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8 節(1 / 2)

淫色大唐 未知 6358 字 2020-08-12

</br>魄盪,老實不客氣地道了一句:「先親一個再說」不等白清兒抗議,大嘴強行印上她柔軟的櫻唇,一邊挑引那條笨拙青澀的小舌,一邊貪婪吸吮香津。

白清兒哪能想到這家伙如此強硬,初吻瞬間被奪,她大腦一片空白,只知憑本能抱上元越澤的頭,咿唔不停得回吻。

待到分開時,白清兒驟然清醒幾分,稍微推開元越澤,玉手死死按住他已鑽入她褻衣內活動的壞手,低聲嗔道:「急色鬼被人發現了怎么辦」

元越澤輕聲道:「這是美仙傳我的法門,類似於天魔場,所有聲音都可以控制在氣場內,只有修為高過我的人才能聽到我們的談話。」

白清兒這才放心地抬起螓首,借著昏暗的燈光,元越澤發覺她的俏臉泛著聖潔無瑕、今人難辨正邪、使她的美麗更異乎尋常的光澤,顯示她的奼女心法更有精進突破。

被元越澤的怪手輕捏了一下玉峰,白清兒修長入鬢的秀眉微一攏聚迅又舒展,笑意盈盈的道:「公子是否只想要清兒的身體呢」

元越澤目瞪口呆地望著她半晌,方松開手道:「你若這樣想我,那我們還是不要再接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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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兒卻貼了上來,繼續道:「清兒又不像師尊和師姐那樣,是你沒到這時代時就喜歡的人,人家只是個小角色,自然有擔心的必要。」

元越澤大手抽上她那挺翹的香臀,恨恨地道:「你不知道現實與理想的差別嗎憧憬與真實遭遇怎可能一樣現在在我心中,你們都是同等重要,你見我何時有過偏袒」

白清兒誇張地輕呼一聲「哎喲」後,才嗔道:「公子好沒趣,清兒說笑也不行嗎」

接著正容道:「尹祖文要清兒在初一當晚給李淵表演,你說這中間會否有些問題」

元越澤這才停下動作,與白清兒交換詳細消息。白清兒對元越澤的口才很是佩服的同時,元越澤卻道:「這中間牽扯事情太多,我回去與她們商量一下吧,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白清兒感受得到元越澤的關心,笑語嫣然道:「清兒的奼女心法就要大成,只可惜打探不到太多消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元越澤又香了她一口,道:「清兒什么時候投降婠兒可早投降了。」

白清兒羞赧地掐了他一把,道:「那也得等離開關中後才行吧」

元越澤點了點頭,將她小腦袋按在胸口,道:「我把清兒哄睡再去探聽李元吉的消息。」

白清兒微紅的粉面上帶著滿足的笑意,主動獻上香吻後,方扭動嬌軀,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秀眸。

元越澤卻皺起眉頭,炯炯目光直望著屋頂。

一更天開始,長安再次下起大雪。

一身勁裝,外罩長風衣的祝玉妍走過延康坊,左轉往永安大街。前方就是橫斷長安南北、寬達十多丈的永安渠,宏偉壯觀的躍馬橋雄據在水渠之上。

大雪不斷飄下,四周寂廖無人,嚴寒的天氣,使巡城者也躲在崗哨關卡內去偷懶。

祝玉妍緩步走上橋頭,仿佛自然自語地輕聲道:「兩位既已來到,為何不現身一見」

一聲古怪詼諧的佛唱由結了冰的河面傳來,接著鍾音輕嗚,誦經之音似遙不可及的天邊遠處傳來,若不留心,則模糊不清,但若用神,則字字清晰,無有遺留,分明是佛門一種奇功。

清冷迷朦夜色下,出現兩個僧人,其中一位手持禪杖,氣質雍容爾雅,身材魁梧威猛,須眉俱白,站立橋上。另一位則自然寫意地坐在欄桿上,驟眼看去,他似乎在百歲高齡過外,皆因他一對白眉長垂過耳,雪白的長須垂蓋隆起的肚腹。但定睛細看,兩目固是神光電射,臉膚卻幼滑如嬰兒,且白里透紅,青春煥發,光禿的頭頂,更反映明月的色光。雖肥胖卻不臃腫,一派悠然自得,樂天安命的樣子,予人和善可親的感覺。

祝玉妍微微一笑道:「原來是華嚴宗的帝心尊者和禪宗的道信大師,玉妍見過兩位。」

帝心尊者雙掌合什道:「數十年未見,祝後風采依舊,又神功大成,可喜可賀。」

祝玉妍回禮道謝,道:「幾位先後於九日內到達長安,住在東大寺,玉妍未能親自登門拜訪,真是失禮。」

若不知內情的人看到此等溫馨場景,定會以為三人是多年不見的知交,此刻正在互相問候。

實際上尚未見面時,三人間已經開始了暗斗。

祝玉妍自然不會是元越澤那種防守反擊的性格。她永遠都不白白看著主動權喪失,所以她率先發動攻勢。

道信從腰間拿起酒葫蘆,灌了一口,道:「心包太虛,量周沙界。盡日尋春不見春,芒鞋踏破嶺頭雲。歸來偶把梅花嗅,春在枝頭已十分。古往今來魔門雖人才輩出,始終沒有一人能夠修成道心種魔大法,祝後福緣深厚,先後練成天魔大法與道心種魔大法,由魔入道,氣質大變,修為已超越天人至境。我深切感受到你身上再無數十年前那種殘忍好殺的味道。」

他的話其實並未說盡,妙處在那小詩上。那詩說的是人們追尋人生真理,探求智慧,往往本末倒置,向心外去追求,而不知道向心內去尋找。道信不過就是想點化氣質大變的祝玉妍,問其本心的意願再選擇行動。因為心凈即佛,佛即是心正是禪宗四祖道信的禪之精要。

祝玉妍俏然而立,不發一言。

帝心尊者繼續道:「華種雖因地,從地種華生。若無人下種,華地盡無生。道信大師尚為成年時,曾禮謁禪宗三祖僧璨大師,並問:願和尚慈悲,乞與解脫法門。三祖反問道:誰縛汝道信大師當時答:無人縛。三祖道:何更求解脫乎祝後可明白其中意思」

祝玉妍又不傻,豈會不明白三祖所講的不過是說人束縛不在外面,而在內心。束縛完全來自於人自心的顛倒妄想,也就是分別、計度、執著,如果看破了這些妄想,知道它們來無所來,去無所去,當體即空,不再被它們所轉,就可得解脫。內心不解脫,到哪兒都不會自在。因此,解脫在心,不在外。

實際上對於此刻的祝玉妍的想法,道信和帝心都無法窺探得到,唯一能做的先禮後兵,道理都講完再說。

祝玉妍道:「心性無染,本自圓成。但離妄緣,即如如佛。玉妍當然明白這個道理,也一直在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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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信二人一時竟不知該如何繼續開口。

祝玉妍的意思是說人的心性就好像一塊美玉,即使放在污水里,也不失它的光澤,只是人們沒有用心去發現而已,一旦去除了這些污染,人的佛性就能展現出來。隱含大隱隱於野的意思,委婉表明立場及態度。

帝心鍥而不舍地道:「既然神功大成的祝後與佛如此有緣,為何還留戀這紅塵呢須知人生百年,不過是白駒過隙,轉瞬間,塵歸塵,土歸土,一切皆化為無。在深山中尋得個幽靜之所,個人樂得自在,又可為蒼生帶來和平,何樂而不為」

祝玉妍微笑道:「午窗定起書沉沉,觸目虛擬一片心。好鳥關關知我意,盡情啼破綠楊陰。尊者該知我的心意了吧」

這禪詩是說:世界的一切是心靈虛擬而成,並不是表示世界是虛假而無意義的,只要沉迷其中的人不要太執著,學習以更超然的立場來看世界,就能能從世界上學習更多。

道信微微一愕,真心贊道:「祝後果真是脫胎換骨,竟可說出如此有禪理的語句。」

祝玉妍搖頭道:「玉妍只是與小女美仙經常談天,這些都是從她那里聽來的。」

不等道信二人開口,祝玉妍又道:「我有一個疑問,不知當問不當問」

道信道:「祝後請講。」

祝玉妍望著遠處一座在大雪中隱約可見的當鋪,道:「典當業於南朝時大行其道,據說是源於佛寺的寺庫制度,不知對否」

帝心頜首道:「的確如此,祝後是否想問佛寺為何要干斂財的勾當,不是與出家人的四大皆空有違背實際上出家人也要吃飯,寺院能通過各階層的布施,積聚大量財富,為維持眾多僧侶的生活,進行各類宗教活動,維修和擴建寺院,凡此無財不行,於是想到這以財生財的法門,憑放貸取利。而佛教中無盡藏中亦有生息不已,其利無盡,爾時六眾當種,種出息,或取或與,或生或質的格言,所以僧侶可安心放貸得利以供佛,法,僧三寶之用。」

祝玉妍點頭道:「多謝尊者指點迷津,若無事的話,玉妍送兩位四句話後,就將告辭。」

道信二人被祝玉妍剛剛的問題給搞糊塗了,道信點頭道:「祝後請有緣再見。」

祝玉妍微一點頭,以一個優雅輕柔的姿勢轉身,緩步前行,檀口中飄出清越無比的聲音道:「白雲相送出山來,滿眼紅塵撥不開。莫謂城中無好事,一塵一剎一樓台。」

道信與帝心二人面色終於也凝重起來。

祝玉妍所吟的是一首境趣極高的偈頌,意思是說出家人為了躲避萬丈紅塵,所以步入萬仞深山。但真正的學佛修禪者不該是這樣,正所謂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就在這撥不開的紅塵中,就是自己的道場。無論是一塵一剎,又或是其他任何地點,既是紅塵,也是凈土,只要一個人可以使自己達到凈穢不二的境界,那么其他的都不重要。

這四句配合著剛剛那個當鋪的問題,恰好在理論上給了道信二人有利的反擊,亦在表明元越澤絕不會座看那么多算不上真正佛家弟子的僧人坐大的態度。

祝玉妍邊走邊思索。

她是在入定時,進入種魔大法特有的神奇精神層面後,察覺到道信二人發出的精神氣息,所以才在半夜出來與他們一會,三人看似在閑聊,骨子里卻是互尋隙縫破綻,爭取主動。最終以祝玉妍稍占上風而結束。

與元越澤一樣,祝玉妍當然也猜得出白道此刻出手的主要原因,而且她想的比元越澤要深得多:楊公寶庫乃前朝重臣名帥楊素所策劃,借以在文帝楊堅對付他時作為謀反之用。又由天下第一妙手魯妙子為他設計藏寶秘處,所藏之物當然非同小可,落在誰的手上都會生出難以猜估的作用,比之和氏璧更牽連廣闊深遠,不但影響到誰可一統天下的斗爭,還觸及武林正邪的消長。

在邪皇元越澤多年的積威下,人們心中自然形成一種畏懼感,在以詭計取得洛陽後,若給他成功將楊公寶庫據為己有,最終會與已成為第二個強秦的李唐成二強爭霸的局面,天下亦將長期分裂,萬民所受之苦,會猶過現今。更重要的是,元越澤是一個反對任何一家宗教坐大的魔道中人,他若勝利,魔門大有可能蓋過佛道兩門,道消魔長,境況堪虞。

所以佛道兩家必須借著最好的機會阻擊元越澤,今日之事,不過是個開端罷了。

探手接住一瓣美麗的雪花,祝玉妍像幽靈一樣飄進西苑。

第095章 白頭之約

元越澤溜出池府時,已近二更。

頂著鵝毛大雪,元越澤一邊暗罵剛剛還月明星稀的好天氣,竟會變得這樣快,一邊沿城北線一路奔向西苑。

武德殿在舊隋即較有名,它在西苑內,與東宮鄰接,隋文帝廢太子楊勇為庶人即在此殿宣詔,唐初李淵賜李世民居承乾殿後,又賜李元吉居武德殿,這更方便了他與太子李建成的溝通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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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起落間,繞過本就心不在焉的衛兵視線,元越澤摸入依舊亮著幾處燈火的武德殿後方住宅群內。

不片刻,一座宏偉的大宅呈現在眼前,門前兩座威武的巨大玉獅像栩栩如生,恢宏氣派。朱漆的大門兩邊高掛著十幾盞連串的明亮大燈籠,發出屢屢奪目光華。暗道一句真夠奢侈的之後,元越澤躍入大院。

元越澤功聚雙耳,收聽依舊未熄燈的幾座建築物內傳出的任何聲息。奇怪的是,里面傳來的皆是悠長均勻的呼吸聲,似乎房內的人正在熟睡。反倒是右側一漆黑的房間內隱有微不可聞的聲音傳來,似是一男一女在說話,由於距離頗遠,又有牆壁阻擋,所以聽不清楚。

元越澤飛身掠出,潛到那房間的窗旁,仔細聽去。

一陣親嘴與衣服摩擦的聲音過後,李世民那熟悉的聲音響起,只聽他柔聲道:「苦了你了。」

另一把呼吸急促的柔弱女聲道:「為了你,妾身什么都不怕。」

接著又響起親吻的聲音。

元越澤暗暗咋舌,里面的兩人應該就是李世民和他的兄弟媳婦楊珪媚。

偷別人老婆很有意思嗎

元越澤這老古董百思不得其解。

但屋內二人聲音和動作已經明顯升級,卻聽楊珪媚嬌柔的聲音再度響起:「不不要,我約了秀寧來做伴,被她發現可如何是好」

李世民果然停下動作,道:「三弟是不是又去上林苑尋歡作樂,夜不歸宿了」

楊珪媚沒有答話,但元越澤卻猜到一定是被李世民給說中了,否則他又怎敢跑來偷人

半晌後,楊珪媚的聲音才又響起,只聽她抽泣道:「你可千萬要小心,齊王前晚醉酒說夢話,說一定不會要你活過春獵,妾身好怕」

元越澤肯定了心中猜想的同時,暗忖楊珪媚真是為了李世民,什么都不顧了,這么重要的消息,換做其他生活在皇宮內的女人,都只會裝做什么都沒發生,以免惹禍上身。

李世民沉默許久,才悲聲嘆道:「多虧你這個消息,大哥和三弟對我竟會如此絕,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極啊」

元越澤暗道你這話要是發自真心的話,就不會有後來的玄武門之變了。

實際上元越澤的看法有失偏頗,要知道李世民之所以會發動玄武門之變,實是由於一直受太子黨的壓迫,他若不掌握主動,那就只有被愛聽讒言的李淵及兩個兄弟害死。客觀的講,作為古代帝王,李世民的功績無愧於千古一帝的稱號。他與元越澤最大的不同在於立場和處事方式,這是由於二人身份不同造成的,元越澤是個追求自由自在的大流氓,李世民卻是個擅長權謀,只求利益的政客。

隨著親吻聲再起,楊珪媚帶著呻吟的聲音又響起道:「不秀寧」

李世民道:「秀寧要什么時候來不如派人告訴她不要來了吧」

楊珪媚輕笑道:「她要半個時辰後才能到吧,我剛剛派人去請她,她不來你要住在這里嗎」

李世民笑道:「我正有此意,還有什么消息,快告訴我。」

楊珪媚媚笑道:「想知道消息,可要拿出點兒本事來」

接著就是一聲輕呼,二人又糾纏到了一起。

半個時辰,的確夠他們來一把的了。

元越澤可沒興趣偷聽別人做這種事,李元吉既然不在,他本該撤退,卻聽屋內二人話語的意思,好象楊珪媚還有什么重要消息沒透露,要向李世民邀功似的。於是只好先到院外,等屋內二人顛鸞倒鳳的大業完成後,他再來偷聽。

剛剛躍出高牆,再繞到大門前時,恰好走出兩個有說有笑的俏麗宮女。

一個道:「公主經常來陪王妃,卻也從來沒有後半夜才來的,你知道怎么回事嗎」

另一個低聲道:「亂嚼耳根,你不想活啦,快走,睡好了早點來接公主。」

二女環顧一眼,急匆匆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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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若要讓李秀寧撞破李世民與楊珪媚的好事,他們之間多尷尬,對元越澤來說並不重要,楊珪媚口中的消息豈不是打探不出來了

於是慌忙再躍入院內,仔細聆聽聲音。

李世民與楊珪媚正處在戀奸情熱中,濃情蜜意,呼吸呻吟聲壓抑急促,顯然正享受著。

李秀寧剛剛走出南廂房,想來是去換了身衣,正向這方向走來。

元越澤無暇多想為什么李秀寧會比楊珪媚所說的來得要早,身影飛速前射,大手按上他的小口,將她拉到小園中的一顆大樹後,貼在她的小耳邊,道:「是我。」

李秀寧最初只是嬌軀一板,待聞到元越澤那熟悉的味道時,立即放棄掙扎,扭頭對元越澤點頭,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傳達出信任的神色。

元越澤松開手,李秀寧將婀娜別致的嬌軀貼在他身上,粉面微紅,詫異地低聲道:「公子怎么會在這里」

由於二人的親密接觸,羞得李秀寧那凍得雪白,吹彈可破的小臉漸漸轉紅,誘人至極。

元越澤只一呆後,指了指那漆黑的屋子,見李秀寧面帶不解,他才恍然大悟李秀寧沒學過武,靈覺自然很差,於是一把將她抱起,道:「過去你就知道了。」

李秀寧窘迫不堪,內心偏偏歡喜他這樣,藕臂挽上他的脖子,微微點了點頭。

當元越澤停在屋外時,李秀寧嬌軀劇顫、玉容驟轉慘白。

並不是因為屋內隱隱傳出的的yin聲ng語,而是那兩個熟悉的聲音的主人,正是他的親二哥和三王嫂。

看了一眼懷里不知所措的李秀寧,元越澤大嘴輕啄了一下她的臉蛋,低聲道:「我剛剛碰巧遇到的,你三王嫂可能會在事後透露一個大消息給你二哥,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在這里聽完吧。」

李秀寧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她被元越澤抱得很舒服,屋內的聲音又像可以勾人心神似的,使她覺得身體正在急劇升溫,即使在如此嚴寒的天氣下,她依然感覺到秀額上冒出的香汗。更要命的是由於二人緊緊貼著,元越澤一只手就按著她一側的玉峰邊緣,那大手好象帶著魔力,隔著衣衫將陣陣電流傳到她體內,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而且元越澤那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頂著她的香臀,讓她只覺嬌軀滾燙、口干舌燥。雖說從小生在大家,長大住在皇宮,男女之事早已了解,但她依舊是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抱著她的人又是令他傾心的男子,她還如何控制得下去

察覺到屋內二人已經快要到達極樂之境,懷里的李秀寧也越發地不堪,元越澤慌忙以大嘴堵上她呼吸急促,嬌喘吁吁的紅唇,將真氣渡過去,助她呼吸。

李秀寧積壓的欲火被這一吻突然點燃,直接爆發開來,不管不顧地投入到熱吻中。一邊聽著屋內傳出自己二哥偷三嫂的聲音,一邊不發出半點聲響地與元越澤親吻,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刺激感,嬌軀輕扭,將左邊的整只雪兔都擠到元越澤的手里,極為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