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1 / 2)

滿郁跟著司徒遇從他房里出來,剛巧碰到從外面回來的司徒邐,他手上還拿著一袋子的食物,滿郁掃了一眼好像是城東那家福臨門酒店的包裝袋。

司徒家在城西,他是故意讓自己的弟弟橫穿整個城市去這家生意極好的酒店帶餐。

司徒邐一到家並沒看到自己的哥哥,猜想他一定是在自己的房間里,他拿著塑料袋剛走上二樓,卻看到滿郁從自己哥哥的房間里走出來。

他無法控制自己多想,他和她在一個房間,是不是已經發生了什么?

司徒遇看著自己的弟弟胸膛起伏的劇烈,猛地一把將身邊的滿郁摟進懷里,像是宣告主權一般道:「邐,以後看見小郁你要叫她嫂嫂了,剛剛她在房里。。。。」

沒等他說完,滿郁像是極其惱怒地一把將他推開,接著一個巴掌朝他臉上揮了過去。

啪的一聲,在整幢別墅中顯得十分響亮。

司徒邐看到自己的哥哥先是楞了一下接著便氣急敗壞起來,心里沒由來的舒坦了不少,他看見滿郁轉身朝自己這邊過來,低著頭肩膀一抽一抽,似乎是在落淚。

滿郁在快到司徒邐跟前時,頓下了腳步,她用剛剛醞釀好的情緒猛地激落了眼淚,對上司徒邐露出一抹幽怨的眼神。

似乎是在用眼神告訴他,她被司徒遇強迫發生了關系。

等滿郁走下樓他們依舊渾然不覺,她抬頭看了一眼正隔著空氣互相對峙的兩兄弟,她很期待這對兄弟將會有什么表現。

不知道她這把導火線能不能將炸葯點燃,讓兩兄弟矛盾激化?

她四下巡視一圈,發現樓梯下剛好能藏身的角落,躡手躡腳地隱沒在角落的黑暗里。

司徒邐握了握手中的袋子,心中對自己這個哥哥更加不滿,但兩人對峙的尷尬氣氛又讓他急於妥協來打破。

「你別欺負她行嗎?」

司徒遇斜眼看了看他,不以為然道:「你以什么身份來告訴我這個?」

「難道你沒看見滿郁她——」

司徒遇聞聲眉毛一跳,腦中忽然閃現出那一晚滿郁放了他鴿子,卻和司徒邐兩人單獨在一起,還是在黑漆漆的卧室里。

他覺得滿郁的第一個男人極有可能是他,不然怎么兩個人會孤男寡女的抱在一起。

她對滿郁比自己還關心,如果他們之間沒有些什么,又怎么來解釋?

司徒遇突然提高音量,呵斥道:「誰要你多管閑事,你是她誰?你給我記住,我才是她的未婚夫!」

一直他都沒把自己的弟弟放在眼里,以前讀書時,不管學習也好,體育也好,都比不過他。可不知道為什么,現在他盯著自己弟弟那張惹人厭的臉,司徒遇有史以來有了一種被他壓了一頭,高出一截的感覺,這種感覺實在太不會爽了,司徒遇腦中有了想把他比下去的念頭。

「拿來!」司徒遇一把奪過司徒邐手中的塑料袋,拿起手指指著他鼻子道:「別以為你和我同一個老爸生我就會把你弟弟,要不是當初我媽看你可憐,給你一頓飯吃,你早就和你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樣死了。我勸你擺好自己的位置,要不然怎么進來就怎么滾出去。」

砰!

滿郁感覺頭頂上有灰塵掉下來,一定是司徒遇在很用力地甩門。

接著樓上一陣拖沓的腳步聲由近及遠,直到又一聲輕微的關門聲響起。

滿郁估計樓上那兩人已經各自回了房間,才慢慢從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來。

她看著二樓那兩扇緊閉的房門,暗自皺了皺眉。

她原先就知道司徒邐不像司徒遇那樣霸道又自私,也隱隱猜測過,司徒邐不是個很會和別人鬧翻的人,他希望能和周圍的人搞好關系,像這樣的人一碰到矛盾必定總是第一個低頭妥協,修繕關系。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司徒邐竟然妥協到這個地步,不,這已經可以稱作被奴役成就算欺壓也不懂反抗,被罵的狗血淋頭也不知道反嘴。

聽司徒遇的意思,司徒邐應該是司徒嘉宴外面的情婦所生的兒子。既然司徒遇的母親把司徒邐接進門,心中的怨言必不可少,做這些或者是為了維持在丈夫心目中寬容大度的模樣,又或者是有苦難言,而且司徒嘉宴又是個會家暴的男人,自然只能妥協。

司徒遇那種性格有可能還是隨了他父親的。

所以上輩子他才會對自己狠下毒手,那也是因為那時候自己不夠滿曼青來的吸引,畢竟一個是和自己有肌膚之親的女人,而另一個討厭他也就算了,還臭名昭著,既沒利用價值又毫無魅力,選誰幫誰自然顯而易見。

滿郁也是經過章銘鑫才明白,男人有時候確實是因為性而愛,在床上讓他們嘗到無比舒服的快感,自然就上了癮,不管是愛你的人還是愛你的身體。但他們的激情來得快也去的快,做任何事都需趁熱打鐵。

滿郁走出大門,外面的陽光正好,金燦燦的灑在她身上一陣暖意。

這里的別墅區四面環水,湖邊楊柳依依,無論風景還是空氣俱是姣好。

能住這里的人非富即貴,很少有出租車進入,滿郁蹬著七厘米的高跟鞋,一路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