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節(1 / 2)

淫色大唐 未知 6366 字 2020-08-12

</br>笑一聲:「其實也不怪他們,我們來洛陽第一個目的不就是要揪出暗中的勢力嗎和氏璧僅僅是一個媒介而已」

「可是如果不是他二人去偷的話,事後也沒人敢來招惹夫君,此時卻完全是兩回事兒,夫君回到洛陽城就要被各方人士責難」

傅君婥依舊一臉歉意。

元越澤心知再勸她也無用,便調笑道:「那我就懲罰一下你吧兒子犯錯誤,做娘的代替受罰可好」

傅君婥立即點頭。

「那就罰你在這與我來一場如何」

元越澤色眯眯地盯著傅君婥道。

傅君婥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登時俏臉飛紅,嗔道:「討厭」

元越澤大笑一聲,直接含住傅君婥的小嘴兒,你來我往地熱吻起來。

情欲一起,二人不管不顧地開始撕扯著衣衫,渾然忘記了這是在野外,不管不遠處被蹂躪得一塌糊塗的戰場,直接就要在此地開辟第二戰場。

傅君婥小嘴只知呻吟出美妙動聽的仙樂,嬌軀來回扭動摩擦著元越澤。

「呀」

正待脫去傅君婥的最後一層屏障時,突聞一聲驚呼

二人頭腦立即澄明起來,扭頭望去,四人正從幾十丈外奔來,獨孤鳳走在最前頭,單美仙與衛貞貞,商秀珣跟在身後。

驚呼是獨孤鳳發出的,她這黃花閨女哪見過這樣的場面,小臉羞得通紅,想扭頭不看,卻偏偏滿是好奇心。而其他三女則早習慣元越澤的荒唐,此時只有一臉揶揄的笑意。

單美仙拉著羞澀的獨孤鳳走了過來,傅君婥粉面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此時一身只有褻衣,外衣早被元越澤給撕碎,不敢抬起頭來,只有像鴕鳥一樣貓在元越澤身後。

元越澤身上也只剩條短褲而已,直接將傅君婥反手攬回懷里,揮手示意幾女過來。

圍坐一團後,元越澤才問起為何獨孤鳳也來了。

「妾身最先擊退城南的人後,進城略一思索,發覺夫君此時被王世充請走定是不安好心,而此時城內真的會限制夫君的,只有鳳兒,所以妾身偷偷潛入皇宮,鳳兒留了一張字條,我們便摸了出來,匯合後趕往這里。」

單美仙解釋道。

元越澤點了點頭:「美仙真可謂是我們家的仙妻了。」

受愛郎誇獎,單美仙心花怒放。獨孤鳳則見元越澤與傅君婥幾乎是什么也沒穿的摟在一起,面帶羞澀,眼神便不敢抬起,開始躲躲藏藏。心中卻在想著:大哥何時能抱人家呢

元越澤見獨孤鳳無礙,問起玉佩之事,獨孤鳳說只有貼身丫鬟知道這是元越澤所送的禮物。元越澤為她一解釋,獨孤鳳心頭大恨,原來貼身伺候自己十幾年的丫頭都被王世充給收買了,枉自己還拿她當個姐妹一樣地看待。

「夫君,妾身大概一刻鍾以前突然覺得心頭生出一種怪異感覺,好像夫君就在身邊似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兒呢」

單美仙突然問道。

元越澤先將自己的經歷講給幾女聽後,隨即道:「你的情緒波動應該是受我那一招影響的吧」

「夫君為姐姐創了劍招」

商秀珣好奇地道,隨即眼神幽怨地望向元越澤,似是在怪他不一碗水端平。

元越澤見商秀珣像個小醋壇子似的,當即哈哈大笑,開口道:「那都是在不由自主情況下做出來的,以後還要好好總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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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美仙聞聽後心頭大喜,可其他幾女眼光明顯都是帶著羨慕與幽怨。單美仙心思細膩,開口安慰幾女道:「今日夫君只能悟到一招,改日自然也會為你們創招的。」

幾人其實也就鬧鬧,元越澤對她們如何,她們比誰都清楚。獨孤鳳卻是有些不自然,其他三女人家怎么說都是過了門的正位夫人。她現在與元越澤關系曖昧,聞聽單美仙的話後,自然覺得不好意思。

單美仙復又笑道:「夫君已經開始總結出屬於自己的技,恭喜夫君終於踏入大宗師的殿堂的門檻了。」

回想剛剛那一招的美妙與威力,元越澤自己都有些沉醉。

再說笑半晌,單美仙突然開口道:「妾身腦中突然有了一些想法,會不會是大明聖尊故意把和氏璧丟給那個什么法後的呢」

元越澤亦點頭答道:「我也是有這個想法,卻百思不得其解,為何他要這么做呢」

「也許原因與和氏璧的秘密有關吧」

衛貞貞有些愧疚地答道。她本是去檢查和氏璧的,結果一個大意下,以為和氏璧並沒有太神奇的地方,哪知會惹出這么大的亂子。

商秀珣思索片刻也點頭道:「秀珣認為那個大明聖尊應該比那法後更為可怕才對那五極滅元手聽著都覺得有些可怕」

元越澤想起大明聖尊最後退走的那一剎那,正是自己最虛弱的一刻,那聖尊在下一刻絕對可以擒下元越澤,可他為什么逃走呢元越澤一直在想,卻怎么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去想那些了,穿好衣服,先回城吧,休息一下,算賬的人也快要來找我們了」

元越澤望向懸崖下的秀麗風景,神情凝重地道。

第041章 洛陽公敵

翌日。

烏雲密布,大雨滂沱。

洛陽,河洛酒鋪。

這等雨天,街上行人少,酒鋪生意更是差,寬敞的大廳里,只有靠西南窗一角有四人圍坐在一熱氣騰騰的火鍋前推杯換盞。

「你們聽說了嗎昨日黃昏時分,元大少單槍匹馬闖入皇宮,將獨孤閥的鳳小姐給強搶回家了」

「這事兒今日上午就轟動全城啦聽說獨孤閥的一眾高手被元大少給收拾得很慘,非死即傷」

「尤老太可以說是洛陽第一高手了,難道她也敵不過元大少」

「我家兄弟在皇宮當差,他親眼目睹事情經過,尤老太被元大少耗得哮喘病發,否則結果還不知道會是什么樣子」

「活該獨孤閥家在洛陽也不比王世充的人好多少只知欺壓弱小百姓」

「噓你想死了嗎說那么大聲」

「不過元大少真是我輩楷模呀今日上午傳聞和氏璧被與他關系密切的寇仲徐子陵所盜,他居然還有閑心去強搶民女」

「放屁不許你侮辱元大少我知道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你為何如此偏袒他莫不是他給了你什么好處」

「休得胡言亂語元大少當日救了家母,又幫小弟家里購置房產,比他自己住的宅子還要大呢他對小弟恩重如山,而且你們想想,元大少對我們這些毫無地位權勢的百姓多么好名聲傳遍天下卻依然沒半分架子,這樣的好人當今還有幾個所以你們敢背後說他壞話,老子絕不饒你們」

「嘿嘿,老三,你也別激動,哥兒幾個酒興一來,難免胡言亂語。你說得也對,元大少為人,洛陽的百姓太清楚了,試問城中受過他恩惠的人又怎會少呢都說他喜怒無常,其實他只是針對那些仗勢欺人之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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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聞獨孤閥的尤老太一向自高自大,喜怒無常。看來元大少比她更喜怒無常。這叫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不過前幾日流言又說他與魔門關系密切,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如果入魔,那真是可惜了」

「是了,我記得他似是對魔門陰後很有意思,會不會勾搭到一起了」

「又在胡說明眼人都能看得清他也只是在調戲陰後而已,男人的通病元大少家中嬌妻什么樣,洛陽城內大部分人都見過,雖說帶著面紗,可那份氣質絕對是在陰後之上的元大少也只是玩玩兒而已吧」

「今日喝完,午後該全城禁嚴了,恐怕是那些權貴要對元大少動手了吧」

「這些事情哪是我們能管得了的喝完後兄弟幾個去醉春院好好樂一番」

洛陽城南,民宅區。

小宅院西廂房內,元越澤正摟著獨孤鳳坐聽風雨。

懷抱個對自己傾心的大美女,還有心情聽什么風雨

「漠漠輕寒上小樓,曉陰無賴似窮秋。淡煙流水畫屏幽。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寶簾閑掛小銀鉤。」

元越澤懷抱溫香軟玉,處子特有的淡淡幽蘭體香一絲絲沁入鼻中,透入心肺,舒爽異常。抬頭望著窗外的雨滴,輕聲誦道。

獨孤鳳正陶醉地坐在元越澤懷中,羞澀已褪的小臉兒滿是幸福之色地偎依在他胸口。靜靜體味溫馨時,突聞透露出淡淡惆悵心情的詞,當即仰起螓首,嬌憨地道:「大哥可是有心事嗎為何會有此作」

元越澤失笑道:「我哪里會有什么心事,再說這又不是我作的,見外面下雨,突然想起這首詞。」

獨孤鳳點點頭,沉默半晌後突然低聲道:「謝謝大哥如此為人家著想。」

「你我已是一家人了,還說謝這個字,真是該打。」

元越澤明白她話中的意思,未免她心中負擔過重,輕抽了一下她那翹柔軟地香臀。

獨孤鳳本就未經人事,動作過於親密,立即嚶嚀一聲,渾身燥熱,酸麻酥癢的感覺由臀尖傳往全身,直接無力地趴伏在元越澤胸口。

元越澤被她一摩擦,小小澤立時起反應。

「以後要改口了,不能再叫大哥了」

元越澤緊了緊雙臂。

「我才不要呢大哥這個稱呼是屬於人家一個人的」

獨孤鳳注意力亦被轉移,得意地道。旋即發覺失態,慌忙又扮回大家閨秀的樣子。

元越澤苦笑一聲:「那就依你。不過你裝了這么多天,該累了吧」

聞聽此話,獨孤鳳有些不知所措:「大哥不喜歡人家這樣嗎」

「不能說不喜歡,只是因人而異。你的性子本是跳脫的,如琬晶,君嬙她們一般。強壓著就不是獨孤鳳了,反而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你該知大哥性格,你只要做回自己,就是我最希望看到的。」

元越澤勸道。

獨孤鳳似是強壓性子這么多天也累壞了,當下藕臂緊抱元越澤熊腰,聲音略帶顫抖:「謝噢不,鳳兒能得大哥的愛憐,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以後鳳兒都只做自己,再也不做別人了」

「鳳兒從小就喜愛舞刀弄劍,對針線女紅沒半分興趣。家里人都說人家是野丫頭,長大不會有男人喜歡的。人家人家第一次見大哥如天神一樣擊殺官兵時,那形象就深深印在心里了。可是人家那時並不知大哥的身世,見諸位姐妹都稱得上人間絕色,人家對大哥傾慕也只能放在心里。直到後來,分別一年多後,大哥的形象在人家心里不但沒有半分模糊,反而一日比一日清晰。但這年代大家世閥的小姐又有幾個是可以選擇真愛的我們唯一的作用就是攀權附貴,被迫嫁人,成為政治的犧牲品。運氣好的,遇到個疼愛妻子,明事理,重情意的男人。運氣差得,遇到個把我們只當泄欲工具的薄情之人。眼下,運氣差的遠比運氣好的多上許多。鳳兒很幸運,大哥雖名為神,其實也還是個人,無論哪一方面都讓人無法挑剔,鳳兒感激大哥,亦感謝上蒼」

獨孤鳳繼續喃喃地道,聲音越來越低。

兩情相悅之人,尤其是熱戀中的男女,偶爾會傻得可愛,傻得真摯。卻最是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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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星眸滿是柔情,望著懷中這個為敢愛敢恨的可愛丫頭,心頭泛起說不出的愛憐。此時獨孤鳳眼中的元越澤就是完美的。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偎依半晌,感受著香臀下火熱的麻癢不斷蔓延,雖仍是處子,卻也知道那是何物,獨孤鳳面紅耳赤。

元越澤亦察覺到懷中嬌軀盈軟的可人的異樣,當即壞笑一聲,垂頭輕咬著獨孤鳳那玲瓏小巧耳垂:「鳳兒可要嘗嘗大哥的厲害」

語氣重重地落在厲害二字上。

被耳邊一口熱氣吹過,本就不堪的獨孤鳳聞聽後已經不敢抬起頭了,又羞又怕的心態使她只知死死地貼在元越澤胸前,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大嘴印上嬌艷欲滴的紅唇,元越澤手摟獨孤鳳因常年習武卻沒有半分生硬,柔韌纖細的柳腰,漸漸擴大活動范圍,在她全身上下游走

分開時,望著懷中早已迷失,春情盪漾的佳人,如黛娥眉下,一雙美眸中清明不復,欲火點點,玉頰通紅,瑤鼻輕皺,櫻唇微張,呵氣如蘭,嬌喘吁吁。元越澤怪手忍不住又開始動了起來。獨孤鳳春情一而再地被挑起,也只能靠本能不知天高地厚地迎合著元越澤挑逗。

大手移至最隱秘的處時,獨孤鳳如遭電殛,嬌軀劇抖。體內的空虛感上升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失神地輕吟開來。

「大哥不不要在這里」

獨孤鳳目光渙散,不知這句話是出自潛意識中的,還是她仍保留著一絲清明。

元越澤突然停下動作,回頭望著房門笑道:「來人了。」

獨孤鳳聞言立即強壓下渾身如無數螞蟻在噬咬一般的麻癢感,心頭泛起一股說不出的失落感,卻又不敢起身,怕被來人見到自己春情泛濫的樣子。

推門而入的是雲玉真,跟在她身後的是一個十七,八歲上下,清秀脫俗,一身丫鬟打扮的女子。

這一家人受元越澤影響越來越大,進屋不敲門幾乎已成了習慣。

雲玉真進門後走近細看,發現獨孤鳳衣衫不整,雲鬢凌亂,暗啐一口夫君又在胡來了,嗔怪地橫了元越澤一眼,拉著身後的丫鬟一同坐到對面。

元越澤哪能那么輕易就讓她坐下,拉過來一通亂啃,把雲玉真也羞得粉面通紅。

「玉真辛苦了,總要你這樣跑來跑去。」

元越澤過足癮頭後,開口道。

雲玉真負責情報網絡,稍隔一段時間便要出門幾日搜集最新消息。算得上是目前這一家人中最辛苦的。這趟便是送走石青璇後順路到各據點獲取最新消息。

聞聽元越澤的話語,雲玉真溫柔地搖了搖頭,目光望著獨孤鳳揶揄道:「妹妹,怎么不看姐姐呢」

獨孤鳳心如鹿撞,羞澀不已,聽到雲玉真調笑之語,更是窘迫不堪,哪里還敢抬起頭來答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

元越澤不忍她受窘,忙轉移話題,指著那進來被雲玉真拉坐下後一直垂著頭的丫鬟:「這位姑娘是」

「這是玉真的貼身丫鬟雲芝。」

雲玉真介紹道。

雲芝剛要起身跪拜,目光對上元越澤時,卻發覺他面色轉冷,劍眉緊皺。登時嚇得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古時人的等級觀念極為嚴重,元越澤與宋師道的目標如果實現,那么數百年後也許會消除這一制度,但目前,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自我為榜樣。所以他的家中,從不使用任何下人。今日見雲玉真帶個使喚丫鬟回來,元越澤心頭生出不悅。

「我不是說過嗎別人家里如何,咱們管不了。但我們家里是不用下人的」

元越澤語帶責備。

雲玉真卻咯咯嬌笑,拉著驚慌失措站著的雲芝坐下,開口解釋道:「夫君的想法,玉真當然贊同,可這次帶雲芝回來,並不是要她做下人。因情報據點分散,玉真需要一個幫忙的人。雲芝這么多年與玉真情同姐妹,丟下她一人在幫派內也讓人不放心,玉真以後就只當她是親妹妹了。」

「那是我想錯了。你們剛剛回來嗎青璇可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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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聽後點頭道。

雲玉真點頭:「人家送青璇妹妹只走了百里路,她就獨自走了,只說了一切請夫君放心。剛剛玉真已經見過美仙姐她們了,美仙姐要我來告訴夫君,有兩位貴客正在主廳等候,請夫君去會見一下。」

元越澤想到石青璇可能怕耽誤洛陽的正事兒,當下心頭一贊佳人的體貼。

「夫君去見了不就知道了嗎」

雲玉真見元越澤好奇的臉色,笑道。

元越澤亦在納悶,整個洛陽城內,怕是還沒有哪位稱得上貴客吧放下已經慢慢恢復過來的獨孤鳳,囑咐幾句後,起身離去。

推開主宅大廳房門,廳內端坐的兩人目光齊看過來。

虯髯客與紅拂女。

元越澤很是欣賞虯髯殼的豪爽,邁步大笑道:「我說誰敢在洛陽城內稱得起貴客二字呢原來是張兄及張姑娘久違了」

「張某與義妹當日事務繁忙,未能親身參加元兄弟的婚禮,實在可惜。」

虯髯客與紅拂亦起身見禮。

三人坐下後,互相問候。

「張姑娘為何如此看我元某可是哪里不對勁兒嗎」

元越澤見紅拂臉色古怪地盯著自己,便笑道。

「路上聞聽元公子做出盜寶,搶親等事,實在讓小女子無法想像,到底是謠傳還是事實呢」

紅拂緊盯元越澤問道。

元越澤微笑道:「你當它是事實,它就是事實。你當它是謠言,它就是謠言。」

這么模棱兩可的一句話,聽得紅拂滿頭霧水。

虯髯客則莫名其妙地大笑。

「公子在洛陽住了這么久,只是為了享受生活嗎」

紅拂問題一個比一個刁鑽。

元越澤一愕,沒想到她會問得如此直接。

元越澤輕笑一聲,皺眉道:「你這是要元某故意說假話來騙你哩」

話中意思,細想一下誰都明白,虯髯客二人似是絲毫不覺驚訝。

紅拂露出個滿意的笑容:「公子如此坦白,不怕事情泄露出去嗎」

元越澤也不看她,低頭抿茶。

「元兄弟勿見外,你與宋公子的所有計劃我們都知曉。」

虯髯客開口道。

「張某在百濮之地有數十年的基業,本欲在亂世中為百姓做一番事業。其後得遇元兄弟,你的知識見地讓張某人汗顏。張某本打算回去打理好全部事務後,將基業交予你,加上宋閥的強大實力,你比張某更適合統一中原。但張某錯過你的婚期,到達嶺南後只與宋公子見了一面,與他談起這些事情,宋公子竟然將你們的計劃毫無保留地告知張某,這份氣度讓張某很是感激。更讓張某下定決心將基業交給你們。與宋公子談了一個多月後,張某與二妹一路游玩而來,今日到來就是向你辭別的。二妹剛剛只是想試探一下元兄弟而已,沒其他意思。」

虯髯客見元越澤臉色微變,開口解釋道,豪邁之氣盡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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