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寶石】(7)(1 / 2)

</br>黃寶石72018622「氧氣罩」

我在哪里

「血壓很低,心收縮期7。」「應該是內出血,配對血型,准備輸血。」

「是。」

怎么回事

「准備手術室。」

張浩感覺到有人在脫他的戒指,他下意識地攥緊拳頭。

不行,誰也不需要拿走它,它是我的

急救室外,何沅君來回地踱步,她臉上掛滿了淚水,雖然是企業家,精神較一般人要來得堅韌,但畢竟急救室里面的是自己的兒子,何沅君還是感覺自己的心焚燒了起來。一邊的座位上,從未經歷過這些的張美晴沒有哭,她完全呆滯住了,腦子亂糟糟的。

「哪位是傷者的家屬」

這時候,兩名穿著警察制服的青年在一位醫生的帶領下,來到了急救室外面。

走前面的刑警長了一張方臉,一米七多一點,看起來有點壯實、緊隨他身後的是個瘦高個子,寸頭,三角眼看起來有些凌厲。

其實這句話問的有些多余,因為急救室外面就何沅君和張美晴兩個人。

「我是。」何沅君調整了一下情緒。

「你是他的」

「我叫何沅君,我是他的媽媽。」

「我叫周正輝,是m市刑警支隊的刑警。他是我的同事方於濤。」其中方臉青年向何沅君出示了他的警官證。

「我的兒子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他會遇上這樣的事情」

「請您冷靜一點,我們剛剛接到醫院電話趕過來,有很多情況我們還不太清楚。」周正輝打開了一本巴掌大的筆記本,抽出上面別著的筆:「我需要你配合我一下,我會詢問你一些問題,你回答得越詳細對這件事的幫助就越大。」

「好吧。」

「據你所知,他,或者你們家,最近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和什么組織存在一些糾紛或者利益上的沖突。」

「我想是沒有的。」何沅君細細思索了一下:「他爸爸在國企上班,屬於技術工人,他是個老實人,不會撩事斗非。我經營了一家化妝品公司,但我們最近沒有任何的商業糾紛。而他們,不過是個學生……」

「那么……」

又問了十來個問題後,周正輝拿著資料回警局了。這是一次惡性槍擊事件,出於安全的考慮,方於濤則建議自己留在醫院。

這個時候,急救室的燈也滅了,醫生是外科副主任,叫佟清兒。

「我兒子怎么樣了」

何沅君立刻就依靠了過去「並無大礙,病人非常幸運,子彈擊中了他的背包的金屬扣,金屬扣的材質很好,子彈絕大部分的動能被金屬扣吸收掉了,並沒有對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

後續觀察一下,我預估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佟清兒也覺得不可思議,她以前隸屬軍區醫院,因為的婚姻轉來了m市的第一人民醫院,槍傷基本都是她負責的。她對於槍傷的經驗十分豐富,從取出的彈頭來看,她判斷是一種改裝過的小口徑步槍。

「謝天謝地。」聽到張浩沒事,何沅君的淚水又止不住了,不過這次不是因為悲傷。心頭的大石放下,綳緊的神經一放松,她就覺得渾身發軟起來,一下就癱坐在地上。

你應該謝的是我佟清兒沒好氣地想到,不過她很理解這種情況。她是休假中被喊回來的,沒想到傷害這么輕,這種手術一般外科醫生就能做。不過,十點三十分左右送來,十一點多手術就結束了,並不太影響她的假期。

s市張閔放下手機,他剛從老婆那里得知兒子張浩並無大礙。不過奇怪的是,他並沒有太多的情緒起伏,仿佛妻子在電話里說的不過是今天買了什么菜。

他這一兩個月來,莫名的對工作狂熱起來,細細回想,家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他腦力居然一團迷霧。

他此時在弟弟張遠山的家中,公司有安排酒店住宿的,但他和弟弟兩個人居住在不同的城市,天南地北平時除了節假日鮮少聚在一起,於是這一遭就在弟弟家中住了下來。而弟弟張遠山家中就他兩夫妻和一個4歲的女兒。

本來妻子兒女要過來旅游3天,他也特意地騰出時間請假了,卻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把手機裝回褲兜,繼續看起書來,不過他的視線並不在書本上,而是在客廳拖著地的弟媳身上。

弟媳的名字叫寧夏,一如她的名字,寧夏是個溫婉的女人,安靜不多話,經常自然地帶著淡淡的微笑,留著一頭柔順的長發,此時被盤在腦後。

寧夏正俯身拖著地,一彎腰,一對乳球頓時從t恤圓領處泄出。那對碗口大小的乳房完全不能和妻子的木瓜凶器相比,但不知道為什么,張閔忍不住地想要從敞開的衣領窺探其中的若隱若現的春光。

他以前不曾有過這樣的想法,以往這樣的光景會讓他害羞地轉移開視線,他是個知書達禮有君子風度的人,因此身為富家大小姐的何沅君才會嫁給他這樣毫無背景的農村孩子。

但張閔能感覺到自己的變化,而他能清晰地知道自己變化的因由。這次s市的工作本來被安排給了另外一位同事,然而就在會議中,弟媳那單薄的身影卻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主動把任務要了過來。

他明白這是為了什么。最近的夜晚,工作至深夜歸家的他以疲憊為由拒絕妻子的求歡,卻在春夢中與這位平時根本沒什么交集的弟媳纏綿不息。

「大伯」

「哎……」

「看什么書啊看得這么入神。」寧夏露出甜美的笑容:「腳麻煩您抬一下。」

「哦哦哦……好。」

張閔雙腳抬起,寧夏持著拖把在他身邊走過,一股清香的丁香花味撲鼻而立。

在這里辦了她這個念頭突然冒出來,把張閔嚇了一跳,他的心跳突然急促起來。

天啊,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她可是弟弟的老婆。

張閔在內心譴責著自己,然而,他的心卻越來越燥熱起來,尤其是此時寧夏正背對著他,那因俯身而翹起來的屁股,雖然瘦削單薄,但柔順的織物卻在上面勾勒出明顯的痕跡。他不自覺地把手伸進了公文包里,摸到了那個葯瓶。

葯瓶是分公司的劉總給他的,劉總原本是公司里面的一個基層人員,以前張閔對他照顧頗多,他也很爭氣,2年後就晉升了s市分公司總經理。這次張閔出差過來公干,劉總原本打算和張閔一起去尋歡作樂的。他告訴張閔,里面的葯是貴價貨,它不是迷魂葯,但能不知不覺地喚醒女性的性欲,能極大地增強床第之樂。

張閔深吸了一口氣,腦中的那股邪惡的聲音催眠一般地反復地在催促著他,他終於也受不住站了起來,拿起茶杯倒了一杯水,在寧夏背對著他的時候,悄悄地把一顆葯丸丟了下去。

白色的葯丸很快就在茶水中溶解了。

「弟妹,看你拖地聽累的,喝杯水吧。」

「呦哥,自己家客氣咯啥。」

寧夏直起身子,捋了捋流海,她自己有杯子,但大伯這么客氣地拿著遞過來,她也只好接過喝了下去。

「這,沒悶著你吧,遠山也是的,公司的事也不能放一放,難得大哥你過來。」

「不礙事,讓他忙去。」

張閔又坐回了位置,不一會寧夏就渾身冒汗,她還以為是天氣熱的,後來衣服都粘在皮膚上了,她才丟下拖把,拿著睡衣沖進了浴室。

寧夏拉開了門,剛剛張開嘴巴想問「怎么啦」,話還煤出口,就被突然被張閔捂著嘴巴張閔的褲襠已經支起了高高的帳篷。他直接就開始脫起衣服起來。

寧夏淋了一個冷水浴,才稍稍把身體的燥熱降下來一點兒,她以為自己生病了,不敢再多淋,草草地抹了身子換上家居睡衣。

她剛打開浴室門口,卻見到一個全身赤裸的高大男子站在浴室門口,卻是在自己做客的大伯。她尖叫才一出口,就被張閔捂住了嘴巴。張閔一手捂嘴,一手直接就環起寧夏那細柳一樣的腰肢,直接把弟媳拖拽著拉回了她的卧室,一把丟在床上,然後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哥……你瘋了,放開我」

寧夏沒想到大伯會突然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她整個人被壓在床上,兩只纖細的手腕被高大的張閔一只手鉗住,盡管她拼命的掙扎著,但是雙方的體型力量相差太大了。

「快放開我我要喊人了。」寧夏沒有放棄掙扎,她扭著頭躲避著張閔的親吻,低聲威脅著。

「你喊吧,看誰更丟臉一些。」張閔覺得自己突然變成了一個油腔滑調的流氓,嘴上恬不知恥地說著,邊說右手伸進了寧夏的t恤里,一把將胸罩扯上去,按在了她的胸上。

「不要,你到底要怎么樣,你放開我。」寧夏身體一陣顫抖,嘴里還在徒勞的抗拒。

「乖乖地讓大伯操,大伯操爽了自然就放過你了。」張閔喘著粗氣,吻不到弟媳嘴唇的他,突然咬住了寧夏的耳垂,他感受到壓住的身子傳來一陣顫抖,立刻明白了這是弟媳的敏感處。

乳胸和耳垂都是寧夏的敏感帶,兩邊同時失陷讓寧夏猛的像被抽干了力氣,掙扎的力度立刻小了下來。

「你這個騷貨,拖個地甩著奶子在我面前走來走去,不是在故意勾引我嘛。」

張閔在寧夏的耳廓一舔,說。

「我沒有……」沒想到大伯如此無中生有地羞辱她,她又羞又惱矢口否認著。

「其實我昨晚聽到的,張遠山那個沒用鬼,沒幾下就結束了,你這么騷,一定得不到滿足吧。」

張閔住的客房就挨著張遠山兩夫妻的卧室,寧夏沒想到大伯居然會做出聽房這樣羞恥的事。

「你……你無恥這不關你的事。」

聽到張閔調侃,寧夏氣憤不已,無奈耳朵和胸部傳來一陣陣酥麻感,讓她的抗議顯得如此無力。