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直都叫顧哲嗎?」劉哥說道。
顧輕輕不知道劉哥是不願意多說,還是真不知道。
「他以前是叫賀哲的,他是我老公。」
「你老公?」劉哥的臉上瞬間劃過一抹驚訝。
似乎是覺得顧輕輕這種滿臉疤痕的女孩,配不上賀哲那種英俊的男人。
顧輕輕點頭:「是啊,不過他失憶了,不記得我是誰。但是你們這里的頭目是知道他是我老公的。我在被抓來的路上,抓我的人,就跟我說了,賀哲在這里。」
「是嗎?」劉哥聞言,眼神閃爍了一下。
顧輕輕看在眼里,確定劉哥並不知道賀哲是她的老公,但他卻對抓她進來的人,清楚是誰。
「劉哥,你說抓我進來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你們的頭頭啊!」顧輕輕夾了一塊肉在嘴里面慢慢地嚼著,像是隨意的問道。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劉哥說道。
顧輕輕便把自己對那個人的樣貌說了出來。
劉哥看了她一眼,繼續喝酒吃菜:「我不清楚。」
見劉哥不願意多聊,顧輕輕便想著換一個話題:「劉哥,要不然我陪你喝一杯吧!」
說著,顧輕輕起身去把酒壺拿過來,倒了一杯白酒。
「劉哥,來,我敬你!」說著,顧輕輕端起酒杯和他一碰,仰頭就喝了下去。
這酒,是白酒,度數還很高。
顧輕輕一口悶,喝下去後,只覺喉嚨一陣火辣辣的,燒心得很。
劉哥看著她這喝酒的勢頭,不由地愣了一下,隨即又笑了:「喝白酒不是這么喝的。」
顧輕輕看著他:「劉哥,你隨意就好。」
她是想讓劉哥再多喝一些,到時醉得稀里糊塗,就好套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