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節(1 / 2)

淫色大唐 未知 6421 字 2020-08-12

</br>出事,玄門第一個要懷疑的自然是他這個魔門的蓋世大魔頭。

人心永遠沒有最深,只有更深。

玄門既知元越澤的行動,當然會加以阻撓,只是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只是螳螂,捕蟬的同時,也被黃雀緊緊盯死。

師妃暄淡淡道:「公子竟不關心自己的生死嗎」

元越澤哈哈大笑,道:「當然關心,可惜沒有能殺死我的人。」

師妃暄眼中閃過質疑的神色,她的「劍心通明」已臻極高境界,清楚地感覺到元越澤內氣並不如從前雄渾,只是不知是否如傳言所說那樣受了重傷,還是和鬼煞一拼後留下後遺症。若現在動手,師妃暄可能會占得上風。不過想到他並無多大惡跡,一時竟下不了手。

腦中天人交戰半晌,師妃暄得出一個讓自己都吃驚的結論:若殺了元越澤,她將愧疚一生,再無可能進窺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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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抬螓首,正對上元越澤足可透視人心的清澈眼神,師妃暄芳心一陣慌亂,她意識到元越澤似乎已把握住她的想法,更將她心內的思想交戰了然於胸。

她心生異樣的感覺,二人通過玄妙精湛的精神交流,竟已成知己。慌亂下語無倫次地道:「請公子放我出去,鬼煞事情既了,妃暄也要告辭。」

元越澤微笑道:「人死如燈滅,蕭戈雖作惡多端,但他也是受害者,臨死又有悔悟,希望妃暄勿要對外人提及此事,就讓它過去吧」

師妃暄心地善良,怎會亂嚼耳根,聞言點頭答應。

她前腳剛走,一陣雄渾的笑聲傳了進來,正是有說有笑的跋鋒寒與別勒古納台兄弟。

別勒古納台個頭比元越澤還要高上少許,四肢粗壯而體型均勻完美,長發披肩,年紀不過三十,滿臉須髯,輪廓清晰突出,英偉古朴,渾身散發迫人的霸氣。仿似一株能永遠屹立不倒的大樹,不懼任何風雨的吹襲。

見得元越澤後,他眼中閃過感激的神色,施禮後以突厥話道:「別勒古納台謝過元兄救命之恩。」

他提也不提被蕭戈強行抓走一事,可知是個心胸開闊的漢子。不過元越澤心思玲瓏剔透,隱約覺得別勒古納台這人頗具野心,城府深沉,不像他的弟弟不古納台那般率直坦白。

客氣幾句,幾人落座,聽說任俊正在百里外靜修療養,元越澤點頭道:「兩位接下來要回室韋嗎」

別勒古納台搖頭道:「我們本來也打算出來的,既然發生此事,就順便到龍泉去看一看。」

說到龍泉時,他眼中閃過懾人精芒。

接著又目光灼灼地盯著元越澤,道:「不知元兄對黎陽陷落一事有何看法」

元越澤微微一怔,道:「黎陽陷落了嗎自從出得山海關,我再沒有收到中原的消息。」

別勒古納台道:「我們也是最近才收到的消息,竇建德揮軍近二十萬,趁著李唐在太原一帶地域劉武周的狂攻,連攻三天三夜,將黎陽取到手中,李唐只逃走了幾個將領。」

元越澤明白過來,這家伙原來已經開始「進攻」面色不變,嘆道:「我有些後悔救了閣下。」

別勒古納台面色微變,接著憋紅,抱拳道:「小弟服了,請元兄恕罪,為了自己的族人,我們也不得不這樣,唉」

不古納台在一邊緩和氣氛道:「請元兄體諒大哥的苦衷,每個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元越澤毫不介意地道:「兩位有所擔心,我明白,因為自古以來,每到中原統一強大起來時,就是塞外諸族噩夢降臨的時候。不過塞外人不也如此嗎只要草原一統,中原的噩夢也就到了。」

跋鋒寒插口道:「這是人性,與種族國家無關。」

元越澤暗自嘆息,塞外諸族不僅英雄輩出,且支支勁旅,精銳如李閥的唐軍,相比之下亦大為失色。他們等著一群凶猛的惡狼餓獅,正在庄稼外徘徊,等候撲進來擇肥而噬,而庄稼內的人仍在拼個你死我活,內斗分裂。

天下必須一統,政治改革再難,也要實行下去。

別勒古納台的聲音再次響起,道:「元兄若能統一中原,會怎樣對待外族」

元越澤對他的直接挑起大拇指,點頭道:「平等對待而已,就是這么簡單,民族習慣保留,漢人與諸外族人均可享受平等權利。」

言語中已表明自己的志向。

另外三人一陣沉默。

良久,別勒古納台長笑道:「不瞞元兄,我們到龍泉有兩個目的,一是要破壞拜紫亭立國,而是殺掉深末桓,此人勾搭頡利,是我們室韋人的叛徒,人人恨之入骨,只要我兩兄弟斬殺此人,會立時聲威大振,順其自然的統一室韋。原本想那時就向元兄歸降,年年進貢,想不到元兄理想這樣遠大,人人平等,好若元兄異日真的一統中原,我兩兄弟也一統室韋,那么定全力支持你」

識時務者為俊傑。

不論他這話是否是發自內心的,對室韋一族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自前段時間突利和頡利分裂,使東北形勢劇變,除靺鞨外,阿保甲和別勒古納台兄弟都有統一契丹和室韋的心。誰能趁這時機冒起,就可往向外擴張,安內攘外,故而沒有人願見鄰國轉強。元越澤不論出於什么目的,肯定是來草原搗亂的,這對別勒古納台兄弟不會產生任何壞的影響,且可獲得他這個兩招敗武尊,震懾草原人心神的不世高手支持,若真的一統室韋,擴張後甚至一統草原,部族強大起來後,他們則可為所欲為,哪還用再看元越澤的眼色。別勒古納台確實是個目光長遠,可忍辱負重的人。

這就是一個合格政客必須具備的素質。

元越澤再笨,也能猜出幾分,聞言微微一笑,話題一轉道:「五彩石使拜紫亭變成眾矢之的,現在龍泉是個什么樣的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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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古納台答道:「現在大草原之爭,已演變成東西突厥、鐵勒諸部、靺鞨八支、吐谷渾、契丹大酋們和室韋各族之爭,識時務者均曉得若不想喪家亡族,首要是先團結內部。所以拜紫亭不得不在條件尚未完全成熟下行險一博。事實上拜紫亭實為東北最有遠見和雄材的領袖,他擺出因仰慕中原文化而建設小長安的姿態,實質上卻是針對鄰國的騎戰,以守城代替平原野戰。契丹曾三次攻打龍泉,均無功而回,能守然後能攻。何況拜紫亭背後有高麗王鼎力支持,否則鄰國何用聯手來攻他。」

從他猶豫的神色中,元越澤大概推知草原其他各族的心態:他們一方面希望靺鞨強大起來,借以對付突厥狼軍,另一方面又怕靺鞨過與強大,以至於成為第二個突厥。這種矛盾的心態使他們做起事來根本不會顧及道義。

跋鋒寒沉聲道:「還是想想如何對付頡利才好。」

別勒古納台兄弟點頭稱是。

早知與金狼軍一戰在所難免,元越澤微微一笑,道:「我自有主張,大家先休息吧,我們明日上路,順便接小俊一起。」

天色已晚,眾人睡下後,元越澤來到蕭琲的房間。

其他幾女都已睡去,只有一襲素白長裙的楊妟依舊坐在床頭讀書,一邊守著她。

這個前段日子才找回失散女兒的可憐女子今日喪失至親,沒能保住兄長的血脈,心情起伏過大,早已昏沉沉睡去。

元越澤對楊妟極為尊重,見面必施禮。楊妟淡淡回禮後,元越澤坐在床的另一頭,細審蕭琲憔悴的玉容,她在熟睡中似乎還受噩夢困擾,修長秀眉微微蹙起,看得元越澤心中一陣愛憐,溫柔地為她梳理略顯凌亂的秀發。

楊妟捧著書,輕誦道:「風住塵香花已衰,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淚先流。間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元越澤抬起頭,正與她柔和的目光相對,長嘆口氣,道:「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公主是否恨跋兄殺了你的表兄」

楊妟搖了搖頭,輕聲道:「其實我從未見過他,只聽娘講過他的才華,他做了那么多錯事,世間不容。」

一段日子下來,她已改口,不再稱呼蕭琲「母後」元越澤肅容道:「公主深明大義,遠勝許多世間男子。」

楊妟粉面微紅,搖頭謙虛,不敢再正視元越澤的目光。

第128章 松江春色

二人沒再言語。

屋內只余蕭琲綿長的呼吸聲。

楊妟偷偷望過去,但見元越澤仿佛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深情地注視著蕭琲,仿佛天地間再沒事物能令這名動天下的男子動心。

經過一段日子相處,她最初不理解蕭琲,甚至有些討厭元越澤的心態盡去,對元越澤的尊重產生極大的好感,連她自己都不知從何時起,她已有些喜歡上了此人,甚至有些嫉妒自己的母親。

她當然不會是羨慕什么長生,只是心中最自然的情愫在作怪。她曾為一國公主,好男兒看得多了,但絕大多數男人都是自高自大,自私自利,迷戀征服女性的快感,得到她們動人的身體以後,很少再去顧及女性細膩的心思,更遑論打心眼里尊重她們。

元越澤卻是個例外,他性情溫和,待人有禮,妻子雖多,但對待每一位都不偏袒,只看素素,單琬晶幾女完全放開胸懷的灑脫自由模樣,就足以令這時代的任何女人羨慕。時代的禮法枷鎖雖是沉重,但哪一個正常的女人內心最深處不渴望自己的丈夫不束縛自己

楊妟自然也不例外。

屋內寂靜無比,但她卻沒有一絲尷尬的感覺,反倒是覺得此情此景溫馨愜意,就算可以持續到宇宙的盡頭,也絕不會厭倦。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她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哈欠,驚動元越澤瞧了過來,她俏臉再度飛紅,赧然垂頭。

元越澤起身道:「時間不早了,公主請早些安歇。」

楊妟輕聲應了一句。

元越澤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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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這些天來都是母女同住,他當然不方便留下。

楊妟失神的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

路過一間燈火依舊亮著的屋子時,元越澤停下腳步。

門大敞著,淳於薇正茫然呆坐,美眸無神地望著窗外,不知想些什么事情。

她習慣了胡人打扮,這幾天一直穿著一件寬大罩袍羅衫長裙,裙下卻露出一對小巧的赤足。身旁的小幾上,放著一頂垂以珠翠的帷帽和腰刀。

元越澤輕咳一聲,淳於薇立即扭過頭來,小臉上一片歡喜,向他甜甜一笑,起身道:「公子請進。」

她的聲音既嬌且甜,又帶著外族口音,形成一種奇異的味道。

元越澤對她那雙烏靈靈充滿不馴的野性的美眸異常著迷,客氣一句後,來到她面前。一陣香氣,似蘭非蘭,似麝非麝,氣息雖不甚濃,但幽幽沉沉,矩矩膩膩,聞著不由得心中一盪。

坐下後,元越澤的目光落到那腰刀上,此刀在燈籠光掩映下,熠熠生輝,寒光浸浸,一看就非凡品。刀型微彎,前銳後斜,沒有護手,刀柄處扎著布條,自刀起平鏟平削,刀刃平磨無坑,由於刃身只有寸許闊,極為尖利。

淳於薇解釋道:「這種在突厥人中非常流行的刀子,最利馬戲。」

頓了一頓,又低聲道:「這是師傅送我的」

元越澤開始明白她剛才為何而茫然,畢玄或許會很寵愛她這個徒弟,但在當日情形下,犧牲個把徒弟證明自己的清白,實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於是嘆道:「姑娘若喜歡這里,可一直生活下去,反正外人眼中,你已經死了。」

淳於薇沒想到他說得這樣直接,聞言愕然半晌,才低聲道:「那人家該怎辦才好」

元越澤聽出她純粹是由於茫然才會下意識說出這樣的話,草原女子中,真正自主的讀是極少數,她們早習慣了被當成貨物,淳於薇多年習慣聽從畢玄的命令,經此一事,好象失去了主心骨,未來的人生都變得茫不可測起來。

元越澤微笑道:「那還不簡單,從今天起,你就是淳於薇,不屬於任何人,只憑自己的意志而活在這天地間。」

淳於薇俏目一亮,恢復平時的嬌俏野潑,欣喜道:「真的可以嗎」

元越澤立即鼓勵她幾句,淳於薇歡呼雀躍,露出一個迷人的甜美笑容,噴著香氣的小嘴直接貼上元越澤的俊偉容顏,響亮的聲響過後,水汪汪的大眼睛波光流轉,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沒有絲毫的忸怩。

這嬌俏可人的少女讓元越澤再次領會到塞外的的開放風氣,啼笑皆非地道:「我是否可以理解為姑娘愛上我而不是單純為了感謝」

淳於薇俏臉湊了過來,二人直隔半寸,少女獨有的清幽體香入鼻,元越澤怪手哪還老實順勢攬上她纖細如柳的小蠻腰,火辣辣的溫香軟玉入懷,淳於薇嬌喘細細地道:「你那么了得,連師傅都不是你的對手,人家喜歡你又有什么不可嗎」

元越澤笑道:」

按你的理論,姑娘是否歡喜的人多不勝數呢」

淳於薇充滿青春活力的嬌軀貼在他身上,聞著清新的陽剛氣息,俏臉微紅地道:「今趟是不同的從來沒有男人碰過人家的身子」

接著「嘻」地露出雪白整齊的可愛貝齒,眼中射出迷醉神色,道:「其實人家自從你幾年前聲震天下後就喜歡上你了,要不是你的夫人各個都比人家美,我早就按捺不住了呢」

元越澤也不計較,事實上塞外人都崇尚強者,女子更因地位低下而逆來順受,對強大男人的憧憬可非一般人能想象得到的。但她後面的話卻教元越澤哭笑不得,這么大膽開放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比蓮柔還強悍許多。且此女性情天真,大膽表述衷腸時,把剛剛被師傅出賣的事忘了個一干二凈。

元越澤哪還管其他,低頭痛吻她的嫣紅豐潤的朱唇,淳於薇雖然大膽,但還沒與男人這么親密過,立即嬌吟了一聲,閉上美眸,迷失在熱吻中。元越澤的怪手撫上她極具有彈性的翹臀,只覺手感極佳,動作幅度開始變大。

塞外女子確實不一般,淳於薇熱情大方,吐出生澀的丁香小舌,與元越澤糾纏起來,玲瓏嬌軀更是來回扭動,配合著元越澤的怪手,小巧可愛的瑤鼻輕哼連連,噴出一股股如蘭似馨的濕潤香氣,動情已極。

不知不覺間,淳於薇已被剝了個精光。

一具活色生香的動人身體呈現在了元越澤的面前:玲瓏纖腰如同水蛇一般柔嫩,兩顆突出的ru房雖然不能和任媚媚那樣的豪丨乳丨相比,卻是大小適中,隨著淳於薇微微顫抖的嬌軀而搖晃著,看起來就像是兩只活潑的小白兔,粉紅色突起的丨乳丨珠隨著ru房的晃悠就好象紅色的寶珠滾來滾去的,配以秀麗絕俗、充滿野性的輪廓,不但魅力驚人,更予人一種楚楚可憐和嬌柔婉轉的感覺。

淳於薇麗靨暈紅,嬌喘連連,美眸半開半闔,慵懶地仰躺在元越澤腿上,把酥胸高高挺起,將自己最美麗的一面驕傲地展示出來。

元越澤瞥了一眼她渾圓玉腿間那抹油黑的草叢,用力摟著她的滾燙嬌軀,只覺觸手溫軟,柔若無骨。聞著她身上的細細幽香,貼著她的柔膩嫩頰,不由得神魂飄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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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於薇春情勃發,呼吸開始沉重起來。眼前男子俊俏的面容、高雅的風姿無一不是世間罕見,令她芳心盡醉。

元越澤伸手摟著她的纖腰,低頭往她香唇上吻去,舌頭靈巧的推開她潔白整齊的貝齒,吻進她香氣四溢的溫熱口腔,挑逗起她那條生澀的丁香小舌來。淳於薇學習能力還不錯,很快就學會了舌吻,小舌反客為主,邊追邊躲,甚是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