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節(1 / 2)

淫色大唐 未知 6395 字 2020-08-12

</br>,而是大明尊教的聖尊,可惜我不知道他藏在哪,不然一定很樂意告訴給你。」

說完拉起楊虛彥,破門而去。

祝玉妍同樣輕靈地飄出船艙,趕回碼頭。

她已隱約猜出石之軒這樣費力救回楊虛彥的目的:石之軒現在幫手極少,楊虛彥雖有異心,起碼在石之軒面前還不敢表露出來,石之軒更看中的是連貴妃肚中的孩子,異日楊虛彥通過孩子把持朝政,石之軒就是比楊虛彥位置還要高的太上皇。他並不怕楊虛彥背叛,因為他知道元越澤與大明聖尊,只有一方能活下來,而且就算活下來,肯定也是五癆七傷,屆時石之軒只要揀個便宜,輕易就可消滅存活的一方,不但大敵全滅,楊虛彥更不敢再有二心。

此行收獲雖然不太大,起碼確定了一點,就是連貴妃腹中孩子的親父是誰。

尚秀芳四女呆望著門口。

花翎子更是不知所措,剛剛元越澤以背後為她擋過那足可致命的偷襲後,就追了出去。

「呀」

尚秀芳三女幾乎同時響起的驚叫聲,將她的思緒引回現實。

元越澤走了進來,右手上提著一支紅色長矛,頂端串著兩顆人頭,其中一個正是烈瑕,另一個是個光頭老者。

只觀二人死不瞑目的恐怖模樣,可知元越澤給他們帶來的恐懼有多深。

元越澤見四女都一副害怕模樣,哈哈一笑,隨手「噗」的一聲將長矛插到門外的地上,再進來鞠躬作揖道:「嚇壞了幾位姑娘,在下失禮了」

幾女見他那副怪模樣,立即忘掉恐懼,幾乎同時「撲哧」一聲嬌笑開來。

見元越澤一副色鬼模樣盯著尚秀芳,紀倩又開始不滿地道:「公子在長安胡亂殺人,當真是王法為無物嗎」

元越澤瞥她一眼,冷哼道:「敢來惹我的人,都是這個下場。」

尚秀芳恢復過來,驚訝道:「烈瑕公子並非壞人吧」

小鶴兒急著插口道:「美仙姐說過他是大明尊教大明尊神和善母座下五明子之首的妙空明子,秀芳姐被他騙了還不知曉。」

尚秀芳三女同時面現震驚神色,顯然是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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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轉向花翎子,道:「剛剛我殺得太急,而且這二人口硬,問不出什么話來,姑娘可否為我解釋下他們為何殺你」

花翎子花容黯淡,道:「本來鸞娘打算要把我獻給皇上的,有一日那烈瑕潛入我房中,談起公子來長安之事,我當時也有報復之心,所以就答應他刺殺你,今日他又來暗中告知我公子來到這里,於是我主動與鸞娘打招呼,鸞娘該是也想討好公子,就答應下來。再後來的事,你們都知道了。」

元越澤不屑地撇了撇嘴,派人刺殺,未遂又要當著他的面殺人滅口,敵人還是太小看他了。

不過這也很正常,外人眼中,美女是最容易接近他的,而且他的身體變態一事,外人幾乎都不知曉,就算與他交過手的石之軒、劉昱等人,也都會認為他是內功修為高超而已。

元越澤又道:「姑娘若不介意,可與我們一起回洛陽,那里不比長安差,只要不是損人利己之事,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花翎子神色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沒有答應,卻也沒有反對。

紀倩冷冷地掃了一眼元越澤,顯然認為花翎子一定逃不過他的毒手。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尚秀芳貼身丫鬟的尖叫,想來該是被那一串兩個人頭給嚇到了。

聽到尚秀芳的詢問,那丫鬟方顫聲答道:「齊王與剛到長安的高麗蓋蘇文先生有請小姐和紀小姐。」

蓋蘇文這么快就到了那畢玄也該到了吧

不等紀倩開口,元越澤邊想邊快步出門,將那兩個人頭撈起埋下,對那丫鬟道:「告訴齊王和蓋蘇文,紀姑娘在陪我,他來晚了。」

那俏婢早知元越澤與尚秀芳的親密關系,靦腆地應了一聲就去了。

見元越澤隨意起來比誰都隨意,霸道起來更是不講道理,紀倩蹙起柳眉,不悅道:「公子怎可替紀倩胡亂應人」

說完就要出門。

元越澤怎會放過她,伸手強將她按到桌前,招呼暗笑的幾女入座,微笑道:「今晚你們就看我如何不給李元吉和蓋蘇文面子的。」

紀倩神色轉為復雜,小嘴抽搐幾下,始終沒能開口。

不片刻後,嘈雜的腳步聲響起,至少有十幾人到來,但進入院門的只有兩人。李元吉沉雄的聲音響起,道:「元兄好福氣,上林苑兩大美女都在陪你,羨煞小弟也」

元越澤沒有開口,尚秀芳作為此地主人,開口道:「請齊王與蓋先生見諒。」

一句「多有打擾」後,門口走進兩人。

其中一個自然是李元吉,另外一個身高與元越澤相若,身材健碩扎實,偏是指掌修長靈活,一身絳紅武士便服,外罩素白捆藍花披風,腳踏白皮靴,頭結英雄髻,黑發在蠟燭的映照下閃閃生輝,非常觸目。他身軀挺直,隨意地站在那里,就予人霸氣十足,雄偉如山的感覺,更似久經風雨霜雪的松柏般挺拔軒昂,而更今人印象深刻的是在粗獷中透出說不盡的文秀之氣。這主要源自他獨特的臉相,白凈無須,窄長的臉孔似有點錯擺在特別寬闊的肩膀上,大小並不合乎比例。偏在這窄長的臉上生著一雙修長入鬢的鳳目,眯起來像兩把鋒銳的刀子。身上雖不見任何兵器,可是舉止行動間能使人感到他體內醞藏著爆炸性的龐大力量,本身可比任何兵器更具殺傷力和危險性,形成一股獨特懾人至乎詭異的魅力,不愧傅采林下高麗朵兒最響當當的超卓人物。

元越澤數年前在高麗時並未見過他,今日初見,心中也暗贊一句。

互相施禮、客套幾句後,幾人再次入坐。

李元吉目光在充滿外域風情的花翎子身上一頓,隨後又瞥了一眼若無其事的元越澤,道:「紀小姐是在與秀芳大家談論曲藝嗎」

他明顯就是看不慣兩女一同陪伴元越澤,問出這么一句後,就看紀倩如何回答,他更可從答案中推測出一些事情來。

紀倩給了李元吉一個媚眼,又見元越澤無動於衷,不禁微微氣惱,再對李元吉道:「是元公子要給紀倩賠不是,特地親手下廚,我也只好來了。」

她不給元越澤半點面子,話語里更帶著貶低他的意思,豈知元越澤理都不理她,一旁的蓋蘇文自進到屋內,注意力全放在元越澤身上,此時開口道:「數年前在高麗沒能一睹元兄風采,真是遺憾,希望今趟蘇文能有這個榮幸。」

元越澤絲毫不受他懾人氣勢影響,微笑道:「蓋兄若有興趣,在下隨時奉陪,當然,你要做好死的准備。」

李元吉與蓋蘇文面色立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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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原形畢露

沿著永安渠北行,祝玉妍路過皇宮西的布政坊內外賓館牆外時,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魔門獨有的暗號。

略一停頓,她飛身潛入院內。

這里是突厥人居住的外賓館,前段時間來到長安的墩欲谷一行人就住在這里。

元越澤一家人根本沒把這些人當成一回事,今日見到外面的暗號,心思通透的祝玉妍眼珠一轉,已明白到事情大概。

那暗號代表著兩種可能,留暗號的人一定是早被祝玉妍廢掉的趙德言或者與他關系親密的人,引祝玉妍來這里,目的當然很難猜到。祝玉妍怎會害怕,躲過本就不多的守衛,她竄向主閣方向。

東閣內還有微亮的燈火光,祝玉妍將靈覺提到極限,立即探察到屋內只有一人,竟是被祝玉妍廢掉九成功力的趙德言本人。

沒再多想,祝玉妍身影輕晃,下一刻已出現在屋內。

趙德言正在挑燈夜讀,聽到微不可察的聲響,立即望了過來,一見是祝玉妍,竟面露喜色,隨即立刻使了個古怪的眼色給她。

修為如祝玉妍當然明白趙德言是說周圍有伏兵,於是微微一笑,輕躍至趙德言身邊,坐下道:「沒想到言帥會再回中土,你放心好了,我們的話,不會有第三個人聽到。」

趙德言點了點頭。

祝玉妍細看了一眼他,只發覺他明顯蒼老了許多,於是繼續道:「言帥在外面留下暗號,可是為了招我來」

趙德言露出一絲苦笑,輕聲道:「尊者當真是神功蓋世,不怕中我算計嗎」

祝玉妍抬起玉手,道:「言帥不必多說了,這院子里的人,沒一個可以在我手下走過兩招的,我為何要怕」

趙德言面色轉為復雜,欲言又止道:「唉我本來也沒資格求尊者什么,但眼下能救我的,只有你了。」

看著祝玉妍那疑惑的眼神,趙德言繼續道:「以尊者的智慧,怎會猜不到我會出現在長安的原因」

結合剛剛他的話,祝玉妍心思電轉,隱約把握到事情的關鍵所在:趙德言武功喪失大半,已經失去利用價值,突厥會派他也來中原,定沒懷什么好心腸,或許就是想要他橫死在長安,給頡利一個南下入侵的正式借口。周圍那些潛伏的雜魚們該是守著趙德言,他現在就相當於被監禁。難怪會向祝玉妍這個外人求救。想清楚後,祝玉妍卻道:「言帥經歷了這么多,為什么肯定我會救你」

趙德言悵然道:「因為我可以把突厥南侵的大半計劃告訴給尊者,不知尊者以為可否作為救我的條件聖門講究強者為尊,被尊者廢去大半功力後,我曾恨死你,可這個把月來,我什么都想通了,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過完剩余的日子,打打殺殺,爭名奪利這么多年,我第一次感覺到累。」

接著停了一下,又道:「我將所藏財產的一半送給一名監視我的人,求他替我去刻那個暗號,事後他也逃掉了,我本沒抱多大希望,想不到在絕望時,尊者竟會從天而降,今晚的時機把握得也很好,墩欲谷帶大部分人手出發,到百里外迎接即將到來的畢玄使節團。」

祝玉妍暗道難怪這里沒有外賓館的樣子,防守竟會如此薄弱。旋即想到畢玄架子之大,不由暗自失笑。

趙德言好整以暇,繼續道:「尊者可知為避突厥狼軍,李唐朝會時曾討論過遷都的事嗎」

祝玉妍微一錯愕,道:「遷往什么地方去」

他們一家人這段日子對於外界消息只是選擇性的探察,注意力幾乎都放在劉昱、石之軒、佛道兩門這三方勢力身上,而對畢玄、蓋蘇文等人的行程,從未上心過,更別說李唐朝會討論的話題了。

趙德言道:「此議由裴寂提出,太子附和,遷往何處最終未有決定,聽說曾有大臣大力反對,只換來李淵和李建成的痛斥。哈想李唐自崛起以來,所向無敵,若因胡人擾邊,竟遷都避之,希望胡人不敢深入,知難而退,這想法簡直天真荒唐,更貽四海之羞,為百世之笑柄。」

祝玉妍盯著趙德言,道:「言帥不必賣關子了,你到底要說什么」

趙德言無奈道:「頡利會在三年內集結突利、室韋、回紇、契丹諸族五十萬人的軍隊,沿太原北疆分八處地方駐扎,一旦兵分多路涌入太原,太原將在半月內失陷,尊者該知以如今的形勢發展下去,中土屆時將沒有能反擊這樣一支雄師的力量。」

祝玉妍暗自驚訝,趙德言所說不錯,三年內或許可以聚集起同樣數量的軍隊,但絕無可能與草原人抗衡。以當年楊堅的強橫,應付突厥之策仍是外交配合軍事,巧采離間分化之策,令突厥四分五裂,自斗不休,始保得疆土太平,卻從未敢與突厥正面硬撼,由此可見塞外騎兵強橫之一斑。但她卻道:「頡利南下,難道就不顧及我們與李唐聯手」

趙德言搖頭道:「尊者有這個想法,是因為不明白頡利是怎樣的性格,更不明白塞外民族無懼任何人好勇斗狠的特性,最關鍵是塞外諸族對漢人深刻的仇恨。你們和李淵聯手,只會激發塞外人的凶性,而且李唐內部也在分裂內亂,絕不會保持萬全狀態,頡利不會錯過這千載一時的良機,否則他大汗的寶座勢坐不穩。」

祝玉妍默默地點了點頭,她開始明白趙德言最初那番話的意思,他無非是在為自己造勢,抬高他籌碼的價值,若論才智,元越澤家中眾女雖在頡利之上,但戰爭卻非數人對決,塞外諸族人人均在馬背上長大,騎射技能實非漢人能及,以己之短對敵之長,縱使謀略蓋世,仍難有回天之力,趙德言絕非在危言聳聽。不但如此,突厥人更擅以戰養戰,最令人懼怕是他們打的是消耗戰,頡利的目標是長安,既得長安,關中不戰而潰,穩固關中後東侵洛陽,那時長江以北將是頡利囊中之物,若讓他把長安重重圍困,然後分兵蠶食關中各處城鄉,內憂外患的李唐縱使守得住長安,後果仍是不堪想像,所以李淵只會選擇遷都別處,關中一失,最終中土命運亦只能由一場史無先例最轟烈的大戰決定,再沒有另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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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妍微微一笑,道:「言帥這消息確實可以換回一命,但你既然已不被頡利所信任,這么重要的軍事消息,你為何會知曉呢」

趙德言想都沒想,就答道:「若只是攻城掠地,搶劫破壞,突厥人早就可以越界南侵。不過事實卻非如此,只因頡利的野心不止於此,而是希望成為中土的主人,就必須有更精密和有效的部署和戰略。許多計劃都是數年前就開始策劃的,我也曾參與其中,而這些龐大精密的計劃是不會改變太大的,因為牽一發而動全身,頡利在壓力下亦無可奈何。這也正是他們如此看重我的原因,一旦我死在這里,不但無人會透露他們的大計,還可找借口派少部分先遣隊先行南下立威造勢。」

祝玉妍起身道:「這幾日就先委屈言帥了,若我猜得不錯,畢玄也該是受頡利邀請,先來長安立威的,哼想渾水摸魚,就待我重創他之後,再來救言帥,你認為如何」

趙德言無奈地點了點頭,祝玉妍都這么說了,他還能說什么他也不用擔心,因為在畢玄離開長安前,他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的。

皇宮西苑貴賓館。

蕭瑀呆望著圓桌對面貌賽天仙、氣質雍容典雅又不失清麗可人的年輕女子,心生感慨。

蕭琲,蕭瑀的親姐。

她的真實年齡早過四十,還作過近二十年前朝皇帝的皇後。但她如今怎么看都是不超過二十的模樣,少女與少婦混雜的怪異氣質更讓人無法分得清她究竟有否嫁過人。

沉默良久,蕭瑀方低聲道:「這些日子只看過姐姐幾次,請姐姐原諒。」

蕭琲隨元越澤來到長安做客,蕭瑀僅例行探望過她數次,其中固然有因二人目前立場不同而避嫌的原因在,更多的原因在於蕭琲過去的敏感身份,當然,她現在的身份同樣敏感。蕭瑀並非冷血,當初楊廣被殺時,他遠在邊陲,也曾擔憂過蕭琲的安全,甚至一度以為蕭琲死在宮廷之亂中。到後來知道蕭琲並沒死,反倒是嫁了比她小二十多歲的元越澤後,深受儒家思想熏陶的蕭瑀無法接受這個事實,每在朝會時,他甚至都會覺得有大臣在背後用異樣的眼神看他,但又忍不住血濃於水的親情羈絆,才會有眼下這樣復雜的心態和表現。

蕭琲雖心性大變,細膩的心思卻未變,又怎會不明白蕭瑀的矛盾心態,於是微微一笑,道:「時文做事前,只要問問自己的心就好,你不必自責,見你現在的模樣,姐姐也很放心。」

時文正是蕭瑀的表字。

見自己親姐如今灑脫的性情,依舊顧忌別人看法的蕭瑀有些汗顏,略一停頓後道:「姐姐會否留在長安」

他如今在李唐混得也很不錯,當然想蕭琲留下,外面畢竟兵荒馬亂,而且元越澤妻妾那么多,能不能照顧得過來都是問題。

蕭琲微一錯愕,繼而搖了搖頭。

蕭瑀疑惑道:「他他不許」

蕭琲又搖了搖頭,道:「夫君從不干涉我的任何選擇,但我習慣了這樣的家庭生活,所以」

看到蕭琲說起元越澤時,俏臉上遮不住的幸福神色,蕭瑀無奈地暗自嘆息。

蕭琲仿佛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輕聲道:「莫怪姐姐多嘴,時文該知李唐內部形勢,為你安全著想,萬不可陷得太深。」

蕭琲話說得不甚清楚,實際上蕭瑀是聽得懂的。沒有人比她這個做姐姐的明白自己弟弟的性格,蕭瑀不但不貪財好利,更是秉性鯁直狷介,難以容人之短。自從降唐後,李淵很器重蕭瑀,而蕭瑀在李唐內部,是堅決支持李世民的,在屢屢被太子黨和嬪妃黨壓迫時,蕭瑀不止一次在李淵面前公正持平為李世民講好話,讀過後世史料的蕭琲更知道李唐諸皇子間明爭暗斗,李淵偏向於長子李建成,對次子李世民心存疑忌。蕭瑀不顧個人得失,堅決支持李世民繼位。李世民即位後,敬佩蕭瑀之忠誠與膽識,曾賜他詩一首,雲:「疾風知勁草,板盪識誠臣。」

他毫無疑問是個可名留青史的忠臣,但眼下卻不一樣,因為元越澤的出現,李唐只會以失敗告終,若蕭瑀牽扯過多內部權利紛爭,異日難保不會遭殃。這當然不是蕭琲希望看到的,異日待李唐失敗後,以蕭瑀的能力,完全不必擔心會否受宋師道重用的問題。

蕭瑀長吁了一口氣,他實是怕蕭琲勸他歸降元越澤,哪知蕭琲說的卻是另外一件事。蕭琲見他的模樣,暗自失笑,若她真要勸降骨鯁正直忠誠的蕭瑀,那蕭瑀絕對有資格去懷疑眼前這姐姐身份的真實性。

旋即想到蕭琲的苦心,對李唐內部爭斗再清楚不過的蕭瑀苦笑著點了點頭,接著道:「我今日來是來為秦王請元公子的,不知他何時能回來」

他心里始終無法承認比他小上很多的元越澤是他的姐夫,所以只有和外人一樣稱呼元越澤。

蕭琲微聳香肩,扔過來一本太平廣記道:「再等等吧,他該陪小妹出去瘋玩了。」

蕭瑀酷愛讀書,開始時漫不經心地翻看幾眼,隨後就被書中故事所吸引,渾然忘我地讀了起來,連蕭琲被門外的商秀珣叫走,他都沒察覺到。

蕭琲剛出門外,就聽商秀珣焦急地道:「牧場剛傳來消息,阿爹說他有個弟子半月前不見了。」

蕭琲玉手捏上商秀珣的瑤鼻,嬌笑道:「這有什么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