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自己這一問,反而令她又一遍地溫習剛剛聽到的可怕消息。
等小艾坐上車後,唐灝把小果果交到她的懷里面。
然後自己再繞到另一邊,拉開車門坐上去。
俯身,替小艾把安全帶系上。
這近近的距離,令唐灝心口猛地一陣慌亂。
有什么從來沒有過的,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好感覺油然而生。
是美好吧!
怎么突然有一種自己帶著妻兒回家的感覺。
一路開車,小艾沒有說話,唐灝也沒有問。
小果果吃飽了,上車後沒多久就眯眼睡著了。
等回到白家後,唐灝送小艾回到別墅。
白辰逸還沒有回來,姜玉去接的毛毛回家。
她也發現小艾今天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忙走過來,接過熟睡的小果果,開口問小艾道:「小艾,你怎么了?」
話剛說完,小艾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她拿出來一看,是冷冰兒打來的。
這才猛地想起,和冷冰兒約好八點在家附近咖啡店見面的事。
「你怎么還沒有來?」冷冰兒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小艾是沒有什么心情去見冷冰兒的,她覺得自己其實是個承受力很差的人。
但是冷冰兒之前在電話里面又說了是關乎冷牧生死的事,小艾不得不強裝精神地開口說道:「我馬上就到。」
等掛斷電話後,小艾又要往外走。
姜玉卻拉住了她:「小艾,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等我回來再說吧!」小艾穿上剛脫下的鞋子,就要准備推門出去。
「你去哪里,我送你!」唐灝說道。
小艾回頭,對著他勉強地一笑,並沒有拒絕。
等車子開到那家咖啡店外面後,小艾對唐灝說道:「你在車上等我吧!」
「好!」唐灝看到了咖啡廳里面那位坐在窗邊,很是顯眼的冷冰兒。
冷冰兒的確是個會吸引異性眼球的美女,唐灝也覺得她長得有些賞心悅目。
可是,這樣的美女,再賞心悅目,卻還是比不上小艾。
小艾的美,那是獨特地,無人能比。
看著小艾進去後,和冷冰兒坐在一起,唐灝的唇角微微地勾了勾。
為什么,看著小艾和冷冰兒坐在一起,突然覺得小艾的氣質完全碾壓了冷冰兒。
他沒有進去,他知道冷冰兒對喬銘澤有意思,此時約見小艾,一定是搞破壞的。
自己無法做出搞破壞的事來,卻是可以做一個旁觀者的。
小艾坐下後,服務員便上來,問小艾要喝些什么。
小艾如上次一樣,要了一杯藍山咖啡。
「說吧,你下午的話是什么意思?」小艾問她。
冷冰兒輕輕一笑,似乎是在諷刺小艾的痴傻。
「我是知道你和冷牧的關系很好,所以才會用他的名義騙你出來而已。」冷冰兒笑道。
聞言,小艾重重地看了她一眼。
既然不是關乎冷牧的生死,她自然是不會再留下來和這個女人再多說什么了。
小艾站起身來就要離開。
「別這么著急走,白小艾,你知道嗎?我可是你的大恩人。」冷冰兒開口沉沉的說道。
「大恩人?」小艾似乎如聽到最大的笑話一般,扯唇笑了。
「你不信?」冷冰兒挑眉,一幅很藐視人的樣子。
「你體內的肝臟,你以為真的是喬銘赫移植給你的嗎?不是的,是我!」冷冰兒說道。
小艾微微地擰起眉:「你胡說八道什么!」
「還是不信嗎?」說到這里,冷冰兒長指慢慢地解開了自己胸前衣服的扣子。
小艾並沒有離開,一雙眸子居然真的盯著她手指的方向。
扣子很快解開兩顆,露出了她里面穿著的粉色胸衣。
冷冰兒扯了扯胸衣,一條猙獰的疤痕就露了出來。
「看到沒,這就是當初從我身體里面取走部份肝臟而留下的痕跡。」冷冰兒此刻卻是微微地冷笑了起來。
小艾眼角下意識地跳了跳,她定在那里,開口說道:「這只是傷疤而已,能說明什么?」
「看來你還是不信,那我就再告訴你,當初就是那個冷牧拿槍指著我,逼我把肝臟捐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