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節(1 / 2)

淫色大唐 未知 6377 字 2020-08-12

</br>縱觀現今天下大勢,論威望,無人能及密公與閥主。可是若說形勢,則以李家父子占優,乃坐山觀虎斗之局。」

他這話語中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贊揚李密的確是發自肺腑,可連帶獨孤峰一起,只是礙不下面子,怕失了禮數,恭維獨孤峰而已。

獨孤峰又豈會不明白毫不介意地一笑。心頭卻是大恨,家族臉面在錢獨關表揚的話語中反而丟得更厲害。

李密冷哼道:「李淵只是個好色之徒,只有李世民還像點樣兒。當日李淵起兵太原,要逐鹿中原,只有兩條路走,一條是西入關中,另一條是南下河南。但給個天他作膽也不敢來犯我,剩下便只有入關一途。不過這家伙總算有點運道,既得突厥之助,又因關中部隊空群東來攻我,才給他乘虛而入,否則那輪得到他來和我爭雄斗勝」

這番話透出強大的信心,不失他霸主的身分和自負,更使人興起崇慕之心,充分顯示出他懾人的魅力。

「現今密公大敗宇文傷,又得其投誠,聲威大振,只要再取洛陽,關中李家小兒還能有什么作為密公今趟來襄陽,就是要錢兄一句話,只要錢兄點頭,包保密公得天下後絕不會薄待錢兄」獨孤峰又開口道。

情景有些怪異,獨孤峰怎么說都不是瓦崗軍的人,但他說話的口氣仿佛是李密的手下一般。

錢獨關暗叫一聲來了

錢獨關越發肯定李密一定與獨孤峰暗中達成共識,很可能二人議定將來得天下後分給獨孤峰的好處非同一般。

沉默下來,錢獨關好一會才道:「閥主之言有理,不過目下形勢顯然不利密公,密公有何對策。」

李密胸有成竹的笑道:「王世充只是我手下敗將,何足言勇。現今他率眾而來,洛陽必虛,我李密只要分兵守其東來之路,令他難作寸進。另外再以精兵數萬,傍河西以逼東都,那時世充必還,我們則退守南方,按兵不動。如世充再出,我又逼之,如此我綽有余力,彼則徒勞往返,破之必矣。」

此話之中意思再明顯不過,襄陽對李密的重要性已非統一般,因為在那種情況下,襄陽就成了李密供應糧草的後勤基地,使攻擾洛陽的瓦崗軍得到支持和補給。所以襄陽城是李密志在必得的。

李密繼續道:〃王世充移師東來攻我,糧食不足,志在速戰,只要我們深溝高壘以拒之,只須兩三個月光景,王世充糧絕必退,那時我們再銜尾追擊,王世充能有命回洛陽,便是他家山有福。更何況,嘿〃話沒有說完,眼光轉看獨孤峰,老奸巨猾本色盡顯。

已不必再多費唇舌,這一眼,就是在告訴錢獨關,獨孤閥將作為內應,與李密里應外合,在王世充退回洛陽死守之時,就必定是瓦崗軍攻下洛陽之日。

沉默幾息後,錢獨關嘆道:「只聽密公這番話,便知瓦崗軍勝券在握,王世充有難矣。」

話語中也不提及獨孤閥,因為已沒必要,大家皆心知肚明。

「只是,錢某仍有最後一個疑問,元越澤此人,密公如何看待此人數月前入住洛陽,絕非是為了消遣,享受生活吧」

錢獨關思維縝密,談到了覬覦洛陽所有勢力都在擔心的一個共同話題。

「關於此人,落雁與閥主的公子已都親眼見過,此人喜好皆隨心,只要你不去招惹他,他便不會來招惹你。兼且他已與宋閥決裂,宋閥此時更是分裂成兩分,前幾日有消息說,宋師道已無法認同宋智主戰的理念,攜一些手下出走山城了。」

李密笑道。

「可是誰能肯定他們到底是不是在合伙作戲,企圖騙過天下人呢宋閥作為四大世閥中較強的一支,雄踞南方已久,又豈會對爭奪天下沒野心」

錢獨關依舊不放心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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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兄所言亦有道理,但錢兄忽略了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宋閥從前有天刀鎮守,自然讓天下各方勢力都不敢小覷,宋缺的確是一代梟雄,兵法大家。但他與傅采林破空而去後,宋閥自顧不暇矣天下沒有了天刀,何其寂寞」

李密長嘆道。

一代英雄豪傑,對敵人一定心狠手辣,但同時對與自己可以相拼的對手亦有一種惺惺相惜,互相尊重的味道。李密這等人物,還沒與宋缺交過手,自然是感慨萬千,唏噓不已。

「宋閥出兵是必然的,時機也難以揣測,但只要占據洛陽,宋閥鞭長莫及,如他日南北之戰遇上宋智,李密定當為讓他後悔出來爭天下至於錢兄所說的他們是不是合伙在作戲,李密雖然也不能完全確定,但卻與閥主商議好一個對策來對付元越澤。保證此人不會打亂我們的計劃」

李密面帶贊賞,又高深莫測地大笑道。

對於李密這等人物,王伯當的死如同一個普通士兵的死一般,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當然,也不是說李密狠辣無情,而是因為元越澤此人給他的震懾力太大,仇恨與贊賞兩者一衡量,李密為大業,王伯當之仇自然就不在意了。

但是,事實真的如此嗎

「哦可否請密公詳細告我」

錢獨關見李密胸有成竹的樣子,好奇地問道。

「錢兄可知此人的唯一死丨穴」

李密神秘一笑,品起杯中美酒來。

嶺南,寧越郡,南賓城。

城中最大的青樓聞香樓後院,古朴幽靜,清幽典雅,與樓名格格不入。

「二哥,我要回洛陽了,這樣呆下去好無趣兒」

一個清脆的女子之聲隱約響起在連成一串兒的客舍中。

「你以為我這樣很自在嗎等三叔回來再說吧」

另一男子聲音想起,聲音中帶著幾許調笑的味道。

「三叔如果能把那個軍師捉回來,也算是一大助力呢」

女子又道。

「人家都走正路拜訪人才,咱們可倒好,用的完全是另外一條路。」

男子苦笑道。

「你就別抱怨啦夫君那般不喜歡與人虛偽的人都為你去奔波,等這出戲做到暗中隱藏的黑勢力現身後,二哥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走出去了。」

女子安慰道。

「真是女生外向。」

男子無奈地道。

「是了,這是二叔給你的信,人家要去睡覺了想我堂堂大小姐居然做個送信的」

女子繼續抱怨道。

看著女子離去的背影,男子搖了搖頭,打開信箋,認真瀏覽起來。

元越澤俊美臉龐上毫無血色,身子靠在沙發上,喘著粗氣,看著面前的二女一臉驚駭的表情。

「你你們竟然把整個天下都騙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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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鳳率先反應過來,驚嘆道。

「不可能的,天下能人多得數不勝數,心智高絕的人也不在少數。我們不可能騙得過他們,只求他們摸不清我們的底細就可以。」

元越澤解釋道。

「可是為何要做戲呢宋閥能力又不弱」

獨孤鳳依然納悶。

「因為岳父與傅大師決戰那日,嶺南出現了兩個隱藏得極好,強大到令人窒息的氣息,那氣息中帶著幾許邪氣。想來就是暗中的勢力吧這些勢力遠比表面的各方霸主要強得多,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更何況這暗箭還不是一般的強大呢」

元越澤嘆道。

石青璇依舊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兒來,元越澤的身世已經大大超越了普通人所能接受的極限,石青璇生活了快二十年的觀念幾乎全被顛覆。

剛剛為了使自己更確信他的話語不假,元越澤許久後打入自己體內一道祥和氣勁,便使自己從小修習的慈航劍典直邁入同當年娘親一樣的心有靈犀境界。加上身處的這個屋子,一切的一切,絕不是謊言。

可是他為何要對自己說呢難道只是擔心自己,怕自己去暗中除掉魔門那四個敗類那也不至於把最大秘密都說給自己聽吧

石青璇臉色古怪地想來想去。

獨孤鳳在一邊震驚之余,更多的是一種欣慰。本身有著胡人血統,受風氣開放的風俗熏陶,獨孤鳳遠沒有中原女子那般拘束。元越澤雖沒完全表態,可只憑今日他如此信任自己,說出這么大的秘密,那就可知自己在他心中已經是一家人了。可是幾位姐姐說得也對,家族真的能放下仇恨嗎還是利用自己與他的關系呢數日來,獨孤鳳這個念頭越來越清晰。

元越澤的性子,她雖不敢說完全了解,卻也可知道七,八分的樣子。今日得聞帝星之事,便知天下大勢已經注定,唯一不確定的因素就只是時間與損耗的問題而已。可外人又有幾個知道的呢即便說出去,也沒有誰會相信吧要怎樣想個辦法來勸服爹爹和嬤嬤打消爭霸的念頭呢

獨孤鳳亦是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見眼前二女表情變來變去,元越澤也不再繼續說話。這種事情需要一個緩沖期來逐漸消化的。

他剛剛也納悶,腦海中的奇力可以助祝玉妍突破到天魔大法最高境界,為何就不能助石青璇突破到慈航劍典的最高境界呢

細想一下,他終於想明白了,天魔大法也好,慈航劍典也罷。最高境界講究的都是心神修為,這絕不是奇力可以幫得上忙的。而祝玉妍之所以可以一蹴而就,因為她的精神修為擺在那里。但石青璇的精神修為顯然還不夠,尤其是她心中的破綻,實在太大,正因為如此,眼前石青璇的心有靈犀也是不完美。

「青璇覺得我這手鐲里比你那小築如何要不要住一段日子體會一下千年後才有的事物這里書籍還有許多,更可翻閱一下。」

半晌後,見二女依舊不言語,元越澤開口道。這不啻為一個邀請。

石青璇想來想去,最後點了點頭:「那就麻煩公子了,青璇就暫住幾日。」

「鳳兒又有何打算洛陽城內即將風雲變幻,我還要趕回去與琲兒她們商量下一步行動。這幾日恐怕不能陪你們了,你們隨意即了,不必見外。」

元越澤又問獨孤鳳道。

「大哥不怕我把你的事告訴家里嗎」

獨孤鳳試探著問道。

「我要是怕的話,又豈會毫無顧及地告訴給你們聽」

獨孤鳳這傻丫頭為元越澤的信任而激動不已。其實仔細想想,這種話說給外人,如不親眼見識元越澤的神通,誰又會信呢元越澤的確被傳聞得很強大,可後來各種謠言一起,他的實力就已被小覷了許多。即便他輕易挫敗跋鋒寒,他的實力在世人認知中最多也就頂尖高手而已,離宗師還要差一些。

「謝謝大哥如此信任,鳳兒發誓,今日之事絕不對第二個人講起。」

獨孤鳳嬌軀有些顫抖地道。

「哈哈」

元越澤看著眼前這極力壓抑跳脫本性的可愛少女,如長輩一般摸上她的小腦袋,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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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就要來了」

第036章 陰後之威

五日後。

輕松由東平出發趕回洛陽,一路走走停停,這一晚,元越澤終於來到洛陽城外十里的一處山丘上。

極目遠眺,夜色下,燈火通明的東都異常顯眼,猶如一顆巨大的夜明珠一般鑲嵌在遼闊的大地之上。

「鳳兒從小就在洛陽長大,可從沒在遠處遙望過夜晚的洛陽城。亦從沒發覺洛陽城竟然會如此雄奇壯觀,叫人震撼屏息不已。」

獨孤鳳佇立元越澤身邊,望向遠方的洛陽,感嘆道。

石青璇只在手鐲中度過一日,便如同中了魔一般,不停地翻越各種書本,典籍,樂譜。獨孤鳳對那些東西都無興趣,兼且又可獨自陪伴元越澤,便與他一同上路,分享二人時光。

在她的要求下,元越澤也只好放慢行程,洛陽內她也不甚擔心,單美仙幾女足可以應付一切。

「若非楊廣那昏君貪圖風光樂逸,遷都江都,據洛陽而守,恐怕氣數還未盡呢」

元越澤亦感嘆地道。

「大哥,鳳兒要先與你分別了,如一同進城,定會為大哥惹來麻煩,爹爹恐怕也會責怪我。」

獨孤鳳低聲道。

二人之間關系朦朦朧朧,獨孤鳳也不怪元越澤。她知自己並不可能如素素抑或是衛貞貞那樣孤單一人。她的背後牽扯到一個龐大的家族,不管她對元越澤如何死心塌地,卻也沒到那種可以舍棄家族,拋棄一切伴隨他的地步。

如是太平盛世,獨孤鳳很可能真就這么做了。但現在是亂世,兼且洛陽此時已成為天下矚目的焦點,魚龍混雜,風雲將至,家族的安危她無論如何都放心不下的。目前她只想回去探探家族長輩的口風,自然不適合與元越澤一同進城。

元越澤又不是傻子,不表態是因為牽扯的勢力太多。獨孤閥家有幾個是易予之輩雙方如沒大仇倒還好說,只說元越澤硬生生地將獨孤霸折磨了四年這一件事,但凡顧及臉面的人,有誰會說忘就忘明面上不敢來找麻煩,不代表背後不偷偷陷害。

發覺到獨孤鳳內心不安與矛盾,元越澤只是輕笑一聲,一拉攬過她那柔韌性極好的柳腰,對著那晶瑩嫩滑的臉蛋兒啄了一口,安慰道:「不用擔心什么,你回去該說什么就說什么。對付完其他勢力後,所有事情都交給我即可。」

獨孤鳳小臉早就通紅一片,煞是誘人。從元越澤那一吻中略微清醒過來後,默默地點了點頭,羞澀不減,轉身飛也似地逃了。

元越澤運起輕功,獨自從另外一個方向朝洛陽奔去。

夜色下,風景格外迷人,別有一番與白日里不同的景象。哼著小曲兒,元越澤穿過一片樹林後,眼前豁然開朗,一個世外仙境一般的清幽水潭出現在大前方。

突然,元越澤身子一僵,瞪大了雙眼,直勾勾地望向前方。

水潭中,一副足以使天上星月失去光色的美人出浴圖活生生的展露在他面前。

夜色因為她的存在而美麗,整個夜色有如陷入夢幻般變得那么的迷人

月色斜照下,夜霧裊裊輕飄,一個身無寸縷,玲瓏浮凸的曼妙曲線盡顯的女子正在愜意地哼著小調洗濯著她那晶瑩剔透地肌膚。全裸的嬌軀只露一半在水面上,水珠如珍珠一般沾滿她的長發與柔膚。渾圓的雙峰,傾國傾城的臉蛋兒,如此香艷的情景足以讓任何正常男人為之失魂落魄。

她就像傳說中的洛水女神,因思凡而自憐,流瀉於四外的青春活力與骨子中深植的妖冶氣息,動人至驚心動魄,筆墨難以形容

元越澤這家伙古板迂腐之氣雖然已祛除許多,卻仍然算不上什么真正的極品色狼。如是遇到一般陌生女子如此,可能他此刻會冷靜下來,轉過頭去。可眼前的女子並非他人。

婠婠

又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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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暗自壞笑一聲,早已習慣壓抑內息的他,並不擔心會被婠婠發現,躡手躡腳地在夜色掩飾下走近水潭。想要給婠婠一個驚嚇,讓她好好難堪一把。

婠婠正沉浸在清涼的水潭中,渾然忘我地沖洗著比錦緞都要嫩滑的肌膚。

越走越近,直到距離水潭邊十丈左右的一塊巨石後,元越澤停了下來,繼續欣賞起前方活色生香的美妙畫面。細看幾眼下,元越澤就已經在感嘆這小魔女生得是何等的禍國殃民了一個走神間,呼吸就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沉重起來。

婠婠雖然警惕性降低,長年形成的習慣卻也沒讓她忘記注意周遭的一切。突然感覺到不遠處怪異的氣流變化,婠婠黛眉緊蹙,身形下蹲,只將螓首露在水面以上,怒聲嬌喝:「誰」

元越澤只一個愣神兒下就被婠婠察覺到所在,調皮心起,捏著鼻子怪聲怪氣地yin笑道:「小女娃,老夫乃是人稱一枝梨花壓海棠,夜御百女的西方大神,今日遇見你,也是個緣分,就從了老夫吧」

婠婠此時不方便動手,已處下風。心思電轉間,就聽她咯咯嬌笑道:「那就請老前輩出來呀,奴家見見你的長相,如果你的長相不賴,奴家就從了你嘛。」

元越澤哪會笨到被婠婠引出現身,只聽他繼續笑道:「老夫年輕時可是英俊瀟灑,如今都過去一百多年了,也老了。不過老夫榻上本事可不賴」

婠婠見對方並不上當,這樣拖下去,結果很可能會超出她的想像,再想到對方可以輕易接近自己,那實力上恐怕也不簡單。婠婠嘴角突然微微翹起,詭異一笑,高聲喊道:「救命呀有人非禮了」

元越澤在一邊納悶:這大黑天的,荒山野嶺,你能喊得到人嗎

「嗖」

元越澤尚在思索如何繼續捉弄婠婠時,只聽得一聲疾厲的聲音響起,似是物體飛速運行劃過空氣時所發出的聲音。

「何方小賊,敢偷看婠婠小姐沐浴你可是活得不耐煩了」

一個腔調怪異的聲音在元越澤身後響起,隨即元越澤便感覺到鋪天蓋地的一股壓力直襲他的肩頭。

頭也不回,元越澤手肘後仰,迎上後方襲擊之人。

「砰」

人影分開。

「小賊,你今日必須要死」

二人分開五丈站定後,元越澤回頭打量對方一眼,只見被逼到水潭邊緣的人長相英俊,一頭金黃色的長發隨風輕飄。年紀二十四,五的樣子,身材比元越澤都要高出半頭,瞳孔中泛著微藍色,一身胡服勁裝,似乎不是中土人士。最讓人過目難忘的是他額頭上一道長約兩寸的疤痕,這疤痕不但沒有破壞他的俊美,反倒更添幾分詭異的魅力。

偷襲之人也在上下打量元越澤,隨即又大喝一聲,似是動了真火。

「閣下誤會了,我與那位姑娘本是舊識,剛剛開個玩笑而已。」

元越澤解釋道,動手不是不可以,他先要問清楚婠婠與眼前這怪人到底是何關系。從他剛剛的話語推敲,元越澤隱約發覺這男子似是與婠婠關系不一般。

「嘎多,不要聽他的,奴家才不認識他。奴家的清白都被他毀了。嗚」

婠婠在二人互拼之際就已飛速穿起衣衫,見偷看她的人竟然是元越澤後,美眸中狡黠閃過,站在那金發男子身邊,掩面抽泣道。模樣楚楚可憐,讓人看了心碎,忍不住想把她摟在懷中撫慰。

元越澤一聽那家伙叫什么嘎多,暗忖這名字可真怪的,從來沒聽過。隨即又聽婠婠的話語,明白婠婠定是想借那金發男子來報復自己。元越澤也不多說,朗聲笑道:「閣下與這位姑娘是何關系。」

「他是奴家的」

婠婠急忙插口道,她本欲說他是奴家的知己,可知己二字還未說出口,突然撞上元越澤那狠厲的眼神,婠婠沒來由地芳心劇顫,緊閉檀口,不敢再說下去。

「在下是婠婠小姐的朋友。你這色胚,今日絕不能饒了你」

那金發男子見元越澤眼神已轉冷,當即答道。

說完也不待元越澤繼續接話,雙掌化作驚濤駭浪般的掌影,大江傾瀉地直取元越澤

元越澤通過氣機交感,已經察覺到嘎多的強悍,他有些納悶,這人名字古怪,聽都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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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已察覺到婠婠與這男子關系似是不簡單,只不過他們也才分開幾日吧,怎么婠婠就認識了這么一個男子。元越澤心里更是不由自主嫉妒起來。

再見到這人居然可以在自己的氣勢鎖定下先行出手,元越澤面色更冷,身形一閃,一掌劈出。

嘎多眼中閃過驚駭之色,眼見元越澤的手掌不斷增大,輕飄飄的似是沒有半點力道,叫人無從捉摸其輕重。

更厲害是元越澤的劈出的掌勁的角度,正隨他鬼魅前撲的身法而變幻不休。

嘎多掌影驟消,中途改拳,似是不含半分力氣般,軟綿綿擊向元越澤。

元越澤又豈會看不出他的門道他的雙拳看似是同發,卻有著微妙的前後之分,力道上更是前弱後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