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吃早餐吧！」顧輕輕把粥放在小幾上，叫他。

賀哲沒動。

顧輕輕走過去，覺得他比之前更安靜，更沉默，更淡了。

「吃早餐了。」她再次說道。

賀哲抬眸，看她一眼，卻什么也沒有說。

「賀哲，你怎么了？」顧輕輕坐在小幾對面，看著安靜吃粥的他，問道。

賀哲沒有回應。

顧輕輕夾了點小菜在他碗里：「配著小菜吃。」

賀哲抬眸，又看她一眼，卻仍然不說話。

顧輕輕太琢磨不透了，他這到底是怎么了？

有情緒了？

「賀哲，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顧輕輕緊緊地盯著他。

「沒有。」賀哲淡淡的語氣。

顧輕輕松了口氣：「那你頭還痛嗎？」

「不痛了！」

「那就好！」顧輕輕咬著饅頭，靜靜地觀察他。

等吃完後，顧輕輕收拾著碗筷：「我端去廚房，你是在這里繼續休息，還是出去？」

他抬頭看向門簾方向，眼神黯了黯，卻不說話。

顧輕輕不確定他到底是要留下，還是要出去，沒有多問，端著托盤出去了。

從廚房出來，她去了一趟劉哥那里。

告訴劉哥，賀哲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劉哥聽後，擰眉：「會不會，他想起什么了？或是他昨天聽到我們說的那些，知道了我們的計劃，他在矛盾掙扎，要不要配合我們？」

顧輕輕搖頭：「他不像是想起了什么，他的神情那么淡。」

「如果說他是掙扎矛盾，也不像。」顧輕輕很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