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節(1 / 2)

淫色大唐 未知 6396 字 2020-08-12

</br>一回,把以往的情識意想修持到盪然無存,方有機緣至道顯露。此情此情下,正好借以暗喻梵清惠。她發怒代表著她還沒有斷絕七情六欲,平日里卻不表現出來,不過只壓在內心深處而已,並非真的修到了空情的境界。

可她依舊認為自己只是中了妖法,所以絕不會輕易屈服。強忍元越澤霸道吻上她從未有男人碰過的香唇和激烈的動作下引發的破身痛楚、原始快感混合的復雜感覺,她又開始頌經。

有些人喜歡搞另類,比如偏好制服什么的。主觀說來,他在這方面很傳統,對尼姑沒任何興趣,現在對方樣子順眼多了,於是趕緊補償自己一番。

二人就好象沒在做這種親密事似的:你吟頌你的,我享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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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空氣很快用盡,元越澤可以內呼吸維持,梵清惠驚奇地發覺她功力盡去,竟然也沒有呼吸困難的感覺,腦中不禁又開始冒起問號,同時開始思忖著師妃暄曾透露過的元越澤所有秘密,對自己過去的看法生出絲絲懷疑。

當然,促使她懷疑自己的主要原因還是在親身體驗、經歷過,這與聽人講述的差別可是天壤雲泥。

其間,她咬了元越澤舌頭一次,哪知根本咬不斷;自己想自盡,也咬不斷,疑問重重、自怨自憐、悲憤交加下,她簡直要瘋掉。在這種負面情緒接連上頭,身體開始不聽使喚地時不時主動迎合的情況下,她的理智和心理防線也開始了崩潰。

好在元越澤看出她幾近虛脫,再無力承歡,才停了下來,否則靜齋齋主真有可能淪為情欲的奴隸。因為她是道中大家,修道的過程是逆流而上的艱苦旅程,只要稍有松懈,立即會被奔騰的狂流卷沖而下,永遠沉淪在物欲那無邊苦海的下游里。

二人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面對對方,元越澤惟有取出衣物,梵清惠面色恢復了素常的平靜,她雖是身無寸縷,腰板卻依舊挺得筆直,默默地看著他取出絲袍遞過來。將無限優美的身段裹在雪白的宮紗中,再將新長出的披肩長發攏到腦後,黑發冰肌,極具女性豐神,灑逸出塵中有種說不出的嬌柔纖弱,魅力驚人。

梵清惠雖面無表情,實際上內心極為震駭,通過照鏡子,她確認了自己真的恢復了二九芳華,那一刻,她自己都摸不清心中是何滋味。

元越澤再拿些水和食物,二人圍著明珠而坐享用,也不知該說點什么好。

實際上元越澤對梵清惠沒有半點感覺,剛剛破了她的身子,只是報復而已,現在人救活了,他反倒不知該如何進行接下來的報復了。他不會蠢到以為自己有能力憑口才替梵清惠洗腦,因為梵清惠走過的路比他走過的橋還多。他奉行的依然是那一套「事實足可說明一切」的主義。

梵清惠本欲誅除元越澤後自殺,豈知現在想自殺都沒門了。她人生經歷之豐怎是元越澤這等人能比得上的想起自己年輕時邂逅宋缺,卻因彼此理想身份等原因而無法結合,最終使得自己修為只能停留在「心有靈犀」好不容易亂世將終結,自己弟子又很賣力,豈料突然冒出元越澤這么個人物。一時間,她心中只有愴然和無奈,對於眼前這破了自己身子的人,她生不出恨意,一切皆因她欲謀害對方在先。

梵清惠是從不沾葷腥,以高雅斯文的吃相嚼了半個蘋果,體力恢復不少,抬眼瞟了一眼元越澤,不禁微微一呆:在明珠的映照下,他的皮膚閃閃發亮,完美的體型充盈著力量和某種合乎天道的超凡美態。

元越澤正放開腮幫子,神情專注地大吃大嚼,似乎察覺到對方的眼神,忽地抬頭朝她瞧去,咧嘴一笑,笑容像陽光般燦爛和充滿攝人的魅力。

梵清惠聽到自己的聲音傳入耳內,道:「你怎么吃得那么多」

元越澤一個人干掉半瓶子酒和至少五斤牛肉,以他這種並不強壯的體格來說,也難怪人家好奇,只見他左右環顧,道:「補充體力而已,我要盡快挖個洞出去。」

梵清惠心中一驚,幽幽地道:「這是祖師所設的陷阱,周圍都是石壁,就算你真能挖出去,天下也大定了。」

元越澤笑道:「那樣最好,我直接回洛陽帶眾位賢妻找個荒蕪人煙的地方好好享受生活。」

梵清惠平靜地道:「你不是想當皇帝,或是太上皇嗎」

元越澤不悅道:「梵齋主請問問你的良心再說此話。」

梵清惠沒再言語,微微垂下螓首,整個人仿佛一尊玉菩薩。

第150章 失落國度

地下根本沒有白天黑夜,二人之後從未搭過半句腔,梵清惠又練起慈航劍典進境並不快,元越澤鑿石累了就去「鑿肉」梵清惠依舊不配合,回回念經,也只有在連續攀上靈感高峰時才會失神的輕吟幾聲。元越澤哪管得了那么多,每次都戮力以赴,將毫無反抗之力的靜齋齋主蹂躪到出氣多,入氣少時才停手。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拉鋸戰。

比戰略、比意志、更比耐心。

元越澤要將自己烙印在她心靈的最深處,梵清惠自然反抗到底。不過有段日子下來,梵清惠駭然發覺自己好象有點適應了被對方抱著香軟的嬌軀,聆聽那強有力的心跳這中肌膚相親的方式入眠。好在心境修為高絕,她立刻壓下這種極有可能迅速蔓延的勢頭。

當梵清惠又一次敗在「邪皇」面前,軟軟地伏在他的胸口喘著粗氣時,元越澤的聲音傳入她的耳內,道:「明日就可回到地面了。」

梵清惠香肩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勉強道:「你為什么不殺了我」

時間一長,稱呼也順口而改,極盡自然。

元越澤自嘲道:「我起初的確有殺你之心,可惜有了這層關系,又下不了手,真是愧對邪皇之名是了,你突然失蹤,靜齋內難道沒人發覺到異樣嗎妃暄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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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清惠只是伏在元越澤身上,沒有回答。

開鑿的石洞是傾斜著的,只容一個人鑽過。梵清惠在前,元越澤在後,二人爬了好半天,才算狼狽地回到地面,出口處在距離靜齋山門很遠的一處懸崖附近。

時近晌午,陽光暖洋洋的灑下,寒風偶爾拂過,兩人發袂飄飛,獵獵作響。置身於山崖邊緣處,群峰環伺腳底,峰巒間霧氣氤氮,在淡藍的天幕下,那還知人間何世。

元越澤一邊遠去一邊道:「想不到在地底下一呆就是幾個月,保重」

說完最後一個字時,他至少已到半里之外,聲音仍近如耳語。

梵清惠與他同時邁步,反方向而行。待到他的話語消失後,她方止住身形,猶豫片刻方盈盈轉過身來,向他消失的方向凝望過去,臉容雖如止水般安然,嘴角飄出一絲苦澀得教人心碎的笑容。

元越澤習慣了走山路,一路東行,問過一位樵夫後才知此時已是冬月初,他在慈航靜齋竟度過了近三個月的時間。

三日後的黃昏。

元越澤進入秦嶺支脈的山區,但見雪峰起伏,不見行人。天空黑沉沉的厚雲低壓,大雪似會在任何一刻下來。峽道上積雪深可及膝,凝冰結在樹木枝成晶瑩的冰掛,風拂過時雪花飄落,另有一番情景。

元越澤環目四顧,只有前方百丈處有一似是荒廢了的木屋,從兩邊破窗泄出的煙屑昭示著里面有人在生火,於是走了過去。

「砰」

就在元越澤來到木門前兩丈許時,木門突然四分五裂,木屑暴雨般朝他激射而至。門前的積雪隨之旋卷而起,聲勢駭人。一道被白芒包裹著的人影由屋內射出,殺氣凜冽,疾如流星的往元越澤劈來,狠辣至極。

「當」

結結實實的一刀命中元越澤面門,發出爆炸般的激響,那人立即抽刀往屋內退去,來去如箭,回到房中心如釘子般立定,橫刀而立。

元越澤拍了拍額頭,心忖可達志一定受了嚴重的內傷,否則一擊不會這么弱。踏入光線昏暗的屋內,抱拳笑道:「小弟在遠處嗅得肉香,忍不住前來,想不到得逢可兄,可兄別來無恙」

那人正是突厥的一流刀手可達志。

他的穿著有些落魄,臉色也有些慘白,卻難掩其沉凝冷靜的神態和不減的英氣。

可達志垂下雙肩,神色黯然地道:「元兄風采依舊,可喜可賀。」

元越澤回到破門前,找了快板子擋風,卻見大雪紛紛從天而降,由疏轉密,整個山區陷進茫茫白雪中。門堵好後,漫天風雪被擋於門外,木屋內溫暖起來,里面除了牆角的厚草席和對角上堆砌的火爐外,再無他物,那火爐上燒烤半只野豬,香氣四溢。

二人圍爐火而坐,雪粉不住從窗口隨風卷入,吹得爐火明滅不定,如此風雪寒夜,別有一番令人難忘的滋味。

元越澤道:「可兄怎會在此」

可達志答道:「小弟現在也分不清你我到底是朋友還是敵人」

對突厥人來說,民族的安危存亡永遠都放在首尾位,個人其次。元越澤知他想起自己在龍泉時共殺死數千金狼軍的事,啞然失笑道:「可兄該知頡利欲密謀害我,又殺死朝魯大叔一家,我與他之間不但有民族仇恨,更有私人恩怨。而我與你立場雖不同,私下里我還是很佩服可兄的豪氣。」

可達志凝視著明暗不定的爐火,沉默半晌方點了點頭,道:「小弟如今一無所有,還要被人追殺,只有暫時避難。」

元越澤奇道:「可兄在突厥是頡利座下將軍,在中原又與李建成走得頗近,怎么就一無所有了誰又在追殺你兄弟沒別的本事,保你還是綽綽有余」

可達志一呆,瞧了過來,眼中閃過感激的神色,長長嘆了口氣,娓娓講述道:「當年趙德言在突厥時,就與暾欲谷關系密切,我因看不順眼,三番五次地與他們作對,種下禍根。半年多前,劉武周和宋金剛柏壁大敗,被李世民派兵窮追猛打,守不住太原,惟有退往塞外投靠大汗,暾欲谷遂向劉武周進言,說大汗希望他們重返上谷、馬邑,招集舊部,部署對唐軍的反擊。劉武周於是率眾回中原,半路上,大汗稱其意圖謀反,派我率金狼軍追擊,劉武周和宋金剛當場戰死,手下兵士十有九死,剩余者全部負傷逃掉。」

元越澤心忖這事難保不是由頡利在背後指使,因為劉武周和宋金剛失去被利用的價值,再不宜留在世上。若公然處決兩人,會令其他依附突厥的漢人心離,故采此手段。劉武周二人與虎謀皮,做突厥人的走狗,此正是報應。

可達志的聲音繼續傳入他的耳內,道:「自龍泉兵敗而歸,大汗很少見客,我也不知他在做什么,暾欲谷就成了他的傳話筒,追殺劉武周的命令就是由他傳達下來的。在我回汗庭的路上,恰好遇到暾欲谷帶領眾心腹南來,於是獨自向他匯報,哪知他竟說宋金剛只是以一位死去戰士穿上他的衣服,弄糊他的臉孔,真人早已逃掉,而我則因江湖人的脾氣故意放走他,是為背叛大汗,接著打出暗號伏殺我。」

頓了一頓,他繼續道:「我親眼看著宋金剛被我手下一名戰士射殺而亡,怎可能逃掉經過劇戰,又入陷阱,我心知逃跑幾乎無望,好在手下兒郎們拼死相護,我才能殺出重圍。」

說著舉手拉著襟頭,一把扯下,露出肩膊,只見胸口有兩個黑紅相間,似是燒焦了的掌印,觸目驚心。嘴角現出一抹苦笑道:「想不到那狗種竟一直在隱藏實力,小弟自覺最多只能再活一年,在實力無法復原的情況下報仇無望,所以一路逃亡入深山,打算就這樣死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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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澤露出一絲恍然的神色,皺眉沉吟片刻,道:「可兄認為你們大汗的實力如何」

可達志愕然,不知他為什么突然問起此事,坦白答道:「若單以武功修為論,大汗與小弟該是在同一線上。」

元越澤搖了搖頭。

可達志好象明白他的心理一樣,立即道:「當日在湄沱平原上,元兄已近虛脫,大汗卻是狀態萬全,所以你被他一刀迫退,實不值得奇怪。」

元越澤又搖了搖頭,肅容道:「可兄說得的確在理,可通過親身體會,我發覺頡利的本事並不簡單,他的實力絕對高出你不止一籌」

可達志渾身劇震,失聲道:「不會的難道是大汗暗中命暾欲谷殺我」

他思維敏捷,瞬間把握到元越澤的意思:假若頡利真如元越澤所講那樣,當日一定看得出可達志放過任俊的高明手段,心中當然不會高興,這種情緒在大敗後將演變得更為激烈。由此推測,對付劉武周恐怕也只是殺他可達志計劃的一部分而已。

元越澤簡單將劉昱的事說給他聽,才道:「我猜保護頡利的圓融不是席風本人就是劉昱的另外一只潛伏在突厥多年的爪牙。」

可達志額角流出一大滴冷汗,面色轉白,肩膀輕輕搖晃幾下,才閉上眼睛。

元越澤又道:「可兄想必也發現我並非胡謅,可否把你知道的事情說來聽聽」

可達志將烤熟的野豬肉切下一大片,遞給元越澤,嘆道:「大約三年前,頡利曾在一次庭宴上與突厥重臣們說過一件事,就是他年青時曾遇到一位精通玄學,修為已臻化境的絕世高人,為他算出哪一年能登上汗位,又算出他在其後六年內必可君臨中土。在場突厥貴族王公們大都不以為意,今日聽元兄一番話,小弟立即聯想起此事。」

只聽他直呼頡利姓名,當知他已開始相信元越澤的話。

元越澤點頭道:「可兄是否在懷疑那所謂的絕世高人就是劉昱頡利沒有說他去了哪里嗎」

可達志回憶道:「頡利說他想請那人為國師,豈知那人只是閑雲野鶴,對名利無絲毫興趣,自稱要去西方大陸傳播教義,救助世人,會在頡利君臨中土後前來祝賀。」

元越澤咬了一口香氣四溢的野豬肉,道:「他為什么能算得頡利可在登位六年後軍臨中土」

可達志爽快答道:「據頡利說,因為那人算出那一年草原將會遭遇百年難遇的大白災,若不能在那之前將入侵中原的計劃完成,突厥只有滅族的下場。元兄當知七百多年前,強大一時的匈奴帝國就曾受大白災的襲擊,整個草原積雪一丈多高,羊馬大都凍死,部眾飢困,國力瞬間轉弱。」

元越澤心知這只是劉昱的計謀而已,先為頡利算出占領中土的命運,繼而再說出大白災,無非就是迫他快速南侵:二十年前,劉昱當然算不出來元越澤會出現,他的目的可能是為自己留下後手,畢竟向雨田始終都是他稱霸中原的最大障礙;也有可能是使頡利忙於備戰,無力短時期內南侵,這樣劉昱控制中原的計劃也變得容易許多,只要他統一中土,再北上對付頡利,或者以那「高人」的身份出現,胡謅一番,除去頡利也非是什么難事。

可達志雙目殺機驟盛,沉聲道:「我沒有趁人之危殺死任兄,確是敬佩他的血性,違抗了王命,頡利完全可以殺掉我,那樣我死也無憾。可暾欲谷為將大權一攬,排擠陷害我,所以頡利一定受他的蠱惑。」

接著頹然道:「我的族人們恐怕也早遇害了,唉是我連累了他們」

元越澤這才明白他剛才為何那樣坦誠,只因頡利的手段太殘忍了。於是有感而發地嘆道:「所謂的紛爭就是這么來的,人與人間的差異,形成思想和利益分歧,不同的宗教信仰,地域、種族、國家的紛爭,造成了永無休止和各種形式的沖突,這些引起斗爭的諸般因素,永遠不會混滅,只能各憑力量盡量協調和平衡。所以我最希望能盡快脫離這令人煩擾的一切,隱居在隔絕俗塵的人間凈土,享受清風明月的寧靜生活。」

可達志愕然道:「元兄不想品嘗君臨天下的美妙滋味嗎」

元越澤搖頭失笑,道:「可兄對長安近期發生的事有了解嗎比如李建成長江大敗後可有遭到李淵的斥責」

可達志搖頭表示不了解,元越澤才又問道:「可兄是否因為李建成與暾欲谷勾結而未去找他求助」

可達志點了點頭,接著苦笑道:「我手下的三百戰士,盡屬我本族的人,從前奉頡利之命來中土,助李淵攻打長安,歷經多次戰役從五百人減至三百余人,大部份均在長安娶妻生子。李建成還需要他們沖鋒陷陣,自然不會拿殺他們,可我若到長安,情況就難說了。我怎能做此不義之事」

元越澤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贊嘆道:「可兄果真是好漢子,小弟稍後不但可助你恢復實力,更能再取進步,報仇一事,再非妄言」

可達志深知元越澤的本事,激動道謝。

元越澤心忖頡利龍泉一戰敗得灰頭土臉,恨意肯定更濃,躲起來肯定又是策劃其他陰謀去了,接著問起可達志是否了解數月來中土的形式。

可達志面色怪異地道:「元兄不是在洛陽嗎怎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元越澤簡單為他解釋了一番,可達志才露出明白的神色,解釋說他半月前才甩掉暾欲谷派來追殺的人,住在這座深山里。又為他解釋了至尊決戰之日各地的戰況。隨後又講述起他入靜齋後的事來。

中線方面,洛陽大獲全勝,李唐包圍蠶食的策略沒有取得任何實質性的進展。入秋前,李唐軍曾率先搶占洛陽周邊各大城外的制高點,又設立有強大防御力的木寨,以陷馬坑環繞,只余出入通道,四周遍挖深壕,寬度由數丈至數十丈不等,大幅限制洛陽軍反擊或突圍的機會。豈知被祝玉妍又和傅家三姐妹騷擾得人心惶惶,四女就算無能力在萬軍中殺掉大將,逃走還是不難。這種怪異的戰術直接影響到李唐士氣,造成洛陽軍降臨在陣前叫陣,也沒人敢出去應敵。最終受冬季冰雪封路和嚴寒影響,李唐數股軍隊全體選擇閉關守城,兩方暫時取得一種微妙的勢力平衡。但誰都知道,明年春暖花開之事,震天的戰鼓將再次擂響,所以若想取勝,這幾個月內不能有絲毫松懈地繼續備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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