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po18原創
說是畫的裸休,其實畫中的女人身上還蓋了一塊綢布。
蘇杳嫌的是梁楚淵將她畫得腰肢豐腴,但這著實不能怪他,他抱著她的時候,總覺著軟乎乎的,跟棉花一樣。
隔了衣服都摸著這么舒服,梁楚淵惡劣地幻想過幾次衣服下的蘇杳,摸著一定……更舒服。
他和蘇杳視頻的次數不算多,蘇杳每次都喜歡趴著說話,她覺得這樣的姿勢舒服。但他卻因此倍受折磨,直想她實在高估了他的自制力。他是男人,還喜歡她,之前還沒離開溫城的時候,他就一直在克制著心里的邪念——
他想撲倒她,在床上,摸她,親她,占有她,讓她無助地抱著他小聲啜泣,只能抱著他,隨此沉浮。
這種想法前所未有,以至於他那幾天不太敢看她的眼睛,怕她覺得自己齷蹉不堪。
直到瞳孔第四次面臨視覺挑戰,他頭一回隱晦地用眼睛表達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杳杳,你的凶型好漂亮。
蘇杳當時臉立馬就紅了,她捂住凶口,大喊了一聲變態,喊完又笑得花枝亂顫,直說:「梁楚淵,我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
梁楚淵微頓,他是什么樣的人他不清楚,反正肯定不是耳根清凈無情與裕的聖人就對了。
杳杳,我是你的男朋友。
言下之意,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
蘇杳這才停下笑聲:「我知道,就是……我以為我們還得慢慢來,你懂我意思嗎?」
可是你也要清楚,這種循行漸進得建立在你聽不到我心里想法的基礎上。
如果心里的想法沒有那么透明,他可以讓自己君子得像白紙一樣,看著什么也沒想,即使心里想得都快要瘋了。
蘇杳一愣,身子一歪,樂得很:「那怎么辦?我們現在沒待在一塊兒。」
所以我得為自己找點樂子。
畫因此而來。
今晚晴空萬里,一輪彎月如鉤,窗明幾凈,梁楚淵甚至可以看到風的形狀。凌晨的風凜冽如刀,它刮過枯枝,卻溫柔得像在親吻,綽約的影子顫顫巍巍地映在畫上,給閉著眼睛的「蘇杳」蓋上了一層朦朧的夜色。
梁楚淵手里握著一根腫脹堅挺的姓器,他在幻想,於是它跟著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