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節(1 / 2)

淫色大唐 未知 6410 字 2020-08-12

</br>,尚奎義。

元越澤與三女一進廳中,所有目光便都集中的四人身上,男的風姿俊雅,器宇軒昂,三女更是如仙子下凡。走動間風情萬種,妙眸顧盼生輝。卻又偏偏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聖潔的淡淡仙韻,讓人既想入非非又自慚形穢。

連尚公這樣的老江湖都被眼前的景色所懾,眼神變得直勾勾的,就更別說其他人了。

尚明更是一見變化巨大的單琬晶,喜色上臉,回轉身形,的確稱得上一翩翩公子。

「老夫率族人歸來,聽聞月前有人偷襲夫人,夫人可還安好」

尚公回過神來開口道,語氣不卑不亢。

「有勞尚公掛念,妾身一切平安,尚公一行人路途遙遠,倒是勞累了。」

單美仙微微一笑道。

屋內之人頓時感覺這一笑,猶如渾濁世界里的一汩清泉,盪滌著每個人的心靈,又有如晚風般瞬間拂過,暗留清香,回味入夢

單美仙從前從未在手下面前露過真面目,一直都是以重紗遮面,十多年來都更是一副冰冷,倨傲的神態。何曾露出過如此親切的表情

屋內眾人中更是有些已經喉嚨忍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元越澤見自己妻子如此大的魅力也是高興,但屋內這些家伙死盯著自己妻子不放,他就開始吃醋了。

「咳」

輕咳一聲,屋內眾人立刻回過神來,這一咳聲中蘊藏著掌握極好的真元之力,眾人都覺得喉嚨一甜,想吐口血卻偏偏吐不出來,只好壓下氣血,再也不敢亂看。誰也不敢保證再多看一眼自己能否活著走出這個侯客廳。

單美仙見自己夫君為自己吃醋,心里樂開了花,倒也不表現出來,與尚公幾人分別見禮落座。不一會,各式菜點上齊,幾人互相虛偽地聊些無關痛癢的話題,邊吃邊飲。

尚公一開始就對與元越澤一同入內的三女的巨大變化異常驚訝,此時又見公主的貼身丫鬟居然親昵地挽著元越澤的手臂與元越澤一同入席,而夫人仿佛又像什么也沒看到似的。

元越澤根本沒興趣和閑心與尚家的人說話,坐入席後不停的吃喝,還皺著眉頭表示味道不怎么樣。

尚明一開始見到元越澤時也被他的風采所震懾,無論相貌,氣質,都比自己強。而且那日在琉球也親耳聽到元越澤那句震天怒吼,所以現在有不滿也不敢表現。不過此時見元越澤不但帶著丫鬟一起入席,還動作親密,又見他毫無禮數,還不停幫單琬晶夾菜,單琬晶更是一副開心的樣子與他眉來眼去。看到這里,尚明心里的嫉妒之火已經開始燃燒起來,哪兒還記得什么恐懼

感覺到尚明那仿佛能殺死人的目光在死死盯著自己看,元越澤根本理都懶得理他,繼續風卷殘雲般地吃喝,更始不停地搖頭晃腦,品頭論足。然後,很自然的夾起一塊牛肉送到單琬晶檀口前,單琬晶更是自然地張開小嘴接下,慢慢咀嚼。

尚明見此情景,再也忍受不住了:「請問元兄為何對小弟的未婚妻作出此等無禮之舉」

「喔,忘記和尚兄說了,琬晶已經嫁給我了。」

元越澤還是那樣眼角都不掃他。

見到此情景,饒是經過無數風浪的尚公都壓不住火氣了,冷聲道:「哦那日聽聞元兄弟聲震天下的喊話,元兄弟不是與夫人共結連理了嗎公主是夫人的親生女兒,元兄弟就不怕亂了禮數,為天下所恥笑嗎」

「我與美仙,琬晶的事是你情我願,兩情相悅,干天下人何事又干你何事」

元越澤壓根兒就不知何為客氣。

尚公頓時啞口無言,元越澤說得也在理,人家自己的婚事,你一個外人來指手畫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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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之事,老夫自是無權過問,不過公主已與我兒有婚約,請問夫人可否給我等一個滿意的交代」

尚公開始責難單美仙道。

「明日我們四人便離開東溟派,東溟派再與我單美仙無任何關系,派內一切事務則全交給尚家,只要你在幫眾面前當面發誓,答應我一個條件即可。」

單美仙忙把之前四人商量好的結果說出。

「」

這下子輪到廳內尚系一族的人吃驚了:這男子的確很完美,但是卻為了他隨便的就放棄了諾大的東溟派。單美仙這氣度還是讓尚系一族的人有些折服。

「那還要看夫人說出的條件是什么總不能強人所難吧」

尚公老謀深算,喜怒不形於色。

「我的條件很簡單:我走後不許為難單系的其他人,更要像對待尚系族人一般對待他們。」

單美仙道。

「只要他們遵守禮數,不胡作非為,老夫就能在此立誓今後對單,尚兩家族人一視同仁,否則天誅地滅」

尚公聽清楚這個條件,也干脆答到。

尚明在一旁可不干了,他自小與單琬晶一起長大,且有婚約。雖然單琬晶對他根本就是不理不睬,可是他是真的喜歡單琬晶喜歡到不得了。剛剛聽聞單美仙為了一個男子而輕易放棄百年的大好基業,有些佩服,也有些不解。但又聞換取的代價居然是要解除自己與單琬晶的婚約,剛剛在尚公眼神下壓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來。

「不知元兄武功如何,為何不比試幾下以助酒興」

尚明的理智已經完全被妒嫉之火所掩蓋,根本不顧一邊暗使眼色的尚公,不知死活的開口對元越澤道。

「比一下也可以,但我的武功不動則已,一動必奪人命,尚兄可是有這個覺悟」

元越澤眼角掃了一眼尚明道。

眼見事情鬧到這個地步,尚公也在暗罵自己兒子是頭蠢驢,為了個女人值得嗎見兒子已經快要發瘋,尚公忙把目光轉向單美仙求助,單美仙則是一臉笑意地看著元越澤,理都不理尚公。

「好尚某如傷了元兄,那也怪不得我了」

心愛女子被奪,又被人無限看扁。此等惡氣如何吞得下如果今天不討點說法,那以後還如何抬頭走路

尚明起身拔劍:「請」

元越澤輕松寫意起身,來到尚明身前不遠處,卻回頭對尚公道:「尚公可還有其他兒子」

尚公急得不知該如何阻攔之時,一聽此話,暗叫不好。

「尚公尚有幾位庶子在琉球處理事物。」

單美仙接口道。

尚公心叫:糟糕

尚明已經搶在尚公開口阻攔之前拔劍,劍光四射,如金蛇般直取元越澤身前幾大要丨穴,劍風呼嘯,倒也有模有樣。

劍光橫穿元越澤的身體,尚明暗叫一聲好,這次看你還死不死

轉回身形,卻發現剛剛自己金蛇劍光籠罩的兩丈內根本就沒有元越澤的影子。

「放心去吧,尚兄。」

.

元越澤的聲音在尚明背後響起。

左掌疾速按上尚明的肩膀,內力如川流暴瀉,直入尚明體內,沖擊著他的四肢百骸,環徊破壞。

浩瀚若無底深潭的真氣強行沖入經脈肆虐,只兩息,尚明同志就死不瞑目了,死相甚為駭人,元越澤那猶如沖破堤壩的洪水一般的真氣將其內體組織盡數破壞震碎,尚明只是一個愣神就已經歸天。

「少帥」

廳內尚氏一族之人再也忍不住了,刀劍紛紛拔出,殺氣騰騰地盯著若無其事坐在席上的四人。

尚公老淚縱橫,但此時兒子已經沒了,眼前那個滿臉燦爛笑意的男子此刻在他眼里,就是一個惡魔。

廳內眾人憤怒異常,只等尚公一句話,就會沖上前去將四人圍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尚公冷靜下來,擺手讓眾人收起武器,冷聲道:「元兄弟今日所做之事,老夫及尚氏一脈永世不忘幾位請吧後會有期了。」

「也好,告辭了,記得你的諾言後會有期」

元越澤攬起單美仙,飄逸離去。

之後的一個時辰里,單美仙把單系一族集結起來,說明情況。手下許多人都是不舍,還有的不解,更多的人則是擔心將來被尚系一族的族人壓著誰會替他們出頭

元越澤的真元之力隱約感受得到眾人的擔憂,開口道:「各位不必擔心,元某可擔保尚公以後將會對諸位一視同仁,不會遷怒與你們,一會兒我等離開之時,還會提醒尚公,諸位但請放心。」

尚公此時正與尚氏一家處於尚明身死的悲痛之中,哪兒有心思去與單美仙幾人道別。只聽得外面傳來內力混厚的聲音。

「尚公,記得你的承諾,你有仇找我既可,如讓我知道你有半分虧待單系之人,必回來滅你尚族眾位單系的兄弟姐妹,如被尚系之人欺壓侮辱,只要來告訴元某,元某人定為你們討個公道,諸位保重,告辭了」

言罷,四人憑空取劍,在單系下人的目光中馭劍騰空而去,周圍響起一片驚嘆之聲。

第008章 揚州之行

揚州,華夏大地古代文明一顆璀璨的明珠,無論是經濟文化還是軍事運輸都堪稱重鎮。從揚州東下長江,可出海往倭國、琉球及南洋諸地,故揚州成了全國對外最重要的轉運站之一,比任何城市更繁忙緊張。

除了是交通的樞紐外,揚州更是自古以來名傳天下的煙花勝地,不論腰纏萬貫的富商公子,又或以文采風流自命的名士、擊劍任俠的浪盪兒,若沒有到此一游,就不算是風月場中的好漢。

此時的揚州,即為江都。

據史料記載,揚州最早有人類開始居住始於公元前六世紀。漢元封五年,江都和廣陵兩縣各劃分部分地域建輿縣。梁朝以後,江都縣歷北齊、陳、北周,時廢時置。北齊、北周復立江都縣時,均隸屬江陽郡。隋開皇初年後,江都縣屬吳州。隋開皇九年,直屬揚州。隋大業元年,隸屬江都郡。

江都南瀕長江,西傍運河,物產富庶,盛產糧棉桑麻。更是因臨江優勢盛產各種水產。諸如被稱為「長江四鮮」的銀魚、鰣魚、刀魚、鮰魚,就可以全部在江都市面上找得到。使得江都有著名聞天下的「魚米之鄉」之號。

近千年的發展,江都變得越來越繁華,文化,政治,經濟等各方面皆在中土各城市中名列前茅。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向大地的時候揚州城逐漸熱鬧起來。城門於卯時啟開後,商旅農民爭相出入城門。昨天抵達的舟船,貨物卸在碼頭,就趁此時送入城來,一時車馬喧逐,鬧哄哄一片。

揚州城南門口,走來一男三女。

從背後看去,任誰都會被四人所吸引,男子身材頎長,雖不健壯卻也給人挺拔的感覺,走起路來更是風度翩翩,舉手投足間端是說不盡的灑脫。而那三女,更是不得了,體態婀娜,前凸後翹,風情無限。

但見路過之人無論是誰都會打量四人一番,然後再繼續自己的行程,不再對四人有所理睬。

為何在這本就是煙花之地,風流學士,浪子多得數不可數的揚州城,卻偏偏無人上前去搭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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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停在一青樓前,抬頭看著那大紅匾額上書三字春風樓。

「當年人未識兵戈,處處青樓夜夜歌。花發洞中春日永,月明衣上好風多。淮王去後無雞犬,煬帝歸來葬綺羅。二十四橋空寂寂,綠楊摧折舊官河。」

男子瞧了一眼那匾額後,回頭嘆道。

好文采路過附近有人聽到不禁暗嘆一聲,卻仍然無人上去搭訕。

只見轉過頭的這男子,奇丑無比,斗雞眉,蒜頭鼻子,大厚嘴唇,五官除了眼睛之外怎么看怎么讓人不舒服,與剛剛從背後看去的風姿完全不吻合。

「夫君此詩甚妙。」

三女中的一位開口贊道,聲音婉轉悅耳,使人心情激盪。

再看此女長相,不得了:丑比嫫母,貌似無鹽。額頭前突,大大的酒糟鼻,鼻孔向上翻翹,猶如夜叉再世,看得人一陣惡寒。無論任人如何想像,也無法想得到如此丑的女子竟然會有那般曼妙的身姿以及動人的嗓音。

此女身邊另外兩女也是一個個其貌不揚,丑陋無比。

再說剛剛那詩句,明明是唐代花間派詞人韋庄的作品,這樣貌丑陋的男子為何吟得出口

如果有人知道這男子本來就來自後世,那就不會再有什么值得驚訝的了。

這一行四人正是易容後的元越澤,單美仙,單琬晶以及單如茵。

且說當日交代完東溟派的一切事務後,四人馭劍騰空,一盞茶的時間里,便來到一處風景優美,如詩如畫的小山谷前。因暫無未來計劃,四人即商議著先在這里住下享受享受自在的生活。每日朝觀日出,夕觀日落,彈琴唱曲,妙舞清歌。夜里更是一男戰三女,無比的愜意與銷魂。直美得四人如在人間仙境中的活神仙一般的自在逍遙。早忘卻了外面的世界。

一個半月後的某夜,元越澤再戰三女,結果一如既往,三女被殺的丟盔卸甲,節節敗退。單琬晶與單如茵雖近來的「戰力」有所提高,但仍然不是對手,早已如爛泥般地昏睡在一旁。單美仙雖較為耐戰,但也仍然不是元越澤的對手,半晌,一聲高亢嘹亮的長吟聲後,小山洞內靜了下來。從中只可聽聞到粗重的喘息聲及細細長綿的呼吸聲。

「夫君,這一個多月來,美仙真的好比在夢中一樣,生活原來真的可以這么美好,人生原來真的可以這么的逍遙。」

單美仙軟綿綿地趴在丈夫胸前,滿足地嘆道。

「我從小就喜歡這樣無拘無束的日子,遇到你們後,就更完美了。」

元越澤香了一口身上玉人道。

「只是不知尚公有沒有履行諾言,妾身心里還是有些擔心單系的族人。」

單美仙端庄嫻雅的臉上略微浮現一絲擔憂。

「美仙也不用擔心,我們走前不是又威嚇了尚公一下嘛。再說單系族人只是手下,為難他們也不會有什么好處,而且尚公一定對我走前喊的話有所顧忌而不敢亂動單系族人的。」

元越澤安慰玉人道。

「夫君的本事確實讓尚公忌憚,但妾身與尚公打交道多年,深知他的性子,不敢惹我們也可以偷偷搞些陰謀手段,或者也會拿單系的人來出氣。單系族人如今並不知我們身在何方,如果受辱,又如何來找我們為其申冤呢」

單美仙思忖後道。

「對啊,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

一拍額頭,元越澤叫道:「那該怎么辦好呢」

「我們這段日子也過得很是自在逍遙了,妾身如能日日與夫君這般,也再無他求。但妾身觀今日琬晶和如茵性子似乎開始煩躁起來。她們心性及不穩,又無多少人生經歷,這種平淡的日子長久下去可能對他們心境修為,性格方面都會起到不好的影響。」

「那我們出去走走也好,動靜結合,勞逸互補也好。其實連我都有點耐不住想出去走走的意思。」

元越澤想到自己似乎也如單美仙所形容那般心性不穩,無人生經歷,但不同的是,自己心性比兩個小丫頭要淡薄得多,隨便便開口道。

「只是我們如今去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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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們即便回到東溟派探望單系族人,恐怕也問不出什么結果,以尚公的狠辣及險惡的手段,即便單系族人有怨恨也不敢表現出來。妾身只是擔心他在耍什么陰謀手段。」

「任他飛上天,我也能隨便就能把他抓下來捏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