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節(1 / 2)

淫色大唐 未知 6411 字 2020-08-12

</br>對方三人不但不怕她,她內心其實還是很期待被三人一起「服侍」的。

那一定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醉人感覺

俏臉紅紅地想到這點,祝玉妍還沒開始答話,就見元越澤已經滑到她的玉股間,以那沾滿單美仙yin水的黑紅長槍槍頭順著她尚有些麻木的肉縫摩擦起來。灼熱的長槍與濕熱的花谷肉縫相觸,元越澤玉祝玉妍齊齊劇震,生出全身筋骨松軟酸麻的感覺。蜜壺受刺激又開始流出汩汩濕黏芳香的yin水,沾滿了槍頭。

同時,單美仙和單琬晶一左一右地含起祝玉妍泛著玫瑰艷紅胸口的兩只嫩滑玉丨乳丨,對上面半軟的丨乳丨珠發起集中進攻。

這的確是前所未有的感覺。

祝玉妍美眸又蒙上一層春水,玉容更紅,鼻息漸漸加重,輕咬著優美的芳唇,吐氣如蘭地輕哼起來。

元越澤一邊以滾熱的長槍摩擦著祝玉妍濕漉漉的花谷肉縫,一邊干笑道:「玉妍不要再保守啦」

祝玉妍突然一聲嬌哼,將女兒和外孫女同時推開,坐起上半身,將元越澤推倒,嗔道:「讓你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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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三人你眼望我眼,同時大笑。

祝玉妍二話不說,叉開修長光滑的玉腿,跨坐在元越澤腿間,一把扶起那挑逗不已的巨物,對准自己滴答流水的肉洞。

「滋」

祝玉妍緩緩坐下。

細嫩柔潤的緊窄肉壁緊含著跳動的巨物,花蕊深處發出陣陣強大的吸力,不住將長槍向里吸去,蠕動的褶皺肉芽,另元越澤和祝玉延同時舒服得呻吟起來,直覺全身一陣酥麻。

長槍全根沒入,祝玉妍嬌喘著騎坐在元越澤胯上。二人下體毛發緊密貼合,槍頭與花心亦像兩張小嘴一樣,在祝玉妍體內糾纏著。

在一旁的單美仙眼看這種姿勢下,她和女兒也無法共同刺激祝玉妍了,於是又拉過枕頭,斜靠在上面,繼續消化剛剛高潮的美妙滋味,單琬晶靠在娘親身邊,纖柔的細指卻在無意地揉捏撥弄著單美仙胸前白皙挺秀、彈性十足的美丨乳丨和丨乳丨頭。單美仙早習慣了她的恣意,輕輕地將她摟在懷里,寵溺地撫著她的如雲秀發。

元越澤與祝玉妍雖然一動不動,實際上交鋒已在激烈的進行著。細嫩柔潤的花道肉壁緊含長槍,一圈圈褶皺肉壁時緊時松地收合蠕動;柔軟嬌嫩的花心入一張小嘴般吸吮啃咬著馬眼,陣陣浪水打出,刺激絕非尋常人可以承受。其中的美妙快慰甚至比動態的交歡還要濃烈。

元越澤槍頭緊頂花心,死死守著精關。

透明的yin水不斷由二人緊密結合的地方流下,二人的毛發和下面的床單被滲透一大片。二人忍不住地呻吟起來。

祝玉妍俏臉上紅暈越來越重,表情也是一副欲仙欲死的銷魂模樣,突然她輕輕抬起雪膩的隆臀少許,大口喘息幾口,白了元越澤千嬌百媚的一眼,閉上美眸,玉手按著他的小腹,開始上下聳動套弄長槍,感受著只有男女交合才能帶來的暢快感。

元越澤扶住她兩瓣嫩滑豐腴的隆臀,一次次向上沖刺著,挺茁玉峰隨著她的動作而上下翻飛碰撞。她的花谷大開,濃密芳草間,粉紅色的兩片小花瓣閃閃發光,隨著她的起伏,布滿著青筋的猙獰巨物飛速進出在她狹窄緊湊的花道內,翻出泛著透明蜜汁的晶瑩肉芽和嫩壁。

「恩恩」

陣陣酥酥麻麻舒適的快感隨著二人瘋狂起伏迎合的動作而流遍全身,秀發散亂的祝玉妍忘記了女兒和外孫女還在看熱鬧,星眸微張、呼吸急促、一臉媚浪、嬌艷欲滴的小口大張,發出連串的嬌吟。

「啪啪」的美妙聲從他們交合處不斷傳出,抑揚頓挫,不絕如縷。

槍頭玉花心交接不下千次,祝玉妍呻吟聲越來越高亢,她的全身蒙上一層艷麗的紅霞,香汗淋漓,連披亂在臉上的頭發都濕成一束束的。

元越澤怕她累壞,動作節奏不變的同時,坐起上半身,讓她上半身向後仰去,藕臂支撐著元越澤的大腿。

如此一來,主動就全在元越澤手上,看著被yin水打濕的芳草中那粒突起的陰di和小花瓣中隱約可見的滑膩粉嫩的肉縫,元越澤挺動的速度加快,灼熱巨物在她緊湊的花道內奮力馳騁著。

花心遭到這樣的攻擊,祝玉妍漸漸承受不住。哼聲漸漸高亢沙啞中,她突然緊閉美眸,貝齒緊咬朱唇,頭部左右劇烈晃動。灼熱濕潤的花道開始痙攣,蜜汁洶涌如泉,使得她重生後的花道變得更加狹窄深遽。快感刺激得元越澤奮力沖刺,也快到爆發邊緣。

「夫夫君啊死了啊」

再過百多下後,玉容通紅的祝玉妍突然發出一聲尖叫,上半身往前撲來,直扎入元越澤懷中,藕臂死死地纏上他,渾身劇烈地痙攣抽搐起來。同時,她柔嫩的花心和花道也開始不停地收縮,熱流激盪翻滾中,芳香濃郁的透明的陰精噴射而出,灑在元越澤的槍頭上。

元越澤知道她到高潮了,立即停下聳動,長槍頂緊她的花心,用力地將她動人的身體抱在懷中。被她強烈收縮的花心和陰精噴灑,元越澤渾身顫抖,一道熱泉不禁涌上巨物,激射入祝玉妍蜜壺最深處。

祝玉妍死命地摟緊元越澤,嬌軀一陣顫動後,漸漸癱軟下來。她的花道肉壁和花心卻依舊在有節奏的顫抖抽搐著,一下下噬咬按摩著元越澤的長槍。

祝玉妍無力地伏壓在元越澤寬闊的胸口上,沉浸在靈欲交融的無上快慰里,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元越澤瞧了一眼單美仙母女,她們大眼睛都水汪汪地,在互相揉捏著對方的玉丨乳丨,顯然是春情再次泛濫。於是拉她們過來休息。

祝玉妍平復少許後,元越澤拉過單琬晶,笑道:「琬晶喜歡什么姿勢」

單琬晶小臉緋紅,纖纖玉手牽著元越澤一顫一顫的怒聳巨物,自顧自地送上水光致致的粉嫩花谷,邊摩擦邊呻吟道:「隨便了,人家想要了」

面色疲倦的祝玉妍和單美仙對視一眼,同時搖頭失笑。母女倆抱在一起,也不理一旁的旖旎場面,咬著耳朵聊起天來。

單琬晶嫩白豐盈的成熟身體,經過數年來的開墾,更顯敏感冶艷、飽滿圓潤,散發著食髓知味的誘惑。元越澤低頭吻上她豐潤軟滑的香唇,大手開始恣意的撫摸揉捏著她豐滿的雪兔,放肆的褻玩。哪知單琬晶憋得太久了,欲火焚身下,現出迷離恍惚的媚態,只顧自己握槍摩洞,根本不理其他事。

元越澤啞然失笑,迅速將她翻轉成半跪姿勢,雙手扶著她的纖腰和隆臀,火熱巨物分開兩片柔嫩的小花瓣,順著那條水嫩的肉縫滑進早就潤滑無比肉洞,盡根沒入她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灼熱花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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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頭抵上嬌嫩的花心,在上面反復研磨著,帶來一陣陣酥麻舒適的暢快感。單琬晶仰起螓首,長發飄飛,嬌軀急遽顫抖數下,發出滿足的嘆息聲。花道內的肉芽褶皺緊緊蠕動啃咬著槍身,美妙的酥麻自神經末梢涌起,瞬間漫延全身,令元越澤都哼哼起來。停了一停後,單琬晶主動地前後動了起來,發出一陣陣語無倫次的嬌吟。

單琬晶嬌嫩細致的玉腿分得很開,不斷送上圓隆雪白的豐臀,yin水入浪灑下,將她兩腿間的濃密萋萋芳草打得濕透。隨著她瘋狂的動作,胸前的傲人雙峰幻出迷人的波浪,兩片小花瓣緊緊夾住巨物刮擦,花心內則是吸力非凡,直吸得巨物亂跳,欲望火爆。

元越澤槍槍到底,猛烈地對柔軟地花心展開進攻,單琬晶渾身滾燙,花心被一下下地打著,她只覺渾身舒暢,感覺無與倫比。嬌喘急促,鳳目迷離,高聲亂叫,腰肢加力,完全沉醉在欲海中不能自拔。

數百下後,單琬晶被殺的丟盔卸甲,浪吟嬌哼,玉體劇烈的顫動著。再無力氣支撐上半身,於是將校腦袋斜貼在枕頭上,只挺起圓滑白嫩的玉臀,對准元越澤的沖刺。她靈魂兒都覺得飄飄然的,彷佛在天上翱翔,說不出的舒暢快活。

元越澤手段高明,或抽插、或扭轉、或頂撞、或研磨,直爽得單琬晶意亂情迷,被巨物搗弄得酣爽暢快,飄飄欲仙,如在雲端。

「快快來了再快快點」

單琬晶斷斷續續地呻吟著,聲音帶著哭腔,讓人分辨不出她究竟是舒服還是難過。隨著元越澤風跨國的抽插,yin水四處飛濺。

再過百多下,單琬晶被強烈的快感襲擊得差點昏過去,臉跪著的力氣也沒有了,直接趴在床上,僅將濺慢透明yin水的可愛小屁股高高抬起,迎合著元越澤的抽插。花心被長時間攻擊,她全身不停地顫抖,愉悅暢快至難以用語言形容,只有放浪地嬌呼才是她唯一發泄的方式。

終於,單琬晶發出一聲嘹亮的長吟,螓首後仰,嬌軀猛地綳緊,接著同花道一起收縮起來,花心打出陣陣激流。

元越澤抱緊她濕滑的隆臀,長槍一干到底,陽精入炮彈般打入她動人身體的最深處。

四人雖還有「性趣」但祝玉妍提議躺在一起談天,於是元越澤左右抱著祝玉妍母女,單琬晶則慵懶地伏在他胸口,四人說笑許久才睡了過去。

經此一事,祝玉妍反倒放開了,隨後的兩夜里都與元越澤及眾女荒唐,在她的幫助下,元越澤元氣恢復極快,至少也恢復到了七成。

祝玉妍也講起了為何來得這樣晚的原因:她與宋師道在正月末的決斗現場雖被封鎖,但她感覺到了空正以靈覺關注著這場戰斗,為了讓「岳山」徹底謝幕,祝玉妍和宋師道演得很賣力,真的是兩敗俱傷,只不過這種傷對他們來說,只是小兒科罷了。宋師道隨後公然加入洛陽軍,被沈落雁封為征北大將軍,雖然洛陽軍中制度鮮明,卻也沒人反對,只說以宋閥盤踞嶺南的十萬軍隊對洛陽的支持力就足夠毫無軍功的宋師道得此一職。此事傳開後,並未引起多大轟動,因為很多人都可預料到就算元越澤當日真與宋家鬧得勢成水火,最終在利益驅使下,他們始終還會踏上同一艘船的。祝玉妍隨後准備追元越澤北上,哪知種魔大法的「囚神術」提醒她,李秀寧和連貴妃都已「死」去,祝玉妍當機立斷,只身西行,守了快兩個月才見李唐偷偷安葬李秀寧,於是將她和連貴妃帶到洛陽救醒,隨後才北上。

其他幾女早已昏睡過去,元越澤懷抱依舊有些力氣的祝玉妍母女倆,道:「秀寧情況如何」

祝玉妍笑道:「很差,她醒來後什么也不說,哭了許多天才安靜下來。鳳兒本來也想來的,卻怕她自盡,只好日夜陪伴著她。」

元越澤苦笑道:「你們說這一切都是為了什么呢真他娘的搞不懂」

單美仙意態慵懶,鳳眸半閉,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所以任何一個人都是身在江湖,自然身不由己。」

祝玉妍又道:「那連貴妃雖被打去胎兒,精神狀況要好上很多,她說起她本姓嘎,連嫦只是劉昱救下她以後為她改的名字。」

元越澤沖口道:「莫非她與嘎多兄有些關聯噢我記起嘎多兄曾說過到中土是來找一位族妹的。」

祝玉妍打了個哈欠,道:「只有回到中土再細問吧」

拉過被子,三人也睡了過去。

漫漫長夜過去,肆虐了三日的風雨開始平靜下來,卻意猶未盡,余威仍在似的代之為漫空飄飛的纖細雨粉,把整個大地籠上如霞如霧的薄紗,粉飾戰場殘酷的真相。直到第一線曙光在地平遠處升起,沖破雲層灑下,天上烏雲像帷幔被拉開般顯露出後面蔚藍的美麗天空,才算堪堪把數日前的狂暴血腥沖凈。

用過早點,元越澤與祝玉妍母女、跋鋒寒、任俊、客素別、革爰、宗湘花及數日來一直勤奮練武的額爾德木圖等人一同登上城樓查看金狼軍的動態。

雨勢稍小時,龍泉方面已發現敵人又開始調兵遣將,雖然保持著合圍之勢,但更多的兵力集中到了一起,顯然是因為雨後地皮濕滑,大部隊的人數優勢無法發揮,又為了防止龍泉方面出兵偷襲而布。

宗湘花目光灼灼環顧半晌,道:「難怪敵人還不死心,現在他們總兵力依舊接近十萬,看裝束,其中一部分人是契丹族的,阿保甲死後,順勢崛起的很可能就是另一個大酋摩會,他們兵力也有近兩萬。」

祝玉妍眯起神光電閃的雙眼,道:「看他們士氣高昂的威武模樣,頡利應該真的沒死。咦西南方里許外有大批金狼軍正靠木車拖運木材藏入營帳。」

眾人哪敢懷疑,革爰色變道:「這場大雨將樹木都泡濕,他們的木材該是搶來的,莫非他們要以毒煙掩護攻城」

若接下來的某一日吹起西南風,敵人在西南方點燃木材,火焰雖不能直接威脅龍泉,但濃煙順風卷至,敵人屆時由四方八面乘濃煙攻來,修為如元越澤這些人雖然不懼怕濃煙,可龍泉軍和城內百姓將同時遭殃,城門失守的話,就等於失敗。

革爰正欲再開口時,黑王的巨型身影疾如流星閃電俯沖直下,狂飆而至,硬生生在元越澤面前的半空停住,輕輕踏上他的肩膀。

眾人雖已見過多次黑王,依舊對這通靈神鷹贊不絕口,元越澤取下它鋼爪上的羊皮卷,閱讀後笑道:「突利已與率領兩千精兵前來支援我們的別勒古納台兄弟匯合,他們將兵力分成許多小股力量,最遲兩日內可准備周全,只要我們放出綠色的煙花訊號,他們就可由西面包抄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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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美仙淺笑道:「武經總要有雲:彼士馬驍雄,反示我以羸弱;陣伍齊整,反示我以不戰,若我是頡利,又真的兵強馬壯、士氣如虹,就索性擺出疲弱之態,引我們出城進攻;現在這樣擺出威猛姿態,適足顯示他們心虛膽怯,怕我們去攻襲他們。經過連番血戰,金狼軍人疲馬倦,無法攻克龍泉,銳氣大泄,士氣低沉,跟來犯前的氣勢如虹,相去何止千里,直有天壤雲泥之別。只要我們再出去大鬧一番,保准將他們嚇個半死」

跋鋒寒等人立即點頭稱是。

戰機一逝不復,眾人說動就動,單美仙與宗湘花繼續回守小龍泉和城北,約定見信號即向城西支援。元越澤與祝玉妍出南門,跋鋒寒與任俊出西門,革爰則被留在城上觀戰調度,總攻時才出城。

元越澤等人出城所帶人數不過百騎,以麻布裹馬蹄防滑,主戰斗力就是他與祝玉妍、跋鋒寒、任俊,兩支奇兵來去如風,偷襲中主要就是破壞對方的軍帳,金狼軍被折騰得苦不堪言,地面泥濘不堪,他們剛調動起戰士們准備回擊時,對手已撤退,元越澤幾人殺人麻利,一天內將突厥軍的幾個集結點鬧了個遍,才施施然回城去了。當日晚間,元越澤與祝玉妍又溜到突厥軍藏木材的地點,趁著東北風,一把火將干木材燒了個干凈。遺憾的是,祝玉妍始終沒能探測到頡利的所在。

連續破壞了四天,突厥軍人數上未損失太多,物資上出現了麻煩,軍帳不夠用了,更要命的是突厥戰士們被騷擾得心浮氣噪,營地內不時傳出喝罵聲。

中間與突利等人保持聯系後,待到這一日,地皮已干爽許多,入夜時,革爰將所有戰士召集起來,動員一番。最後高呼道:「大家都看到了,金狼軍已經膽怯,他們今日已開始收拾軍備行囊,就讓我們送他們一程」

眾戰士群情激昂,紛紛大聲附和。通明的火把照耀下,龍泉軍兵器甲盔閃爍生輝,點點精芒,漫布大廣場,彌漫著大戰一觸即發的氣氛。

元越澤與祝玉妍對視,同時點頭,他們心中有著一個相同的疑惑:早前木材被燒,營帳被毀,人心渙散,頡利乃才智兼備的不世梟雄,為什么會犯蠢捱到今天才想到退

這個問題恐怕得頡利本人才能回答。

第142章 重返中土

一刻鍾後,龍泉城門大開,幾位將領各率一隊六千余人的步騎弓混合部隊,在將東溟派的巨弩卸下,臨時改造而成的弩車的掩護下,越過平原,沖擊敵陣。

一時間蹄聲轟天,塵蔽星月。這是龍泉方面一直等候的一刻,待敵人氣血浮躁,勢疲力乏,全面退卻時,才傾巢而出,以圖一鼓作氣干掉頡利的有生力量。

此正是:敵進我退,敵退我追,敵駐我擾,敵疲我打。

沖在最前方的元越澤取出一筒煙花,向天發射。

「砰」

夜空中炸開眩目光雨,照亮數里,遠近可見。

最終大戰拉開了序幕。

面對氣勢如虹的粟末軍的偷襲,雖有擂鼓鳴號的抗敵指令,但金狼軍已由主動變成被動,心神更被如殺戮機器一樣的元越澤幾人所懾,在大部隊無法迅速抽離戰場的情形下,惟有且戰且退。一時雙方鼓鳴人喊,箭矢交飛,殺聲震天。粟末軍陣容整齊,兩翼的騎兵迅速分出一千精騎,從側翼展開攻擊,把戰心渙散的敵騎打得人仰馬翻,狼狽不堪。

饒是如此,天性凶悍的突厥戰士們依舊對龍泉軍造成巨大的威脅,革爰等無一不負傷浴血,己方死傷亦很嚴重。不過粟末戰士們都曉得勝利在望,所以士氣高漲至極點,勇不可擋。

正西、西南、西北三方號角聲驟起,蹄聲轟鳴,自遠而近,搖撼戰場,只聽蹄音,三方來騎至少也有萬五。

突利與別勒古納台兄弟一馬當先,伏鷹槍、雙斧、雙刀運勁如飛,砍瓜切菜般殺入金狼軍陣中,揮壓砍劈,擋者披靡。

亂成一團的金狼軍連色變的機會都沒有,就遭到突利和別勒古納台聯軍迅雷不及掩耳的強勢沖擊,陷入腹背受敵的窘境中,哪能吃得住。亂勢像波浪般擴展,迅速波及全局,金狼軍紛紛棄械舍甲而逃,場面混亂之極。對向以悍不畏死震懾大草原的金狼軍來說,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

突利伏鷹槍挑翻一名背叛他的黑狼軍後,豪氣干雲地高聲喝道:「頡利老兒,你派人暗中殺我,可敢出來與我一戰」

他身後的戰士們士氣高昂,紛紛喝罵。

龍泉軍、黑狼軍、室韋軍迅速匯合後,咬著兵敗如山倒的敵人尾巴,分左中右三股以雷霆萬鈞之勢窮追不舍,不讓金狼軍有喘息回氣的機會,殺得敵人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慘厲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