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節(1 / 2)

淫色大唐 未知 6393 字 2020-08-12

</br>秘秘的法後面前本就異常被動,加上她手里又有可以要挾我們的人物,以後事情如何發展,將更讓人無法預料。」

眾人皆知此理,屋內一片沉默。

半晌後,蕭琲開口道:「夫君的大計不可亂,如因一個侄兒而耽誤太平盛世的到來,那妾身及蕭氏一脈可就是愧對祖先了。再者,蕭戈是生是死都很難說。」

這昔日的國母果非一般女子。但說此話時,其內心的壓力有多大也可想而知。

元越澤安慰道:「現在說這些還太早,走一步看一步吧,只要能為你尋得侄兒,完成家人的遺願,就是翻遍大地又如何」

蕭琲內心感激元越澤的理解,趴在他胸前點了點頭。

傅君婥無奈一笑道:「那些人根本不知道躲在哪里,就是翻遍大地恐怕也找不到。」

元越澤聽後亦是無力地長嘆一聲。

「這些事情先不要去想了,洛陽幾日後必大亂,如妾身預料不錯的話,洛陽大戰開始之日,就是各方合謀我們一家之期。因為他們之間的矛盾再大,也不及夫君給他們帶來的威脅大。在這種情況下,利益結合是不可避免的。」

單美仙開口道。

元越澤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其他人都沒多大威脅,只是王世充與那法後,確實讓人不放心。」

隨後,眾人開始你一句我一句的探討起來。

四日後。

洛陽城東百五十里處的一個風景秀麗,清幽寂靜的小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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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獨自一人盤膝端坐在草地上。

數日來不眠不休,一動不動,一直在淬練元氣,滋潤經脈與內臟。

大小戰役也打過不少了,元越澤經脈內實際上帶著隱隱地暗傷。當日衛貞貞發覺後立刻提議元越澤到天地靈氣濃重之地療養,用來應付以後的戰斗。

元越澤對目前身體的韌性很是懷疑,照理說不該如此弱才對。

在這幾日內,元越澤逐漸弄清楚一些事情。

他體內的元氣並不精純.這一點他幾年前就察覺到了,這可能與煉氣時間長短有關系。他只在乎量,而忽略了質,所以以後必須將全部精力都放在淬煉體內已有的元氣這件事上,而不是依舊不知足地瘋狂吸納天地之氣。經脈的暗傷,有一部分就是因為他不知足的吞納天地靈氣所造成的。

世間萬事,總離不開兩個字,一曰道,一曰度。

這件事如發生在別人身上,那定是因為度沒有把握好,正所謂過猶不及。

但元越澤卻非如此,他是由於精純與不純的兩種氣在經脈內運行,不但沒有將他實力更進一步的強化,反倒使他進步開始緩慢,更是損傷到了經脈。

這就好似是寬敞的馬路上,有一群守秩序的人與一群不守秩序的人擁擠前進一樣。雖然情況比全是不守秩序的人要好上一些,卻不如全是守秩序的人。

暗傷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被那大明聖尊搗的鬼。當日他將元越澤引入幻境,逃跑後,元越澤才察覺體內的靜脈上被附上了一層邪異氣息,元越澤可以驅除個精光,但保守估計都要閉關半年以上。由此可猜測到那聖尊是多么的陰險,本事是多么的強 「我在這里多久了洛陽不會是已經失陷了吧」

腦海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元越澤睜開雙目,身體幾乎恢復了九成,沒有痊愈只是因為不純元氣與大明聖尊的鬼把戲在作怪了。

隨即啞然失笑,元越澤暗忖如果洛陽真的出事,自己那些嬌妻無論多忙,也定會前來知會自己一聲的。

「吁」

元越澤虛眯雙目,凝望遙遠遼闊的長空半晌,長呼一口氣,收拾情懷,直奔洛陽城而去。

第046章 力敵四方

逐漸接近洛陽,元越澤已明顯可以感覺到城市上空所籠罩的凝重與肅殺氣氛,血腥之氣更是似有似無地傳來。

元越澤心頭大訝,蓋因他在山中不知到底度過了幾日,恐怕洛陽戰爭已經打響了

來不及再多想什么,元越澤聚起真氣,如風一般躍過高達數丈的城門。第一時間奔往自己家方向。

進得城中,氣氛更為壓抑,大街上行人稀少,似是戰爭襲來,人人自危,家家足不出戶。但大街上的巡邏官兵卻是不少,似是在搜索著什么。

元越澤身影如鬼魅一般騰挪跳躍,不多時已到了自己那所小宅院門口。

腳步不停,元越澤劍眉微蹙,眼角掃想幾十丈外的廢棄房屋。

幾道隱藏著極其瞥腳的真氣隱約透出,元越澤心知定是來偵察自己家人行蹤的。但為何他們還活著傅君婥怎么沒嚇跑他們

思索間,元越澤步入大門口。

主宅客廳方向突然傳來一陣清越如溪泉,柔緩如春雨的琴音,斷斷續續,顫顫巍巍,竟是令人如渴極了的人,驟然見著一汪清泉,愈發想繼續聽下去。

元越澤頓住身形,傾耳聆聽。

琴音好似在輕輕如鉤弄心弦一般,細細微微,切切如小兒女呢喃私語,清清如激流沖碎於白石之上,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使人不期然地沉醉其中。

恍惚間,高山流水,白雲出岫。一副繁華盛世,歌舞升平之象伴隨著悠揚細膩的琴音出現在元越澤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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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琴音突轉,強烈的鏗鏘金石之聲蘊含其中,似是金戈角鳴,夢里吹角連營的肅殺,群山策馬,隱約間有著猙獰之意,恰如一波漣漣靜水,陡然間翻起萬丈巨浪,更是有著轟鳴之聲,天地間一片烏雲蔽月,狂瀾驟起,卷起千層高的巨浪,迎面而來。

旋即琴音再度高轉,凄涼中帶著沙啞,如金戈奔騰,戰馬長嘶,渺渺狼煙隨風而散,狼藉遍地,血跡斑斑,死屍滿目,蕭索悲涼。

琴聲緩緩低了下去,每一個音符,好似撫琴人的一顆顆清淚,滴溜溜如田田荷蓋上一顆顆珍珠似的露珠滾將下來。琴音如泣如訴,若憐若怨。

忽而細微如風聲,忽而高昂如鳳鳴的琴音不知何時已終,元越澤尚在淡淡回味。余韻中透露出撫琴著那種悲天憫人的情懷,直叫元越澤亦贊嘆不已。

只三兩步,元越澤便已來到廳門前,推門而入。

大廳中,只有單美仙,商秀珣,衛貞貞,獨孤鳳圍坐在軟座上,不遠處,一道素黃羅衫的窈窕的身影側坐於瑤琴前。

眼見元越澤步入,五人目光同時望向門口,除那陌生女子外,四女眼中皆帶著激動與欣喜。獨孤鳳更是歡呼一聲,直接撲了過來。

元越澤給四女一個放心的微笑,攬起獨孤鳳的小蠻腰,來到三女身前坐下。

「秀芳,這就是我家夫君元越澤了。」

元越澤正欲開口,單美仙卻率先開口,轉向那陌生女子方向道。

元越澤只聽名字,再聯想剛剛的高超琴藝,便猜到坐在瑤琴前的女子該就是被傳為天下第一名妓的尚秀芳了。

目光轉向尚秀芳,元越澤細細一打量,第一眼見到她的瞬間,元越澤腦海中不期然又閃過婠婠那鬼馬精靈,迷迷蒙蒙的嬌俏倩影。但尚秀芳卻又與婠婠不同,朦朧中透著絲絲靈動,清雅中帶著點點憂傷。她年紀約二十上下,風姿特異,儀態萬千,天生麗質,風華絕代。一雙妙目迷蒙神秘,仿佛可以奪魄勾魂。

聞聽單美仙介紹後,尚秀芳亦站起身形,剪水雙瞳滿是好奇地盯著元越澤。

眼見尚秀芳起身,玲瓏多姿,如空山新雨般清麗的淺笑仿佛是含情脈脈,又恰似略帶嬌羞,的確美得驚人。單薄羅衫下隱約可見的一雙修長纖細的玉腿,惹人遐想連翩,確實可與石青璇,婠婠平分秋色。

至於師妃暄元越澤由於主觀心理作祟,從沒把她當過一個正常的美女。

尚秀芳盈盈一禮,蓮足微抬,腳步輕盈的來到元越澤身前,再次微微一禮,檀口輕開,宛若黃鶯出谷,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秀芳見過公子。」

尚秀芳適才細細打量元越澤,發覺好像眼前的男子沒有傳聞中那般神奇,頂多就是樣子英俊,氣質淡雅而已。但近身後再望向元越澤那雙深邃幽深,瞳孔微藍的雙眸時,閱人無數的尚秀芳眼神中不禁閃過一絲異彩。

但她剛剛卻不知該如何稱呼元越澤,因為若由單琬晶那里論,他們平輩。但若由單美仙那里論,元越澤自然就是她的長輩。可元越澤不過二十歲上下的模樣,尚秀芳只有選擇一個折中的辦法,以公子相稱。

元越澤心中暗贊剛剛尚秀芳所彈的琴曲,很難想像眼前這個柔弱無力,愛好和平的女子會彈奏出那樣帶有鐵血沙場氣勢的樂曲。

「原來是尚姑娘,剛剛一曲的確不錯,請坐吧。」

元越澤起身拱手道。

尚秀芳淺淺一笑後入坐,不太敢望向元越澤。因為元越澤左手正在獨孤鳳的腰上摸來摸去,看得見過無數大場合,縱橫風月場從不臉紅的尚秀芳都有些羞澀,暗忖這元公子的確是萬事隨性,除了一般表示尊重的禮節外,所有禮法似都不被其放在眼中,否則又怎會當著人家的面如此放肆

元越澤哪有心思去想尚秀芳在想什么,開口問道:「我離開幾日了這幾日都發生了什么事情」

獨孤鳳膩在元越澤懷里嬌聲道:「今日離大哥暗中出城提高修為,已經過了四天。這幾日有幾件大事,鳳兒只說第一件,大哥離開當天下午,王世充發動兵力襲擊皇宮,嬤嬤與爹爹戰不過他,從皇宮秘道出逃了。」

尚秀芳在一旁只知聆聽,見獨孤鳳說起自己家族的事,竟然絲毫不擔心親人們的安危。這究竟是女生外向,還是全身心沉浸在情愛中的女兒家自然反應呢旋即尚秀芳又想道:世間哪有永恆的情愛,只有藝術才是永恆的。

只是眼前這公子初見之下還覺一般,但越看越神秘。自己向來自負姿色,可如今這屋內,只有獨孤鳳姿色不如自己,其他三女皆在自己之上,還有一個美得根本無法形容的商秀珣這公子到底有哪些魅力,可以讓這些個個如天仙的女子整個芳心都系在他身上美仙阿姨變化也太大了,看起來比自己都要小,問她卻總是神秘一笑,難道如是這公子的功勞

尚秀芳在一旁胡思亂想,元越澤點頭道:「第二件事該是關於城外戰爭開始一事吧」

商秀珣點頭道:「昨晚秀芳姐在辟榮鳳祥府獻藝後,美仙姐便接她來我們家里小住。路上恰好遇到一場血戰,李密派來高手偷襲王世充,王世充被擊傷。」

元越澤驚訝道:「王世充會被李密算計那我可真是高看他了」

旋即見到身邊的尚秀芳臉色有些不自然,眼神中略帶驚恐之色,元越澤好奇道:「尚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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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秀芳搖了搖頭:「公子不必客氣,秀芳無事,如公子不嫌棄,喚妾身一句秀芳即可,喚姑娘未免生分了。」

元越澤點了點頭,單美仙插口道:「秀芳厭惡戰爭,從未見過血腥場面,昨晚是第一次見,幾百人生死搏斗,自然殺氣與血腥不小,秀芳該是後怕。」

元越澤恍然大悟,終於明白為何尚秀芳可以彈出剛剛那種糅合沙場血光場景的琴曲了,應該就是昨晚所見場景的影響。只看幾百人搏殺就可以彈奏出那般猶如千軍萬馬相沖的曲子,可見她的悟性有多高

商秀珣復又開口道:「昨晚時,瓦崗,獨孤閥的十萬聯軍就已經兵臨洛陽城南十里,今日拂曉時分,聯軍就開始攻城。王世充以自己的大兒子王玄應為統帥,王玄應力排眾議,不以高牆堅壁為守,下令兩萬軍隊由南城牆三個城門出擊。」

元越澤想到那個丑鬼王玄應,典型的紈絝子弟,貪生怕死,自高自大,剛愎自用,隨即笑道:「出城應戰倒也算個好法子,第一戰可保不輸氣勢。沒想到王玄應那軟蛋居然也有堅強的時候。」

商秀珣白了元越澤一眼,繼續道:「洛陽城南平原這一戰,直由清晨激戰至中午,再由中午火拼至下午。死傷遍地,屍骨成山。不過王玄應顯然不是李密的對手,李密午後只出一萬兵馬,佯裝不敵,引誘王玄應上當,王玄應果然主動追擊,卻遭到李密埋伏軍隊的攻擊,大敗而逃。」

元越澤沉聲道:「那為何我剛剛摸進城來時,城門似是並未被破」

商秀珣笑道:「夫君請繼續聽人家說,就在李密追擊王玄應一萬多兵馬至南門一里多處時,王世充親自率領的八千精兵由西側殺出,要一舉殲滅李密一眾首腦人物。」

元越澤不禁拍案叫絕,大嘴直接點了獨孤鳳櫻唇一口後笑道:「這王世充果然不是簡單人物我還納悶他怎么就會被李密給刺殺受傷呢原來一切都是他的計謀」

獨孤鳳羞得嚶嚀一聲不敢抬起頭來,其他幾女早習慣了,根本沒半絲不自然。倒是尚秀芳在一側霞飛玉頰。

商秀珣嬌笑道:「事情還沒完呢王世充與李密,獨孤閥主,尤老夫人正面火拼,王世充以一敵三,功力強到可怕,完全不落下風,而王世充手下有兩個極邪氣的人,夫君該記得吧」

元越澤想起當日楊廣歸天時跟隨在王世充身邊的兩個怪人,便點了點頭:「難道那兩人也上了戰場,圍殺李密」

衛貞貞接口道:「王世充似是極有把握將李密的全部首腦干掉,所以連一直隱藏著的那二人都派出場。但是他算來算去,仍舊是敗了。」

見元越澤著急的表情,衛貞貞又笑道:「李密竟然秘密調來了鎮守梁都的宇文傷,宇文傷一直都打扮成普通士兵的樣子,在最關鍵時刻,全力偷襲王世充,結果王世充詐傷就變成真傷了。兩個手下亦被宇文傷與李密聯合殺掉一個,另外一個拼死護他突圍回到洛陽。」

元越澤眉頭緊皺:「你們為何知道得這么詳細好像你們當時就在場似的」

單美仙笑道:「那是貞貞去探望受了輕傷的楊公後,聽楊公親自講解的。」

元越澤依舊不放心道:「既然王世充能第一次詐傷,誰又能保證他不會再次詐傷楊公卿的話能保證准確嗎」

衛貞貞橫了元越澤千嬌百媚的一眼,嗔道:「疑神疑鬼楊公今日與妾身說,夫君回來後,請親自過去一趟,有些話他要親自對夫君說。但去的時候一定不要讓任何人發現。」

元越澤點了點頭,眼角瞥了不知垂頭在思索什么的尚秀芳一眼後問:「那為何今日只有你們幾個在這里」

單美仙開口答道:「君婥昨日恰好是該回高麗打聽消息的日子,所以離開了。而玉真正在後院休息,紅拂妹子則在打坐。」

元越澤明白到為何門外那些暗探們還在了,因為傅君婥並不在家,他們揀了條小命,隨後問道:「琲兒去了哪里」

衛貞貞開口道:「由於洛陽大戰已經開始,周圍幾大勢力蠢蠢欲動,竇建德正欲揮軍南下,蕭銑亦要北上,這二人似是達成了秘密協議,如此洛陽便真的危矣。蕭銑怎么說都是琲姐的晚輩,琲姐決定獨自去會他一會,即便不能說服他,也可以拖緩他的計劃。因為此時並不是嶺南出兵的最好時機,所以能不動還是不動為好。」

元越澤點頭道:「琲兒的本事我也放心,江都難道就沒有動靜李子通既然被寇仲那兩個小子干掉了,輔公祏掌握江都,總該有點動作吧」

單美仙搖頭道:「最近依舊沒有消息。」

元越澤沉思半晌,抬頭道:「如今並不知王世充到底是不是詐傷,而我也在懷疑以王世充的本事又怎會敵不過宇文傷及李密呢他的邪功明顯不低。」

衛貞貞笑道:「夫君把他看得太高了,你該記得宇文閥與那紅衣法後的關系,宇文傷本就是高手,如有那法後指點,其功夫又怎會弱呢」

元越澤點了點頭:「這些事,我晚上與楊公卿見了再說吧。對了,如今洛陽城內還有那些勢力的代表沒有離開」

獨孤鳳搶著開口道:「沈落雁在夫君離家那日來看過夫君,聞聽夫君不在後,失望地走了,當晚就帶著瓦崗軍的人一起出了洛陽。而其他各方勢力的人幾乎都在。」

元越澤並沒言語,默默地點了點頭。

一直沉默著的尚秀芳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原來公子與美仙阿姨真的不是只為享受生活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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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剛剛的話語中,聰明如她又怎會聽不出其中的意味。剛剛那番談話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該談的事情。

元越澤也不欲瞞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尚秀芳突然有些激動地嬌軀輕顫:「公子是要還一個太平盛世予萬民嗎」

見她突然激動起來,不明所以地元越澤機械地點了點頭。

尚秀芳美眸中滿是驚異與欣喜:「那公子為何要隱瞞著外人呢」

元越澤無奈笑道:「我如此低調都惹得眾人不安,一旦高調那還了得,不成眾矢之的才怪。」

尚秀芳訝道:「以公子本事該不會怕那些人吧直接掃平天下,坐上皇位,以公子的性子,肯定會是個好皇帝。」

元越澤笑了起來:「我並不怕那些人,但是有些更可怕的人隱藏在暗中,不停對我們下手,所以我們也只有守株待兔。至於皇位,我才無興趣,做皇帝多累,更重要的是我沒有做皇帝的能力。只要平定天下,我們一家人就會消失在世人眼前,回深山過些清幽日子了。」

尚秀芳半晌後嘆道:「秀芳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才是一個真正的英雄,如此為百姓著想,又不貪功勞。公子的確非凡人。」

元越澤老臉一紅:「秀芳勿要笑話我,我沒有那么偉大,更沒覺得是為了萬民,只是為了不愧對良心吧,有一些能力,就盡量使出來。」

尚秀芳待要繼續誇獎元越澤,單美仙打斷她,笑道:「秀芳若喜歡他,把他帶房間里去好了,我們先說些正事兒。」

尚秀芳登時大窘,白了單美仙一眼,迅速垂下頭去。

「夫君認為洛陽一戰的結果會如何」

單美仙復又問道。

元越澤沉聲道:「如今這一切早已脫離歷史,推測的話太難了。王世充不簡單,李密更不簡單。這背後就是大明尊教與那紅衣法後的對決。」

商秀珣突然神秘一笑道:「讓秀珣來為這場戰爭占一卦。」

眾人立即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