,兩行屈辱的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一聲不吭的抱著枕頭跑進了客

房,「砰」的一聲狠狠的甩門聲傳進我的耳膜。我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很過份,但

更讓我著惱的是妻的譏諷傷透了我的心,雖然她並不知道今天發生了什麽。

今天我的心情跟明媚的陽光正好相反,陰雲密布,我不知道到公司後會怎麽

樣,昨天晚上刻意沒有開車回家,那輛飽含屈辱的「bmw」停在老板別墅的車

庫,我也沒想著今天能再拿回來,說不定過兩天就要我辭職了。

結果卻讓我意外,老板像往常一樣安排著我的各項工作,似乎昨晚什麽事情

也沒有發生。我開始有些懷疑昨晚我是否真的去了老板家,是否真的發生了那些

平時只在意淫中出現的事,難道昨晚我沒有拒絕他們?我沒有喝到不省人事啊?

對,「bmw」就是明證,昨晚的事都是真實的,那為什麽今天並不像我想像中

的那樣,還是一切如常?

下班的時候,電梯口正好與老板遇到,他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小風,坐

我的車吧,你昨晚怎麽忘記開車了?正好去我那里把車開回去。」老板夫婦真的

如他們所說,只是尋找一種人生的極樂嗎?或許是吧!像他們這樣的世界觀根本

不是我們這種人所能了解的,那種豁達的心境本身就需要一種很高的境界作為支

撐,我的所思所想顯得多麽的狹隘,讓我有些無地自容。

我被洗腦了嗎?會有這樣的想法讓我大吃一驚,我正在蛻變,這讓我的內心

隱隱涌現出一絲不安。

12月15日,晴空萬里

這周一直很平靜,老板去了外地出差,妻回了娘家住,我不知道她是因為真

的生氣了還是繼續跟我賭氣,管她呢,以前每次跟我吵架都會分房睡,吵得凶了

就回娘家,過不了幾天又會乖乖的回來,都習以為常了。

老板走的這兩天,張姐有給我打過電話,約我出去喝茶聊天,因為每周前幾

天公司要處理的事情比較多,加上我的心情還沒回復平靜,於是很自然的就拒絕

了她。明天就周末了,今天下了班實在無聊,我給張姐打了個電話,約她在家附

近的茶樓見面,張姐很爽快的答應了。

訂了茶樓最好的位置,我因為近,所以先到,坐在雅座上悠閑的喝著茶,望

著窗外的街景出神,想著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件,心里煩躁不安。

過了大概十幾分鍾,張姐如約而至,她今天打扮得很漂亮,女人三分長相,

七分打扮,說得一點也沒錯。張姐其實算是個美人,三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像只

有二十出頭,只有脖子上幾道並不明顯的褶皺隱約讓人能猜度她的真實年齡,女

人很注重臉部的保養,所以從女人的臉上很難看出歲月的痕跡。

張姐坐在我的對面位置,剛坐下來,把chanel包包放在腿邊,就急不

可耐的對我說:「小風,約你還真難,今天怎麽想起主動約我了?」

我靦腆的笑了一下:「張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公司周一到周三都很忙,我

剛升任部門主管,總要事必躬親,不然如何在團隊建立威信?」

「難怪我家那口子總說你辦事、他放心,連你張姐的面子都不給,能不放心

嗎?」張姐媚笑著喝了一口服務員剛給她拿過來的拿鐵,她不喜歡喝茶,所以要

了一杯咖啡。

「對了,我這有兩張朋友昨天給的舞廳門票,我正愁沒人陪我去呢!晚上你

沒重要事情就陪我去,好不?」張姐放下杯子,用期待的眼光望著我說。

我沒有一絲猶豫就答應了,反正晚上一個人回到空盪盪的家更無聊,不如找

點事情做,況且我對於跟張姐的單獨約會還是很期待的。

男人的本性好色,妻在身邊時心無旁騖,因為我深深愛著自己的妻子,好色

的本性只在虛無縹緲的網路上發泄,現實中連張姐這樣風韻十足的美麗少婦也視

若無睹。但是自從那次「bmw」事件之後,我似乎有所改變,在心愛的妻被客

戶猥褻、老板侵犯之後,心中的信念開始動搖,埋在心底最深處的那股原始的欲

望開始生根發芽,在上周日晚與老板夫婦晚宴之後被徹底撩撥了起來。

現實中的女神被徹底摧毀之後,神聖的光環已不復存在,邪惡的淫欲慢慢滋

長,侵蝕著我的心靈。我感覺到自己有點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了,既然不能守

護住天使,何不徹底屈服於惡魔。這便是我心境的真實寫照,或許在老板夫婦眼

里,我的思想才是惡魔,是擋在通向極樂世界的可怕惡魔,誰又解釋得清呢?

我結了帳,跟張姐一起下了茶樓,走到我家所在社區的停車場,開著那輛每

次看到就會讓我心悸的寶馬320i,向張姐指定的區域疾馳。張姐今天沒有開

車來,她坐在副駕,意味深長的望了我一眼,我感覺到了那種曖昧的氣息,腦海

中閃現那晚行車時的情形,心跳加速,臉上有點刺刺的,我想我的臉已經紅到耳

根了吧!

人這種生物之所以高級,是因為有自我意識,有思想、有信念。當心有牽掛

時,旁的事物都會被忽略,上次事件中,妻在後座被侵犯,憤怒、畏懼、無奈,

負面的情緒控制了我的大腦,使我失去了思考能力。信念被摧毀的瞬間,人是沒

自我意識的,有的只是欲望,復仇的欲望,野性的欲望,都是原始的欲望指揮著

我的身體,恰在此時張姐給了我欲望的發泄口,於是乎我便一股腦的宣泄著,毫

無情趣、樂趣可言。

但現在的我是可以自主思考的,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我既興奮,又覺得無比

刺激。如果說當時的高潮是因為眼見著妻被淩辱而產生的憤怒與無助所激發,那

麽現在的激動則完全是因為張姐,我的欲念既已萌動,像張姐這樣的美少婦對我

的吸引力便是致命的。

一路無話,只有曖昧的氣氛與張姐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充斥著車廂中狹窄的空

間。到了地方,我停好車子,看了一眼那間所謂的「舞廳」,其實就是個私人會

所,一般的舞廳哪有那麽高檔。我暗想門票也一定是假的,這種會所從不對外開

放,一般都是交年費,只有會所的會員才有資格進入,既然是會員制,怎麽還會

印門票這種無謂的東西,每個會員的臉就是門票。

果不其然,站在門口西裝革履的小夥子見到張姐,恭敬的鞠了一個躬,大聲

說道:「張姐晚上好!」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種場合我很少涉足,所以

感覺渾身上下不自在。張姐卻是熟門熟路,微笑著將隨身挎包交給那個小夥子,

順帶回頭看了我一眼,介紹道:「這是我朋友小風。」小夥子馬上又恭敬的鞠了

一個躬:「風哥晚上好!」

在我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之後,我們被引到一間休息室,我正想著「不

是吧,這麽直接就到房間來了,這跟開酒店有什麽區別」的時候,帶路的美女笑

意盈盈的鞠了一個躬,柔聲說道:「請兩位稍作歇息,表演還要半個小時後才開

始。」我心里定了定,為自己的胡思亂想而汗顏。

望著轉身出門擁有模特身材的美女,一時間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這是什麽

地方?張姐為什麽帶我來這里?等會表演的內容會是什麽?一串串的問號在我腦

海中盤旋,隱約中聯系到老板提到的私人會所游戲,我的心跳再次加速,臉上又

開始熱辣辣的,但內心深處的那份期待又使我精神振奮不已。

張姐坐在華麗的沙發上笑望著我,拍了拍身邊的空檔:「傻愣著想什麽呢?

那美女把你魂都勾去了啊?來,坐會,還有二十分鍾呢!」我摸了摸頭發,不好

意思的笑著走了過去,坐在張姐身邊。

鼻息間又傳來張姐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讓我心神不由一顫,努力使自己平

靜下來,我轉過頭去假裝看著室內的裝飾,不敢望張姐的眼睛,以免那股曖昧和

幽香把我吞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