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力氣了，雲崢像只公氂牛一樣，有用不完的精力泄不完的情欲，她有種錯覺，她要死在床上。
「我的小母馬，我想怎么騎就怎么騎的小母馬。」他壓著她上下聳動，嘴里葷話倒豆子一樣吐出來。
虧他還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床上這么粗俗。
床單濕了一片，招娣被插地跪都跪不起來，「雲崢，你怎么這么，這么厲害。」她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了。
「我忍了兩年，你讓我好好弄一弄，我什么都給你，連命也給你。」他忘情吻著她，一句一句情話說出來。
她好幾次覺得陰莖要進到子宮了，肚子一陣酸脹，「雲崢，慢點，我肚子好漲。」
雲崢將她轉過來，肉柱在穴里轉了一圈，招娣覺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尖叫。
太麻了，太舒服。
他抱起她，雙臂有力地托住她的臀，開始在房子里走動。底下肉柱來回釘入她的身體，招娣受不了的，「雲崢，放我下來，我要尿了。」
「尿？尿我身上吧。」他吻住她，走到客廳，肉體撞擊，加上他每一次走動，她都覺得自己要掉下去，更加縮緊身體。
「嘶。」他爽得閉上眼，「今天我就不拔出來了，實在太舒服了。」
招娣羞得埋進他頸窩里。
「招娣，這是真的吧？我不是在做夢吧？」
聽出他聲音里的悲傷，招娣一口咬住他的肩膀，「真的。」
他將她抵在牆上，目光灼灼，「對不起，招娣，對不起，我當初讓你傷心了。」
「我知道。」
他抓著她的胸，像小孩一樣吸著，「招娣，我會讓你很幸福。」
他現在總覺得自己很沒安全感，不過只要招娣還願意相信他，他會讓她重新喜歡他。
他抓著她臀部撞擊，「那，你有沒有一點點喜歡我？」
招娣面對他的眼睛，點了點頭，「還是有的。」
他笑了，「那就好，那就好。」
他將她壓在沙發上，從側面進入她，「招娣，你知道嗎？你上次走在我面前，屁股好誘人。」說完一直揉捏那兩片桃子，要多色情有多色情。
招娣窘迫，喘著氣道，「你怎么每次都想這些。」
「我也不知道，我好愛你，也想上你，你知道嗎？」說完深深一頂，精液射出，招娣被燙得渾身無力，抽搐著，覺得死了一回。
「我從來沒有這么喜歡一個人，招娣，你不要再丟下我。」他壓著她，感受她余韻後的悸動。
心一軟，招娣點頭，「只要你不犯渾。」
「不會了。」他怕了，給他十條命都覺得不夠招娣玩。
拔出陰莖，精液流出來，在米色沙發上匯成一灘，室內充滿麝香味。
「你沒有戴套。」她靜靜看著吐漿的花穴，將丁字褲撥開。
「對不起，是我不好。」他拿紙巾幫她擦拭，「如果有了，我們就結婚，我將我所有錢都給你。」
招娣失笑，「我又不是養不起自己，孩子，我還沒打算這么早生，今天安全期，沒關系。」
聽完她這句話，雲崢心里涌起一陣失落。
招娣將手指伸進里面摳挖，精液還在流，索性跪坐在沙發上，讓它流得快些。
「怎么射了這么多？」她紅著臉，將丁字褲脫下。
他吻著她的額頭，笑著說，「存太久了。」
兩人洗了澡，雲崢在浴室少不了一番動手動腳，招娣出來時只裹了一條浴巾，關了門換衣服，穿內褲時都覺得里面隨時還會流東西出來，不放心地墊了護墊。
拉開窗簾，室內一片清明。他們坐在沙發上吃甜筒。
期間薛君遺電話打來，約他出去玩，雲崢看一看身邊的招娣，拒絕了。
「你可以去的，我沒關系。」她拿著書本，邊吃邊看。
「最近看什么？」
「李碧華的小說。」
「李碧華？霸王別姬那個？」
「嗯。」
她舔著甜筒，紅色舌頭一卷，香甜的雪糕進了口腔，雲崢看呆，喉嚨發緊。
「再不吃就要流了。」她瞪他一眼。
吃完甜筒，雲崢將她書本抽走，拉她坐在他大腿上，埋在她胸上，聲音悶悶，「跟我說說，你走後做了什么？」
他抬頭，剛洗完的頭發未干。
「我回老家探望爺爺奶奶，在大學城待了一個月後南下青州，看望奶奶失聯多年的老姐妹，也是在那時認識楚墨，後來覺得青州環境不錯，就留下來了，到萬卷教育面試國學老師，順利拿到一份工作，就在那里做了2年。」她輕描淡寫，兩年生活仿佛就在昨天。
雲崢摟著她的腰，「就這些？」
「嗯。」
他不在的日子，有另外一個男人在幫助她，關心她。
招娣，他也一表人才，他這么關心你，你是不是也動過心？是不是也會拿他和我比較，然後心里再確認一次我的混賬，那顆愛我的心就這樣慢慢冷下來的對不對？
招娣從他身上下來，到房間里拿出一本書，「我沒想到，那段時間我竟然能讀下一本《源氏物語》，以前可是一翻開頭就完全看不下去的。」
她頭發半濕，松松垮垮挽在後面，穿著一件白襯衫，扣子扣在第二顆，一彎腰，春光乍現。
雲崢看著她手里那本作了許多注解的《源氏物語》，心中感慨。
招娣和曠月好不同的地方就是，對於曠月好來說，愛情就是她的全部，愛就是要死去活來，愛就是要索取。面對失戀，招娣會找方法排解，除了愛情，她還有其他追求，沒了愛情，她還能找到人生的另外一種可能，招娣就是招娣，不為任何人而活。
怎么辦？很沒安全感。
雲崢愛她，欣賞她，卻也害怕她。她隨時都能飛走，她沒了他依舊活得很好。
和她在一起，雲崢覺得自己不被需要，如果招娣能對他顯示出一點點依賴，他現在也不會這樣患得患失。
「這兩年你做了什么？」招娣問。
「擴充分店，接替老爸工作，到處出差，上一年還到德國走了一圈，還到科隆大教堂做禮拜。」
——風和日麗的下午，招娣捧著藝術史讀得津津有味，最後指著科隆大教堂對雲崢說，「哥特式建築我最喜歡這個，下個月去德國我們一起做禮拜。」
後來，他們都沒去成。
雲崢抽走招娣的書，壓在她身上，一顆顆解開她的紐扣，扒了褲子，低頭下去舔弄她的花穴。
招娣一激靈抓住雲崢的頭發，「雲崢，別。」
雲崢舔吸更賣力，手指伸進里面一陣捅弄。
招娣癱軟在沙發上，衣扣盡散，軟玉溫香，手指忍不住撫上胸乳撫弄，嘴里發出嬌喘。
見她意亂情迷，雲崢扒開她花穴，讓小孔張開，陰莖慢慢捅進去。
夜，很長，故事又再重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