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節(1 / 2)

淫色大唐 未知 6380 字 2020-08-12

</br>祝玉妍與他心靈上的聯系非常玄異,似是把握到了他的齷齪想法,嬌喝道:「在胡思亂想什么」

婠婠則像個小迷糊似的望著二人,烏溜溜的大眼睛里寫滿了疑惑。

祝玉妍怕元越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等一臉壞笑的他坐下,就轉移話題道:「有什么發現嗎」

這土到掉渣的一招對元越澤卻是異常管用,他本欲占一番手足便宜的,聞言後立即停下剛剛抓住師徒倆玉手的怪手,將事情緩緩講了出來。

婠婠顯是對石之軒將她打傷一事懷恨在心,綳著粉面,冷哼道:「哼,他當我們是傻子嗎」

祝玉妍無奈搖頭道:「他的心機不比別人差,該是看出我們現在是逼不得已,必須要首先對付大明尊教與白道中人。」

婠婠眼柱一轉,道:「密謀害李世民的人該早將火器運來的,比如說前幾天那場爆炸所選的火器,怎可能近期才運來」

元越澤答道:「這是完全不同的,新運來的火器可能是威力更大,特別為殺李世民而准備的。前面那些無非是害李世民的幌子。」

祝玉妍俏臉微紅,輕咳一聲道:「我昨晚運功時,經搜天索地大法在城西發覺到一絲微弱的精神氣息,能將氣息傳來的人,定不是弱者,而那人絕不是石之軒,會否與侯希白所講的那個不知道名字的人有關」

婠婠忙垂下螓首,從祝玉妍的表現看,她與元越澤昨天半夜的好事定被祝玉妍聽個真真切切,小魔女羞澀的同時,心中倒也升起一股說不出的刺激感。

元越澤疑惑地道:「侯希白說那疑似是大明尊教的人已經消失數日了,若他混在城中,又刻意收斂毛孔,壓抑氣息,的確不好找出來。」

婠婠接口道:「問題是出在此人的具體身份上,還有那神秘消失了的劉昱。」

說到這里,她突然發出一聲輕呼,站起嬌軀道:「會否那人就是被劉昱施法轉移魂魄的人呢」

元越澤與祝玉妍同時一怔,顯然婠婠這個說法的確有其可能性。

大笑一聲,元越澤一把將她的小腰攬住,大嘴直接對著她剛剛被開發過的嬌艷朱唇印了下去,狠狠地吸了一口後,方撫著她的秀發道:「丫頭這小腦袋瓜的確不俗,若真如你所說的這般,我們就在這段日子里一邊搜索那個聖使,一邊將此人找出來干掉,接著把爛攤子丟給二哥,我們就可以去過逍遙日子了,整天要推理開推理去,勾心斗角真的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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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為人婦的婠婠身子顯是極為敏感,被元越澤的怪手摸上香臀,大嘴印上櫻唇,一下子就迷失了。

祝玉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有扭頭不看,心卻是不爭氣地砰砰一陣亂跳。

婠婠眼角望向祝玉妍的窈窕背影,突然清醒過來,掙扎坐好後,嗔道:「你怎么這么懶,有個聰明的腦袋卻不愛想事情,婠兒怎么會看上你的,真是不幸。」

一把拉住凶神惡煞模樣,企圖對瑟瑟發抖的婠婠不軌的元越澤,祝玉妍道:「寇仲他們二人已知會李淵,今晚就要離開長安,碰巧剛剛我們聽到波斯王室來訪的消息,李淵留寇仲二人多呆幾日,要等球場清理好後,舉行一次馬球比賽,還派人來請夫君參加。」

元越澤好奇地道:「這冰天雪地的如何清理球場」

接著對婠婠道:「以後不許再喊冤家,要和玉妍一樣叫夫君,知道嗎」

婠婠對他做了個鬼臉,祝玉妍沒好氣地道:「清理球場又不是難事,李淵不過是想借球打壓我們的士氣罷了,絕不可讓他得逞。」

元越澤面露難色道:「這下死定了,我連馬都沒騎過,又怎么會打馬球。」

接著壞笑著對婠婠道:「丫頭昨晚騎馬的水平似乎不簡單,可否教教哎喲」

不單婠婠,連祝玉妍都粉面通紅的將蓮足狠狠地踩到他的腳上。

元越澤迅速閃過二女接下來的小腳,站起身道:「我就親自過去看看那兩個小子,順便研究下如何應付這比賽,好讓李唐知道我們關系是多么鐵」

第090章 馬球比賽

東來客棧北苑。

尚秀芳端坐在考究的茶幾一側,她帶著一頂長及香肩、只露出半張臉龐的御寒風帽,份外強調出她絕世風華與起伏優美的輪廓線條。身下的長裙由多褶裙幅組成,每褶一色,輕描淡繪,淡雅高貴,有種說不出得輕盈瀟灑、秀逸多姿。外披白毛裘,亦顯得她弱不禁風、楚楚動人、我見猶憐的風韻。

假岳山宋師道則坐在她的對面。

沉默良久,尚秀芳以一個優美的姿態,緩緩揭開風帽,露出風華絕代的秀麗玉容。

宋師道瞿然動容,那薄如蟬翼跟他的俊臉貼合無縫的面具細致的呈現出一個震驚的表情,渾身劇顫的脫口道:「明月」

尚秀芳微微一愕,接著「撲哧」一聲笑得花枝亂顫,喘息著道:「二公子扮得可真像,連秀芳差點都被你騙過了。」

宋師道哈哈一笑,尷尬道:「習以為常了,最近連我自己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誰。」

接著調笑道:「想不到小澤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你了,秀芳大家何時過門呀」

尚秀芳倏地霞生玉頰,那嬌艷無雙的模樣,看得宋師道都為之失神。

意識到失態後,尚秀芳嗔道:「想不到二公子竟會學那個大流氓的口吻說話。」

頓了一頓後,又以嬌柔中隱帶點滄桑的動人聲音低聲道:「若是可以看二公子以他的身份繼續造福蒼生,不知岳公他老人家會否含笑九泉。」

由於過份投入岳山這角色,宋師道萬般感受齊襲心頭。

無論在愛情或事業上,岳山可說是徹頭徹尾的失敗者。自妻女被天君席應所殺後,岳山專志刀道,練成震驚天下的刀法,被譽為天下無雙的霸刀,而最後卻敗於天刀宋缺手下,一世英名盡付東流。在毀家和慘敗這段生命歷程內,他曾戀上多位美女,但都沒有什么好結果,李淵和他的恩怨,說不定都是因女人而來的。跟祝玉妍的夫妻之情,更是一筆胡塗帳。

長嘆一口氣,宋師道安慰道:「往者已矣,岳前輩為的就是碧前輩心中的大平盛世而努力,如今我沒墮他威名,亦是滿足了。」

尚秀芳微微點頭,道:「他要秀芳幫他來告訴二公子,後日的馬球比賽時,請二公子與他見面,詳情介時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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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師道心思電轉,瞬間把握到事情的關鍵所在,請尚秀芳前來的確是個好辦法,無人會起疑心。就算是李淵,也因為熟知岳山與尚秀芳已過世的母親明月是忘年交的關系而不會懷疑尚秀芳此行的目的。元越澤本可托尚秀芳帶些詳細消息給宋師道的,但礙於尚秀芳淡薄的性子及最近也沒什么緊急消息,所以她就只做個傳話的角色。

再隨意閑談數句後,尚秀芳告辭離開。

長安城東北永福坊池生春的大宅。

香玉山引著白白胖胖,如一個大肉球一樣的榮鳳祥和另外一個骨架高大的人一路走向中央主閣。

此時剛過初更,池府內大部份人均已就寢,只余數處建築物透出燈火,萬籟無聲,一片安寧。附近不時傳來護院犬在地面上走動的聲音,可見此地守衛之嚴,一般江湖上的鼠竊之輩,休想瞞過它們比常人靈敏百倍的嗅覺和聽覺。

三人一路無語,不片刻已來到主閣前。

此建築物分前中後三進,以長廊天井相連,四周園林圍繞,景致極佳,花木池沼,假山亭榭,與院內別處截然不同,是宅主人起居之處。

未等香玉山推門,屋內已響起尹祖文的聲音:「辟兄與左兄也來助陣,真乃天助我也,玉山快請貴客進來。」

香玉山應了一聲,三人快步進入房內。

房內寬敞闊氣,布置華麗,正中處擺放一張大床,在床旁幾台上的燭火映照下,頭插五支金針的白清兒正在床上閉目盤膝打坐,運氣行功。

尹祖文就起立迎接,道:「歡迎我聖門兩大高手。左兄的子午罡練至第十八重功,今趟可有試法對象了。」

子午罡乃道祖真傳兩大奇功絕藝之一,與壬丙劍法並列為鎮派秘技,不過自初祖長眉老道創派以來,從沒有人能真正把子午罡完美融合的運用到劍法上去,當代邪道八大高手之一的子午劍左游仙卻將劍罡同流練得大成,至於是否仍有破綻,別人無法得知。

在房內明亮的燈光下,那站在化裝成榮鳳祥的辟塵身邊的高大中年人,也就是左游仙的面相立即完全顯露:他腦袋幾乎光禿,鬢角邊卻仍保留兩撮像墜子般垂下的長發,直至寬敞的肩膊處,形相特異。他的年紀至少在六十過外,可是皮膚白嫩得似嬰兒,長有一對山羊似的眼睛,留長垂的稀疏須子,鼻梁彎尖,充滿狠邪無情的味道。他身上穿的是棕灰色道袍,兩手負後,穩立如山,左肩處露出佩劍的劍柄,氣勢迫人。

客氣兩句後,四人分別落座。

見欲言又止的辟塵不放心地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白清兒,尹祖文發出一陣含蘊內勁的震耳長笑,道:「兩位不必多心,清兒正以金針激丨穴法在修煉陰癸派與滅情道合二為一的完整奼女心法,若我不拔下金針,她是不會恢復半分知覺與聽力的。」

隨後又頓了頓,嘆道:「若非顧忌種魔大法大成的祝玉妍,我也不會選在生春的家中為清兒施針。」

辟塵與左游仙表情雖不變,心中卻凜然:尹祖文說得好聽,其實還不是為了震懾住來與他合作的辟塵與左游仙連完整的奼女心法他都毫不珍惜,更在辟塵二人面前耀武揚威,使得二人尚未談合作與瓜分利益時,就已處在下風。

左游仙陰險一笑,起身道:「尹兄莫怪小弟說話不客氣,我們合作是彼此各有所需,你若以這樣態度對左某,那小弟只好告辭了。」

左游仙是個愛財如命的人,什么權位名利,他沒有半分興趣,所以他才敢反駁,同樣追求權位名利的辟塵卻因與尹祖文利益牽連過重而敢怒不敢言。

尹祖文愕然道:「左兄脾氣還是如此火暴,小弟出口不遜,請原諒,坐下說話。」

左游仙只是裝樣子而已,有台階下自然就下。

香玉山為三人恭敬滿上茶杯後,尹祖文先道:「兩位都有什么最新消息嗎」

榮鳳祥恨聲道:「元越澤與沈落雁這對狗男女,借著打壓佛道兩家的勢力,推行公平的口號,暗中硬把我多年的基業吞並,北方百業社的尊長也交給了洛陽沙家,此仇不報,哪還有臉面活在是世間」

左游仙安慰一句後,道:「小弟在輔兄那里呆了段日子,哪知沈落雁率軍南攻襄陽的消息傳來,他竟嚇得屁滾尿流。本以為他當日趁李子通被寇仲那兩個小子偷偷殺掉而控制了揚州,會大有作為,誰知也是扶不上牆的爛泥,偶遇同樣失意的辟兄,說起受尹兄邀請,所以小弟也來看看可否有能效力的地方。」

尹祖文愕然道:「李子通竟早被人殺死了」

左游仙點頭道:「此事說來話長,都已是快兩年前的事情了。」

其他三人呆了一呆後,尹祖文道:「小弟也不和兩位羅嗦了,由於元越澤、祝玉妍還有石之軒三人刻下都在長安,我們實處在一個最關鍵的存亡時期。我們與李元吉的關系是最密切的,李建成雖與李元吉同流合污,實際上卻是面和心不和。通過李建成,我們已與他背後的突厥勢力有過接觸,一旦李世民身死,我們再控制李元吉,殺掉李淵和李建成,就再也沒有擔憂了。」

一旁的白清兒將這些話全聽在耳內,在她臨出來前,祝玉妍通過種魔大法的無上精神法門囚神術將她的一部分元神固定住,不會受外界事物影響,是以自大的尹祖文以為親手為白清兒施針就萬無一失了,實是最大的失敗之處。

通過剛剛幾人對話,白清兒清楚意識到李建成、李元吉、大明尊教、尹祖文,乃至突厥人之間關系十分復雜,看似是合作,實際上則不然。通過這幾日她的細心調查,已知尹祖文這一伙人的核心其實就是尹祖文、香家,與其他勢力雖都有接觸,卻都是各自利用。

香玉山本來是會拜趙德言為師的,豈知趙德言早被祝玉妍給廢掉,所以跑來拜尹祖文為師,尹祖文又著他投靠突厥,打探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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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尹祖文的話中,可推出他最怕的就是剛剛說過的元越澤三人,大明尊教為什么不被他放在眼里,暫時白清兒想不通,至於以游牧起家的民族突厥人,因無法勝任治理中土廣闊的土地,所以只能通過控制中土人來進行侵略,只從突厥人這么多年來,一方面掠奪中原的財物子女,另一方面則支持有作為的義軍就可猜想得到他們的策略,所以尹祖文實不怕突厥人會在這關鍵時刻反咬他一口。

如今勾結上魔門另外兩大高手,尹祖文真正的實力大增,說到底,就酸都不是什么好貨,辟塵二人也比席風那西域人更值得相信一些。

辟塵驚訝道:「尹兄果真好計謀,竟會想得如此深奧,那如何保證你說的都實現後,李唐的大權會落在我們身上呢」

尹祖文神秘一笑,道:「若李淵幾個兒子死的死,廢的廢,恰好他又有個兒子剛出生,而這兒子卻不是他的骨肉,你們說他會否將這兒子定為繼承人」

辟塵二人都不是蠢材,一點就通,不約而同笑道:「尹兄好手段。」

白清兒同樣心驚,暗道那所謂的兒子一定就是連貴妃肚子里的孩子,雖然不知他親父到底是誰,但尹祖文為了權利,竟派人與自己女兒去爭寵。

實際上這正是尹祖文的一招妙棋,須知連貴妃做為極少數知道孩子身世的人之一,一旦尹祖文計謀得逞,那連貴妃將是第一個被殺的對象,他再無情,也沒法將自己女兒尹德妃推向刀口。

辟塵又道:「我雖恨元越澤,卻也知他的確不好惹,尹兄可有後招」

尹祖文得意地瞟了一眼白清兒,道:「那渾人最大的弱點是什么,想必不用我說吧。」

其他三人恍然大悟,都挑起大拇指。

白清兒雖無法睜眼,那一絲元神卻知道尹祖文就是要利用她的美色接近元越澤,練奼女心法的目的更是再明顯不過,以白清兒誘惑元越澤,在男女歡好時趁其不備干掉他。

左游仙悶哼一聲,道:「聽說岳老兒也來長安了,長白一別後,已四十余年,想不到重出江湖的他竟如此大出風頭,哼,左某人也該找他算算那筆陳年老帳了。」

尹祖文皺眉道:「左兄萬萬不可,岳老兒此行只為找已投奔大明尊教,隱伏不出的辟守玄復仇,陰差陽錯下,卻遇到祝玉妍與元越澤,他更與祝玉妍已約好一戰。而石之軒前幾日來探望我,要我表態,我已佯裝效忠,他告訴我白道會出動左右力量對付元越澤,你們想,若等他們斗個你死我活的時候,石之軒一定會出手,元越澤與祝玉妍皆不是引頸待戮之輩,待他們真正拼到油盡燈枯時,我們再嘿」

邊說邊做了個砍的手勢。

房內其他三人同時陰惻惻地干笑起來,笑聲里滿是得意的味兒。

兩日後,臘月十九。

巳時之初,分隔宮城和王城的橫貫廣場。

寬廣的廣場上,沒有半絲積雪的痕跡,中心處就是今天馬球比賽的場地。

賽場兩邊豎起丈許見方的以木架支撐的木板牆,下開一尺見方的孔洞,還加上網罩,只要把球穿洞入網,可以擊人次數多寡分勝負。

賽場是以紅色的粉末在橫貫廣場中心界劃出來,呈長方形,有中線和核心,長約二千步,闊約一千步,外圍則豎立十八支紅旗。賽場東西兩側的寬敞看台上設有許多座位。

在皇宮打球有這里的規,有人專責唱籌;得一分為一籌,增加一旗,失一籌者撥去一旗,外圍那十八支紅旗就是起到記分的作用。若李淵這皇帝入球,所有人必須停下高呼萬歲,其它人入球叫好便成。打入三球為一盤,三盤為一局,接下來則要看李淵的心意,或小體片刻,甚或入殿喝酒。

元越澤與祝玉妍負手站在東側看台最後方的高牆上,高空微風吹過,拂起二人衣袂飄飛,宛若神仙中人。

目光先移往橫貫廣場,一隊禁衛趕著近三十匹高駿的健馬進入廣場,這批馬引人注目處是裝飾華麗,色彩繽紛,顯是比賽馬球用的馬兒。隨後一群數十人組成的樂隊,提著大小不同的鼓技和諸式樂器,從太極宮正大門承天門走出來,在賽場北邊列隊准備。最後看了一眼從承天門直抵賽場,鋪著長達數百步的紅地毯的御道,元越澤語帶諷刺地道:「李淵真夠闊氣,將大唐的威勢和他的氣概顯露無遺。」

祝玉妍輕笑一聲,道:「世間愛名利與面子的人還是比你這種一切隨意的人多得多。」

元越澤沒有答話,仔細搜索腦海中關於馬球的記憶。

馬球,史稱擊鞠、擊毬,是騎在馬背上用長柄球槌拍擊木球的一種運動。 關於馬球的起源,至今還沒有定論。有相傳唐初由波斯傳入,稱波羅球,後傳入蒙古,相沿千年而不衰;也有人認為是古代中國人自己創造的,中國古代的擊鞠、擊毬、打毬即為馬球運動。

根據史料記載,唐朝時期,馬球成為了皇室貴族最喜愛的運動,全國上下球場林立,打球成風,得到了皇室成員的大力倡導,是馬球運動的鼎盛時期。唐朝的二十二位皇帝中有一大半是深愛這項運動。

在唐代的球迷皇帝中,唐玄宗李隆基算得上是個鐵桿球迷,當他還是臨淄王時,就對馬球十分熱愛,及至唐玄宗開元元年八月,李隆基即位,其馬球癮不減當年。宋人晁無咎在題明皇打球圖詩中不無感慨地說:宮殿千門白晝開,三郎沉醉打球回,九齡已老韓休死,明日應無諫疏來。

他之後的唐穆宗李恆也是個超級馬球迷,後因打球受傷而喪命。唐敬宗李湛繼位後,對馬球的迷戀有增無減,從各地招來一些馬球選手,不分晝夜地打球,不理朝政,最後在十八歲時因此喪命。

喪命者有之,荒唐者亦有,史書記載唐僖宗李儇熱愛馬球,還玩出了擊球賭三川。以先得球而擊過球門者為勝,先勝者得第一籌。把三川節度使的職位輸給了大臣陳敬瑄,他還很自負地對身邊的優伶石野豬說:「朕若參加擊球進士科考試,應該中個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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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謂荒唐之極。

唐朝最後一個皇帝唐昭宗李曄,甚至在被逼遷都洛陽,六軍都已逃散的情況下。仍將十幾個馬球選手帶在身邊,不忍舍棄。由此可見,打馬球在唐代發展到了何等狂熱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