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章(1 / 2)

自從那天司徒邐對司徒遇服軟之後,司徒遇一直都沒理會過他。

今晚司徒遇還未走進家門便開始問管家司徒邐的行蹤,待確認他在家後,才大步向前。

司徒邐原本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司徒遇氣勢洶洶地走近,以為是他在滿郁那邊生了氣,為了不被禍及立馬從沙發上站起身。

司徒遇見他看到自己就想躲,出聲喚住他道:「站住!」

見到司徒邐他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厭惡,想到一直來滿郁看司徒邐的眼神,外加滿曼青那一席話,什么滿郁不願意嫁給他,是因為司徒邐!

他原本不信,就連現在自己打量了司徒邐,他仍舊不願意相信,那女人喜歡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眼前這個軟蛋。

司徒邐聽到他的命令後頓住了腳,但他並未等到他的發話,便想先上樓去,哪想剛快開步子又聽到司徒遇在身後數落起他來。

「我叫你站住,沒聽到?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想你媽生出來的不是怪物吧,居然聽不懂人話。」

司徒邐一直以來都喚司徒遇的母親為媽媽,因為她是一個很善良也很美麗的女子對他也很好,小時候,司徒遇沒少因為他奪了一部分的母愛而欺負他。雖然他對自己那個親生母親並沒多大的印象,但聽到司徒遇如此難聽的數落,心里難免有些生氣。

他頓下腳步轉了身,氣惱地看著司徒遇,忍了忍說道:「你可以侮辱我,但別扯上她。」

「哦?是嗎,但要是我偏不呢?你能把我怎么樣?」司徒遇一臉邪惡地朝他逼近,司徒邐看著他臨近,呼吸漸漸變粗,有一種對危險的恐懼。

司徒遇看他如此的懼怕自己,面色扭曲地笑了起來,就在兩人相近之時,握拳一揮朝他肚子上狠狠打了下去。

「不要讓我再看見你接近滿郁。」 司徒遇看著被自己一拳痛得彎下腰的司徒邐很是得意。

「 否則——」

司徒邐依然彎著腰捂著肚子,心里有種十分憋屈隱忍不甘的懊惱,他抬頭去看司徒遇,他正看他如看著一條喪家犬,鄙棄地哈哈大笑。

等司徒遇笑夠了也笑累了,又抓著司徒邐的衣領把他往自己這邊拉扯道:「否則,你的下場就不止挨一拳這么簡單了,聽到沒有?」

遲遲未等到司徒邐的回答,司徒遇面色十分不耐朝他吼道:「聽到沒有!?我的東西,你也敢跟我搶?」說完,他大力地將他推倒在冰冷的地磚上。

其實,司徒遇要得就是別人對他的順從,特別是地上這個處處不如自己,卻和自己有著血緣關系的弟弟,不管是不是因為司徒邐的母親間接害死了自己的母親,他都覺得司徒嘉宴的情人都該死,連帶和情人生的小野種也該死。

司徒邐不敢反抗,被送進司徒家成為二少爺開始,他就習慣在司徒遇的欺壓下妥協,從小他只想得到父親還有哥哥的好感,一直妥協退讓。只是事與願違,父親的冷淡,哥哥的欺壓,似乎都是他享受好的生活的代價。

他低著頭看著地磚上的花紋,司徒遇並沒看到此刻的司徒邐,他的眼神中盛滿了恨意。

司徒遇習慣他在自己欺壓下一副默不作聲,軟弱可欺的模樣,他像對一堆垃圾一般狠狠踢了一腳,警告道:「不准告訴老不死,不然有你好看。」說完又像一個勝利者一般大搖大擺地走上樓去。

滿郁這邊,她等南榮花回去之後便返身上樓回了房。

她在自己的房間里四下尋了一番,並沒章銘鑫,心想,他剛剛牽她的手難道並不是和好的意思?還是自己只讓他吻便不高興了?

南榮花還說什么要給男人溫情,什么愉快的感覺,這分明就是給他們蹬鼻子上臉的機會!

滿郁悶悶地想著,一邊拉開櫃門想拿睡衣去浴室洗個熱水澡,當她拿出睡衣的時候,無意識地瞄到,她那件紫羅蘭的長裙大擺上竟然沾了不少印子。

她想不出上面被沾了的是什么,只是,每次她穿過的衣物都會放在換洗簍子里,根本不可能將干凈和換下來的衣服搞錯。

而且——

她湊近鼻子聞了一聞,裙擺上還帶了點難聞的腥味。想了半天還是無法用一個合理的解釋來說明,只好將那條裙子拿了出來,在進入浴室的時候放進了換洗簍子里。

章銘鑫在滿郁洗完澡出來前就進了房間,他等在貴妃椅子上,滿郁見他一本正經的端坐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來 。

「這么晚了,有事?」

章銘鑫被她一調笑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緋紅,為自己辯解道:「我來是想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

該做什么?

滿郁知道他說的是之前給她的那些名單,知道她已經把檔案調了出來,所以想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