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多重人格-205(1 / 2)

喬橋覺得趴在自己身上的簡直就是一只野獸。

男人緊緊箍著她的腰,手指因為用力早就在她腰側的p膚上掐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跡,可即便這樣他也不肯稍稍放松一點,好像一刻不抓緊,喬橋會就隨風飛走似的。

下半身被某個無恥的器官來回貫穿,越是疼痛x口越是無意識地絞緊,梁季澤雖然一聲不吭,但愈發粗重的喘x暴露了他的興奮和嗜血。

喬橋咬著牙,覺得t內被攪得四分五裂,連腸子都絞纏在一起,熾熱的東西出出進進,每一下都重重的擊打在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快感被湮沒得差不多了,只有生生的痛楚提醒著喬橋她正經歷什么。

「疼嗎?」

修長的手指湊到喬橋臉頰邊,替她擦去一滴眼淚。

喬橋把臉別過去,倔強地不肯說話。

「看你流淚,好心疼。」

嘴上冠冕堂皇,動作卻沒有一點心慈手軟,梁季澤掐住喬橋的大腿,將yj向更深的地方擠進去,直到把身下之人b得脊背都拉直,額頭布滿冷汗,他也終於確認g頭嚴絲合縫地抵上了子g0ng口,才終於肯停下。

「像個柔軟的小碗,扣在我的寶貝上。」

「閉嘴……」

「為什么?」梁季澤挺動腰部,「你的里面很s、很軟,值得我贊美。」

眼看喬橋還想說什么,梁季澤湊到她的耳邊,牙齒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低聲道:「別讓我知道你還有說話的力氣。」

喬橋迅速打消了罵他兩句的念頭。

可她不知道,自己倔強地閉緊嘴巴,卻又脆弱地被x器弄得滿臉委屈的樣子更加激發人的施nyu,況且車里空間狹小,她就連皺一下眉mao都逃不過梁季澤的眼睛,男人居高臨下地審視她,觀察她的每一個表情,眼看著憤怒、不甘、絕望、羞恥等多種神se從她臉上一一掠過,再想到自己就是這些表情的始作俑者,這種絕對的掌控,brt的歡愉更讓人頭p發麻。

「小洞洞怎么這么紅了?」梁季澤把礙事的布料全都扯到一邊,喬橋光l的下半身全部暴露出來,她悶哼一聲,倉皇地試圖用手遮住。

「怕什么?只是看一下。」梁季澤輕而易舉地撥開她的手,嫌視野不好又打開了車頂燈,暖h光線的映照下,小小的x口被粗大yj撐成了一個驚人的圓形,隨著梁季澤的chou出動作邊緣的嬌nr壁還時不時被翻出一點,透著誘人的粉紅se。

「雖然g一點也不錯,但我還是更喜歡你不停噴水的樣子。」

他說著,手指嫻熟地開始r0un1ex口上方的嬌小突起,動作略微不耐,但技巧卓越,喬橋嗚咽著扭動身子躲避,徒勞地推拒著他,但身t的反應騙不了人,choucha的動作逐漸順滑,甬道正不受控制地在分泌yt。

「真乖,給你獎勵吧。」

手指慢慢下移,挪到了x口邊緣。

喬橋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她驚恐地瞪大眼睛,下身忽然一痛,果然!男人竟就著結合的姿勢,正把手指擠進去!

yj已足夠粗大了,x口也被撐到了極限,r壁和x器嚴絲合縫,沒有一點空隙,怎么可能再cha得進去手指!

喬橋顧不上讓梁季澤知道她還有說話的力氣,哀求道:「別這樣!我受不了的!」

「只是j根手指而已。」男人溫言勸道,「不會有事的,以後這里還要生下孩子,跟孩子b起來,這點算什么呢?」

這他媽是一個事兒嗎?!

喬橋勸不住他,只能用最大力氣綳緊肌r,讓梁季澤找不到空隙cha入手指,男人被她纏得悶哼一聲,果然沒有jing力再去顧及手上的動作,他g脆挺起壯實的腰部,放肆地任由本能占據大腦,壓著喬橋狂風暴雨般地choucha一通。

太好了……就這樣s了的話……

如意算盤還沒打完,x口刺痛,梁季澤居然趁著x器的choucha,把中指的第一指節擠進甬道,被侵犯和被手指玩弄的感覺j織在一起,喬橋一時竟然分辨不出哪種更痛苦。

「你看,這不是很順利嗎?」

梁季澤手上微微用力,中指在脹大的rj和綳緊的內壁之間y生生辟出一條道路,一點點向里推進,一個指節,兩個指節,然後是無名指,緊隨其後。

喬橋有種正在被人撕扯的絕望感。

「怎么樣?」梁季澤笑容凶殘,「你忍一下,一會兒你就知道這樣的好處了。」

是,一邊被鐵b一樣的東西貫穿,一邊被手指搔刮內壁,兩種感覺疊加重合,感覺真是不能再好了!

好得喬橋只恨自己為什么不能馬上暈過去!

每次rbchou出的間隙,手指總會不安分地在內部擠壓r0u摁,把她唯一暫得喘x的時間也霸占了,快感不再是一波一波地涌上,而變成了一堵隨著時間推移越來越高的巨l,喬橋像是站在一p毫無遮蔽物的沙灘上,只能眼睜睜看著巨l來臨,自己卻束手無策。

她掙扎、哭泣、反抗全都無用,神經被綳得越來越緊,對失禁的恐懼與對高c的渴望來回拉扯,下tss嗒嗒,真p座椅也被弄得一塌糊塗,梁季澤稍微撤出一點手指,他可不希望喬橋太快高c,就算高c,也必須是被他的大rbc上去的,絕對不能因為手指。

只差臨門一腳卻y生生被拽下l峰,弄得喬橋瀕臨崩潰,不停地哀求梁季澤,之前的堅持和自矜全忘了,眼下她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無論怎樣都行,唯獨不要在這里不上不下地吊著!

「求你了……給我吧……」

「那就說點讓我開心的。」

「嗚嗚嗚……季澤……」

清醒時候絕對不可能叫出的稱呼也胡亂從嘴里往外冒,看來確實被折騰得不輕。梁季澤嘴角g起一個弧度,心情莫名好了一點,但這種程度還遠不夠放過她。

「還有呢?」

男人惡意地b迫著。

他享受這種全盤掌控的感覺,不僅要占據身t,理智、大腦,乃至每一個細胞,都要聽他的號令,梁季澤其實有一點連他自己本人都沒有意識到的戀物癖,將人像玩具一般擺弄,是他最樂於見到的事情。

喬橋覺得自己似乎暈過去j次,又似乎一直保持清醒,大腦持續昏沉著,這種狀態往往出現在徹夜的xai後,但梁季澤技巧如同魔鬼,她不得不調動全幅jing力對抗,導致對方在一次sjing都沒有的情況下她就脫力了,柔軟的棉絮一般癱在座椅上,雙眼無神。

凶猛的撞擊中,喬橋嘴唇動了兩下,似乎在說話。

「大聲一點。」

梁季澤擰起眉mao,胯下用力來了一個深入,喬橋被頂得唔了一聲,輕飄飄的,從人耳朵邊兒上一掠就過去了。

但他還是聽見了。

喬橋說,我ai你。

「你這個騙子。」

男人泄憤似的狠狠choucha了j下,再也無力抵抗山洪暴發般的sjingyu望,低吼著將jingy全數s進身下這具柔軟的軀t中。

這不是他要的節奏,掌握全盤的控制被三個字打破了。

喬橋也終於攀上了期望中的頂點,眼前白亮一p,巨l終於拍下來,b她幻想得還要激烈、熾熱、巨大。

「你敢騙我?」

梁季澤猛地掐住喬橋的脖子,眼神凶狠:「誰給你的膽子說這個?你在可憐我嗎?」

他憤怒地想要再次cha入,但sjing後x器不可避免地疲軟,加上x口s滑得像一p泥濘窪地,梁季澤試了兩次都沒能再cha進去。

男人低低地罵了句臟話,執拗地用手指代替,小花x內混合著jingy和ty的粘稠物被擠出來,y靡不堪。

「咳咳……」喬橋x膛劇烈地起伏,梁季澤單手掐著她,氣管被扼住,肺泡劇烈擴張,瘋狂地想要x1取氧氣。

「不許再跟我說那三個字,聽到沒有?」

喬橋慌忙點頭,她覺得眼前的人非常陌生,暴躁焦慮得很奇怪,那句話不過是她為了乞求高c脫口而出罷了,就算不想聽,也不至於要掐si她。

可惜她的保證沒有起到什么安撫效果,梁季澤的焦慮更加嚴重了,他不得不松開喬橋去r0u摁自己的太yx,喬橋終於得以大口呼x1,使勁兒喘了兩下後才發現情況好像不太對。

梁季澤的動作忽然停住了,如同被人摁了暫停鍵一樣,眼神瞬間渙散,手指維持著r0u摁的姿勢停在半空。

喬橋嚇了一跳,顧不得擦拭渾身的臟w,小心地推了他一下:「梁先生?梁先生?你沒事吧?」

梁季澤綿長的睫mao合起,定了兩秒後再次睜開。

他看向喬橋,忽然露出一個陌生的,卻稱得上春風和煦的笑容,他微笑道:「你好,喬橋,終於見面了,我是梁季澤的子人格。」

203:謝知

「子人格?」喬橋茫然地反問了一遍,「那是什么?」

「真可憐。」男人沒有回答問題,而是率先撿起車廂里散落的衣f披在喬橋l露的身t上,「他總是這么暴戾,對你是這樣,對我也是這樣。」

臉上的表情,說話的語氣,遞衣f的動作,都那么溫柔平和,卻又陌生得讓人渾身發冷。

梁季澤在ga0什么?他又要弄什么新花樣?難道剛才那快要把自己折騰si的xai都沒滿足他,所以非要玩角se扮演嗎?

否則為什么j秒之間就像完全換了一個人似的?

「不過,我倒要好好謝謝你,如果不是你觸發了轉換,我可能還會被一直壓制下去,想獲得控制權不知要等到什么時候。」

說完,他還輕笑了一聲,喉結微微顫動,尾音帶上了一點鼻腔共振,ss軟軟的,非常好聽,與梁季澤慣常的低沉冷酷的哼笑截然不同。

甚至連發音方式都改變了?!

喬橋抓著衣f,警惕地瞪著他,閉緊嘴巴不肯說話。

「看,這里都青了。」他垂下視線看到喬橋腿上的掐痕,手掌輕輕覆上去,恰到好處地按摩著為她活血化瘀。

「好了,你別弄了。」喬橋被違和感弄得坐立難安,連忙推開他,「你、你不是在演戲拿我尋開心吧?」

「這個b較難解釋。」男人咬住嘴唇,遲疑了一會兒道:「你還是直接感受一下吧。」

喬橋還沒想明白他的話,腰上一緊,忽然被對方摟了過去,緊接著唇上一熱,被人重重吻住。

「唔!」

又來?!就知道你滿腦子都是下流無恥的東西,差點被你騙了!

喬橋憤怒地推拒著結實的x膛,卻被輕而易舉地制住手腳。

「用心感受,我跟梁季澤有什么不同。」

什么亂七八糟的!?

喬橋又要掙扎,卻驀地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兒。

嘴唇被小心地吻啄著,就連舌尖的追逐都是輕盈而靈巧的,和梁季澤大開大合,粗暴凶狠得好像要把人囫圇吞進肚子里的吻截然不同,喬橋閉緊牙關,舌尖竟然也只是在唇齒處游移,沒有喬橋的准許,不肯越雷池一步。

這種接吻方式實在太美好,喬橋堅持了j分鍾就繳械投降,牙關稍稍一松,男人便長驅直入,柔軟s潤的吻,嘴唇和嘴唇貼近,氣息和氣息j融,沒有絲毫攻擊x,全身心的投入,讓這個吻真真正正成為了一種享受。

被松開後,喬橋心跳劇烈得好像要從x腔里蹦出來,臉紅得更是一塌糊塗。

真、真夠純情的。

不過她也由此確定了眼前的人沒騙她。畢竟表情可以控制,眼神可以偽裝,唯獨身t是騙不了人的,接吻和xai的反應是最直白和原始的,沒人能在這種事上做手腳,也做不了手腳。

「懂了嗎?」男人語氣柔和。

「……有點懂了。」

「把衣f穿好,你可能需要上點y。」他坐回駕駛位,「我跟梁季澤的記憶只有部分共享,你叫醒我之前,我一直在沉睡,所以我不知道這是哪里,也不知道他要g什么,我希望你能幫我。」

「好,可是梁先生——」喬橋遲疑著,「我該叫你什么?」

「梁季澤聽從心理醫生的意見,不敢給我取名字,他要杜絕任何可能誘發我出現的字詞。」男人微笑道,「如果你願意,可以幫我取一個。」

「誒?不不,我不行的……」

「你不是叫過我兔子先生嗎?」

媽呀這句話信息量可太大了。

喬橋顧不得細想,先把這個娘出天際的名字否了:「那只是隨便起的,還是換一個吧,你自己來b較好。」

「那就叫謝知吧,如果沒有他,也不會有我。」

喬橋怔住。

謝知。

這不是梁季澤當年拿過不少獎項的一部電影《妄想國》里殺人凶手的名字嗎?喬橋恰好看過這部懸疑電影,謝知是名優秀的外科醫生,x格溫和,平易近人,偷偷暗戀著自己的師姐,即便後者的眼中根本沒有他。師姐錯手殺人後,謝知為了救她不惜用一條條人命撇清師姐身上的嫌疑,y是把s仇做成了連環殺人案,耍得警局團團轉。當然最後身為偵探的男主角一定要破獲這起案子,將謝知繩之以法。

那時梁季澤還年輕,所以謝知這個角se是由他扮演的。

《妄想國》播出後還引起了軒然大波,梁季澤演得實在太深入人心,相b男主角的偉光正和臉譜化,他對師姐的ai戀和痴迷都讓人心痛不已,謝知最後被捕的鏡頭甚至讓好多觀眾淚灑當場。雖然《妄想國》因為格局太小只能算二流電影,但梁季澤在里面貢獻的演技無疑是影帝級別的,並且那時他才只有二十歲。

「你那句話是什么意思?」

「梁季澤飾演謝知時入戲太深,以至於電影結束都無法chou離出來,他的大腦為了自救就分裂出了第二個人格來承載謝知的一切,所以才有了我。」

「可是……」

「喬橋,梁季澤是名did患者,這個病很復雜,我想先帶你回到安全的地方,以後再慢慢解釋,好嗎?」

「好……」

謝知沖她微笑,動作略帶生澀地打火啟動汽車:「那我們往那邊走?」

聚會是鐵定趕不上了,好在余監制估計也料到了梁季澤多半不會去,連個c促的電話都沒有,喬橋的手機也在上車時被梁季澤關掉了,他很不喜歡自己說話時被鈴聲打斷。

喬橋看著謝知開車,忽然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考駕照時,是你考的還是他考的?」

「當然是他。」

「那你豈不是……沒有駕照?」

謝知低低笑了一聲:「但我經常看他開車,所以也會一點。」

「你說的『看』是指——」

「用梁季澤的眼睛看,我們有時五感互通。」

謝知開車很慢,所以他們用了b去時多一倍的時間回來。謝知對梁季澤來參加綜藝的事一概不知,連自己住的房號都不清楚,喬橋發愁第二天錄綜藝怎么辦,但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拖著發軟的雙腿把謝知安頓好,喬橋迅速回房間好好洗了個澡,把渾身上下收拾g凈。

被過度擴張的x口敏感而脆弱,手指一碰就會引起刺痛,害得她只能像個舊社會的千金小姐似的走小碎步,多邁一寸都不敢。

趁著還有點時間,喬橋打開電腦粗略地查了一下什么是「did」。

這個病全稱叫分離x身份識別障礙,jing神疾病中的一種,全球確診的病例也不過一萬多例,擁有五個以上人格的只有不到一千人。

梁季澤似乎只有謝知這一個子人格,他也說過自己就是兔子先生,既然這樣,梁季澤以前一些莫名其妙的行為也就都解釋得通了。

原來是病啊……

房門被人敲響,這樣輕飄飄的敲門方式,ga0得喬橋還以為是保潔員,她隔著門板說了一句「不需要清潔」,外面卻傳來謝知的聲音:「是我。」

……對於謝知跟梁季澤不同的地方,她恐怕得適應一陣子了。

「明天的錄制,我有點拿不准主意。」

一提錄制喬橋就腦殼疼,她想了想:「你這樣子一上鏡鐵定會被看出來,g脆裝病好了。」

謝知卻沒有預想中的一口答應,反倒遲疑著:「可是這個節目似乎很有意思。」

他的視線輕飄飄地放在喬橋身上,又不動聲se地移走,想說什么卻yu言又止。

「不行。」喬橋一口回絕,「你絕對不能出現在鏡頭前。」

「好吧。」謝知想了想,點頭:「我聽你的。」

頂著梁季澤的臉和身t做這種乖乖聽話的表情,實在讓人有夠暗爽的。

喬橋忽然起了好奇之心,想著剛才查的資料,順嘴問道:「梁季澤只有你一個子人格嗎?」

「不是。」謝知好笑地搖頭,「他太容易入戲了,j乎每一部傾盡心血表演的電影都會讓他分離出一個新的人格,我想想,到現在差不多有二十多個了。」

「呃……那、那其他子人格呢?也在沉睡嗎?」

「沒有。」謝知微笑道,「他們已經被我融合了,二十j個人共用一個身t,太擠了點,對吧?」

「你可以融合別的人格?」

「嗯。」謝知點頭,卻不想讓喬橋在這個話題上過多探討,他岔開道:「你身t好點了嗎?」

喬橋臉微微發紅,如果把謝知當一個的人來看,那初見面時自己的lt就全被看光了……還是以那種方式。

「那我不打擾你休息了。」謝知識趣地站起來。

他的穿著打扮也與梁季澤的喜好大相徑庭,梁季澤喜歡穿正經的西裝,謝知似乎更喜歡舒適低調些的衣f。

謝知走到門口,正要帶上門,忽然聽到喬橋說了句:「我ai你!」

男人愣了下,問道:「什么?」

「沒、沒事……」喬橋窘迫地擺手,她只是想試試能不能像叫謝知出來一樣把梁季澤叫出來。

雖然謝知看上去好相處又溫柔,但……他畢竟不能算一個真正的人,對吧?

謝知慢慢把門帶上,眼底漆黑一p。

想把梁季澤叫出來嗎?

未免想得太簡單了一點。

好不容易獲得了身t的控制權,好不容易可以接近你,哪有輕易j出去的道理?

204:預感

第二天,謝知果然聽話地請了病假,雖然余監制急得到處打電話找替補嘉賓,喬橋卻著實松了口氣。

謝知和梁季澤的區別,大到連她這個跟梁季澤算不上多熟的外人都一眼看得出來的地步,那些從十多年前就追他的粉絲們就更不用說了,一旦謝知暴露在燈光下,絕對分分鍾露餡。

可一直裝病也不是辦法,還是得趕緊把正主弄回來才行。

喬橋心里揣著事,好不容易熬到錄制結束,趕緊買了些飯回酒店了。

謝知果然無聊地在房間里擺弄遙控器,看到喬橋回來臉上才掛上笑容:「錄制結束了?」

「嗯,你吃飯了嗎?」

「沒有。」謝知乖乖地坐在餐桌前看喬橋把飯菜一樣樣擺好,「你不讓我出去,我就沒吃飯。」

「……我的意思是讓你別出去見人。」喬橋忍不住想扶額,「還有,不出門你也可以叫外賣啊。」

「梁季澤從來不叫外賣,我也不會叫。」

看來還得chou空教他點生活常識。

「先吃點墊墊,特意挑了j個你ai吃的菜。」喬橋塞給他一雙筷子,「哦,筷子會用吧?」

「嗯。」謝知接過,卻遲遲不肯下筷。

「怎么了?」

「這些……」謝知慢吞吞道,「都不合我口味。」

「……」

糟了,自己根本不知道謝知喜歡什么,只是下意識挑了梁季澤喜歡吃的。

喬橋忽然有點歉疚:「那我再給你買一份新的。」

「不要。」謝知拉住她,「一會兒你陪我出去吃吧,這里好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