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打擾了呀。」不僅完成不了考核還浪費了半天時間，順便似乎初吻這種東西也沒了，簡直媽的血虧。

蝶骨衣尬笑著，余光瞄向零枝所在的方位，卻看到空空如也的位置，不由得愣住了。

早就把二人對話聽完了的零枝知道無功而返，提早一步起身離開了。這種吵嚷淫靡的環境，讓她的精神非常暴躁壓抑，走出牛郎店後暗暗吐出一口氣。

零枝走到一個不礙眼的角落，環著手臂等蝶骨衣出來，半垂著眼眸，纖長的睫毛遮掩了眸中的情緒，她單薄的身影仿佛孤立於世界之外，和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劃分了明確的界限，店前的柱燈燈光唯獨拉長了她的影子。

靜下來思考了一會，零枝仍然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選擇了讓蝶骨衣來牛郎店，畢竟她是知道牛郎並不會上床的，也許是——

「哦？這位小姐是一個人嗎？」

打斷了零枝思緒的是一個掃把發型的不良少年，穿著十足的朋克風格，一手插兜一手夾著煙，他的身後還跟著兩個同樣不良的少年，一個故意佝僂著背雙手插兜，另一個皮膚黝黑身形壯碩，故意坦胸露出了大片的紋身。

零枝冷漠的抬眼瞥了這三個人一眼，他們三個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打量著她，也將她三面圍了起來。在這條歌舞升平的一番街，是沒有人會在意他們的。說不定還會把零枝當做站街的妓女。

「一個人多寂寞啊，不如一起玩玩吧？」駝背的不良少年伸出手欲意觸碰零枝的肩，但被零枝側身躲過，他頓時有點不爽，順手抓住一把零枝的頭發。

「臭婊子，裝什么清高？陪我們哥幾個爽爽，啊？」

零枝屏蔽了痛感，因此對於他的行徑沒有任何感覺，只是依舊冷淡的看著他，眸中的威懾力讓那位不良下意識的松開了手，後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