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用最後的力氣回答：「我不知道……」

「嘴挺硬！」莫凡蹙眉，能在這般劇烈的痛苦下還能撒謊的，明顯問題很大。

他一把抓住老管家的白頭發，使得老管家的臉往上仰起。

江楓也湊了過來，看著老管家的臉。

說道：「剛剛他一進來，我就覺得有些眼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是嗎？」莫凡疑惑：「我倒不是覺得他這張老臉眼熟，反而是這雙眼，賊眉鼠眼的，有些眼熟。」

說著，莫凡看向口罩女人：「既然他如此痛還不說實話，給他注射新葯。」

「新葯？」江楓疑惑，不知道他所說的新葯是什么。「是和這種噬心痛配對的，你外公他們新研發出來的。注射了噬心痛後，在對方痛得失去理智和控制力後，再注射的一種可以讓他變成木頭人一樣，乖乖地把腦子里所知道

的全都說出來。」

聞言，老管家嚇得臉色一白。

他忙張嘴，想要咬舌自盡。

莫凡早看在眼里，拿過一條毛巾塞進他的嘴里。

「其實，你現在連咬舌自盡的力氣也沒有。」莫凡說道。

但他還是小心為上，萬一這個老頭真還有力氣咬舌呢，豈不前功盡棄。

口罩女人再次為老管家注射葯物時，老管家相當的排斥，可他根本反抗不了，也沒有力氣反抗。

很快，他的眼神開始變得呆滯。

一旁的女人見狀，心下一沉，她已經預感到自己和老管家可能都會死在這里。

她萬萬沒想到，喬家不僅有這種噬心毒葯，還有一種可以控制人的心神，讓人一五一十和盤托出的葯物。

看著老管家已經被葯物控制，完全處於呆滯狀態。

莫凡開始問他了：「湯有臣在哪里。」「在這里！」老管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